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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

九盏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加上他说的时候,云止白一直在旁边哭着说对不起他,他一时心软,就没向组委会揭发这件事。没想到这一世,薄淮声竟然还敢找他,既然又想算计他,就别怪他不客气。薄惊聿墨眸寒凉,声冷无绪,“雕玉大赛?”祁遇点头,“薄淮声应该是想要你们家那间玉器坊。”当初,薄淮声和云止白借着他的手,拿到大赛第一名后,就找薄老爷子讨要了玉器坊,然后凭借着玉器坊,顺利入驻薄氏集团。可以说,玉器坊是薄淮声拿下薄氏的重要一环,而这其中,他盗取的机密也起了很大作用。说起来,他当初真的很对不起薄惊聿,明明薄惊聿那么信任他,他却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想到这里,他不由神情歉疚地看了薄惊聿一眼。薄惊聿看到祁遇的眼神,眉心拧了拧,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副表情,薄唇轻掀,“你想怎么做?”祁...

主角:沈停薄惊聿   更新:2025-01-23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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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停薄惊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加上他说的时候,云止白一直在旁边哭着说对不起他,他一时心软,就没向组委会揭发这件事。没想到这一世,薄淮声竟然还敢找他,既然又想算计他,就别怪他不客气。薄惊聿墨眸寒凉,声冷无绪,“雕玉大赛?”祁遇点头,“薄淮声应该是想要你们家那间玉器坊。”当初,薄淮声和云止白借着他的手,拿到大赛第一名后,就找薄老爷子讨要了玉器坊,然后凭借着玉器坊,顺利入驻薄氏集团。可以说,玉器坊是薄淮声拿下薄氏的重要一环,而这其中,他盗取的机密也起了很大作用。说起来,他当初真的很对不起薄惊聿,明明薄惊聿那么信任他,他却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想到这里,他不由神情歉疚地看了薄惊聿一眼。薄惊聿看到祁遇的眼神,眉心拧了拧,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副表情,薄唇轻掀,“你想怎么做?”祁...

《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再加上他说的时候,云止白一直在旁边哭着说对不起他,他一时心软,就没向组委会揭发这件事。

没想到这一世,薄淮声竟然还敢找他,既然又想算计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薄惊聿墨眸寒凉,声冷无绪,“雕玉大赛?”

祁遇点头,“薄淮声应该是想要你们家那间玉器坊。”

当初,薄淮声和云止白借着他的手,拿到大赛第一名后,就找薄老爷子讨要了玉器坊,然后凭借着玉器坊,顺利入驻薄氏集团。

可以说,玉器坊是薄淮声拿下薄氏的重要一环,而这其中,他盗取的机密也起了很大作用。

说起来,他当初真的很对不起薄惊聿,明明薄惊聿那么信任他,他却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神情歉疚地看了薄惊聿一眼。

薄惊聿看到祁遇的眼神,眉心拧了拧,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副表情,薄唇轻掀,“你想怎么做?”

祁遇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搞破坏,不让他们成功。”说到这里,他唇角一弯,露出个狡黠的笑容,“到时候我们就拿着第一名的成绩,去找爷爷,让爷爷把玉器坊给你。”

薄惊聿墨眸轻闪,指尖钳住他精巧的下巴,“所以小遇是想帮我?”

祁遇点头,抓住他的手,“阿聿,我一定会让你坐稳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这是他欠阿聿的。

薄惊聿表情微凝,“真的?”

祁遇又点了下头,软声道:“阿聿,有我在,以后薄淮声就欺负不了你。答应我,你以后不要随便对他们动手,我们都用智取的。”

阿聿每动一次手,心里的暴戾就会加重一分,连带着也会加重病情,他不希望他这么做。

不过其实到现在,他都不清楚阿聿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只知道每到月初,他都会把自己关在一间不见光的暗室里,随后,里面就会响起夹杂着痛苦与暴戾的喘息声。

而每一次,被选中进去陪阿聿的保镖们,都会浑身是血是被抬出来……

“好,我听小遇的。”

翌日。

祁遇接到了老师的电话。

老师声音是掩不住的激动,“祁遇,高考成绩出来了,总分750分,你考了725分,是这次的理科状元!你真的太给咱们学校长脸了。”

高考的时候,祁遇状态一直不算太好,他还担心祁遇会考砸,没想到祁遇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不愧是他们学校的学霸。

祁遇有上一世的记忆,自然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依旧很开心。

“谢谢陈老师,是你教的好。”

陈数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唉,也真是为难你了,在那样一个家里,还考这么好,你志愿填好了吗?报了哪所大学?”

祁遇早就提交了志愿,这会也没有隐瞒,“我报了帝医大的中医系。”

这是他早就定好的,上一世,阿聿找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治愈身上的病,这一次他想要帮他,而且上一世,他也是学的中医,多少有点基础。

陈数十分不赞同,“中医?帝医大确实不错,但是中医已经没落了,你为什么要报中医系?”

不是说中医不好,只是华国上下五千年,因为许多资料的丢失,曾经辉煌过的中医现在已经一蹶不振,去学中医,只有死路一条。

祁遇语气坚定,“陈老师,我知道,但是我只想学中医。”

陈数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就不再劝了,以你的分数,中医系妥妥的,就等着收录取书吧。”


祁遇把收拾起来的东西装进包里,直接下了楼。

此时,云止白已经煮好了面,正打算去叫他,看见他面色冰冷地走下来,奇怪地道:“哥哥,怎么了?”

祁遇此时已经不想演戏了,鹿般澄澈的眸子没了笑意,显得那样冰冷,“云止白,你是不是进了我的房间,拿了我柜子里的东西?”

云止白眼皮一跳,眼神闪烁,“东西?什么东西?哥哥,我听不懂你的话。”

祁遇攥紧手指,压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目若寒冰,“云止白,这个家,除了你爸你妈,就只有你会进我的房间,我劝你赶紧把东西拿给我,不要逼我发火。”

云止白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眼眶一红,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哥哥,你的意思我是小偷吗?我知道我是孤儿院出身,你看不起我,但你又何必这样污蔑我。”

一旁的方兰月听见,顿时火冒三丈,用力推了祁遇一把,“你嘴里胡咧咧什么呢?你都不是我们的儿子,祁家有哪一样东西属于你?别说止白没拿,就是拿了,也是理所应当。”

祁遇的后腰重重撞在桌沿上,钻心的痛,瓷白的小脸冰寒了两分,“方兰月,你搞搞清楚,他拿走的东西是我师父给我的,不是你们祁家的。”

三年前,因为云止白的到来,他在祁家吃不饱穿不暖,就在一家雕玉坊找了份学徒的工作。

师父见他有灵性,就经常教他一些雕玉的知识,而柜子里的那几块玉就是师父临终留给他的。

祁富顺还在心系薄惊聿,虽然对祁遇说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道:“不就是几块玉嘛,丢了就丢了,回头爸给你多买几块好的不就行了。”

祁遇用力地咬了咬牙,“几百万?爸,你确定你买得起?”

祁富顺的脸色变了变,“几……几百万?”

祁遇这会也冷静了下来,冷冷地点了下头,涔着冰冷的目光望向云止白,“你不承认是吧?那就报警,大几百万的东西,怎么样都可以立案了。”

云止白脸色瞬间白了,还想死撑,却见祁遇真的拿出了手机,心头瞬间一慌,声音艰涩。

“你……你别报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去你房间,看见你柜子里的工具,觉得好玩,就拿回去玩了,我现在就还给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

祁遇冷笑,“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拿吗?”

云止白干巴巴地解释,“我……我刚刚忘记了。”

他说完,回到房间,拿出一只木制的盒子和一套雕玉工具交还给了祁遇。

这个盒子是上了锁的,他觉得肯定是好东西,看祁遇不在,就偷了回去,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祁遇发现了。

祁遇看盒子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收起来装进包里,逼视着云止白,“你随便进我房间,拿我东西,给我道歉。”

方兰月立马不满地道:“他都还给你了,凭什么还让他道歉,何况不就是几块烂玉吗?谁稀罕似的。止白,咱们不道。”

祁遇没说话,只是看向祁富顺。

祁富顺一顿,对着云止白道:“止白,你给你哥哥道个歉。”

方兰月还想再争,却被祁富顺狠狠瞪了一眼,心有不甘地闭了嘴。

云止白见状,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声对不起,望向祁遇的目光却如同淬了毒。

祁富顺其实有点眼热那盒子里的玉,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笑着对祁遇道:“小遇,现在可以说说你怎么认识薄少的吗?”

祁遇眸光轻闪,一改刚才的强势,微垂下羽睫,显得瑟缩,“爸,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是我害怕他迁怒你们。”

祁富顺心头一跳,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意思?”

祁遇猛地一下扒开衣领,将之前被薄惊聿咬伤的锁骨露出来,“前天晚上,我在酒店遇到了薄惊聿,以为他是臭流氓,就拿酒瓶将他砸了个头破流血。

之后他就把我带了回去,折磨了我整整一夜,还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哈巴狗,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

他边说边哭,惨白的小脸配着锁骨上深可见刻的伤痕,显得那么可怜。

祁富顺慌了也惊了,“你……你把薄少给砸了?还砸伤了头?”

祁遇用力点头,仰着小脸,眼巴巴地望着他,“爸,你救救我吧,其实我今天是从薄家庄园逃回来的,如果你不救我,我被薄惊聿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祁富顺梦想破灭,脸色阴得几乎滴出水,“救你?你让我怎么救你?那是薄惊聿,杀人不眨眼的薄家大少,我救你,不是害死自己吗?”

祁遇咬着唇,眼泪滚滚而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爸,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方兰月心脏怦怦地跳,“你算什么儿子?你惹谁不好,惹薄惊聿,你赶紧滚,立马滚。老祁,快把他赶出去,不然一会薄惊聿发现了,我们都得死。”

她就说这个野种不是好东西,果然就给家里惹了大事。

薄惊聿那是什么人?连自己大伯都不放过的人,得罪了他,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这个灾星,他还跑回来干什么?他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祁遇小脸惨白,“妈,你真的这么绝情?”

方兰月恨不得打死他,“什么叫我们绝情?是你自己惹的祸,凭什么让我们给你背?”

祁遇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我知道了,好,我不拖累你们,你把户口本给我,我走。”

方兰月奇怪地道:“你拿户口本做什么?”

止白成绩不好,但是这个野种学习却不错,她还想着等成绩出来,让止白直接代替祁遇呢?

祁遇垂眸,掩下眸底的寒光,“当然是逃走,不然我留在这里,薄惊聿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方兰月一想也是,再也没有多想,赶紧把户口本找回来,扔过去,“快点走。”

祁遇正在去接,却被云止白抢先一步。

云止白拿着户口本,一脸狐疑,“哥哥,你要逃走就逃走,有身份证就行,拿户口本有什么用?”

他直觉祁遇是在胡说,因为如果祁遇真的打伤了薄惊聿,又怎么能完好无损地跑回来?

刚才听爸爸说,薄惊聿可不是什么善人,身边光杀手就养了十七八个。

祁富顺也回过神来了,望着祁遇的眼神充满不善。

正在这时,沈停带着一行人冲了进来,看见祁遇,目露凶光。

“好啊,原来你逃到了这里?”

祁富顺抬头一看,顿时心底一凉。

原来这个野种说的是真的?!


薄惊聿接过管家递来的药箱,拿出烫伤膏,用指尖挑了一点,帮祁遇处理伤品。

少年的皮肤白,被热汤烫了之后,泛起大片的红,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薄惊聿越抹,脸上的神色越冷,像一尊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冰雕。

他刚刚下手还是太轻了,薄宗山竟然敢这么对小遇,他应该把他折磨死。

祁遇有前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薄惊聿在想什么,握着他的手,软声撒娇,“不用抹了,不怎么疼的,快吃面吧,不然一会全凉了。”

他说着,就去端一旁的面碗,看到里面已经坨成一团的面,噎了噎,“算了,我再给你煮一碗。”

薄惊聿大掌一抬,将面端回来,“不用,就吃这个。”

祁遇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并不嫌弃的模样,只好又放弃了再煮一碗的打算。

薄惊聿接过管家递来的筷子,垂着薄冷的眼皮,开始认真吃饭。

那面本来就是清汤面,只放了盐和酱油这两种佐料,再加上时间太久,面已经软得不像话。

可是薄惊聿却吃得很认真,仿佛什么佳肴美味似的。

祁遇本来想上楼换衣服,看到他这个样子,鼻尖不由一酸。

他记得阿聿的母亲慕晚去世的很早,在她去世后,阿聿就失踪了。回到薄家后,薄家所有人又对阿聿又惧又怕,根本没有人亲手给他做过饭。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阿聿才会不嫌弃这一碗已经坨了的面。

管家很有眼色,见状,立马吩咐又做了一碗面,端出来后,很恭敬地递到了祁遇面前。

“祁少,请用餐。”

祁遇礼貌地道了谢,看了薄惊聿一眼,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进他碗里。

见薄惊聿看他,问他弯眼一笑,“刚刚你打人累到了,多补补。”

管家:“……”

不亏是能被薄少看中的人,脑回路竟然如此清奇。

薄惊聿唇角罕见地勾了勾,“嗯。快吃饭。”

两人一人一碗,把面吃完,正打算上楼,收到消息的薄钧鸿和宋文澜匆匆赶了过来。

看见薄惊聿,薄钧鸿又气又心痛,手里的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敲,“那到底是你爸,你打他也就算了,怎么能把他关进地下室,赶紧让人把他放出来。”

宋文澜也温声劝道:“阿聿,奶奶知道你心里对你爸爸有气,但他到底是你爸啊,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放他出来好不好?”

薄惊聿牵着祁遇的手,长身玉立地站在客厅中央,俊美无俦的脸上敷着寒霜,“他那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我爸?”

薄钧鸿气得拿起拐杖就要往薄惊聿身上敲,又硬生生忍住,“当年是他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但是无论如何,你身上还流着他的血脉,我命令你,现在就把人放了。”

早上,淮声向他告状,说蒋碧薇被惊聿赶了出去,他知道昨天的事惹恼了惊聿,就想着缓两天再处理。

没想到,蒋碧薇这个沉不住气的,竟然把薄宗山叫了回来,而薄宗山那个没有眼色的,竟然跑去招惹祁遇。

薄宗山也不想想,惊聿什么时候带人回来过?既然人带回来了,又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薄惊聿撩起眼皮,冷酷地望着薄钧鸿,“如果我说我不放呢?”

四目相接,薄钧鸿看到薄惊聿眼里明晃晃的嗜血寒酷,心跳猛地失序了一拍。

他一脸颓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似的,“你是薄家的人,身体流着薄家的血,如果你爸在你手里出了事,外人会怎么说你,你考虑过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筷子落在瓷盘上的清脆叩声,餐厅再没了其他声响,一个桌子六个人,都安静吃饭,直到管家端了一窝鱼汤上来。

看见鱼汤的那一瞬间,祁遇眼皮就跳了跳。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薄惊聿最恶心吃鱼,上一世到后期,甚至到了闻见鱼腥味就犯病的地步。

他心头惴惴,忍不住看了薄惊聿一眼。

偏偏,蒋碧薇又作起了死,直接盛了一碗鱼汤放在了薄惊聿面前。

“小聿,刚刚是蒋姨不对,这碗鱼汤,算是蒋姨给你赔罪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鱼头和鱼骨架一起盛进了碗里,白森森的鱼头瞪着两只死鱼眼就这么望着薄惊聿。

祁遇觉查到薄惊聿手指紧绷了一下,想也没想,把碗抢了过去,“我还挺喜欢吃鱼头的,谢谢蒋姨。”

众人皆是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祁遇竟然会抢碗。

蒋碧薇还想再抢回来,但意识到不合适,压下心中的愤怒,笑着道:“你喜欢啊,那你吃吧。”

薄惊聿也看了祁遇一眼。

祁遇怕他闻到鱼腥味难受,刻意把碗挪远了一些,冲他灿烂一笑。

薄惊聿眼底如墨般浓稠的阴郁散去,唇角轻微地挑了挑。

一顿饭,吃得肠胃不适,在四十分钟后,终于结束了。

一结束,薄钧鸿就把薄惊聿叫走了。

祁遇无所事事,打算回房间休息,刚上楼梯,却被薄淮声拦住。

薄淮声拉着他,来到拐角处,语气温柔,“小遇,你怎么会和薄惊聿在一起?他手段狠辣,没伤到你吧?”

祁遇如鹿般澄澈的眸子轻抬,望着薄淮声。

不得不说,薄淮声很会演戏,明明并不喜欢他,却总是能装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上一世,他就是被薄淮声这副模样给骗了,以为他对自己深爱不移,实际上……呵……

他眸底划过嘲讽,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我是在酒店碰到他的,当时我爸妈把我灌醉,送给了李天成,是他救了我。”

薄淮声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你人没事吧?叔叔阿姨怎么这样对你?”

祁遇被他抓着,只觉得恶心的想吐,不动声色地把手臂抽回来,“我没事,还好阿聿来了。学长,你找我什么事?”

靠!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薄淮声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摸着他的头顶,“没事,我只是担心你。薄惊聿这人喜怒无常,我担心他欺负你。如果出了事,你一定要来找我,就算我会被他打得头破血流,也会保护你。”

祁遇弯眼一笑,高高兴兴地应了,还说了一句,“淮声学长,你真好。”

薄淮声冲他宠溺地笑了笑,“哎,谁让我喜欢你呢,好了,别说了,快回屋里休息吧。”

祁遇点头,不过等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就被嘲讽和冰冷取代。

喜欢他?怕是喜欢他呆在薄惊聿身边,给他当卧底吧。

他真是瞎了眼,上一辈子被这种人骗。不过不着急,慢慢来,欠他的,他会全部讨回来。

这边。

薄惊聿离开薄钧鸿的住所,身上萦绕着寒冷至极的低气压。

一个佣人走到他身边,小声地道:“爷,在您刚离开后,二少就拉着祁少去了拐角,因为离得远,所以没听清两人谈了什么。”

薄惊聿脚下一顿,狭长墨眸盛满浓浓的阴鸷。


帝都。

薄家庄园。

昏暗的地下室里,令人胆颤心惊的鞭打声不间断地响起,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绑在柱子上的两个男子已经没有了双腿,剩下的半截身体,也在无情的鞭打下,没有一丝完整的皮肉,头无力地垂着,明显已经出气多,入气少。

沈停示意手下停手,看着薄惊聿,小心翼翼地道:“爷,人昏了。”

薄惊聿斜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早已失去生机的祁遇,幽暗灯光下,墨眸覆着浓稠的猩红,犹如从地狱而来的煞神。

他轻缓抬眸,薄唇轻掀,“弄醒,继续打,这次把他们的手指斩断。”

沈停心中一颤,小心说了声是,吩咐手下将人弄醒。

薄惊聿垂眸,小心翼翼地抚去祁遇脸上沾到的鲜血,嗜血的墨眸绻缱温柔。

“小遇,我帮你报仇了,你开不开心?他们开车压断了你的腿,所以我就让人把他们的腿也砍断了。”

“他们把你的手弄伤了,一会我就让许停把他们的手指也砍掉。”

“小遇,我知道你能听见,所以你快醒来,骂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我手段狠辣。”

“小遇,你醒醒,你再不醒。我就又要吻你了。你不是最讨厌我吻你吗?”

那一声又一声,如泣如诉。

沈停又心酸又难过,可是却不敢提醒。

谁都知道祁少死了,两天前,在废弃仓库被车压断双腿,流血而死。

所有人都知道祁少是薄爷的命。

祁少一死,只怕薄爷也要疯了。

果然,薄爷在收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人就陷入了癫狂,他命人血洗了祁家,又绑了云止白和薄二少,日夜不停地折磨,就为了给祁少报仇。

之后,就一直抱着祁少的尸体,念叨着让他醒来,但谁都知道祁少醒不过来。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祁遇能看到这一切。

不知道怎么回事,死后,他的灵魂并没有消散,而是一直跟着薄惊聿。

看着他替他血洗祁家。

看着他抓了云止白和薄淮声。

看着他无情地折磨着两人。

曾经,他因为薄惊聿偏执疯狂的爱,而感到害怕,拼命地想要逃离。

现在,他却因为薄惊聿偏执疯狂的爱,而觉得畅快,甚至想要说声谢谢。

尤其是看到几乎快死的云止白和薄淮声被救醒后,那两张盛满恐惧和痛苦的脸后,更觉畅快。

十八年前,因为医院的疏忽,他和云止白被挂错吊牌,他成了祁家的少爷,而云止白被送进了孤儿院。

真相曝光后,云止白内心对他恨之入骨,面上却表现得十分亲热,在知道他成为薄惊聿的人后,一边说着同情他,一边又挑拨离间,说薄惊聿把他当玩物。

那时候他爱慕薄淮声,又厌恶薄惊聿偏执病态的占有,就听信了云止白,从薄惊聿那里盗取薄氏集团机密,送给薄淮声。

到最后,薄淮声凭借他盗机的机密,成功得到薄氏集团,而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他,也被他们骗到废弃仓库,活生生用车辗死。

想到这里,祁遇不由看到云止白和薄淮声,眸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被救醒的云止白和薄淮声惊恐地望着薄惊聿,拼命瞪大的双眼全是恐惧。

他们想求饶,可是舌头被割了,就算再拼命,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薄惊聿让沈停把他们的手指一根根斩断,又切掉他们的耳朵,割掉他们的鼻子、挖掉他们的眼睛。

直到两人终于痛苦地咽了气,他才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叫辆车过来,把他们的身体碾碎,然后扔去喂狗。”

说完,他终于起身,如同珍宝般抱着祁遇,缓缓离开了地下室。

祁遇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薄惊聿的模样,他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薄惊聿抱着他,回到了两人曾经共同的卧室。

他给浴缸注满水,小心翼翼地脱掉祁遇尸体上的衣服,把他放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洗干净他的身体。

最后,他把祁遇放到床上,回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西服,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小遇,我马上来陪你。”

说完,他拿出一瓶毒药,放在了嘴边。

祁遇明白了他的意图,神情惊骇,心口泛起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

“不要!薄惊聿!你不要这样做!是我骗了你,是在害你失去了薄氏集团,是我连累了薄爷爷和薄奶奶。”

“你不是应该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和我一起死?”

“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你好好活着!好好活下去!”

他拼命地嘶吼着,想要把药瓶抢过去,却是徒劳,他的手指穿过药瓶,落在了虚空处。

下一秒,薄惊聿仰头将药喝了下去,挪到祁遇身边,直到和他头挨着头,才微笑着闭上了眼。

直到临死,他都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

祁遇看着薄惊聿含笑逝去的模样,泪水汹涌而出,灵体也开始消散,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爱薄惊聿。

很爱很爱。

如果有下一世,他一定不会再辜负他。

可是他们还有下一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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