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槐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花槐谭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查看道具:赵岭的遗书。介绍:赵岭心心念念着让父母接自己回家,但他已经无法回家,请至少将这封遗书送到他父母手中。使用方法:默念道具名字,即可传送所属副本。没有奖励?并且还有一个关联性的副本?看的花槐满脸问号。随即心念一动,文字转换。查看诡异:赵岭。介绍:灵魂永远被囚禁在常思素质教育学校中的可怜学生,你的到来,解脱了他被囚禁的灵魂,你是他的救赎。诡异能力:腐蚀。腐蚀范围、腐蚀物体、诡异等级等因素,均影响能力使用次数和时长。升级方法:将属于他的遗书送到他父母手里,并聆听他父母的忏悔。噢!原来奖励搁这里等着呢!赵岭的能力介绍看起来太模糊了,估计得到副本中试验一下,才能真正心中有数。查看电视机左下角的时间,距离午夜12点还有4个小时。花槐呼唤...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花槐谭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查看道具:赵岭的遗书。
介绍:赵岭心心念念着让父母接自己回家,但他已经无法回家,请至少将这封遗书送到他父母手中。
使用方法:默念道具名字,即可传送所属副本。
没有奖励?
并且还有一个关联性的副本?
看的花槐满脸问号。
随即心念一动,文字转换。
查看诡异:赵岭。
介绍:灵魂永远被囚禁在常思素质教育学校中的可怜学生,你的到来,解脱了他被囚禁的灵魂,你是他的救赎。
诡异能力:腐蚀。腐蚀范围、腐蚀物体、诡异等级等因素,均影响能力使用次数和时长。
升级方法:将属于他的遗书送到他父母手里,并聆听他父母的忏悔。
噢!
原来奖励搁这里等着呢!
赵岭的能力介绍看起来太模糊了,估计得到副本中试验一下,才能真正心中有数。
查看电视机左下角的时间,距离午夜12点还有4个小时。
花槐呼唤赵岭的名字,他果然出现在她眼前。
依旧穿着那个学校的校服,白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花槐问他:“哥哥,你希望我把这封遗书交给你的父母吗?”
总归是赵岭的物品,花槐没有擅自做主。
赵岭垂眸,怔怔的看着那封遗书。
良久,他点头,声音极轻道:“嗯。”
在副本外,赵岭跟普通人没有区别,肤色正常,身上的温度也跟常人一样。
除了起初有些茫然之外,他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好奇的。
他会盯着电视看,会走到窗前去看夜景。
不知道,他多久没有吃过人类的食物了。
花槐探头到他身前,“哥哥,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吧?”
遗书相关的副本,现在不着急进去。
至少今天要过完,不能浪费本就不多的召唤时间。
花槐身上的现金不多,但两人吃个烧烤摊绰绰有余。
他们点了许多羊肉串,还有一大瓶饮料。
在满是大人的烧烤篷里,他们两人格外显眼。
赵岭行动拘谨僵硬,他似乎忘了怎么吃东西。
羊肉串的香味飘到他的鼻尖,应该能勾起他味蕾的,可他怎么也想象不出自己吃东西的模样。
该先张嘴吗?
还是先拿串。
又要怎么吞咽呢?
是否要咀嚼?
最终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花槐从始至终在观察赵岭,她一直都有察言观色的本领。
她拿起一根羊肉串放到赵岭手中,用他的手递到他的嘴边,“哥哥,张嘴。”
赵岭眨了眨眼睛,听话的张开嘴巴,不过长得有点大,稍稍恐怖了些。
他没有忘掉自己诡异的身份。
花槐只得道:“哥哥,张小一点就行,像我这样。”
有了示范,赵岭的行为正常多了。
他咬下一块羊肉,没有咀嚼,直接吞咽下去。
花槐慌乱,仔细检查他的喉咙,发现他没有噎到才放下心来。
赵岭视线追随她的身影,慢慢领悟过来不能直接吞咽。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他有了被人关心的实质感。
主动解释,“我不会被噎到。”
花槐神情微动。
既然她把赵岭从游戏中带出来,自然是想让他过正常人类的生活。
今天才第一天,赵岭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
接下来几天,花槐使用惊悚游戏钥去银行取钱,跟向露描述的一样,在正常人的视角,这就是一张普通的银行卡。
柜台工作人员只稍稍诧异她银行卡中的余额,但也没有过多关注。
花槐取了钱之后,召唤出赵岭,带着他去逛街、游玩游乐场。
“叮铃铃——”
下课午休时间了。
花槐加快步伐,迅速跨过铁门,进入楼道内。
她进来了,门没有关上。
至少,目前为止,诡异没有对她动手的意思。
大概率的原因,是她没有触碰到诡异的杀戮法则。
她小跑下楼,时间不早了。
下午恐怕还有课程,如果不想饿肚子,这个时间点必须去吃饭。
来到食堂,花槐来到窗口准备打饭。
奈何窗口设计的有些高,她得踮脚才能看清里面的菜式。
相比较昨日,今天的菜式看起来倒像是能入口的,就是素了些,几乎看不到荤菜。
唯一的荤菜,恐怕是那道水蒸蛋了。
正想开口,一份饭菜已经送到她面前。
没得挑的意思。
好吧,将就吃吧。
她可不想因为食物这种事被教官和那群学生胖揍一顿。
毕竟,早上甘洪的死状还历历在目。
在这个副本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受伤。
受伤会影响体能,导致后面的任务无法完成,而受到更加惨无人道的对待。
端着饭菜转身,恰巧看到除谭泰外的所有玩家走进食堂,跟她打了个照面。
他们看见她了,但是没有打招呼。
在他们眼中,她是必死的存在。
懒得打招呼,很正常。
花槐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坐下后静静吃着眼前的食物。
米饭干巴巴的,还有些夹生,难以下咽。
青菜不黄了,但依旧没有清洗干净,见到青虫的次数多了,她也见怪不怪。
默默的用筷子背面去除青虫,安置在饭盆的角落中。
其实她挺害怕的,怕教官认为青虫也是食物,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吃掉。
偷偷用眼神瞟过四周,这里没有教官,学生倒是不少。
根据静坐室内刻下的文字,她知道这些学生中,有些会跟教官打报告。
所以,她行动的非常小心,动作的弧度非常小。
向露、孙遂一行人打完饭坐在不远处,他们同样畏惧‘挑食’带来的后果。
忍了忍竟没有挑出菜中的青虫,而是选择直接吃掉。
花槐的五官险些皱成一团,没有再看。
她仔细吃掉身前的食物后,准备把饭盆放到回收处。
这里的学生都是这么做的,她想,她应该也要这么做。
不料,在她放下之前,被一名玩家阻拦去路。
这名玩家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张明轩。
他充满恶意道:“你是不是没吃干净,挑食可不行。”
是指她挑出来的青虫吗?
他看见了?
声音一出,食堂内的学生全部齐刷刷盯着花槐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
简直如芒在背。
同样身为玩家,他为什么要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
其余玩家,向露、孙遂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幅画面,没有出面帮她的意思。
让她自生自灭不够,还想推她一把。
花槐觉得很委屈,她瞪着张明轩道:“我吃干净了,没有挑食。”
张明轩不依不饶,“那你把饭盆放下,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吃干净了。”
花槐不如他的意,“凭什么听你的?”
张明轩突然伸手过来,“那就别怪我抢了!”
花槐当然抢不过他,直接选择松手。
饭盆落到张明轩手中,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你把青虫夹到角落的。”
可他没有证据,花槐委屈极了,“你看错了。”
“麻烦把饭盆还给我,我要送到回收处。”
张明轩再有不甘,也无处发泄。
他只能把饭盆还给花槐,由她送到回收处。
花槐离开食堂,经过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小道旁灌木丛生。
忽然枝丫轻微颤动,干瘪的小青虫挂在树叶上,草丛中,和周遭的景色融为一体。
下午,教官安排所有玩家进行站三小时军姿训练。
顶着烈日,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否则就会迎来鞭打。
大部分玩家起初都能坚持下去,唯有谭泰显得极为吃力。
他受了三下马鞭,还被泼了一桶冷水,在教室内没有背诵出文章,连午饭也没得吃。
本来是又冷又饿,现在是冷热交替,饿到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
因为不能动的缘故,他的鼻子下方挂着液体,一直流到嘴边。
被这个副本折腾的,快没有人样了呢。
不过,所有人目视前方,没有人看见他目前的惨样。
一个小时过去,所有人咬牙坚持下来。
花槐状态不佳,昨晚上整夜没睡的后遗症出现了,她有些昏昏欲睡,脑子不太清醒。
刚才食堂的米饭夹生,她的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抬眼,教官坐在远处的阴影里,喝着冰镇饮料,吃着新鲜水果沙拉。
好惬意。
跟他们玩家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
更是挑战他们的忍耐极限。
“咕咚——”
四周全是口水吞咽的声音。
但始终没有人做出违规的举动,连谭泰都硬挺了下来。
直到军姿结束,也没有人违规。
教官露出诡异的笑容,“没想到你们的体质这么好,看来明天要增加难度了。”
玩家们愕然。
什么?!
没有人违规的话,教官还会自主增加难度。
“增加一个小时的军姿训练怎么样?”
疑问句,却没有疑问的语气。
是不容反驳的。
一天没有人违规,就增加一个小时的训练时间。
一直没有人违规的话,存活任务的第七天,军姿训练时间最长能达到八个小时。
教官离开后,玩家们没有散去。
向露脸色难看,开口道:“副本任务是让我们存活七天,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是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们不违规,教官会增加训练难度,提高违规的几率;可我们要是违规,就会受伤导致接下来的晨跑、背诵、军姿全部成了大问题。”
视线转到谭泰身上,他近乎要虚脱了。
向露继续道:“他估计连明天都挺不过去,这个副本对他来说,至少上升到了地狱难度。”
孙遂顺着她的视线,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必死?”
向露摇头,“当然不是,没有副本会设计成必死。”
“我的意思是,并非只有听教官的话这一条路,我们是成年人,不是这所学校中真正的学生。”
“我们的思维太局限了,或许我们应该跳脱出学生的身份,来寻找答案。”
“像我刚抢走他的单肩包,只要完好无损的还给他,他就不会继续咬着不放。”
这大概,就是殳文曜胆子大的真正原因。
花槐表示学到了。
之后,花槐、殳文曜加上自告奋勇的曾正业三人分散寻找男孩的头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铁行驶到第六站停下。
乘客们有上有下,那些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始终没有下车。
而新上车的乘客中,身上有这种味道的又多了不少。
车厢中,味道越发浓郁,到了玩家们不刻意去闻,也会充斥鼻腔的程度。
“汪——汪——”
第五节车厢中,有乘客带了一只宠物狗上车。
那只狗进入地铁后,就冲着一个方向狂吠,是车头的位置。
普通地铁,是不允许乘客带宠物狗上车的。
难不成,这也是一条线索?
花槐看向车头的位置,拉了下殳文曜的衣角,“我们能想办法去驾驶室看看吗?”
这辆地铁中,唯有巡视列车的列车员可能会阻碍到他们进入驾驶室。
其余乘客对驾驶室比较陌生,应该不会想到要阻止他们行动。
殳文曜了然,“我帮你拦住列车员。”
花槐笑道:“谢谢。”
快步来到驾驶室外,这是一扇很简单的门,没有带锁。
她轻轻一拉,门就打开了。
驾驶室内的区域不大,正前方的位置安了三块玻璃,能够看到前方轨道。
左侧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置的消防灭火器占据所有空间。
右侧坐着一名驾驶员,专注的盯着前方轨道,唯有他座位前方的区域无法看清。
为了不惊动驾驶员,花槐全程屏着呼吸,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没有,看来不在驾驶室内。
花槐准备退出,刚打开门,一颗头颅蓦然出现在视线中,两者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吓得她汗毛倒立。
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把思维重新塞到自己的大脑里。
目光下移,是那名男孩举着自己的头颅。
“哈哈,姐姐你输啦,你没有找到我的头哦~”
男孩没有压制自己的嗓音,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嘹亮吸引到列车员的注意。
殳文曜无法继续阻拦列车员,无奈看着她快步走向花槐。
“你们怎么回事?驾驶室不能随便进,你们家长呢?怎么都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为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太多,我才一刻也闲不下来。”
列车员恍若没有看到男孩高举自己的头颅,指着他和花槐就开始教育起来。
青年女人连忙抱过男孩,对列车员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孩子太贪玩了。”
殳文曜带花槐离开驾驶室,同样回以抱歉,“她也很贪玩,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她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语了。
手脚冰凉,连思维都有些麻木。
任由殳文曜带她离开这节车厢,过程中,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男孩仍旧举着他的头颅,在她即将移开视线的时候,猛睁开眼睛,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受到惊吓时,花槐更加难以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他,把他的口型尽收眼底。
yin liao。
是什么?
饮料吗……
难道说,那名背着单肩包乘客的饮料有问题?
花槐反手拉着殳文曜来到第四节车厢,确定那名背着单肩包的乘客无法听见后,把自己的联想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他。
其中一名玩家乐呵呵傻笑,“她人怪好的嘞,还提醒我们走门。”
向露看不下去,扶额道:“她要是诡异,你们早就死完了。”
“更何况第一日静坐室中出现的陌生声音,明显诡异是名男孩子。”
其他玩家听完,纷纷点头,“有点道理。”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诡异只有一位呢?”
向露意味深长,“C级副本,能不受副本皮囊拘束,拥有独自思想,自由活动的诡异,最多只有一名,这种诡异通常被称之为副本boss。”
花槐洗完正准备出来,不想浴室门被人关上。
孙遂倚靠在浴室门上,把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盯着发梢还在滴水的花槐,问道:“要不要跟我合作?”
对孙遂,花槐警惕心非常强烈。
他是玩家队伍中,受伤程度最轻的男玩家。
没有着急拒绝,她问:“合作什么?又怎么合作?”
孙遂解释道:“虽然,游戏规则玩家不能自相残杀,但实际上游戏结束后的奖金是所有玩家平分的。”
“既然现在有了出去的对策,那么其余玩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很欣赏你,有那么强的韧劲,脑子还好使,每天背诵任务结束,你都有大把的自由活动时间。”
“这个时间内,想必你进入教师办公室轻而易举,由你来打电话最合适不过。”
“所以,解决掉其余玩家这种事,我来完成,你只用负责拨打电话完成隐藏任务。”
副本中的玩家,都是这样可怕的存在吗?
花槐看着孙遂面无表情的面孔,人命对他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不对,她今天也借由副本NPC的手除掉了张明轩。
可又有所不同,是张明轩先想要她的命,她只不过为了自保而已。
花槐抿唇,眼睫微微下垂,投下一片阴影。
良久,她道:“你要怎么解决掉其余玩家?”
险些以为花槐要拒绝,没想到竟问出这么一句。
孙遂笑道:“这种事情还不简单?想办法让他们触碰规则就行了。”
“杀掉他们的人是NPC,跟我无关。”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孙遂堵在门口寸步不让,她要是不答应,他恐怕不会让她离开这道门。
无奈使用缓兵之计,她点头,“可以,我只负责打电话。”
得到答案,孙遂才退开一步,亲自打开门请花槐出去。
等头发干透,天也黑透,该睡觉了。
花槐爬上床,不同昨日的臭味,今天的被褥竟泛着洗衣粉的清香。
她检查被褥,原本泛黄的痕迹消失不见,没有半点汗液的味道,躺在上面舒适极了。
肯定是赵岭做的,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不知不觉换掉她的被褥。
不自觉挽起嘴角,被人贴心对待的感觉,真好。
半夜,花槐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打开门离开了寝室。
许是上厕所去了,花槐没有在意。
可是等了好久,她也没有听到对方回来的动静。
上厕所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带着困意,花槐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寝室门半开着,走廊上黑漆漆的,仿佛藏着深渊中的怪物,让人不敢上前。
寝室中本该躺着一名男玩家的床上空荡荡的,染血的被褥早已凝结成块,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什么案发现场。
一个小时过去,那人也没有回来。
估计回不来了。
花槐闭上眼睛,再度沉沉睡去。
直到天亮,孙遂问:“怎么少了一个人?房门还半开着,不会昨晚有东西进来了吧!”
向露从枕头下拿起美工刀塞进口袋里,“你见过那种东西需要开门进来的吗?”
言外之意,是玩家主动出去的。
孙遂讪笑,“那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向露白了他一眼,“别问我,我不知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但完全没有耽误实际行动。
洗漱完准备下楼,却在楼梯前看到一滩鲜血,没有飞溅痕迹。
墙面方向血迹比较多,靠近楼梯方向血迹比较少。
花槐看向墙面,原本挣扎扭曲的面容,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满足。
是墙里面的这些东西,吃掉玩家的?
向露顺着花槐的视线对上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也想到了花槐心中所想,脸色难看极了。
准时来到晨跑地点集合,只剩4名玩家了,教官的脸色没变,说明他知道其余的玩家已经死亡。
晨跑过程中,孙遂、向露和花槐三人依旧准时完成任务,唯有余下一名玩家不知怎么回事,每当孙遂经过的时候,他都要摔上一跤,导致最后超时竟有9分40秒这么多。
面对即将对他执行任务的教官,那名玩家面如死灰,指着孙遂道:“是他,教官是他故意绊倒我,不然我肯定不会超时。”
这名玩家在前两天的晨跑任务中就受过鞭伤,导致今天的晨跑必须要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少受一点鞭子。
没想到孙遂会绊倒他,第一次没注意,被绊倒后伤到了膝盖。
他以为孙遂是不小心的,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孙遂分明是故意想让他死在副本里。
奈何教官不会听玩家的辩解,他只会执行他所看到的结果。
十鞭子下去,人都快要被抽烂了,骨头散架,摆出畸形的姿态。
没有进副本之前,花槐做恶梦都做不出这样形态的恶鬼。
汗水顺着下颚线滴落,她看向孙遂。
跟他合作,完成隐藏任务的最后一刻,他怕是会直接解决掉她,拿走全部奖金吧?
仔细想来,通关游戏副本后的奖金竟然是平分的。
这点在游戏规则中没有明确描述出来,是为了防止玩家们自相残杀吗?
还是说,为了测试人性的贪婪程度,延伸出两种游戏方法。
第一种:大家合作通关,也能得到奖金,金额会比较少。
第二种:其中有人产生贪婪的心思,利用副本中的NPC和诡异解决掉其余玩家,最后独自通关,就能得到全部奖金。
究竟有多少玩家能承受住这种诱惑,选择第一种游戏方法呢?
视线转到向露身上。
她会不会也是擅长第二种游戏方法的玩家?
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向露悄悄递来一张纸条,眼神警惕的望着孙遂。
花槐明白,她怀疑孙遂了。
没有着急查看,回到教室后才摊开纸条看其中的内容。
‘我们合作吧,孙遂这小子太阴了,我说他昨天晚上怎么这么好心把自己的饭菜让给别人,恐怕在里面下泻药了。’
‘那名玩家回寝室之后动不动就要出去上一趟厕所,半夜没忍住又去了一趟,结果再也没回来,应该是触犯了学校中的某种禁忌。’
像这种规矩严苛的学校,一般来说熄灯后就不能离开寝室了。
哪怕NPC没有明说,在向露这种老玩家心里也是默认的规矩。
前十二年不曾享受过的欢乐,花槐这几天来切切实实感受到,并对这张背面有着恶魔图案的卡片产生了好感。
这种感觉真奇妙啊!
平时父母对钱计较很多,购买东西时意见相左,就会吵个不停。
不过他们对花远出手很大方,但凡他点名要一件东西,父母都会竭尽所能满足他。
而对她则恰恰相反,导致她从不敢出声要一件东西。
可现在,她有钱了。
她可以自己买好多喜欢的东西。
还可以给赵岭买。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距离上一个副本,已经过去15天。
花槐的伤口也长出新肉,医院告知花槐可以出院了。
以她的年龄目前无法租房,住宿成了大问题。
她的手中,有两个电话号码,或许他们能够帮助她。
对向露这个人,花槐无法给予信任。
那么剩下的,只有曾正业的电话号码。
她借了医院护士的手机拨打电话,等待许久也没人接听。
大概,有事在忙吧。
她好像过于依赖别人了。
因为曾正业对她好,所以她一遇到困难,就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这真的,是对的吗?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文具袋上,回家吧,她需要一个住处。
尽管,那个地方让她觉得恶心。
15天时间不长,但对于一个离家出走的12岁孩子来说,已经足够长了。
在这期间,花槐的父母没有寻找过她。
邻居们碰到花槐,会惊奇的问:“小槐,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你,是上了寄宿学校吗?”
随即上下打量她的穿着,啧啧称奇,“这种风格的裙子,还是头一次见你穿呢,真好看。”
是那日向露为她买下的哥特风裙装,衣服质量算不上多好,可跟她以往的衣服相比,已然云泥之别。
打扮,是奢侈的。
她能不挨冻,就该谢天谢地。
以前见到这些邻居,她甚至不敢抬头正视他们。
自卑,像是深埋在她骨子里的东西。
在他们眼里,她是内向的、性格孤僻的。
这不是真正的她!
花槐直视回去,大方笑道:“没有读寄宿学校,只是生病住院了。”
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这是我新买的裙子,我也觉得好看,谢谢夸奖。”
她在别人眼中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导致她消失不见,也没人察觉到异常。
今天,她要他们全都记住她,印象深刻的那种。
老楼中,每层楼都有很多住户,老旧的电线在不远的高处交缠,显得凌乱极了。
老楼拥有灰黑色的墙面,墙角爬满霉点和青苔。
家家户户的大门是那种老旧的木门,推动时发出‘吱呀’声。
跟城市中心的繁华相比,这儿简直就是贫民窟。
邻居们就站在院子里,看着花槐敲响自家的门。
房门打开了,一个烫着卷的中短发中年女人进入视线。
这是她的母亲姜雁荷,脑子里满是上世纪陈旧思想的女人。
见到花槐时,她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快速扫了眼院子里的邻居。
人还不少,她道:“进来吧。”
花槐回到家中,客厅跟她离开时一样,几乎没有变动。
回到卧室,她跟花远住的上下铺。
因为花远不想爬楼梯,父母也怕他从上铺摔下来,所以花远睡下铺,花槐睡上铺。
耳边至今回想他们当时对她说的话语,“你是姐姐,你弟弟还小,让他睡下铺吧。”
没关系,他是弟弟,她应该爱护的。
上铺跟下铺,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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