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抱到床边，怼到狗皇帝的眼前。
他瞳孔剧烈震动，脸皮抽动着，眼底散发出强烈的恶意，嘴角因为激动流下了涎液。
可他动不了了。
我上前把他的脸掰过来，露出一个露齿的笑来：“安常在夫君也姓朱，你说这不是巧了吗？这孩子名正言顺继承你朱家的皇位，任谁都不能说半个字。这屋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替你享受你们朱家打下来的江山，这是你们朱家欠下的！”
“朱翌文，恭喜你断子绝孙了，安心去吧。”
我们都冲他微笑。
他此刻的感觉在逐渐麻痹，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他的瞳孔里终于渗透出惊惧，可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畜生的忏悔之言，我们并不想听。
他就像一头被割去咽喉的猪，躺在案板上，等待宰割。
他嘴唇哆嗦着，眼角慢慢地渗透出一滴泪来。
我笑了，“瞧瞧，原来你也会害怕啊，比我会哭。”
当初他为了让我哭，生生打死我阿娘。
如今，他自己却先害怕地流下眼泪来。
“别急，那些被你处死的宫人，那些因你而死的男人，我们的阿爹，我们的夫君，他们都会来找你的，好好体会他们死前的绝望吧。”
我拿出准备好的白布，扔在他头上，蒙住他令人作呕的脸。
死亡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我和阿姐特意研制的，让他必死，但会保留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醒。
我们围在床边逗着新生的小皇子，讲着久别重逢的话，讲着大仇得报的喜悦，讲着今后要过的快乐日子。
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愤怒只能憋在心里，再也没可能发出来。
他再也伤害不了一个人。
22
顺德帝驾崩后，小皇子继位，改号启元。
朱翌文无功无德，残暴不仁，逆天而为，却得到一个顺德的谥号，实在讽刺至极。
前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