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意袭来,像四月的风裹挟着十二月的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叫沈夏。”
他蹲下身子,低头给小猫擦爪子,后颈的医用胶布泛着潮红。
“街角咖啡馆的老板。”
从那之后,我和沈夏的交集逐渐多了起来。
自从与沈夏在花房相遇后,我们的交流逐渐增多。
我习惯了去他的咖啡馆坐坐,感受那别样的氛围。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般踏入咖啡馆,却没想到,刚进门,就注意到他吧台下藏着的止痛泵,还没等我开口询问,暴雨突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被困在店内,看着收银台后的监控屏,上面居然放的是我花房的画面。
“你修剪蓝雪花的动作像在给植物做手术。”
沈夏笑着点亮咖啡机,打破了沉默。就在这时,小票打印机“滋滋”响了起来,吐出一张字条:
“吗啡缓释片*3盒”
日期似乎是我们相遇的三天前,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什么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又过了一周,我到咖啡馆找沈夏,他说要教我煮虹吸咖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咖啡桌上,像金色的纱幔。
虹吸壶里的水开始咕噜咕噜翻滚,好似一群欢快的小精灵在跳舞。突然,他的义肢关节卡在了木地板缝隙里。
“七年前截肢时装的旧型号。”
他尴尬地笑了笑,敲着钛合金膝盖,他似乎并不避讳这段往事。
“当时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
在磨豆机的轰鸣声中,他挽起裤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