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击中了我的心脏。我踉跄后退，后背撞在墙上才勉强站稳。
“这…这不可能…”我喃喃道，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是外卖员发现的，”一个年轻警官——他自我介绍叫周警官——解释道，“苏先生的女友联系不上他，让外卖员用备用钥匙送餐，结果…”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昨晚的种种细节突然涌上心头：没锁的门，异常的寂静，那个沉重的呼吸声…我当时竟然和凶手共处一室！冷汗顺着背脊流下。
“顾先生，”周警官的声音变得更加凝重，“还有一件事…凶手在客厅墙上留下了血字。”
他帮我读了出来。
“血字写着：看不见，真好。”
“这行字，”李队长说，“某种程度上帮您洗清了嫌疑。但我们仍需要您的配合。”
我机械地点头，但内心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少。
“来，顾先生，我们先带您离开这里。”周警官扶着我的手臂。
走出公寓时，嘈杂的人声如潮水般涌来。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感受到周围人群的目光，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就是他，死者的室友…”
“听说是个瞎子…”
“会不会是装的？”
“该不会和凶手是一伙的吧？”
这些话语如同利刃，一下下剜着我的心。我低着头，紧握盲杖，在警察的护送下快步离开。
03
咖啡豆研磨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与顾客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我坐在角落的软椅上，双手紧握着面前的咖啡杯，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
“顾先生，这里相对安静一些，您觉得还可以吗？”周警官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温和。
我点点头，感激他的体贴。作为一个盲人，在嘈杂的环境中分辨声音确实很困难。
“那我们开始吧。”周警官翻动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