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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我却突然想起钱森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电话。他为什么要提醒我小心？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我觉得不对，”我突然开口，打断了同事们的猜测，“昨晚我在房间里只听到一个人的呼吸声，不可能是两个人合谋。”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这时，项目经理的皮鞋声从走廊传来：“都在这里闲聊什么？工作不想干了？”
同事们这才散去，各自回到工位。我起身去洗手间，长廊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沉稳而缓慢，正在逐渐靠近。
那脚步声…和昨晚在公寓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停下脚步，试探性地问：“谁在那里？”
脚步声戛然而止，走廊里一片死寂。就在我准备转身逃跑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拐角处传来。
“啊，顾明！”是烟鬼李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这么巧，我…我也是来抽烟的。”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味，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那个神秘的脚步声又消失了，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还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07
“顾明，一起去抽根烟吧？”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虽然我不抽烟，但此刻我确实需要一个说话的对象。李焱带我来到吸烟区，递给我一支烟。我接过来，只是握在手里。
“听说你之前回老家看眼睛了？”李焱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试探，“有什么好转吗？”
“没有。”我简短地回答。从他的呼吸声中，我能感觉到他正在仔细观察我的反应。
“其实啊，”李焱深吸一口烟，“我觉得苏伟这事，完全是他自找的。”
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