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可敲第三下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觉得阴冷潮湿,似乎踩在一条血管通道里。这时,引渡突然回头,递给碎一个破旧的油灯:“这是噬魂之灯,你拿着。”碎皱眉:“为什么要给我?”“这就是规则。你不是抽到‘噬魂灯’吗?必须找这盏灯做引子,否则你无法献心头血。”引渡把油灯往碎怀里一塞,语气不容置疑。我趴在地面,余光瞄见那油灯内好像还有黑色的液体在晃动,散发出一股刺鼻气味。碎绷着脸,却只能接过去,提着那灯走在中间。我们往前又爬了一段路,地上布满一条条暗红色的纹路,像被血液染过。我碰了一下,发现表面坚硬,却潮潮的,好似骨质。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往深处想,直到碎在前方发出一声惊呼:“怎么又是一堵墙?”引渡打着响指,一束微光照亮眼前,一堵黑色的石墙横在我们面前,上面凿满坑坑洼洼的孔洞。“这...
《不可敲第三下门 全集》精彩片段
,越觉得阴冷潮湿,似乎踩在一条血管通道里。
这时,引渡突然回头,递给碎一个破旧的油灯:“这是噬魂之灯,你拿着。”
碎皱眉:“为什么要给我?”
“这就是规则。你不是抽到‘噬魂灯’吗?必须找这盏灯做引子,否则你无法献心头血。”引渡把油灯往碎怀里一塞,语气不容置疑。
我趴在地面,余光瞄见那油灯内好像还有黑色的液体在晃动,散发出一股刺鼻气味。碎绷着脸,却只能接过去,提着那灯走在中间。
我们往前又爬了一段路,地上布满一条条暗红色的纹路,像被血液染过。我碰了一下,发现表面坚硬,却潮潮的,好似骨质。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往深处想,直到碎在前方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又是一堵墙?”
引渡打着响指,一束微光照亮眼前,一堵黑色的石墙横在我们面前,上面凿满坑坑洼洼的孔洞。
“这是下一关。爬行者先过去。”引渡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嘴角带着冷笑。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已经磨破出血,可也只能遵守签文继续爬。我伸手摸那黑墙,冰凉坚硬,没有门把,没有缝隙。可引渡却说让我先过去。怎么过去?
“你推也推不动。这墙要献点东西才肯让人过去。”引渡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走投无路的老鼠。
“献什么?”我声音发抖。
“这面墙叫‘无声之壁’,要用跪着的姿势磕头三次,每磕一次,从额头流的血就能化一道缝。”引渡指着石面上的那些坑洼,“看见了吗?那都是先来者留下的痕迹。”
我想起斑的死状,心底发寒,却无路可退。“好。”我咬牙硬挤出这个字,随即把两手撑在地上,低下头,对着坚硬的石墙狠狠磕下去。
嘭。额头撞得我眼前发黑,瞬间感觉一股热流顺着皮肤往下淌。我慢慢抬起头,看见石墙上亮起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缝,红光从缝隙里微微透出。
我深吸口气,再一次磕头,脑袋撞得像要裂开。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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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我心中惶恐,“不知道会不会违反什么规则。”
那人影闻言,发出凄惨的笑声:“已经没什么规则可守,我被困在这里三年,做尽各种无用的挣扎,到头来还不是要死。你们也别想活。”
我额头滚下冷汗,回想之前的一切,已经陷得太深。可若不继续前行,就只能和他一样被囚笼折磨而亡。
“你是谁?”碎举灯靠近,想看清那人脸。
那人却突然咆哮一声,双手抓住铁笼边缘,哐当一震,铁笼居然裂开几根栏杆。他把身体挤出来,上身先探出笼外,露出血淋淋的躯干。碎想退避,可地面空间狭窄,退无可退。
“噬魂灯!”我匍匐在地大喊。碎醒悟,急忙把暗紫火焰往那人身上照。可这次不管用,那人似乎不畏惧这火。相反,他手臂一挥,竟将灯打落在地,紫色火苗摇晃不定,似要熄灭。
我俩惊呆之际,那人影已将半个身子爬出,面目狰狞,张口咬向碎的颈部。碎连忙抬手格挡,胳膊却被对方死死咬住,血水喷溅。碎痛得发狂,大声惨叫。
我拼尽全力往前爬,用手去推那怪人的脸。他猛地抬眼,一记凶狠的目光刺来,我吓得身体发抖,但仍硬着头皮压住他下巴,想让他松口。然而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牙齿似乎嵌进碎的骨肉中。
“嘣”一声脆响,是碎拔出腰间的小刀,他强忍痛苦,狠狠刺进那人后颈。那人影一怔,慢慢松了口,带着一股黑血倒回铁笼里。笼子随即往洞里坠落,齿轮加速旋转,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碎面色惨白,鲜血从他手臂汩汩流下。他用仅存的理智往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勉强把伤口扎住。我扶着他往后退,想离开这石室,可铁栅栏门依旧紧闭。
“别……别让我死在这里。”碎咬牙低声哀求。
我咬住牙关,翻遍四周,想找到任何能打开铁门的机关。然而墙壁却只留下黑色黏液流淌,人脸时隐时现,像在嘲笑我们的无力。我心中急如火燎。
与此同时,地面中央那
微微开了一点。黑暗中走出一个身影,颀长,脚步声异常轻。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头发滴着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声。我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那是水还是血。
“真热闹。”那人声音像蛇一样嘶嘶作响。他在桌边停下脚步,手指轻敲圆桌:“既然都在这里了,开始吧。”
我看向座钟,时间还是十一点五十九分。它好像永远停留在这一分钟里。那个新出现的人缓缓坐下,和我隔桌相对。蜡烛光照在他脸上,只照出一个轮廓。他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森冷的意味。
“先介绍自己。”他伸手,指了指我。
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我……我叫……”话到嘴边,我想起外面那纸条上写的“不可直呼名字。”我赶忙住口,额头冷汗涔涔。
“我不需要你的真名。”他似乎看出我的顾虑,声音带着些嘲讽,“给自己随便起个称呼吧。”
我看向那两个人,他们似乎也各有称呼,却没有说出来。我只好干巴巴地说:“就……叫我黑伞吧。”我手上拎着一把黑伞。
“好的,黑伞。”那人转头看向左侧青灰斑痕的家伙,“你呢?”
青灰斑痕低声开口:“叫我斑。”
另一个尖锐声音的人抬手敲了敲桌面:“我……我叫碎。”
“很好。”那人笑了,“我就叫——引渡。”
圆桌边我们四个对坐,引渡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份规则文件:“接下来,我们要执行这上面的每一条,否则就得死。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斑语气平淡如死水。
“没有。”碎声音依旧刺耳,仿佛尖刀在玻璃上滑。
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也挤出一句:“没有。”
“那就开始第一条:正坐,直视烛火,不允许眼神游移,直到蜡烛燃尽。”引渡说完,靠在椅背上,手指却死死扣住桌面,让人觉得他并不轻松。
我直起背,强迫自己看着那微微摇晃的烛火。烛光昏暗,火焰不算旺。我猜想
有人在外头敲。我和碎对视,心里莫名生出一阵悲凉,仿佛我们已经成为了这座恐怖之所的“旧人”,而外面正有“新人”来到这炼狱。
我握紧拳头,攥着那血纸条,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碎抓住油灯,微弱的紫焰映在他脸上,我看到他眼中既有恐惧,也有疯狂。铁门的敲击声越来越急促,咚咚回响在空旷黑暗的走廊里,带来无尽未知的噩梦。
我勉强撑起身子,还是保持膝行姿势,一步一步挪向那扇生锈的门。碎提着灯紧随其后,呼吸粗重。“你说,新人进来后,我们会不会重蹈斑的覆辙?”我语声颤抖。
“谁知道呢。”碎冷冷地答,“也许我们也会变成他们眼里的怪物。”
铁门再次传来重击声,似乎门外的人也急得发疯。门把手自动转动,我们一前一后,咬牙注视。随着门缝一点点开启,又一股腐朽味袭来,仿佛门外始终是那个阴暗的世界。
“欢迎光临。”引渡的沙哑声音在黑暗中乍然响起。
门开了,新的噩梦将再度上演。
上方传来。我抬头看,昏暗中似乎挂着个铜铃。它不停晃动,像有无形之手拉扯绳索。
“有新的客人来了。”引渡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你们按规则行动,若能活到最后,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些新来的。”
碎和我对视一眼,他的眼神里是难以言状的仇恨和恐惧:“你为什么做这些?”
引渡没有回答,转身消失在黑暗里,铃声随即停止。场中只剩我和碎面对那分岔道。我深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伸手擦了擦额头还在流淌的血:“我得去悬梯,你得去水井。希望……还能再见?”
碎冷笑:“就算见到,我也不保证你活着,或者我活着。我们都注定是要被玩弄的棋子。”
我没有再说,默默转头,看向左侧那条破败不堪的悬梯入口。入口处挂着一块破牌,上面写着“爬行者之路,若敢抬头,一步断魂。”我知道自己抽到的签是爬行者,必须匍匐,还不能抬头,否则大概会死得更惨。我调整姿势,一步步膝行过去。碎捂着胸口,提着那盏诡异的灯,冲我点点头,朝右侧黑黝黝的水井小门走去。
刚迈一步,碎脚下就踩到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好像是一截森森白骨。我只看见他脸色更加难看,却无力多管。我自己就快撑不住了,额头的疼痛和膝盖的火辣让我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我跪爬到悬梯入口时,地面忽然塌陷出一个狭长的阶梯,向下延伸,通向浓厚的黑暗。我心惊不已,却只能遵循规则,开始往下爬。悬梯的木板腐蚀严重,每一次手脚的压力都让它发出吱呀巨响,仿佛随时会断裂,让我坠入深渊。
我闻到一股腐尸味,以及潮湿发霉的味道。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断裂的铁链,链条末端连着一些撕裂的衣物,甚至还能看到碎肉和褪色的血迹。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只管往下走。可某个瞬间,我似乎听到断断续续的低语,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爬行者……”那个声音飘忽,语气怨毒,“为什么不抬头?你难道不想看看上面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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