有些委屈和嫌弃。
车开到村口,村长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哥拿着砍刀铁锹还有削尖了的火龙筷子如临大敌地看着我。
我摇下车窗,探出个脑袋喊,“路爷爷,是我,我回来给爸妈送点儿东西。”
守村口的人不敢放行,于是我下车从后座上搬了一大箱药品给村长。
村里吃穿不愁,唯一缺的是药。
看到这儿村长信了大半,找了个婶子检察我身上没有伤口就放我进村了。
进去前,村长对我说,“小悠啊!
你得注意安全。”
“咱们村有人变成丧尸了?”
“山下那个村子有,一个咬俩俩咬四个,整个村子全变成了怪物。
要不是他们支书当机立断把整个村子都烧了,咱们上边几个村都得完蛋。”
“现在世道这么乱,咱们村能守住就很了不起了。”
“那还得谢谢你跟柳郁的消息,你妈当时买了可多东西,现在开个小卖铺做上生意了。
不过你回去得劝劝她,乡里乡亲的卖那么贵不合适。”
“成,我回去跟她说。”
我随口应下,刚要走,村长又拉住了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也得注意点儿你妈。”
我看着已经重新回到守卫队的村长,怀疑他早就知道些什么。
到了家门口,爸妈,哦不,现在要叫伯父伯母了。
他俩看到下车的只有我一个时,一张笑脸立刻冷了下来。
“柳郁呢?
你把柳郁怎么了?”
我冷笑着打开后备箱,让小弟把院门守好,然后拎着柳郁进了屋,随意甩在地上。
他俩疯了一般扑到柳郁的身上,痛哭流涕地喊着“儿啊!”
“你怎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柳郁只想着对亲爹的脖子下嘴。
我指着柳郁,“跪好,不许咬。”
他这才停下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屋里。
我的伯父伯母反应过来,冲上前就要扯我的衣领,但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他们欺负的柳悠了。
我现在是钮钴禄•悠。
一抬手将他们掀翻在地上,我看着堆满各种零食饮料的客厅,还有书桌上没来得及收拾好的钱和金银首饰,突然意识到,柳南呢?
“那个病秧子不争气怪谁?”
我那个狠毒的伯母到现在也没看清局势。
“看住了,不许偷吃。”
我吩咐柳郁和小弟,然后取了个小药箱跑到柳南的房间。
一股腐朽破败的味道铺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