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
“系统维护时间。”
“什么破地方……”那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忍不住笑：“系统维护？”
“对。”他一本正经，“维护你的安全系统。”
这种别扭的关心总是让我心动。虽然他对我的穿着有意见，但从来不会强迫我改变。只是默默地在旁边守着，用他的方式保护我。
有时我也会去他公司。一群程序员面对电脑敲敲打打，讨论着听不懂的术语。他倒是挺得意，说这是让我了解他的世界。
“所以你就是传说中的程序员女朋友？”他同事打趣。
“不，我是来监工的。”我眨眨眼，“看看是哪个程序把我男朋友迷住了。”
这种时候他就会立刻把我拉走，说我影响工作效率。其实是害羞了，程序员的纯情都这么可爱吗？
昨天他说要给我看个东西。打开电脑，居然是一个台球教学软件的Demo。
“这是……”
“熬了几个通宽。”他揉揉眼睛，“想让你的教学更轻松一点。”
我扑过去亲了他一下，他又开始结巴了。这个看似冷静的理工男，其实比谁都温柔。
“教我那个高难度的跳球。”他突然说。
我正在擦球杆：“你确定？这招很难的。”
“我可以学。”
于是我贴着他的后背，握住他的手调整姿势。靠得太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
“力度要轻……”我的气息喷在他耳边。
“专心。”他绷着脸，“教学时间不要搞别的。”
“怎么？程序员也会紧张？”我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结果这一杆打得歪七扭八。他懊恼地放下球杆：“你这是在干扰系统运行。”
“那就重启呗。”我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那次下班后，他突然拉着我去了楼顶。
“看。”他指着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