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即南翠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替妹受苦后所有人都疯了沈即南翠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芒果的乌梅巧克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不必担心我,是梦梦忽然晕倒,我便请军医来为她把脉,大夫已说她并无大恙,更深露重,你快回去休息吧,着了凉就不好了,“一向少语的沈即南,今夜忽然如连珠炮一般说了一大堆。军帐本是为了行军方便搭建的,所以床铺大多窄小,除了将领的床稍微宽厚点,其余完全无异。我随军来时,沈即南说我们虽是夫妻,但总在军中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所以在较远处为我安排了一个普通军帐。我体谅他,接受了,哪怕小产后也仍在那硬板床上睡,从没住过他的军帐。然而,此刻,我的妹妹躺在上面,难免不叫人多想。我没理沈即南说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余梦:“孩子是谁的?”她原本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唇瓣颤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未出阁的姑娘,怎会忽然有了身孕,”我手脚冰凉,心中猜...
《逼我替妹受苦后所有人都疯了沈即南翠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子,不必担心我,是梦梦忽然晕倒,我便请军医来为她把脉,大夫已说她并无大恙,更深露重,你快回去休息吧,着了凉就不好了,“一向少语的沈即南,今夜忽然如连珠炮一般说了一大堆。
军帐本是为了行军方便搭建的,所以床铺大多窄小,除了将领的床稍微宽厚点,其余完全无异。我随军来时,沈即南说我们虽是夫妻,但总在军中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所以在较远处为我安排了一个普通军帐。我体谅他,接受了,哪怕小产后也仍在那硬板床上睡,从没住过他的军帐。
然而,此刻,我的妹妹躺在上面,难免不叫人多想。
我没理沈即南说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余梦:“孩子是谁的?”
她原本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唇瓣颤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未出阁的姑娘,怎会忽然有了身孕,”我手脚冰凉,心中猜忌更甚,却还是怀有期待,于是耐着性子温声道,“是不是有人欺你,你告诉我,我会叫他负责。”
余梦还是一语不发,只是忽然浑身颤抖着落泪了,泪像断线珠子一般从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面庞滚落,在被面上落出几朵深色的花。
“若你……”
“够了,你别逼梦梦,”一旁的沈即南突然将我的话打断,吓得我一惊,“梦梦怀的是我的孩子,你要怪就怪我,别再逼她了。”
他说完背过身去,望向余梦。
可我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断了,猜忌成了事实,我再也撑不住,双膝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小产后的第三天,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诊出了喜脉,孩子是我夫君的。
2
“皇子妃,您终于醒了。“
我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见床畔的翠竹,不禁松了口气,原来都是梦。
“翠竹,我跟你说,我昨晚做了个特别吓人的噩梦,”我一边坐起来,一边对着翠竹吐槽,“我梦见妹妹怀了即南的孩子,你说荒唐不荒唐。”
我笑着看向翠竹,她却
子在敌国出生吧。”
同是将军府的女儿,难道她经不起折腾,刚刚小产的我便经得起折腾吗?他舍弃我,这是我从未预料到的结果,我眼神投向父亲求助,却见他眼神躲避,沉声道:”你若护护好妹妹,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安心,况且你难以再有身孕,皇家枝叶是必须要开散的。“
”父亲当真要让渺儿去做人质么?“我直勾勾看着父亲,泪从眼角滑下,父亲看向我,眼中忽生出些许不忍,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与母亲面容相似。
余梦却走过来,道:”姐姐并不是不懂道理之人,家国大义在先必不会退缩,姐姐也许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不若父亲和南哥哥先出去,叫我同姐姐相谈。“
父亲正左右为难,听见这话顺阶而下道:“正好一会儿还需要操练,为父先走了,梦梦好生劝劝你姐姐。”
沈即南则是满眼担忧地出去了。
我见状自嘲一笑,心道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6
帐中只剩我们二人的一瞬间,余梦面上的表情全然变了,哪还有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挂上了笑。她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拭去面颊上的泪水,踱步过来,道:“好姐姐,孤身一人的感觉如何啊?南哥哥、父亲,都站在我这边。”
我不理她,只是任她说着。可她忽然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肩膀,将脸凑到我眼前,恶狠狠道:“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种日子我过了十年。十年!”她面容越发扭曲。
“我被你赶到庄子里,受人欺辱,被下人打骂,饥一顿饱一顿。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机会,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同是将军府的女儿,凭什么你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我却要当那乡野村姑,在庄子里磋磨一生?我不甘心!人凭什么要分嫡庶?“
我完全没听进去后边的话,只是因她口中的生活而吃惊,“怎会这样,我不是花钱打点过叫他们好生照顾你么?”
她忽然尖利地笑了几声,“好好照顾,原来她们这么对我都是因为你的‘好好照顾’,那我这样,你
我。
帐外进来的士兵将我双臂别至身后,臂膀生疼,可见他们并没收力,被瓷片划破的伤口尚在淌血。他们二人紧紧相依,余梦在别人看不到了角度,向我露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7
“啧啧啧,堂堂皇子妃,怎么如今落得这种下场啊。“一道不怀好意的男声从头顶的木栏外传来,我仰起头看过去,发现是记不得名字的某家纨绔子。
往日沈即南还未恢复身份时,他折辱于他,我便当街辱骂给了他难堪,想来如今是来落井下石的。只是没想到这种纨绔子弟也在此次随行的军中。
然而寒冷彻骨的脏水包围着我,小腹像是刀刮一般疼痛,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滑落滴到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我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力气去理他,便只好忽视。
他见我不说话,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臭婆娘,不过是即将被送去当人质的弃子罢了,谁知道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装什么装。”
原来已经昭告军中了么。我的心早被苦涩填满,此刻再多一些倒也无妨了。连这种人都知道,此去归期未定,生死无卜,沈即南和父亲又如何不知。
“不说话是吧,本公子此刻忽觉尿意上涌,哈哈哈”那纨绔说着,松解了腰带,将手搭在裤子上。
“你要干什么,你不怕当值的士兵告诉沈即南吗?”我用尽全身力气,喘着粗气说完了这句话,他听后不惧反笑,“本公子已经让人都走开了,此刻此处就你我二人,别说尿到你头上,就是要了你,也没人管,哈哈……”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是一把长刀从背后将他贯穿。滴滴答答的血淌进水牢,有些溅到了我的脸上。而我因惊恐,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怕。”
我顺着这道低沉的声音看上去,只看见一个用黑巾蒙面之人。
以及一双深邃的眼睛。
8
“余渺,你这是做什么,快下来。”
我没理沈即南,依旧坐在城墙边上,荡着双腿,好似还
此刻见到沈即南这幅模样,却又醋上心头,拉着沈即南的手臂道:“南哥哥你节哀,姐姐她已经死了,不会回应你了,我们还是早日为她下葬,让她心安吧。你总这样难过,姐姐泉下有知也会难过的。”
哪知沈即南忽然用力将余梦甩开道:“滚开,她没死。都怪你,是你勾引我才逼死了渺渺。”
随后又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喃喃道,“渺渺不会原谅我的,她说她已经把心收回去了,她不再爱我了,她怎么舍得不爱我。”
恶心。这是我唯一能给出的评价。
10
我死掉了,将军府的女儿只剩下了一个,余梦顺理成章被当成人质送往离国。
沈即南终日浑浑噩噩,什么事都做不好,满口都是渺渺,渺渺,我被他念叨得耳根子疼,却不知为何,怎么都离不开这一方土地。他一直拦着别人不叫给我下葬,最后还是父亲一拳打晕了他,将我的尸体抢走埋葬。他醒后只能在我的坟前掉几滴虚情假意的眼泪。
我就葬在荒地之上,小小的一座孤坟,却也并不孤单,因为这里多的是荒野曝尸的战士。
当初离国人接到余梦后勃然大怒,立即撕毁了契约,把她砍成了人彘。只因他们觉得本朝送一个庶女过去,极为不尊重。实际上这都是借口罢了,我死后反而看得清楚明白,离国只是需要一个由头起兵。
离国的铁骑踏入,势如破竹。父亲浑身疼痛,无法披甲上阵,沈即南更是不堪大用,离国人攻得突然,本朝根本没有换新将领来的机会,节节败退。
离军破城那日,我又在沈即南的帐中被他吵,忽见他两个贴身近卫中的一个径直走进来,说有要事要报。
我靠在屏风上想,战况即使报给他又有什么用呢?然而那侍卫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我跟余梦私谈那日所说的一切内容。一字不差。
“为什么当日不说,”沈即南听后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走向那个侍卫,一把抓住他的领子。
侍卫仍不卑不亢,道:“难道我说了,
眼眶变得通红,“皇子妃,您别太伤心了。”
唇角的笑意僵住,我意识到那不是梦,原来我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笑话。
一旁的军医正要告退,我开口叫住了他,垂下眼皮看着身上单薄的棉被:“冒昧一问,昨日李大夫诊出我妹……余梦的身孕,几个月了?”
“这……”军医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我看出是有人给他下了封口令,于是寒声道:“李大夫别忘了,无论如何,我终归是三皇子妃。”
“在下不敢“那军医闻言立马跪地,”回皇子妃,二小姐的身孕已经……两月有余。”
“知道了,下去吧。”
两个月,我闭上眼睛细数着日子,正是余梦从乡下庄子回来,进到三皇子府说想要照顾我的时候。思及此处,双手不禁抓紧了那冷硬的被面。
照顾,照顾,原来她照顾长姐的方式,就是照顾到姐夫床上去。
一颗泪从我眼角滑下,那个瞬间,我想到了我与沈即南的从前。
3
我与沈即南青梅竹马,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身份如此尊贵显赫的。
十岁那年我们初见,我在回家途中遇到坏人,是满身脏污的他抗住一身伤护我周全。我便将他带回家,苦苦哀求让父亲对他加以培养,因他说有凌云壮志。
哪知一朝科考,他虽未进前三甲,却被认出是先皇后受奸人所害流落在外的次子。圣上与先皇后伉俪情深,愧疚弥补之情使得他一瞬间变成了皇帝最受宠的孩子。
昔日总不赞同我婚事的爹也松了口,请圣上为我们赐婚。我们本是恩爱的,在昨日以前。
“阿渺,还在生气吗?“
果然啊,人都禁不住想,才想到沈即南他便来了。
我自嘲一笑,起身下床行礼,“殿下多虑了,妾身怎敢。”
他半搀半扶地没叫我行礼,但听到我说的话,还是脸色变得怪异,像吞了石头一样难看。
他在我家时,我从不叫他唤我小姐,只以姓名相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