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祁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下担忧后,白芨的困惑又一次浮现出来。她蹙着眉,口中不时发出“啧......”的声响。这苦苦冥思却不得解的模样让祁怀瑾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白芨抿了抿唇说出心中困惑,“方才我见那些黑衣人武功挺高的啊!为何第一箭会射那么偏,竟射到了车轮上?”她侧了侧身,继续说道,“还有,你怎么会知道这两拨刺客会同时冒出来?”祁怀瑾伸手在她的头顶抚了抚,回答道,“那第一箭是唐祺射出的。”白芨更加疑惑了,“唐祺为何要往自己人马车上射箭?”祁怀瑾解释道,“他是见已经到了埋伏的位置,但是黑衣人迟迟不行动,他就躲到他们后方射出一支箭,给黑衣人个错觉,认为是他们自己人打草惊蛇了,为了防止猎物跑掉,于是只得马上采取行动。”白芨张着嘴巴,“哦!原来如此!那灰衣人呢...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小说》精彩片段
放下担忧后,白芨的困惑又一次浮现出来。
她蹙着眉,口中不时发出“啧......”的声响。
这苦苦冥思却不得解的模样让祁怀瑾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白芨抿了抿唇说出心中困惑,“方才我见那些黑衣人武功挺高的啊!为何第一箭会射那么偏,竟射到了车轮上?”
她侧了侧身,继续说道,“还有,你怎么会知道这两拨刺客会同时冒出来?”
祁怀瑾伸手在她的头顶抚了抚,回答道,“那第一箭是唐祺射出的。”
白芨更加疑惑了,“唐祺为何要往自己人马车上射箭?”
祁怀瑾解释道,“他是见已经到了埋伏的位置,但是黑衣人迟迟不行动,他就躲到他们后方射出一支箭,给黑衣人个错觉,认为是他们自己人打草惊蛇了,为了防止猎物跑掉,于是只得马上采取行动。”
白芨张着嘴巴,“哦!原来如此!那灰衣人呢?”
祁怀瑾解释道,“唐祺打探过,黑衣人是景王那边的,灰衣人是太子那边的,他们的目的不同。”
白芨嘀咕道,“难道太子派出的灰衣人是暗中保护王爷的?”
可是她竟然将他们射杀了!她杀错了人?
祁怀瑾按下她的因瞬间涌起的内疚而无处安放的手,耐心的向她分析道,“太子的人见景王的人要动手而冲了出来,说明他们确实有心保我性命。但是在景王的人倒下后,太子的人仍提剑向跟踪了几日的马车走,就说明他们另有所图。”
白芨不解,“图什么?”
原本祁怀瑾以为提点到这白芨应该明白过来他们是想要她的命,但或许是内心的良善和单纯使然,很明显,白芨并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祁怀瑾只能将这些肮脏算计都剖开了讲给她,让她也对自己多一分重视。
但这些话并不好说出口,他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狠了狠心,说道,“灰衣人的目标是你。”
白芨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得指着自己,“我?”
祁怀瑾点了点头道,“太子盯上你,或许是从那日在东宫,看出你会医术开始。或许他是怕对我用毒一事被你发现。”
白芨思索了片刻道,“所以那日我在街上被砸伤也并不是意外?也是太子所为?”
祁怀瑾点了点头,“线索查到东宫就断了,想必应该是的。”
白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祁怀瑾面露愧色道,“原也不想跟你说这些的,我知道你一时可能接受不了。但是人心险恶,如今你又嫁予我,难免要面对这些。自己多一分提防之心,总归好一些。”
听闻这些,白芨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她笑了笑道,“我知道了,我们夫妻如今同是林中鸟,大难临头......”
好像不对吧?说哪去了?
她尴尬得挠了挠头,慌乱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呃,不能各自飞,要......就是......”
这张笨嘴,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她蹙着眉使劲想也想不出来,真后悔没多读些书了。
她只好拉起祁怀瑾的手焦急的询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祁怀瑾憋着笑,点了点头,“我......明白、明白。”
白芨松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反倒只有骁王没对咱们下杀手。”
祁怀瑾也没想到,自己一向最看不上的莽夫骁王,居然是几人中最坦荡的那个。
......
骁王府
祁怀骁大口大口地吃着饭,他常年在军中生活,吃起饭来也是囫囵吞枣,速战速决。
晚饭时候,白芨闷闷不乐的吃着饭,虽然王府的饭菜很好吃,但是吃饭时那人一言不发,冷冷清清的样子,让她失去了以往的兴致,吃起来有些食不知味。
她偷偷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吃饭的那人,嘴角不自觉呲了一下。
谁知,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明日回门,我已命人准备好回门要带的礼物,王妃可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交待给方嬷嬷即可。”
白芨一听明日可以回娘家了,脸上方显出几分笑意。
祁怀瑾继续说道,“方嬷嬷是府上的管事嬷嬷,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话音落下,方嬷嬷上前一步行礼,“拜见王妃!”
白芨清脆的回道,“方嬷嬷免礼!”
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祁怀瑾也终于不动声色的轻舒了口气,如今想来,这个活蹦乱跳的小“村姑”的到来,确实给沉闷的王府添了几分活力。
他幽幽开口说,“你嫁进来几日许是憋闷坏了,难得出来一次,回来的路上可以去街上转转。”
话音刚落,只听见百灵鸟般的叫声,“真的吗?我可以出去玩了?!”
白芨兴奋的跳起来,拉着紫苏的手,一整个鲜活模样。
祁怀瑾不禁摇头,“这丫头,这点小事也能这么高兴。”
一旁站立的许嬷嬷见白芨这副失态模样,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可白芨压根没看她。
她使劲清了清嗓子,白芨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复又乖乖坐下,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祁怀瑾看在眼里,觉得有趣,吩咐许嬷嬷道,“王妃日后在府里不必拘着,都随她吧!”
许嬷嬷刚想反驳这于理不合,见王爷身后的单公公朝她使了个眼色,只好作罢。
白芨十分意外会听见王爷这样说,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四目相对之时,祁怀瑾竟有些不自在,慌乱避开视线。
翌日清晨,想着今日要回门,白芨兴奋得比平日起得更早了些。
她闲来无事,就围着池塘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见角落一片荒废着的空地,她抿了抿唇,“太可惜了!”
紫苏不解,“王妃,什么可惜?”
白芨伸手指向那片空地,“这片地若是种上粮,都够十几口人填饱肚子了,如今荒废着实在可惜。”
她走过去看了看,又蹲在地上用树枝戳了戳泥土,心中非常满意。
她起身扔掉树杈,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双手往腰间一叉,满意的点头道,“等我回门回来,要把这里种上菜!”
说完,满意的转身离开。
紫苏一愣,从没听闻哪家王府里的王妃自己种菜园的!
等她再回到后院,发现王爷已经起床,两人一同用过早餐,就上了马车,朝白将军府驶去。
回娘家的一路,白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一直挂着笑。
祁怀瑾见她这副开心的模样,自己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白芨也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的坐着。
马车突然颠簸一下,白芨娇小的身体随着车身摆动,身体不由控制的向一边倒去,肩头触到祁怀瑾手臂,膝盖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重新坐稳后,白芨面露歉意,连忙点头道歉。
抬眸却见那人面不改色,仿佛刚才的事并未发生过一样。
祁怀瑾强压住乱跳的心,喉结动了动。
颠簸似乎还在继续,眼见白芨弱小的身体又向另一侧倒去。
白芨紧闭着眼睛,已做好了碰疼的准备,却没成想一头撞进了温热的掌心里,心中不免一惊,转过头看向王爷。
王爷淡定的收回了修长的手臂,面上依旧是一副冰山模样。
马车外传来彭炎的声音,“抱歉,王爷,刚才那段路上不知为何有些泥土和砖块,未能及时避开。”
身边的人只“嗯”了一声。
白将军和雪娘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将军府门口,见马车到了,连忙迎上前。
白芨下了马车一头扎进雪娘怀中,母女俩虽三日没见,却似分开许久一般。
白将军将瑾王迎入府内,白芨也随母亲去了后院。
“薄荷姐姐!薄荷姐姐!”紫苏晃了晃她的手臂,“发什么呆呢!高兴过头了吧?都进府了,咱们也进去吧!”
说完,拉着薄荷两人紧随其后。
雪娘拉着白芨的手,关切地问了问在王府中的近况,白芨怕母亲挂念,说在王府中一切安好。
又看了看他们随身带回的厚重回门礼,雪娘心中笃定,王爷定是很看重芨儿的,于是放下心来。
白芨拉母亲的手问道,“母亲近日可又犯了头疼的毛病?”
雪娘淡淡一笑,“无碍,芨儿不必挂念。”
白芨蹙眉道,“母亲医术了得,为何会治不了头疼的毛病呢?”
雪娘笑道,“芨儿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医者难自医。”
白芨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雪娘也没有再解释,问道,“你可知瑾王的腿是怎么伤的,伤得重不重?”
白芨被问得一愣,自己从来没关心过瑾王的身体,想到这,白芨心中不免有一丝愧疚。
回去的路上,白芨的心境与来时完全不同,她不断低头去瞄祁怀瑾的腿,又向上打量他的脸。
这偷偷摸摸又藏不住的眼神让祁怀瑾有些不自在。
白芨想张口问又不敢,一路纠结着。
最后还是祁怀瑾开口道,“这附近商铺比较多,王妃若是想转转可以在这下车。”
白芨一听,忍不住抬起帘子的一角,向外张望。
果然,“糖葫芦!八宝饭!”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刚刚思量的事瞬间被她抛入脑后,她提起裙摆,口中嚷嚷着,“那我就先下车了!”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白芨如同被放飞森林的小鸟,畅快的感受自由的感觉。
马车帘子的一角再次被掀开,里面的人远远地看着这明媚的笑脸,听着这银铃般的笑声嘴角不自觉上扬。
“彭炎!”
“属下在!”
“保护好王妃!”
“属下领命!”
随即,马车渐渐走远。
再次经过那段颠簸路段时,突然一支冷箭向马车车厢方向射过来。
白芨听得手心冒出冷汗来,她伸手去抓王爷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更冰。
抬头见到王爷脸色白得骇人,她心疼的将他的手握紧。
祁怀瑾目光呆滞,低声问道,“可会致命?”
雪娘回答说,“乌头碱毒性很强,若是掌握不好用量,便有致命的风险。”
祁怀瑾沉沉地闭上双眼,自己的一切猜测此刻终于得到证实。
他最信任的人,他一心想辅佐登上皇位的太子居然对他下了毒,让他成了个废人。
怕被他发现,甚至想杀了他身边所有懂医之人!
呵!呵呵!
眼角流下两行泪,祁怀瑾飞快得胡乱抹下。
虽然他猜到了,但他不甘心啊!
他怀着万分之一的期待,希望自己多心了,他依旧是自己最亲的皇长兄,依旧是自己可以交付后背之人.....
屋内静得出奇,仿佛只有祁怀瑾心碎满地的声音。
雪娘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退了出去,只留下白芨陪伴在祁怀瑾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祁怀瑾睁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
他神情呆滞,眼中满是哀伤。
白芨心疼不已,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
她轻声问,“王爷有何打算?”
祁怀瑾摇了摇头,打算?
他想像五哥一样,远走他乡,去遥远的封地,远离这些肮脏和算计。
或者干脆死了算了,遂了背后那些人的愿。
可是......
视线落回到白芨清澈的双眸上,她乌黑的眸子里只有一个孤单的身影。
他若死了,芨儿怎么办?
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他不能走,也不能死。
还有长姐......
没有他,谁会接长姐回来?
长姐岂不是永远都要留在那荒芜之地?
他冷笑了一声,笑中满是无奈和叹息。
他堂堂一王爷,却被别人扼住了命脉,进不得也退不得。
看似机关算尽,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悲!可叹!
他低头看向半跪在身前仰视着他的白芨,心中充满愧疚。
本是无忧无虑的单纯少女,若不是自己的私心,完全可以嫁个家世简单的人家,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却被他拉进了这血雨腥风之中。
想到此,他捧起白芨的脸,在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芨满眼疼惜地望着他,像是等待着他指令的忠诚的随从,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
祁怀瑾沙哑着嗓子道,“芨儿,辛苦你了!”
白芨摇头,“芨儿不苦,能陪在王爷身边芨儿很开心。”
祁怀瑾的心被针扎一般,哑声道,“我还有心愿未了,我想治好腿,接回长姐,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带着芨儿远离这里,去过安乐的日子。”
说完,一滴泪落下,打湿了白芨的睫毛,拐带着她眼中的泪水,一并流了下来。
东宫
太子听闻瑾王妃就这样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恼怒不已。
他愤愤得转过头去,胸膛此起彼伏,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太子妃胆怯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她还从未见过太子恼怒成今日的模样。
她不解明明瑾王与太子向来交好,太子为何要害瑾王妃?
若是今日真的得手,被瑾王查出是她下的毒,他二人还能如往常般相处吗?
瑾王妃看上去人畜无害,天真懵懂的,留与不留又有什么重要呢?
但纵然心中有千万的疑惑,她也不敢在此刻宣之于口。
太子突然怒声问道,“那个梁玉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
太子妃被他突然的质问吓得一激灵,稍微平复了一下即将要跳出来的心,怯生生回答道,“臣妾那日正发愁不知如何下手,正赶上梁氏来请安,她又与瑾王妃素有嫌隙,臣妾就想着利用她赔罪一事,将药下到茶里。”
祁怀瑾睡得极不踏实,他像是被困在了团团迷雾中,芨儿的身影忽隐忽现。
可是每次当他想拉住她时,总是一场空。
他像是无头苍蝇般乱撞,却无论如何,走不出这团迷雾。
芨儿的身影显现,却渐行渐远。
他大喊着,“芨儿!芨儿!别走!别丢下我!”
然后他猛得惊醒,眼角的泪痕还在。
“王爷!”
熟悉的声音传来,虽不似芨儿之前那般欢快,但真真切切是那个他熟悉的声音。
他慌忙转过头去,对上一双含泪的杏眸,嘴角却挂着笑。
难道又是梦吗?
不要!
他伸出手胡乱的抓着,直到熟悉的触感传来,他定了定心神。
他的芨儿头上还缠着纱布,就坐在自己床边,眼泪扑簌簌地掉,面色苍白,可笑声却不时地冒出来。
他轻轻擦拭掉芨儿面庞的泪水,而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泣不成声。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一松开手她就又会消失不见。
白芨也回以最热烈的拥抱。
她昏迷的时候意识时有时无,恍惚中她听见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他从未说过那样多的话。
她再次醒来就不顾雪娘让她卧床休息的劝慰,执意来到王爷床边。
得知王爷日夜守着自己,她也希望王爷一睁眼就能看见完好的自己,让王爷安心。
她静静守在王爷床边,听见他睡梦中一直唤着自己的名字,看见他眼角流下的泪,心疼不已。
但她不忍心唤醒他,她知道他太累了。
她今日才知,王爷是喜欢她的,这让她心生欢喜。
拥抱过后,祁怀瑾双手捧着白芨的脸,上上下下的打量,“真的不是梦吗?芨儿!”
白芨用力地点头,“不是梦”。
祁怀瑾擦掉白芨脸上的泪水,“芨儿不哭,不是梦!不是梦!太好了!”
然后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喃喃道,“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白芨点头说,“好”。
……
祁怀瑾拉着白芨的手,来到白将军夫妇面前。
他忏悔道,“父亲、母亲,是我没照顾好芨儿,让她受伤了。是我的错!请父亲母亲责罚!”
白安转过头去,即使心中有气,看到他们如今的模样,又能说什么呢?
雪娘默默抹去眼角的泪道,“芨儿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不如……我们将芨儿带回去照顾一段时日吧?”
祁怀瑾听闻心头一震,心中纵然万般不舍,但想到自己没有护好芨儿,且雪娘精通医术,可以更好的照顾芨儿,自己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我不要!”白芨委屈巴巴地开口道。
“我要留在王府。”
话音落下,祁怀瑾心头的石头也骤然落地。
白安夫妇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雪娘叮嘱道,“若是芨儿留下来,需要按我开的药方服药,不许任何人干涉,也不许除紫苏以外的人插手。”
雪娘语气虽柔,态度却不容置疑。
祁怀瑾有些不解,但点头应下。
见女儿已经苏醒,他们夫妇二人也不便逗留,起身回了将军府。
祁怀瑾将白芨拥入怀中,片刻都不想再分开。
想起芨儿还需要多休养,他才依依不舍得将她塞回被窝。
见芨儿睡着,他面色阴沉来到书房。
对面彭炎和唐祺二人头垂得不能再垂,他们恨不能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王妃遇袭的事查了几日,丝毫没有头绪。
临街的铺子也问了个遍,那群人莫名涌了出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白将军夫妇相视一笑,知女莫若母!
他们这个女儿啊!
心性单纯的像个孩子,要说也挺机灵的,从小跟在雪娘身边,雪娘教她认的药材,她基本看过一次就记住了。
但是在乡下这十多年,大多与猫、狗、牛、羊、鸡、鸭、甚至蚂蚁相伴。
从小就一副呆萌的可爱模样,左邻右舍也喜爱得紧,都宠着、哄着!
她哪里见识过人心的险恶!
而皇家,自古又是最为人心叵测之处!
想到这里,雪娘眼泛泪光,生怕自己这个单纯的女儿应付不来。
白安暗自发愁,该如何开口告诉白芨,瑾王残疾这个残酷的事实呢!
见女儿正满心憧憬着各色美食,白安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紧闭着眼睛,以最快的速度脱口而出道,“瑾王不利于行。”
仿佛这句话烫嘴似的。
寂静无声。
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只见白芨直直的看着他,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
他想,或许芨儿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于是慢条斯理的说,“瑾王腿受过伤,残了。”
白芨抬眸天真的问道,“腿有残疾会减少每日的餐食供应吗?”
白安惊异的摇头。
白芨又问,“会不让吃肉、不让吃点心吗?”
白安还是摇头。
白芨松了一口气,“那就行。”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圣旨都下了,不嫁又能怎样?
白芨从小懂事,发泄过就算了,总不能让爹娘为难。
白安此时哭笑不得,看来这小丫头还不懂成亲对女子意味着什么。
夜里白安夫妇辗转反侧,白芨却没心没肺睡得香甜,梦里她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餐食,贪婪的逐个品尝,好不快意!
受过饿肚子的苦,吃过味同嚼蜡的野菜和树根,白芨太想尝遍人间美食,弥补这十几年肚子的亏空。
次日早朝后,白安匆忙拦住了瑾王。
看着未来的岳丈,瑾王面色如水,恭恭敬敬的称了一声,“白将军”。
白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行礼叫了一声“瑾王”。
祁怀瑾抬起手,身后推轮椅的贴身侍卫彭炎立刻退出了五米开外。
白安武将出身,直来直往的性子,开口道,“下官此次前来,是为小女婚事。瑾王可能有所不知,小女白芨出身乡野,未学过四书五经和六艺,也不懂如何掌家,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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