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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小说完结版

赵云你站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冷的风吹进门,裹挟着清幽桂花的香气。云令虞抬眸望向裴子虔,只见他仍旧是冷着一张冰块似的脸,左脸上的疤痕因为他冷漠的表情更显的狰狞骇人。这样冷心冷血的一个人,上一世身处陷阱之中,竟没有拖着她同归于尽,现在想来可真是令人诧异。“驸……裴子虔。”她唤他。裴子虔似乎很排斥她的靠近,故意用大半张左脸面向她,“公主又要作甚?”声音虽然冰冷,却很好听。眸色幽深昏暗,让人看不穿他。或者说他不是冷血不近人情,更像是冬日里沉寂的冰原,寂寂白雪,深深冰层,死气沉沉。似他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捂不化了。云令虞道,“明日要入宫拜谢父皇母后,还有母妃。”“你今夜搬回映月苑住。”裴子虔听到她这话,总算有了些反应,“小人住在这里很好。”“莫非明早入宫,你还要本宫过...

主角:云令虞裴子虔   更新:2025-02-14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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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令虞裴子虔的其他类型小说《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赵云你站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冷的风吹进门,裹挟着清幽桂花的香气。云令虞抬眸望向裴子虔,只见他仍旧是冷着一张冰块似的脸,左脸上的疤痕因为他冷漠的表情更显的狰狞骇人。这样冷心冷血的一个人,上一世身处陷阱之中,竟没有拖着她同归于尽,现在想来可真是令人诧异。“驸……裴子虔。”她唤他。裴子虔似乎很排斥她的靠近,故意用大半张左脸面向她,“公主又要作甚?”声音虽然冰冷,却很好听。眸色幽深昏暗,让人看不穿他。或者说他不是冷血不近人情,更像是冬日里沉寂的冰原,寂寂白雪,深深冰层,死气沉沉。似他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捂不化了。云令虞道,“明日要入宫拜谢父皇母后,还有母妃。”“你今夜搬回映月苑住。”裴子虔听到她这话,总算有了些反应,“小人住在这里很好。”“莫非明早入宫,你还要本宫过...

《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清冷的风吹进门,裹挟着清幽桂花的香气。

云令虞抬眸望向裴子虔,只见他仍旧是冷着一张冰块似的脸,左脸上的疤痕因为他冷漠的表情更显的狰狞骇人。

这样冷心冷血的一个人,上一世身处陷阱之中,竟没有拖着她同归于尽,现在想来可真是令人诧异。

“驸……裴子虔。”她唤他。

裴子虔似乎很排斥她的靠近,故意用大半张左脸面向她,“公主又要作甚?”

声音虽然冰冷,却很好听。

眸色幽深昏暗,让人看不穿他。

或者说他不是冷血不近人情,更像是冬日里沉寂的冰原,寂寂白雪,深深冰层,死气沉沉。

似他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捂不化了。

云令虞道,“明日要入宫拜谢父皇母后,还有母妃。”

“你今夜搬回映月苑住。”

裴子虔听到她这话,总算有了些反应,“小人住在这里很好。”

“莫非明早入宫,你还要本宫过来请?”

她不冷不淡的开口。

裴子虔道,“殿下宽心,小人不会误了时辰。”

云令虞看了看他波澜不惊的神色,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还是从长计议吧。

她带人离开之后,裴子虔也更衣出了门。

……

映月苑中,云令虞坐在软榻上,左右是焚香煮茶的婢女。

明秋一边倒了一盏茶水递到公主手边,一边小心问道,“公主,您对驸马他?”

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之前在宫里时不是百般瞧不上他,甚至要杀了他嘛?

云令虞接过茶盏,敛眸道,“既成了亲,木已成舟,本宫只能认命。”

“可驸马貌丑,性子又不讨喜,实在是委屈公主了。”

她意有所指。

云令虞抬眸看向她,她才小声道,“奴婢已经按公主之前的吩咐,暗中安排好了人手,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公主岂不是可以重获自由?”

“胡,胡闹。眼下本宫改了主意了,他不能死。”

云令虞紧张的道。

扑通。

明秋跪倒在地,“公主,只怕,只怕来不及了。”

“?”

“奴婢早已经按照公主的意思吩咐下去,方才听前院传来消息,说驸马只身出了门,那些人只怕要动手了。”

云令虞惊的站起身,手上的茶盏因为激烈的动作,跌落在地,碎裂着炸开。

“快备车,本宫要去寻人!”

“是,是。”明秋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小跑着出去。

云令虞出了公主府,坐着马车一路往西而去。

还好,门前的守卫看到裴子虔只身往西城而去。

马车才离开不久,府内的管事骑马追上来。

“殿下,林婕妤派人询问昨日公主府走水之事。”

云令虞心急火燎,随口应付道,“回禀母妃,就说是本宫不小心打翻了火烛,并无大碍。”

她打发了来人,这才意识到,昨日主院着火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宫内的母妃都能知晓,阿兄居然没有派人过来询问?

她摇了摇头,准备先找到裴子虔,再去阿兄的卫王府去看看情况。

马车一路往西而去。

她带着数十护卫,那些人沿街寻找驸马的身影。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马车行驶到西城百姓聚集的住处,才有护卫前来禀报,驸马正在前面的一处茶摊喝茶。

这附近都是破旧的民宅,聚集的也多是做生意的小商贩和百姓。

暗巷无数,街道错落凌乱。

云令虞不明白裴子虔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但她也顾不了思考那许多,立刻下了马车,绕过小巷子,直奔茶摊而去。

裴子虔喝了一口有些清苦的茶水,目光环视四周。

他每个月十五号都会来这里等人,这次出了公主府就察觉到有人暗中跟踪他。

身为宫城暗卫营的暗卫,甩掉身后的尾巴倒是十分简单。

但不知为何,起先被他甩掉的影子,中途又追上了他。

他身上有伤,不想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更何况不远处住着对他十分重要的人,他不能暴露她们。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在茶摊坐下。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他倒是要看看那些人敢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忽然,暗处飞出一支羽箭。

围墙背面跳出来十多人,他们手里握着长刀,直逼裴子虔。

街上的行人尖叫着四下逃窜。

裴子虔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腰间的软剑,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听到一声盛怒的娇呵,“住手!”

巷子深处,一位穿着繁复织锦衣裳的貌美女子飞快的跑出来。

有婢女和护卫紧紧跟在她身后。

“都住手!”

她边呵斥,边冲进层层包围之中。

那十多刺客一时看呆了,竟让她直接闯了过去。

她气喘吁吁的护在裴子虔的身前,裴子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笨蛋公主!

刺客手里的是明晃晃的刀,不是勾栏瓦肆里唱曲的摆设!

果然,那些刺客根本不听她的呵斥,提刀就砍向裴子虔。

现场乱作一团。

裴子虔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推到身后。

随即抽出软剑,和刺客缠斗到一块儿。

外面的护卫也不敢怠慢,立刻加入打斗。

裴子虔目光紧盯着这些招式狠辣的杀手,同时紧紧的护着身后的人。

刺客没想到怀献公主会带着护卫出现,他们根本不是裴子虔和一众护卫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

那些人眼见逃不出去,竟出其不意的横刀自杀。

一时间,茶摊周围躺满了尸体,鲜血遍布。

“公主!”明秋带着婢女踩着淋淋血迹冲过去,“您没事吧。”

“我没事。”

云令虞心有余悸的道。

明秋压低声音道,“这些,这些人不是奴婢安排的杀手。”

她猜到了。

云令虞看向裴子虔,他握着长剑,剑刃上,身上都是飞溅的血迹。

任他再傻,也看出来公主此来的目的。

她定是事先找人准备杀他,但不知何故突然改了主意,所以跑过来制止。

只是她没想到这里出现的杀手,并不是她事先安排的人。

裴子虔提着剑走向她。

明秋紧张的拦在公主身前,死死的盯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云令虞推开明秋,“让他过来。”

她就不信,裴子虔还想当众……

裴子虔用沾着鲜血的手抽出她的帕子,接着用锦帕裹住剑柄塞进她的手中。

“公主若想杀我,何必这么麻烦?”


裴子虔抱着云令虞进了房门,房门未关,倒是霜荷无比的贴心,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紧闭上房门。

裴子虔听到房门关闭的动静,愣了一下神。

他将云令虞放到床上,抽身便要走。

云令虞却不肯,咬唇叫住他,他垂了垂眸子,眼底如冰雪般的死寂好似在慢慢化开。

“公主稍待。”他的声音透着压抑的隐忍。

“等什么?”

云令虞抱住他的腰身,根本不让他离开。

去沐浴?

虽说她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可也得分时候。

难得借着药力裴子虔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过分的冷淡。

万一吹了风,又沐浴更衣,他清醒过来了,拒绝她该如何是好?

她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俯身便亲了上去。

冰凉坚硬的面具硌到她细嫩的肌肤,有些疼,但她没有退缩。

裴子虔呼吸一滞,本能的要推开她,但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纤细的腰肢贴在他腰间,连一双修长的腿都压在他的双腿之间。

裴子虔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唇角柔软香甜的触感还在继续。

他好似偷食到蜂蜜的老鼠。

那一双曾在血狱中杀过无数人的手,掐上温软的腰肢。

他想接下来该做什么,将她按倒在身下,一口一口吞噬到她。

可他不敢,他害怕。

比离开血狱前,一个人赤手空拳的面对数十个拿刀的友人,不,是仇敌,还恐惧。

怀中的公主还在继续,她的手如同燎原的火,触碰到哪里,哪里就灼烧的厉害。

她胡乱的在脱他身上的衣物。

嘴里还语无伦次的哄着他,“夫君,你乖。”

裴子虔甚至想啊,公主是不是今日看到唐汝安与人同床共枕,深受刺激?

定然是,公主若不深爱唐汝安,又怎会爱之深责之切。

诚然他不认为唐汝安是公主的良人,况且此人已经成了哑巴。

但京城之内,天下之大,有的是出身尊贵的公子,儒雅清隽的饱学之士,有的是足以匹配公主,成就佳话的良人。

他不想趁着药力毁了公主,更不想成为公主报复别的男人的工具。

他大脑中一片清明,猛地翻身将人扣在身下。

云令虞一阵脸红,她亲了半天,裴子虔总算给了她一点反应。

再没有反应,她真要怀疑自己的姿色了。

“夫君~”

“公主恕罪,我不能……”

他的声音沙哑,眼睛涨的通红。

云令虞错愕片刻,伸手抚过他的腰腹。

那下面是坚硬如冰的树干。

没……没有不行吧?

她继续做戏,媚眼如丝的开口,“夫君,我真的难受。”

裴子虔不敢再看她,直接下了床,还不待云令虞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床下抽出药匣,去除了一只棕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来淡粉色的药丸。

他直接自己吃了一颗,又就着手捏开云令虞的下巴,将药丸塞到她的嘴里。

云令虞本能的要吐出来,他们皇室吃穿用度都要专人负责,尤其是入口的东西不能不经人查验。

但那药丸入口即化,还有一股清凉的浅淡的甜味。

很快她身体内的燥热消散殆尽。

裴子虔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冷声问道,“你给本宫喂的什么?”

见她与放在的姿态判若两人,裴子虔俯身跪地,“是清心丹,可以解魅香。”

“你!”

云令虞有些羞恼。

她下了床,脸色阴郁,“你很好!”


“原来是本王的妹夫。”

他笑呵呵的说:“本王这妹妹,貌美柔情,驸马若对妹妹不好,可别怪本王不依。”

裴子虔抱拳,“不敢。”

“对了,怀献,本王正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下驸马,妹妹不如回去陪太子妃再小坐一会儿?”

前一刻还说不认得人,现下却又有事请教。

她心里虽然厌恶极了敬王,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不兄友妹恭。

于是只能应下。

临走时,她回身小声同裴子虔道,“夫君不必怕他,若有为难,可直接离开。”

裴子虔垂眸道,“嗯。”

云令虞又带着左右婢女折身回了后园。

后园占地很大,进门的位置有座凉亭,临湖而立。

她不想回去看到苏荷清,便带人在凉亭坐下。

湖边风大,霜荷带人去马车取披风,她身边只留下了明秋和四个年纪小一些的婢女。

不多时,东宫内的女官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她冲云令虞施礼,“见过怀献公主,不知公主有没有瞧见一只黑白色的狸奴,那猫儿是柔妃宫里养的,三公主今个儿赴宴带出来玩儿,不甚走脱了。”

女官满腹焦急。

“不曾见到。”她道。

因为此处凉亭与外面的护卫只隔了一道围墙,甚至通过园门隐约能看到裴子虔的身影。

她想着也不会有甚危险,就示意明秋帮人帮忙找找。

明秋应下,她们几人往旁边的花丛走了十几步。

虽说是帮忙寻猫,但眼里最紧要的还是公主的安危。

找了一圈都不见猫儿的影踪,女官又道,“或许是跑出园子了也未可知……”

“明秋,出去问问敬王殿下瞧见没有?”

云令虞说。

“是。”

此刻,云令虞只身一人坐在凉亭内。

虽然座位上垫了软垫,可湖面的冷风吹来,仍旧有些寒冷。

那四个小婢女越走越远,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公主所在的方向。

正在此时,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自假山后摸了出来,她悄悄的靠近云令虞身边。

“公主!”

就在那人想一把将云令虞推下水时,裴子虔急切的声音忽然响起。

云令虞回头,那人眼见自己暴露,却不逃走,反而猛地一把想将人推下水。

裴子虔纵身飞来,长臂一捞将险些落水的云令虞揽入怀中,随后将人稳稳扶住。

行凶的人眼见没有得逞,撒腿就跑。

裴子虔根本不待她逃脱,立时追了上去。

那人眼见逃不脱,直接跳入湖中。

岸边一时聚集了许多人,众人看着那人在湖水里挣扎起伏。

明秋和霜荷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公主一副受到惊吓的神色,问起小婢女才知道有人暗害公主的事情。

太子如今因为唐家的事正在拉拢卫王,而在此时有人想害怀献公主,他自然不能饶过凶手。

于是立刻派了护卫下水,将人拉上岸。

那仆妇瞧着三四十岁,口口声声说是认错了,她错将怀献公主看成了她们管事。因为前日管事罚了她,她心里记恨,这才打算将人推下水教训一顿。

云令虞自然不信。

太子妃动了怒气,直接命人将行凶的妇人和方才的女官拖出去盘问。

云令虞心里清楚,此事分明就是有人针对她而来。

先是苏荷清故意针对驸马,让她带着驸马离开,出了园子又有敬王迎上来,留下了驸马,接着才是那个女官过来借口寻猫,支开了她身边的婢女。

这幕后的人太显而易见了。


容娘转念一想,既然逃不过,这或许是个机会。

公主那样尊贵的人应该不会心悦裴子虔。

再者即便她心悦裴大哥,裴大哥也不会喜欢一个新婚夜将别的男人带回新房的女人吧。

容娘牵着自己女儿跟着王府内的嬷嬷绕过几道回廊,又穿过一片花圃,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处楼阁前停下脚步。

嬷嬷进内禀报,不多时又换了一位一身锦缎青衣的婢女出来领她们进门。

婢女的装束富贵,比起寻常的大户人家的千金还要像贵人。

她惴惴不安的进了门,上首坐着一位容貌倾城,矜贵清雅的女子。

女子一身绫罗,腰间佩戴的玉石,一颗珠子都够她们这样的寻常人家过三年五载。

乌发如瀑,团花冠上簪着的珠翠更是耀眼夺目。

她就端坐在那里,就好似春日里百花盛放下雍容富贵的牡丹。

“民妇参见怀献公主。”

容娘拉着女儿跪下。

进门时,那如花似玉的大丫鬟提醒了她,是怀献公主要见她。

“起来吧。”

云令虞声音和气。

她垂眸打量面前的女子,倒是貌美清丽,身上有股子别样的韵味。

轻轻浅浅的气质,好似长在溪边的芷草。

明秋识趣的走上前,俯身同小姑娘说话,哄她去旁边房间吃点心。

小姑娘畏畏缩缩的看向她娘亲,容娘点了点头,她才跟着离开。

“不知公主召见民妇所为何事?”

容娘心下不安。

“你同裴子虔是何关系?”云令虞开门见山的问道。

容娘吓得又扑通跪倒在地上,“公主明鉴,民妇与裴驸马并无干系。”

她也不傻,知道公主能找到小院,定是知道驸马每个月给她们送银钱的事情,于是继续道,“驸马只是无意中得知我们那些孤儿寡母的可怜,就时不时的送些银子去。”

“求公主明鉴。”

她十分迫切的,着急的在撇清自己和裴子虔的关系,但又有些刻意。

欲盖弥彰。

云令虞见她如此模样,更笃信她和裴子虔之间关系匪浅。

“那孩子是你女儿?”

云令虞又问。

容娘连连磕头,“念归是民妇的女儿,她与驸马绝无半分干系。”

云令虞垂眸,心里竟有一丝烦躁。她自认自己从不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上一世在凤临她可以做小伏低三四个月,只求凤临帝对她的怜悯。

“你不必害怕,本宫叫你来并非问罪。本宫与驸马并非你想的那般,本宫也不会故意拆散有情人。”

她道。

容娘听到公主这样说,一时心思千回百转。

公主这是误会了她与裴大哥的关系?但公主好像并不在意。

“公主明鉴,民妇,民妇是与子虔相识多年,可民妇绝不敢有分毫妄想。”

她的话模棱两可,但落在云令虞的耳中,就是他们两情相悦多年,裴子虔不得已做了驸马之后,她不敢再奢求其他,连做妾都不敢想。

话说到此处,云令虞也不想再多问。

她要的不过就是做个人情,也不想知道二人之间的种种相处。

只是她看向容娘的时候,心里竟生了一分隐晦的阴暗心思。她自认出身富贵,貌美又年轻。

可裴子虔不爱她,甚至她主动勾引,人家也不领情。

她有些想象不出来裴子虔面对心上人的模样,也想不到他的孩子都已经这样大了。

这件事她怪不得任何人。

当时和亲在即,父皇为了逼她和凌宁答应远嫁,特意在皇城内外寻了个最丑陋,最不讨喜的男人。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紧抓了不放,搅了太子妃的宴席。

何况即便真的将幕后主使抓出来,也罚不了。

“太子妃嫂嫂算了,许就是刁奴认错了人,莫要搅了宴席才好。”

云令虞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她一直紧抓住裴子虔的手,和太子妃说话时,也不曾松开分毫。

“妹妹放心,宴席过后,我一定查明真相给妹妹一个交代。”太子妃保证。

卫王俯身安慰了云令虞几句,这才看向裴子虔,“让你好好守着公主,你倒好,险些让公主出事!”

“阿兄。”云令虞压低声音,“此事不怪子虔,是我让婢女离开的。”

“真是胡闹,先不说众人面前落水有损颜面,只说这么冷的天,万一冻着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卫王满眼心疼。

同时他心里也清楚,那妇人的举动必是敬王或是唐家授意所为。

他恨自己无能,连妹妹都护不住。

“要不要先回府歇着?”

卫王问。

云令虞道,“不要,我还等着看太子妃藏着的稀罕菊花呢。”

卫王无奈一笑,宠溺道,“知道你喜欢稀罕的玩意儿,方才与太子下棋,阿兄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替你赢了一盆,待你回府时,正好带回去。”

“多谢阿兄。”云令虞的脸上总是露出笑意。

宴席开始时,方才的小插曲已经被众人忘诸脑后。

太子妃让人抱出来两盆菊花,赤红的花瓣周围竟是一圈镶金的明黄色。

花朵硕大,雍容又不失雅致,甚至比之春日的牡丹都不遑多让。

这等颜色的菊花,众人还是第一次见,个个惊叹不已。

云令虞放下手中的酒盏,摸了摸面前的花瓣,富贵锦绣,完全像是个身着红衣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她很喜欢。

就在这时,明秋快步走了过来,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公主,前厅传来消息说唐少将军与驸马起了冲突。”

云令虞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前厅的宴席走去。

开席之前,她还特意交代了阿兄,让他多关照裴子虔,阿兄倒好,竟眼看着唐汝安为难裴子虔。

坐在角落里的苏荷清看到她离开,也悄悄带着身边的婢女跟了上去。

人多眼杂不好下手,但从此处到前厅是要路过一片花圃,那里没什么人,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云令虞路过花圃时,迎面一盆水泼了过来,她与随行的几位婢女都湿了衣衫。

泼水的下人眼见闯祸,慌得跑出来跪下请罪,“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太子妃说这片花圃总爱起灰尘,让奴婢浇浇水,奴婢没瞧见公主过来,求公主恕罪。”

犯错的婢女瞧着十来岁的模样,畏怯胆小。

从她那个位置往花圃中浇水,确是泼过来最省事。

云令虞没功夫责怪她,赶忙去最近的房间更衣,她心里还记挂着裴子虔,怕他吃亏。

明秋骂了那犯错的小丫头几句,又训斥她做事放机灵些,不然当心小命。

她含着泪连连应下。

躲在回廊尽头的苏荷清,眼看着云令虞带着婢女进了花圃旁边的房间,心里暗自窃喜。

“可是小姐,这么多人都进了房间,唐公子来了也不好下手啊。”婢女小声提醒。

苏荷清瞪了她一眼,“白痴,那迷香的药力,莫说四五个人,就是四五头牛也能迷倒!”

“机会来了,去叫二公子来。”

“是。”婢女应下。

霜荷推开房门,屋内一股清幽的香气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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