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终于抵达反应堆旁时,防护服已经开始出现破损,辐射的刺痛感愈发强烈。他们咬着牙,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反应堆上,试图用身体的力量减缓辐射的扩散。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身体逐渐晶格化,形成了独特的放射性同位素,而他们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坚定的神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小满还是没能挺过去,在一个雨夜永远地离开了。
沈夏将它的遗体放进粒子重组舱,那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容器,表面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舱体上刻满了复杂的纹路,仿佛是古老的符文,诉说着神秘的故事。
声音哽咽:
“死亡只是物质形态的转换,就像父母化作的荧光粒子,至今仍在机械鲸的血管里流动。”
这时,监控屏突然亮起,十年前核污染区的流浪猫群影像在雨中浮现,那些模糊的身影,似乎承载着沈夏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内心。
随着沈夏的病情恶化,婚礼的计划彻底落空。
那天,我在ICU里陪着沈夏,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通过眨眼来选择骨灰罐的样式。我紧紧握着器官捐献同意书,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满是悲痛与不舍。
走出医院,暴雨倾盆,我仿佛听见他预先录好的全息影像在花房里温柔地说:
“请把我的角膜嵌在机械鲸的眼眶,这样每次启动时,我都能看见你修剪的蓝雪花。”
那声音在雨中回荡,像是他最后的眷恋,让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最后一次化疗后,沈夏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
他拆下义肢,露出萎缩的残肢,递给我一把雕刻刀:
“帮我个忙,把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