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声要用余生赎罪。”
谢允徵闭上眼睛不肯看我。
我假装失忆，带着年仅两岁的玉珠与李才贵假扮一家三口，过了七年。
“难怪。”谢允徵吊着一口气，长长地吐出去，“难怪你的身子那样美妙，原来他心中有愧，不曾碰你。”
“哈！”
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溢出眼眶，止都止不住。
“尊贵如王爷您这般的男子，临死了还惦记着这些事，他一介草寇又懂什么愧？”
我跟了夫君的第一天，他便试过霸王硬上弓。
可他心中有鬼，那鬼将他油煎火烤，竟让他生出无名的怯懦，试了几次都无法行人事。
“我的身子，是自己破的。”我贴近谢允徵，在他耳边低语，“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21
“疯子！谷瑶！你是个疯子！”谢允徵咬着牙大骂。
我很满意。
七年了，我早该疯了。
万幸我遇到了陆千霜。
“王爷啊，你为了爬得再高一些，竟然不惜出卖色相。”我拍拍他的脸，“你用爱哄着陆千霜，让她亲手害死自己阖族。”
“听闻圣上要议和，你又想着让陆千霜当上王妃，你便可名正言顺地分一杯羹。”
“所以你杀了容玥。”
外面都说是陆千霜善妒狡诈，害死了我阿姐，镇南王一往情深，为其隐瞒善后。
可笑。
“陆千霜没告诉你吗，她的血脉极为特殊，以血佐上黑水城特有的安神香，会让人日渐无力，直至无法从榻上离开——但人却始终清醒着。”
谢允徵不信：“陆千霜已经暴毙而亡，你哪来她的血！”
“谁说她死了？”我拍拍手。
帷幕后走出一个明艳少女。
22
谢允徵瘫着，胸口不断起伏挣扎。
“想不通？想不通就对了。”
“让你在睡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