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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心挖一块到嘴里,只觉得嘴里除了腐乳的咸鲜味,舌头还触到一种陌生的刺激,忍不住口里涌出唾液,转头哈哈几下,张嘴笑起来,“哎呀,这可真是好味道,真个是没吃过的好东西呢。”
现在上官家进出的人多起来了,他们平时说话也比较注意,尽量不提小白菩萨的名字,不过大家都知道上官大娘话里的意思。
上官槟脸上也挂着笑容,又夹一块也学着爹的样子,掰开馒头抹上去咬一口,这次吃到嘴里,开始一口就像舌头上火辣辣的,细细咀嚼几下,那辣味蔓延到整个口腔,本来淡而无味的东西都变得无比鲜美,控制不住的一口又一口,越吃越美味。
上官老爹很快吃完手里的馒头,就这腐乳低头喝下去半碗粥,连连赞叹:“这吃得真痛快,估计就是这红红的东西,比茱萸香多了。”
上官老娘也端着碗抬头说,“就是,天冷了的话,吃起来就更好了,我都吃出汗了。哎,槟儿,这剩下的我看就别动了,给你上京的时候带去,到那边冷。”
上官槟听了放下粥碗,连忙说,“娘,不用给我留,我到京城另外有好东西吃,这些就大家一块吃好了。”
老娘想起儿子很快就要远离身边,心里又难过起来,“唉,一眨眼就过了这么多天了,这些日子我们再多赚点,也好给你路上多带些去,当家的,昨天挣得可好?”
上官老爹也夹了一快腐乳到粥里,点头说,“昨天还不错,收到的现银就有百多两了,赊欠的还不算,具体的细账我还没工夫细看。”说完又喝了一口粥。
上官槟放下筷子说:“爹,昨天太忙了,谷雨这边他拿药的,记账的,赊账的,都在一块,我看他忙不过来,那个衙门帮闲叫刘大安的,人还机灵,也识得几个字,我昨天得了一个简便的记账方法,今天要不让他试试帮着一块写写?”
上官老爹想了想,“倒也是,反正衙门就是让他这几天来给指路派活的,昨晚你说的法子也好,多找些人分了街巷让他们自己去干活,这人也没多少活了。
又抬头对上官槟说:“我看让他早上过来分派一下,收工以后再出去看看,其他时间就让他在铺子里帮忙,你说的简便记账的法子是怎么样的,可是好学?”
此时谷雨已经吃过饭了,踏进门就听见了,接口说,“老爷,我早上看了一会也能看明白了,确实简单,少爷还教了我们简便数字,学会十个数字就行了。”
上官槟掰半个抹了腐乳的馒头递给谷雨,谷雨喜笑颜开接过,咬了一口,就拿手扇着嘴,“啊,我舌头好像有小虫子咬了似的。”嘶嘶叫着,却不停嘴,好香好香的叫着,又捧着馒头啃起来。
上官老爹看了呵呵乐,说,“行,既然这样,那他就交给你带着,由你教会他记这新式的账。”
“白医师早!”咨询台小朱见到白芷儿就起身。
“小朱早!”白芷儿笑笑。
“白医师今天你还是在一楼5号诊室,你的东西是不是还在二楼,我帮你去拿吧?”小朱笑着从咨询台走出来。
“不用,不用,小朱你不用出来,我自己拿一下就可以了!”白芷儿连忙摆手让她坐下,自己到二楼,熟练搬出纸箱收拾出东西。
“白医师不要拿,来来来,你的箱子我来搬!”办公室小李快步走到门口就过来拿纸箱。
一楼大门边摆着二把旧的小竹椅,已经吱嘎作响,白芷儿找一张看着最稳当的坐下,又拉了另一把放在自己左边,阿芬坐下有点紧张,无意识的拉着自己的裤脚。
“我老公年轻时候从高的地方摔下来,高位截瘫。”阿芬轻轻说。
白芷儿递给她一瓶水,她接过没有拧开。
“他其实蛮不容易的,自己能看店、能吃饭,就是大小便都不能控制,平时没人照顾不行。”阿芬顿了顿,把饮料放在旁边的地上。
“以前我们从亲戚这里抱了一个女儿,那时候我也觉得挺好的,将来我照顾他到老,等我老了也有女儿可以依靠。”阿芬又很轻的叹了一声。
“可是人家也是一家的骨肉,养了没多久就带回去了。”说完就低下头,两只手互相交错着。
“其实我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父母都不会舍得的。”阿芬偏头看着白芷儿,“我现在33岁了,还有希望能生个孩子吧?”
白芷儿点点头,“你可以试试用辅助方法,就是试管婴儿,不过具体还要看你们两个的情况。”
阿芬两只手互相捏得发白,“女儿刚抱回去的时候,我也想过的,那时候老宋生了一场病,家里的钱都用光了,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当时去找过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是我卵巢功能不好,不容易受孕。”
阿芬又低下头看着地面,“而且听说试管婴儿也要花好几万的,我们家里条件这个样子,也折腾不起。”
沉默了一会,阿芬又抬起头,“这两年我们稍微攒了一点钱,而且老宋年纪越来越大,我也有点担心......”
白芷儿想了想,轻轻抓起阿芬的右手,“那就越早越好,来,我先给你把个脉。”
......
“因县衙大堂人多眼杂,今日特请各位来偏厅商议,地方稍局促些,还请各位勿怪。”汪县令虽然坐在上座,但语气十分谦逊,他右侧坐着县丞,面对的下首两排坐着的都是县里士绅,非富即贵。上官槟也在左侧上首处坐了,他收到县令邀请,今日也过来参加商议。
“县城大灾之后粮价高企,加之道路不畅,码头修缮尚未完工,粮食运输不易,如今施粥点供应已是难以为继,如今人心不稳恐久生变。还需各位士绅襄助,方能有望平复民意,今日请各位畅所欲言,务必有个确论,以便官绅同心合力。”
汪县令在“人心不稳”几个字上加强了语气,昨天县衙就来了一群民众,抬着尸身来喊冤,缘由就是为了这粮价。现在县衙虽是碍于民情不得不接了状纸,但如何处置这事情还是一桩烦心事。
场中一时沉默,汪县令眼睛望向对面第二位的蓝衣男子,此人气色红润,神态自若,便是代表林家来的林讲叙,他虽然坐在下首,但他是进士出身,又是丁忧在家的从五品员外郎,是在座中实际地位最高的人,也就是在门市行凶杀人的家奴林甲的家主之一。
林讲叙坐着一言不发,眼皮微微垂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瞌睡。
一名年轻的士人忍不住大声道:“如今粮价高,就是因为缺粮,县里的常平仓和预备仓就应该放粮才是,我家已经捐助钱粮修缮码头,难不成都要靠我们捐粮。”
又有一士子站起,“且不说粮价如此高,就是那官道被水冲垮,至今未见有修缮,合该早日开仓放粮,组织役夫修好官道才是。”
阳光西斜,尘土飞扬的南街上,马骡的蹄声渐渐远去,喧闹了一天的生药铺终于安静下来。
两个婆子拎着水桶拖把开始刷洗满地的泥脚印,店铺帮佣一扇扇开始上门板,谷雨扛着褡裢抱着几本簿子从门边上进来,向坐在柜台后喝茶的上官老爹报账。
上官槟从天井处走到前面,拎起茶壶给老爹的茶盏添了点水,听着谷雨说:“按老爷吩咐,本想着是限量卖的,每家至多给五斤、十斤,不过一些大户比如郑家、林家、向家这些,开口就是五十斤,说是家里人口多,我说现在没这么多,只给他们二十斤,约莫卖了二百多斤。”
上官老爹没说什么。
随后谷雨又翻开赊账的册子,“赊账的也不少,一般最多也就一斤,半斤的更多,也有二十来斤出去了。”
上官老爹嗯了一声,打起算盘开始算账。
上官槟心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五十多两银子的进项了,插了一句:“爹,你该再招个账房了,不然忙不过来。”
上官老爹手下没停:“就忙这阵子,干不久就让人家回去,那多不好。”
上官老娘在后面喊谷雨,谷雨把褡裢放到柜台上,应了一声进去了。
上官槟自己也端起一杯茶,回到天井里面,天井里也满地都是泥脚印还没来得及清理,老娘正吩咐谷雨去阁楼拿些米面下来,说等下要结算工钱。
上官槟喝了一口茶说,“娘,结算工钱我来,你去忙吧。”
老娘在围裙上擦擦手,“也好,今天找了个会做馒头的,我去厨房看看做好了没有。”
正说话间,前面就有几个人进来的脚步声,想是那几个外出消毒的人回来了,上官槟喊住谷雨,“你别上去了,到前面叫一个人去扛粮食,你把他们领到隔壁去,别让他们把药水带进来,记得那些用过的口罩都回收烧了。”
谷雨收住脚,出去喊了一个人进来,上官槟见到是那个叫裴小狗的,见他脸色似是不太好,近了能闻到一股药水味,身上衣服都斑斑点点。
想起来小白菩萨的要求,当时说是为避免传染,要做好防护,需得戴口罩、手套、帽子,做完工还得给自己消消毒,不然外邪入侵,自体感染不说,反而传播。
早先就给了他口罩、手套,还问要多大尺寸,讲好晚间给他发衣服,还说叫工作服,他也说不上,就报了自己的身量。
上官槟想起小白不由得脸上带了笑意。
那裴小狗忐忑不安,那上官大人喊他进来就打量他一番,也不知道该干嘛,手足无措呆站着。
上官槟回过神来抬步往阁楼走,对裴小狗说:“你上去帮我搬几袋粮食下来,你家有没有带粮袋过来?”。
裴小狗边走边忐忑不安地开口:“小人家里都是吃完去买的,又遇大水,现下家里只有一个粮袋,今日没带出来。”心里想今日怕是拿不到粮食了,不知能不能拿铜钱。
上官槟没说什么,指给他两袋米和一袋面,让他扛到店铺去。
下来找到老娘,问问有没有多的米袋,“有人没带米袋,我家要不要借给他们?”
老娘思索一下,“就怕不止一个人,我家也没那么多粮袋,那阁楼的袋子也不合适借出去,原先说好是给粮食的,就不要给钱了。要不这样,今日大家都辛苦,我再让厨房多做些馒头,等会就给每人发两个馒头,那些没袋子的都明天再结算工钱,也不至于空手回家。”
很快周围又聚起人群,通过众人议论,上官槟大致明白了事情起因。
在如今大灾之后,粮食紧俏的情况下,林甲与城内粮商联手,将城内粮食价格抬高,牟取暴利。
这王四以往就是帮几家粮店送货的,他在城外收了些粮食,拿到城内用略低一点的价格偷偷卖掉,一般也就找相熟的人,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一般也就买个十来斤,确实一担也挣不了多少钱。
对于林甲来说,低于他限定的粮价那是绝不允许的,被他发现了就打。
过了一会王四的家人就过来,听说事情原委后就哭天抢地,抬起尸体就往衙门去报官,许多人跟在后面一起过去,都对林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深恶痛绝。
上官槟见民情汹涌,料县衙不敢在此事上任意颠倒黑白,先赶回家里安排自己的事项。
路上他留意了下粮价,果然一石谷子的价格从灾前的一两银子已涨到三两,连一石豆类的价格都从五钱涨到了一两。
此时平民百姓少有人家里还有余粮的,城外田地荒芜,买不起只能少买或是等着官府施粥了。
“衙门也该开仓放粮了吧?”上官槟边走边想。
一大早香附县衙里就不断有衙役从仪门东侧的便门进入,到衙门点卯。
从便门进来是一方池塘,池塘的水是从外面引进的活水,里面原本栽种的睡莲已被大水冲走。
塘中左右各一假山,一座石桥横跨池塘,过桥后是一块空地,此时站满了各色六房司吏、牢头、阴阳、医官、衙役、夫役头子,以及几个里长和里册书等人,轮流进入右侧厢房的承发房内点卯,出来后边站在院子等着过早堂,边交头接耳互相议论。
空地左右有两列厢房,厢房上面就是县衙大堂了,此时里面空无一人,汪县令并未到大堂。
冯师爷走入一侧厢房,与门口侍立的下人点头示意,略等通报后进入这间汪县令的日常办公场所,房间内铺设简陋,桌案上只堆了一些案牍文书和文房四宝。
冯师爷恭敬的对着汪县令道,“见过大人。”汪县令在桌案后翻看文书,见他进来抬眼示意他坐下说话,两人并无过多的礼节。
等上茶的下人退出去,冯师爷就说,“大人,昨日壮班来报,县里的街巷已经清理消毒一遍,近期痢疾之症据说也减少很多,此乃大人治理有方。”
汪大人放下文书抬头,“嗯”了一声,“怎么说这消毒之法确实可以控制痢疾了?”
冯师爷接口:“听闻确实有效,一些患病之人买了消毒药水回去喷洒,的确家人再无新增痢疾,而且街巷之间臭味也掩盖不少,此法虽是上官大人所出,却都依赖汪大人筹谋策划之功。”
汪县令捻须展眉,“如此甚好,这消毒之法过去未曾听闻,一般人确实不敢轻易实施,能得此法我县大灾之后未有大疫,也算功德一件了。”
冯师爷连声附和,随后又轻声道:“现在城内粮价翻了三番,昨日从城外来的灾民已大批聚集施粥铺,据说怕是没几日粮食可以维持了。”
听到粮食二字,汪大人皱起眉头,问师爷,“县里存粮如何你可问过?”
冯师爷看了看汪县令的脸色,低声说,“县里仓廒共计十处,因是刚上缴了夏税,本就没有余粮。预备仓的仓夫前几日也被大水所困,今天算是找着了,他说预备仓内粮食都被水淹,里面颗粒无存。”说罢,从袖子里抽出一份礼单。
白芷儿正好也想快点买来,起身要换拖鞋,谭翠玲扯了下她的袖子,腆着脸朝她笑:“嘿嘿,这么多馒头你吃不掉吧,给我打个包好不好?”
......
一盏油灯在瓷灯台上跳动着,上官槟推开窗伸了下腰,天边已经有微光透出晨曦,厨房里传来帮佣打水烧火的声响。
谷雨打着哈欠半趴在桌上,拿笔边写边念:“七、7,八、8......”写几下揉揉眼。
上官槟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怎么你现在一个人睡,反倒还睡不好了?”
谷雨愁眉苦脸的稍微坐直一点,“少爷,还是让我回店里柜台上睡吧,我不想去隔壁睡了,一想到那屋子死过人就害怕。”
“那些明矾要你看着的,你别想了,我看看你写的怎么样了?”
“这神仙字歪七扭八地,干嘛这样写啊?”谷雨嘴里嘟囔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上官槟回到桌边站着,看了下谷雨写的字,“写得还不错,你看就十个字,是不是容易记也容易认?”
谷雨稍微坐得直了一点,“认倒是好认,可是写着不顺手。”
上官槟点点头,看他学得差不多了,拿出一个划着格子的簿子,开口道:“多写几次就习惯了,来看看这个账簿,你今天开始用这个记账。”
上官槟让谷雨看:“这薄子上的字能看得懂吧?”
谷雨点点头,他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不少小白菩萨给的东西,对横着书写、俗体字这些,也有点会看了。
“销.货.清.单,收货单位,单位?.年、月、日......序号,这个我明白,产品名称?这啥意思?还有单位,怎么又是一个单位?数量、单价、金额......”
上官槟让他自己先看会。
昨晚小白写给他十个数字,说是天竺那边传入的,除了几包炭条,还有几个账薄,有销货清单,有出入库登记本,还有收支明细账。
这些数字和账册一看就简洁明了,十分容易上手,上官槟花了一盏茶时间就弄明白了,看了不由得拍案叫绝,兴奋得半宿没睡觉,一早把谷雨叫起来,让他早点学会好用上。
这时厨房飘过来一阵阵米粥的香味,谷雨嗅着鼻子坐直身子,拿眼看着上官槟。
上官槟拍了他脑袋一下:“你看明白没有?看明白了和我说怎么用?”
谷雨立刻指着簿子说:“少爷,大致明白了,这里就写明矾,这一格该是写斤,这写斤数......”
看他说得还明白,上官槟挥挥手让他收拾好,自己也去厅堂吃早饭。
上官槟等爹娘落座,自己端了一碗粥,拿筷子伸向桌上一碟腐乳,“这就是昨天那腐乳了?”
老娘敲开一个鸡蛋,开始剥壳,“对,我看着腌得时间好像不长,不过闻着还挺好,应该是可以吃了。”
老爹接过老娘剥的鸡蛋,“看着放了好些油,那红红的是什么?槟儿你尝尝。”
上官槟夹了一筷子直接放到嘴里,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又连着扒了几口粥,咽下去才说,“不能直接吃,这辣得很,不过味道很好。”
老娘赶紧问,“辣的?小心些,这里还有馒头,快吃点馒头压一压吧。”
上官槟笑了笑,“娘,没事,挺下饭的,是我一下子吃太多了。”
上官老爹看着他将信将疑地也夹了一小,想了下,摸在馒头上再咬一口,砸砸嘴,点点头,“嗯,你要和我这样,摸在馒头上吃就行,有点辣,嘶,真有点辣。”
上官老娘又剥了一个鸡蛋放到上官槟碗里,自己也夹了一点,放在粥碗里,小心拿筷子搅开,看到粥里浮起一层油花,黄黄红红,煞是好看,不由得赞叹:“哎呀,这搁了多少油啊,真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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