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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我咬着嘴唇说,“不过能不能先让我缓缓?手都抖了。”
他爽快地答应了,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我看清楚他是怎么打的。这时我注意到角落里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第二局开始,我决定不再伪装。
开球时我用了职业赛最常用的强力散球,母球像出膛的炮弹一样撞向球堆。一声巨响,两颗色球分别入袋。全场一片哗然。
“这……”纹身男的笑容凝固了。
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开始了我的表演。长台、抹库、走位,每一杆都干净利落。特别是我最拿手的全台连击,母球在台面上画出优美的弧线,目标球一个接一个地入袋。
“不是说技术不好吗?”他终于反应过来。
“对啊,”我无辜地说,“所以要多练习嘛。”
这一局我连得七十分,一杆未失。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
“你……你耍我!”
“没有啊,”我笑眯眯地说,“是你自己说要教我的。”
第三局他已经心态崩了,连最基本的进攻都打不好。我干脆放开打,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活。最后一颗黑球,我用一个漂亮的九颗连环,让母球绕着台面跑了一圈才把球带进。
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两千块到手。”我伸出手,“不给也行,让我教你几招。”
他气得摔杆就走,但在一片起哄声中不得不把钱摔在台上。
“等着!”他放下一句狠话。
我知道这种人输不起,肯定要叫人来找场子。但这正是我想要的——今晚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收钱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眼镜男还在看着这边。与其他人或轻浮或看热闹的眼神不同,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专业的分析。
有意思。
2、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小时纹身男就带着一群人回来了。
为首的是个瘦高个子,手上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