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 番外》,由网络作家“鸿渐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后,鹿师兄的手方才垂下。我顾不得看他一眼,连忙跃下树。道上血流成河,看不到那对父子。我循着血迹一路找去,在一个扔满动物尸骨的大坑里找到了他们俩。男人只剩下半截身子,布满刀痕的双臂搂着他的孩子。孩子四肢皆被砍断,早在他怀里咽了气。男人不知孩子已死一般,紧贴孩子的额头。他看不见我,然而胸脯尚在起伏。我走近他,听到他轻轻哼着摇篮曲。曲声越来越弱,直至无声无息。我胸中有根弦断了。它本可以不断的。“这许是师父命我们保护姬昌的原因。”鹿师兄走到我身边,回头望了眼朝歌的漫天黑云,语气平淡。“他们故意不一刀直取要害。他们故意要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我喃喃诉说自己的猜想。鹿师兄肯定知道的。他比我做人更久,一定比我更懂人心。可我忍不住说出口,唯有...
《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 番外》精彩片段
去后,鹿师兄的手方才垂下。
我顾不得看他一眼,连忙跃下树。
道上血流成河,看不到那对父子。
我循着血迹一路找去,在一个扔满动物尸骨的大坑里找到了他们俩。
男人只剩下半截身子,布满刀痕的双臂搂着他的孩子。
孩子四肢皆被砍断,早在他怀里咽了气。
男人不知孩子已死一般,紧贴孩子的额头。
他看不见我,然而胸脯尚在起伏。
我走近他,听到他轻轻哼着摇篮曲。
曲声越来越弱,直至无声无息。
我胸中有根弦断了。
它本可以不断的。
“这许是师父命我们保护姬昌的原因。”
鹿师兄走到我身边,回头望了眼朝歌的漫天黑云,语气平淡。
“他们故意不一刀直取要害。
他们故意要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
我喃喃诉说自己的猜想。
鹿师兄肯定知道的。
他比我做人更久,一定比我更懂人心。
可我忍不住说出口,唯有这样才能冲淡内心的愤懑。
鹿师兄张了张嘴,没有用老生常谈的废话来劝我。
他摸了摸我后颈的齿印,手掌停滞一会儿,滑向我的肩膀。
我知他是在安慰我,但我不领情。
“师祖说截教中人胡为乱做,不知顺逆,一味恃强,人言兽行。
你看这群凡人,与禽兽有何差别?”
鹿师兄连忙将我按向道边的大树,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
“师祖岂是你我可以非议的?”
我不服,使上全身蛮力挣脱他的手。
“你刚刚若不拦阻我,我就能救下那父子俩。”
“莫要胡闹,他们死于此地乃是天意,你明知不可逆天而为,况且我们有要务在身。”
“以你我修为,难道收拾不了那几个歹人?”
“收拾之后呢?
暴露你我行踪,坏了大计?”
“我们修道修仙,修到对他人生死坐视不理,那修与不修有何差别?”
“你怎知是坐视不理?
小不忍则乱大谋。”
“谁能决定何者大,何者小?”
“当然是师祖!”
他的手捏紧我的下颚,掐得我脸颊生疼,差点无法呼吸。
我后脑抵在树干上,正对上他泛出红光的眼眸。
“莫要胡闹……”他的脸又靠近了一点,那股沉香味儿更浓了。
他鬓角精心梳出的碎发蹭到我的脸庞。
我上下丹田真气乱窜,做不得全身的主。
“若有一日师祖视我为外道,欲除之而后快,师兄也顺天应
师弟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爱打扮自己。
我不知道他说的“发情期”是什么,只知道鹿师兄近来越发喜欢捯饬。
玉虚宫的清修无聊得很,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炼丹。
刚入门的弟子才把头发梳得纹丝不乱。
修行超过三年的弟子全像太乙师叔,随性洒脱不拘小节,平时袒胸露腹,洗完澡光着身子到处蹦。
这也得益于我教不收女弟子。
与湿生卵化之辈亦招收不误的截教不同,昆仑山顺天应命,重视道德根基。
派内没有女弟子,便无需担心作风败坏,贪淫乱性。
……理应如此。
鹿师兄的表现让我担心,每次轮到我看守大门,都格外警惕山门附近出没的母鹿。
观察许久,并未发现其中有他相好。
鹿师兄每日打着文武袖,精心在鬓角留出一丝碎发,身姿挺拔地站在师父身边,玉树临风,飘逸绝尘,看似超然世外,实则全是心机。
留意到我的视线,他神情有些紧张,很快从混乱不堪的表情里梳理出一线笑容,装作无意地回望我。
我一眼认出他那番慌乱背后别有居心。
可惜其他师兄弟不像我谨慎行事,观察仔细。
大家心思在慈航师叔身上。
慈航师叔与其他师叔没有不同,引起大家注意是因为他喜欢变化成女子。
昆仑山上一股至真至澄的纯阳之气,飞进玉虚宫的蚊子也是公的。
拜入昆仑后大家再没见过女子,哪怕知道师叔不是真女人,也按捺不住,见上一见方能抚平阳盛阴衰的躁动。
每每慈航师叔前来拜访,仙庭内挤满了扫地弟子,庭中落叶不得不切成细丝均分众人。
用师弟的话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便由不得上丹田作主,只能由下丹田作主。
为何师叔有此嗜好,师祖不管,我不懂。
师父常念叨,人各有所好,只要道德圆满,其他不同并不为过。
可什么才算做道德圆满?
师叔打扮得妖形怪状,诸位师兄弟看得如痴如狂。
助长邪念,扰人清修,哪里道德圆满?
今朝慈航师叔再度登门,我不禁观察起鹿师兄。
他与别人不同,望向师叔的双眼透出死鱼般的淡然,不似其他师兄弟心魔乱舞,邪念随着垂涎流出嘴角。
他大概更喜欢母鹿,我不恭地揣测。
慈航师叔此次前来,是向师父讨灵芝仙草。
师
什么?
我胸中浮现起不祥的预感。
我挣扎着,想往前挪动一步,看个真切。
锁链把我牢牢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桃园惊起一片鸟雀,除了远远传来的鸟鸣,我听不到任何声响。
桃树的树冠闪过一阵白光,继而枯萎凋谢。
那是什么?
他们对鹿师兄做了什么?
违背师命斩下张天君首级的是我,回昆仑山一错再错的是我。
动凡心从不是杀身大过。
慈航师叔莫不是脑子也跟着错乱了?
头顶乌云密布,云层里传来雷鸣。
等待已久的天雷到了。
一道闪电劈中青石柱,电光穿越锁链撕裂了我半侧羽翅。
来不及了……我来不及弄清鹿师兄的状况,甚至无法在黄泉路上问他。
前方银虹闪现,有师弟踏着剑急急飞来,赶在下一道天雷落下前解开捆住我的铁链。
烧焦一翼痛得我两眼发黑,没弄清发生什么,已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身处麒麟崖底的水牢。
“有没有人?
为何把我关在这里?
师父呢?”
我日夜询问,无人搭理。
灵芝田毗邻此处,我知道这里无人经过,再怎么挣扎呐喊也是徒劳,于是静心等待把我关进此处的人告诉我原因。
一等就是五百年。
风霜雨雪,崖底景色变幻,人世皇朝不知几经更迭。
我猜师父早忘了我,心如死灰,吊在锁链上,依靠往日回忆度过残生。
当初意气风发,不将师祖的话放在眼内,如今沦落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师兄看到我的落魄样,如何想呢?
想来想去,记忆中最多的是他。
脑海中的画面里他总是有意无意望向我,露出微微的笑意。
每当他如此,师父细长的眼眉就瞟向我俩,师兄也跟着收敛笑容,正襟危坐。
我太愚钝,隔了多年才想明白师兄为何格外留意师父的一举一动,为何在师父面前格外顺从。
我以为一切都晚了,事实上我又猜错了。
春暖花开的时节,几位面孔陌生的师弟前来打开水牢大门。
我失去一臂,蓬头垢面的模样吓到了他们。
他们唯恐我杀心大起,用铁链穿了我的琵琶骨去见师父。
“鹿师兄呢?”
路上我忍不住问。
无人回答。
数百年过去,师父一点儿没变。
不同的是,师兄没有站在他身边。
立于他身侧的,是一名手拄拐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者目光沉静,鬓
命,不愿作为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
他的目光一滞,我先他后悔了。
为什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师兄最是谨遵师命。
我渴望得到什么答案?
我在他眼眸里看到了一丝犹豫。
但那只是我的猜想。
而我道行不深,经常猜错。
“快走吧。”
鹿师兄没有回答我。
我跟着沉默,应他的吩咐,变回仙鹤,展翅天际。
帝辛为妖狐所惑,召四大伯侯前往朝歌,逼反东伯侯,处死了直言进谏的南伯侯,将西伯侯姬昌扣押在羑里城。
妲己想取姬昌性命,帝辛不允。
西戎强盛,周人挡在西侧,于大商而言犹如一道屏障。
杀死姬昌逼反周人,于商无益。
大商气数未尽,帝辛尚没有色令智昏。
我们这一趟护卫有惊无险,平安度过。
我与鹿师兄死气沉沉地回昆仑复命。
师父发现我们回去后彼此逃避对方的目光,于是命鹿师兄随侍左右,我则去麒麟崖看守灵芝。
昆仑山一派祥和,骚扰灵芝田的最多是误闯其间的无知鸟兽。
我成天在田间挥舞拂尘,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时不时记起鹿师兄发红的眼眸。
一日我在田头的松柏上闭目打坐,忽觉鼻子发痒。
打完一个喷嚏后,头顶传来一阵轻笑。
“我离你这么近也没发现,师父的灵芝叫人盗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瞧见几缕发丝。
鹿师兄站在我身后,弯腰垂头凑到我脸前。
“师父命你来取灵芝草?”
我料他来此没有别它目地。
鹿师兄收住笑意,随我走向田间。
“你是不愿与我说话了吗?”
他负手走了半天,忽然问。
“我可没有得罪过你。”
我甩了下拂尘,一株一株看着脚边的灵芝。
“我不似凡人擅长掩饰心意,话说太多没有好处。”
“你仍在介意那个问题?”
他没忘我问他的话。
“师祖绝不可能视你我为外道,何苦杞人忧天?”
“我们也是广成子师叔口中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
我站住脚,没有转身看他。
他的脸色一定不好看。
整座玉虚宫唯他与我,跟其他人不同。
我是鹤,他是鹿,皆非人。
师叔们私下议论截教的话,哪怕明知与我们无关,也句句刺耳,像含沙射影。
“……纵使是兽,你我与截教中人也不同。”
鹿师兄这次没有逃避我的问题。
“哪里不同?
是根基,
滥成灾四处闹事,竟有跑来昆仑的。
师父的药田遭野猴子肆意蹂躏,不得不命我与师兄日夜看守麒麟崖。
我们当然谨遵师命,驱赶了野猴。
但也在田间树下一时情难自禁,做了其他。
那非蓄意而为,没有仔细掩饰,一不小心露出马脚。
突然前来药田摘灵芝的师弟,看到师兄手臂粘着细小的鹤羽,也看到我颈项上形状奇怪的淤痕。
不多时,师父查清了我们的所作所为。
玉虚宫清修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堕落之事。
惊世骇俗,甚至不亚于猴子自称齐天大圣。
我被铁链锁在麒麟崖底,而师兄五花大绑囚进玉虚宫后的桃园。
“你杀伐心甚重,又邪欲缠身,与下界妖魔何异。
为师如何饶你?”
我知道师父饶不了我。
师祖最厌恣意妄为的兽心兽行,哪怕经历过封神仍然没有改变。
师弟将我押上斩妖台。
“师父预备如何处罚师兄?”
看不到鹿师兄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任何消息,我心底发慌。
“……拔出灵骨,打回畜形,作为为师的坐骑。”
师父的叹息,像是在向我保证。
也对,师兄双手从不沾染鲜血,不像我业障深重,必须一死。
我放下了心。
九十九道深海神铁打造的锁链把我紧紧缚在青龙柱上,只等天雷落下,好顷刻化灰。
聚在斩妖台周围,观看行刑的师弟们,起了一阵骚动。
原本盯着我的脑袋一个个转向玉虚宫大门。
是慈航师叔来了。
几百年了,一点儿没变。
不管是一见他就眉开眼笑的诸位师弟,还是男女莫辨的师叔本身。
师父知他到访,离开斩妖台,前往仙宫大殿与他议事。
乌泱泱的师弟们也跟着走了。
斩仙台四周一望无际,我一眼看到关押师兄的桃园。
昆仑山上的桃树万年不败,粉色的花瓣灿若云霞,遮蔽住他的身影。
他知不知道我将死于此?
知不知道我将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我回想起他发红的双眸,更记起问他蠢问题的自己。
那一刻他眼中的我,是不是像凡间自怨自艾的女子,因不解情郎心意而撇下全世界的生老病死,为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猜想兀自哀伤?
这约是死前唯一可以逗笑我的事了。
师父与慈航师叔足足聊了一个时辰。
黑压压的师弟们转移方向,随他们围向桃园。
他们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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