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单纯。
我盯着那些黑紫色的耳洞,喉间发紧,似乎已经触及到某个可怕的真相。
——奉泽丸在用她们研究某种邪术。
我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暖,北边来的,无父无母……奉府的嬷嬷,说我命硬,能冲喜……”
我喃喃自语:“异乡人,孤女,无依无靠……”
越是身份卑微,越容易被人遗忘。
我刚想再细看,呢喃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哈哈哈哈……下一个……该到你了……”
我蓦地睁眼,后退一步。
灼子琛看我这幅模样,道:“怕了?”
“比起她们,我似乎更应该怕你。”
说完,我再次蹲下身,将尸体凌乱的嫁衣一一抚平。
灼子琛讽刺道:“她们走得痛快,可惜,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弄清,就被丢进这烂泥里。南姑娘,你倒是比凶手还上心。”
我冷笑:“确实,血溅不过半寸,死得干净利落。”
我顿了顿,抬眸望向灼子琛。
“跟你爹死得一模一样。”
灼子琛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眼底涌起危险的暗色。
下一秒他狠狠攥住我的手腕,几乎把我拽入怀中:“你找死?”
我偏头轻笑:“怎么?我说错了吗?”
他猛地揪起我衣领。
“别拿奉府的贱妾脏了家父。”
“你可知这乱葬岗埋的死人成千上万,我若掐死你,丢下去,不过是万骨滩里的一截白骨。”
7.
说完,他一撒手,我狠狠摔在地上,尘土沾了一身。
我拍了拍袖子,佯装无事:“证据确凿,凶手昭然若揭。灼大人,接下来是不是该缉拿奉泽丸了?”
他神色未变,从袖中取出一封文书。
“此案已结,”他指腹敲了敲案卷上的朱红印戳,“凶手是奉府的嬷嬷。”
我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