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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跟你这种姑娘出门,总得准备点野营设备。”
我半开玩笑地踢他一下:“你说啥,搞得我像野孩子。”
他不置可否,懒洋洋地望着我,灯光下那笑容恍若……我说不好,是一点怜爱吗?我没多想,只点头回房。
隔着墙,我还能听到他时而翻身,那小垫子似乎不厚,我心里有点内疚,可也没法让他跟我同床吧?那太荒唐了……
第二天清晨,惊喜的是,我发现阁楼下还有个暗格,藏了个灰扑扑的包裹。拆开一看,里头是父亲记的日记和一些图纸!我兴奋得跑去叫醒尹砚天,一同研究。
图纸画着机器,还有一堆数据、矢量箭头,我看不太懂。日记简略地写着什么“项目 79-3”、“已通过预审”等。我对尹砚天说:“你看,这会不会就是所谓机密?”
他戴上手套翻看,神色渐渐凝重:“很可能跟军方试验有关……怪不得。”
我忙问:“那怎么办?这些算证据吗?”
他把笔记收好:“依我看,你先留着别声张,也别带在身上。我得拍照发给老板,再看他怎么指示。”
我皱眉:“你们老板究竟想干嘛?万一他也不怀好意?”
他撇唇:“放心,我老板跟军方有合作,是正规机构,他不会害你。”
我还有疑虑,但没再多说。这毕竟是我爸留下的东西,我想看看结局如何。
十
下午,我们收拾完行李准备回城。临行前,槐叔来找我,絮叨好多父辈旧事,无非是说当年我爸跟某研究所合作,却引来某些国外势力盯梢,后来似乎出了内鬼,我爸被冤枉。槐叔当时也不清楚详情,只知道有人确实想夺那份资料。
我听得头皮发麻,原来真不是空穴来风。槐叔最后拍拍我肩:“孩子,若那份东西还在,你可得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底。看来我真身陷大漩涡。尹砚天在旁没吭声,送走槐叔,他默默帮我背包。
一路无话,到车站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