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廷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念说我很好,从未有人说过我很好。”沈望舒听见他心里说:“这真是很让人高兴的一句话。”院中荷香沁人心脾,美人的唇角微微勾起,漂亮清润的黑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夫妻俩今夜留宿夏侯府,自然是在落樱院,沈望舒先前住过的西屋。这边的床榻比国公府的小很多,一个人睡刚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挤了——不过一直到睡觉的时候两人才发现这点。良嬷嬷皱着眉,有些为难:“这么小的榻要怎么睡人?不若让夏侯夫人给您换间屋子?”镇国将军可是贵客,挤在这小小一片空间未免太委屈了些,他们夏侯府也不是只有这几间房,招待不起客人,说出去了让人笑话。“我就睡这儿,”沈望舒认床,并不想换陌生的地方睡,仰头问陈廷:“给夫君另寻房间?”她小床睡惯了,陈廷这么大体格说不定看不上她的房间。...
《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阿念说我很好,从未有人说过我很好。”沈望舒听见他心里说:“这真是很让人高兴的一句话。”
院中荷香沁人心脾,美人的唇角微微勾起,漂亮清润的黑眸中划过一丝狡黠。
夫妻俩今夜留宿夏侯府,自然是在落樱院,沈望舒先前住过的西屋。
这边的床榻比国公府的小很多,一个人睡刚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挤了——不过一直到睡觉的时候两人才发现这点。
良嬷嬷皱着眉,有些为难:“这么小的榻要怎么睡人?不若让夏侯夫人给您换间屋子?”
镇国将军可是贵客,挤在这小小一片空间未免太委屈了些,他们夏侯府也不是只有这几间房,招待不起客人,说出去了让人笑话。
“我就睡这儿,”沈望舒认床,并不想换陌生的地方睡,仰头问陈廷:“给夫君另寻房间?”
她小床睡惯了,陈廷这么大体格说不定看不上她的房间。
“不用,我与你同睡一间。”男人立刻拒绝:“只一夜而已,不麻烦舅母了。”
沈望舒有些意外,但还是道:“好吧,你不嫌挤就行。”
洗漱后上榻,她习惯性爬到最里面,还没出门的良嬷嬷看到了,立刻不走了,无声的给了她一记眼刀。
这几日耳提面命的,夫人怎么就记不住呢?
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沈望舒:“......”
沈望舒只好当着她的面挪到最外头,准备等一会儿良嬷嬷出去之后再换回来。
从耳房回来的陈廷见她抱着膝盖坐榻边,有些疑惑:“你一会儿还有什么事吗?”
沈望舒摇摇头,抬起眼睛可怜巴巴的看他:“夫君今夜睡里边吧。”
陈廷:“为何?你不是习惯睡里面?”
“我要睡在外头伺候夫君的呀。”当着良嬷嬷的面,沈望舒矫揉造作的说:“不然于理不合。”
“......”陈廷一眼看出了她在捣乱,抄着小美人的膝盖将她放回去,随口道:“什么于理不合,你想如何睡便如何睡。”
而后瞥了一眼还呆站在那边的良嬷嬷,没说话,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走。
将军这么纵容夫人,那她还在坚持什么?
良嬷嬷沉默着开门出去了。
沈望舒就知道,自己说一万句都比不上陈廷随口一句,谁让身份差异在这放着......不过日后她应该不会再在她耳边唠叨了。
两人在这一张小榻果然拥挤,原先在璇玑院的屋子,他们中间宽的甚至还能再睡下一个人,这会儿却不得不紧紧挨在一起。
夏季本就炎热,男人身上更像是火炉一样,沈望舒努力往冰冷的墙角缩,却还是不可避免跟他肉贴肉。
前几日虽然也算的上是同床共枕,但两人从来没离这么近过,这让沈望舒有一种蜷缩在某种大型野兽身边的错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他叼回巢穴的猎物。
她忍不住悄悄挪了一下,下一秒,冰冷锋利的手甲按住了她柔软的腹部,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别动了,好好睡觉。”
隔着薄薄的里衣,沈望舒清楚的感觉到了这玩意儿有将她开膛破肚的能力,某种冰冷的危险感觉顺着尾椎骨爬了上来,她立刻不敢动了。
那铁爪似乎在她腰部轻轻摩挲了一下,而后才收回去。
这距离......有些危险了。
不过陈廷应当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沈望舒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睡了过去。
重新睡回这张榻上,她久违的做了一个梦。
陈廷道:“既是给你的,便随你处置。”
除了书,沈望舒最喜欢的是另一箱子的金摆件——这可都是纯金打造的啊,全实心的,好看又值钱,以后要是有机会跑路,把这一筐全部带走,就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她没忍住捏着一只圆滚滚小金猪笑的见牙不见眼,陈廷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书和玩具都是扶光准备的,只有这箱金子却是他的主意......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喜欢这些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
陈廷方才那点郁闷立刻烟消云散了,心里还有些高兴。
夜晚很长,陈廷今日一整天都在外面,晚膳后却是不准备再出去了,去耳房打了桶水擦洗了一下,回来时就看到沈望舒也刚洗完脚往床榻上缩。
他若无其事从书案上找了本兵书,余光瞥见沈望舒也正高高兴兴抓着书准备看——竟然完全无视了自己。
于是轻咳一声,路过他的桃红立刻惶恐的跪下,颤着声音道:“将军。”
陈廷嘴上应了一声,目光却在看纱帐里的人。
桃红的声音终于拽出了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她原本缩回去的脚不情不愿但麻利的探了出来,自己俯身穿好鞋子,飞快的迎上来:“咳,夫君,你回来啦。”
陈廷也不知道自己吸引她的注意力要干嘛,大概就是单纯不允许她无视自己。
他这么想着,理直气壮的告知她自己考虑了一整天的事:“从今夜开始我不会去书房睡。”
沈望舒正暗自吐槽这男人事儿多,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道:“当然.....?夫君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
她只穿着雪白里衣,没有大婚之日的盛妆,看起来更像是一朵出水芙蓉,靠得近了,有种淡淡药香萦绕鼻尖。
陈廷强调:“这是我的屋子,虽然你嫁进来了,但我也可以在此处歇息睡觉。”
沈望舒才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就又猝不及防听到他的心声:“所以她今晚不能再赶我出房门!”
不就是要一起睡嘛。
沈望舒点点头,没什么意见:“好啊,我给夫君留了枕头的。”
她本来昨晚也没想赶人来着,分明是他自己要走。
没被拒绝,陈廷满意了,拿着书自己去桌边看,没再管她。
沈望舒便又回了榻边,等梅雪帮她梳完发后舒舒服服靠在床头,开始翻看陈廷给她找来的书。
他们家以前就是医学世家,姥姥姥爷一个是中医学教授,一个是西医学教授,书架里古今中外的医学著作不少,沈望舒从小被熏陶,拿起这种旁人看不懂且觉得无聊透顶的书也觉得有趣,没一会儿就沉浸在这个时代的医学知识中。
古代的条件受限,头疼脑热确实好治,稍微复杂一点的病症就是疑难杂症了,能不能治好全看运气——甚至还乱七八糟记载了一些丹药偏方。
沈望舒一看配料,全是各种重金属,用来做炸弹还差不多,富贵人家就喜欢把这重金属超标的东西往嘴里塞,试图长生。
沈望舒看着看着,忍不住探头出去喊了一声:“夫君!”
陈廷抬头看向她:“何事?”
“你上榻来,我们聊聊天呗。”
相处了也有一天一夜了,沈望舒大致摸清了这个人的性格脾气——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陈廷其实是个脾气不错的人,性格三观也没有寻常古人那般迂腐和大男子主义。
沈望舒默默灌下一杯又一杯茶水,倒不是她非要等陈廷一道回来用饭,主要是旁边还有个封建老糟粕良嬷嬷看着呢,前几日她没早起服侍陈廷的事儿已经让她逮着念叨了,陈廷没回来之前她要是敢动一筷子,绝对要被唠叨死。
良嬷嬷从前伺候贵妃,对她的要求是伺候丈夫跟伺候皇帝一样。
偏偏她还不是来硬的,就这么一遍两遍三遍,终日在人耳边念叨,这人是夏侯夫人派过来帮衬她的娘家人,还不能随便发落。
沈望舒为了耳根子能清净点,只好尽量按照她的叮嘱来,要么就直接不给她知道。
正盯着茶杯发呆呢,桃红欢喜的声音响起:“将军回来了!”
终于。
沈望舒放下茶杯,拍拍裙子站起来,像往常一样笑盈盈的上前去迎接他:“夫君。”
结果那人沉着脸,目不斜视的绕过她走了,无视的态度很明显。
沈望舒:“......?”这是什么意思?他又犯什么病?
良嬷嬷哎呀了一声,道:“一定是前几日您在房中的态度让将军生气了,这几日你们睡觉的位置改回来没?夫人到底有没有听奴婢的话,关心讨好将军?”
沈望舒手一摊,无辜的很:“冤枉啊嬷嬷,我这几日殷勤成什么样了您看不出来吗?我什么都没干啊!”
梧桐叫人下去换了热菜上来,道:“不管怎么说,将军回来了就好,席间再说吧,应当是今日遇上了什么事。”
沈望舒于是正襟危坐于桌前,没一会儿,换了衣服带着一身水汽的陈廷回来了。
“夫君喝茶?”在良嬷嬷的拼命暗示下,沈望舒只好主动跟这个莫名其妙又不知道生什么气的男人搭话,还得注意态度,要温柔似水:“今日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吗?怎的回来这么晚。”
陈廷看着这双细雪白嫩的柔荑,接过了她的茶水,摇摇头,越发惜字如金:“无。”
一看就是不想说。
沈望舒只好给他布菜:“那先吃饭吧,今日厨房做了炙烤小羊排,用了我自己做的调料,夫君尝尝味道如何。”
给他夹的小羊排也吃了,但还是不肯说话,也不看她。
气性大得很,但是为什么?
沈望舒故意往陈廷碗里放他不爱吃的素菜,那人竟然也一言不发咽下去了,就是埋头苦吃,心里什么也没想,她想读也读不到。
一顿饭沉默的用完,沈望舒主动提议:“夫君可否陪我去院里消消食?”
饭吃完了,陈廷的目光无处安放,只好看她,闻言有些想拒绝——他现在对这女人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有些生气,并不想跟她单独相处。
可对上那双清透黑亮的目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沉默着点点头。
沈望舒就高高兴兴站起来挽着他的胳膊了——这也是这几日她养成的习惯,说二人一道出席什么场合时,挽起来会看着更加亲密,于是陈廷也就配合她了。
许是出于弥补......他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但若是有一日她提出要走,陈廷觉得自己一定不会答应。
今夜的月亮又亮又圆,白日香皂的成功让沈望舒一整天的心情都还算不错,于是决定大发慈悲跟陈廷月下话谈一番,问问他好端端的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行至湖心凉亭,沈望舒让桃红她们离远些,自己跟陈廷就着一壶梅子酒赏月。
是刚来那段时间每晚都会做的梦,梦中火光冲天,她以上帝视角见证了一个曾经无比兴盛家族的衰亡,然后被某种力量强行塞进沈望舒的身体,重复经历着逃亡的过程。
原主悲痛欲绝的心情影响着她,心脏像是被大手紧紧扼住,疼痛欲裂,沈望舒在梦中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侯夫人流着泪的憔悴面容和永宁侯威严但慈爱的面庞不断从脑海中闪过,沈羲和柔软有力的手紧紧牵着她往外跑,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落樱院。
这世上仅剩的亲人红着眼睛告诉她:“念念,姐姐要走了。”
被抛弃的惊恐和孤独潮水般淹没了她,沈望舒听到一个哭泣的声音不断喊着:“父亲,母亲,阿姐,不要走......”
最后是一把能将将世间万物燃烧殆尽的大火吞噬了一切,她的躯体似乎也被烧灼,彻底化为乌有。
好热......好疼......
沈望舒大口喘息的坐了起来,手指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感受到胸腔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才反应过来,她还活着,没有被烧死。
陈廷也醒了,正担忧的看着她。
美人脸上惊恐未退,眼尾和鼻头都哭的通红,长睫被泪水沾湿,看起来像是淋了雨的可怜蝴蝶。
“阿念,”他声音很轻的唤她,怕她被惊到,慢慢试着将她抱进怀里:“可是魇着了?”
沈望舒吸了吸鼻子,小声啜泣了一下,点点头,还有些愣神:“我又......做梦了。”
在这张榻上,她总是做同样的梦。
也许是原主灵魂没有彻底消散,所以用这种方式来一遍遍加深沈望舒的印象,不允许她忘记那个抄家之夜,要求她为沈家报仇。
总是确实很有效果,她分明没有亲身经历那晚,却至今心有余悸。
沈望舒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许久没有反应的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眼泪跟水一样哗啦啦往下流......直到男人温热健壮的身躯将她重新拉回人间。
“阿念,阿念......”陈廷不停叫她,笨拙的用脑袋蹭她,冰冷的玄铁手甲小心翼翼触碰着她的脸:“别害怕,你已经醒了,我就在你身边。”
感受到一双冰冷柔软的小手迟疑着回抱住了他,陈廷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像抱小时候的陈皓那样,将她圈在怀里,脸朝着胸口的方向。
沈望舒在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中回神,然后慢吞吞用他的衣服抹干净了眼泪鼻涕。
“谢谢你啊,陈廷。”她闷声道,鼻音很重,嗓子也有些哑:“我讨厌做噩梦。”
“是不是又梦到了那夜?”他问。
“你怎么知道?”沈望舒没精打采。
“方才你口中一直在喊父亲母亲,还有你长姐的名字。”陈廷顿了顿,道:“往后我会保护你......不会丢下你的。”
前天夜里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沈望舒眼睛红肿,整个人都看起来憔悴不少,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病体未愈的时候。
桃红看她这副熟悉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懊恼道:“夫人好些日子没用安神香了,本以为梦魇的老毛病已经好了......未曾想一回来竟又复发!”
沈望舒醒来以后的后半宿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这会精神状态恹恹,在铜镜里看到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无奈道:“今日还要见人呢,这样太难看了。”
精心养病一个月,一个晚上做噩梦就全白搭了。
太不像小地方来的了。
“我瞧着,比起那些京城小姐,容貌气度也分毫不差呢。”
夫人们纷纷恭维起来:“难怪国公府心甘情愿同夏侯知州结亲,有女如此,前来求娶的人不是要踏破门槛了!”
“夏侯夫人的爱女也是明媚活泼,清丽动人呢,我家有一小子,正好同她年纪相仿,今日也来了……”
“夫人家的芙娘也生的花容月貌,如今还有国公府做亲家,要不说您真是好福气呢!”
夏侯夫人笑着接下这些夸赞,心中暗道,将军夫人的气度容貌能不好么?
因为这沈望舒确确实实是京城世家精心娇养出来的贵女,她的芙娘站在旁边,都被衬得失了颜色。
说话间,那袅袅婷婷的美人已经朝着这边走来,夏侯芙躲在沈望舒身后,故意不去看她娘亲。
“舅母安好。”美人笑盈盈的问了安,夏侯夫人也慈爱的将她带到身边:“一家人,不必多礼。”
“这位是凉郡太守夫人,这是刘通判的夫人......”
漠云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夏侯夫人的介绍下,沈望舒才第一次接触到了这边的达官显贵。
原身从前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也不是完全拘在闺阁不见世面,跟着永宁侯夫人和长姐出去参加过各种大型宴会,连京城那些眼高手低性格各异的贵妇她都应付得来,更何况在漠云城,所有人还要念着她的身份敬重几分。
双方好一阵互相捧场寒暄,远观尚未有太多感觉,到跟前了,不少夫人暗暗感叹将军夫人的容貌气度,有些遗憾自家儿子怎么就没福气娶到这如花美眷。
夏侯夫人将藏在沈望舒身后的女儿拽出来,众人看到这场宴会的主角,很快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芙娘如今正是二八年华,该多交些朋友,我们家婉娘正和她兄长在那边,不若年轻人一起过去说说话?”
“嗨呀,刘夫人的儿子都二十有五了,芙娘怕是跟他没什么话题,不如跟我们家宁哥儿,同样的年岁,玩耍起来才没有代沟嘛。”
“年纪大些稳重啊,将军夫人就同将军年岁相差不小,二人站在一起不照样是一对璧人。”
“芙娘可还记得我家策哥儿?去岁花灯节,他说帮你捞起过一盏小河灯。”
夫人们叽叽喳喳推销起自己的儿子来,沈望舒面上尚且还能保持微笑,夏侯芙却是已经要哭了,她还不想这么快嫁人!
漠云城就这么大点,平日夫人们又不是完全没有往来,她早就清楚这家的公子那家的哥儿是什么底细......不是她挑三拣四,是这些人都不适合她啊!
夏侯芙哀求似的看着沈望舒,后者对这种相亲局表示理解,找了个借口准备带着小表妹遁走:“舅母,方才我来,观假山那边有小舟摇曳,可否跟阿芙表妹一同去泛舟?”
假山那边聚了不少年轻的公子小姐,两人提出去那边玩,夏侯夫人巴不得她们赶紧过去,其他夫人也纷纷说道:“去吧,你们年轻小娘子是该互相认识认识,同我们待在一起该无趣了。”
“那个穿红衫的是我家劭哥儿,他外祖家是江南富户,自小便会游水划船,芙娘担心小舟不稳的话,可以让他帮忙看看。”
“......”不远处的陈廷听的直皱眉。
两个小姑娘泛舟便泛了,叫一个男子上去算怎么回事?他夫人还在船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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