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霖秋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梦回八零:再踏天光路顾霖秋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小雪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花那么多钱干吗?”我把检查单拍到他面前,强忍脾气:“爸,你这叫不负责任。万一哪天走不了路怎么办?”他瞪我一眼,却没再吼。母亲在一旁帮腔:“女儿说得对,你就听她的吧。”父亲还是那副嘴硬的样子,但明显松口了。我再接再厉:“我大学刚毕业,也不缺钱,你就别操心我花不了。再说,我自己也能挣钱。”他低声嘟囔:“你就算挣钱,也该先留着自己用。”我鼻头一酸:“先管好你,才有以后啊。”父亲不再说话,只是别扭地把头转向一边。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围墙正一点点瓦解。---晚上,顾霖来我家吃饭。他一直知道我和父亲之间的紧张,也没刻意热情,只是礼貌地与我父母打招呼。母亲对他相当热络,一口一个“小霖”地叫着。父亲则坐在饭桌另一端,闷声不吭。半顿饭后,母...
《梦回八零:再踏天光路顾霖秋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花那么多钱干吗?”
我把检查单拍到他面前,强忍脾气:“爸,你这叫不负责任。万一哪天走不了路怎么办?”
他瞪我一眼,却没再吼。母亲在一旁帮腔:“女儿说得对,你就听她的吧。”
父亲还是那副嘴硬的样子,但明显松口了。我再接再厉:“我大学刚毕业,也不缺钱,你就别操心我花不了。再说,我自己也能挣钱。”
他低声嘟囔:“你就算挣钱,也该先留着自己用。”
我鼻头一酸:“先管好你,才有以后啊。”
父亲不再说话,只是别扭地把头转向一边。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围墙正一点点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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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霖来我家吃饭。他一直知道我和父亲之间的紧张,也没刻意热情,只是礼貌地与我父母打招呼。母亲对他相当热络,一口一个“小霖”地叫着。父亲则坐在饭桌另一端,闷声不吭。
半顿饭后,母亲轻咳两声:“你们……是不是打算发展一下?”
我立刻尴尬地低头喝汤,顾霖倒是坦然,笑道:“伯母放心,我们一直在了解对方。”
母亲扫了父亲一眼,见他没有发作,便再接再厉:“要是你俩真能成,我和你爸也省心啦。”
顾霖点点头:“伯母说得是,我会努力。”
父亲这才哼了一声,嘴上却没有反驳。
我抿着嘴偷笑。相比当年父亲连听到我和顾霖来往都要跳脚的态度,如今的沉默反而意味着某种默认。
饭后,我和顾霖一起收拾碗筷。他压低声音:“看你爸这样子,应该算是接受我了吧?”
我擦碗的手停住,想起从前那些激烈的冲突,对比现在父亲的“默许”,鼻尖又是一阵发酸。我点点头:“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该放手。”
顾霖看着我,眼神柔和:“那就好。”
我和顾霖约定,这段时间先带父亲去市里的医院做进一步治疗。顾霖还算有些渠道,帮忙联系了部队医院熟识的医生,费
我蜷缩在病床上,身体仿佛沉入无边黑暗。窗外白炽灯冷冷地照在急救室门口,几张模糊的面孔在我眼前晃动,像是在呼喊我的名字。
我努力想睁开双眼,却被深入骨髓的疲惫束缚住。脑海里,父亲的怒吼,母亲的哭泣,以及那个让我心如刀割的他……所有记忆杂乱无章地翻滚,交织成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仿佛有谁握住了我的手,温柔却短暂。下一秒,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在昏沉与刺眼的光线之间挣扎,猛然睁眼,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家中那张老式木床上。
木床有些发霉的气味,窗外是小城熟悉的街景:低矮的土墙、破旧的石板路、三两自行车偶尔经过。空气中混杂着早市小贩的吆喝和熬汤的炊烟。
我一骨碌坐起身,环顾四周——褪色的日历显示着 1985 年 5 月。我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背,疼痛真实不虚。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我年轻了十多岁的母亲!她皱着眉,一边放下药碗,一边责怪道:“做什么乱动?烧还没退。”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鼻子猛地一酸,差点就要哭出声。上一世她走得早,我没来得及好好尽孝,一切遗憾都仿佛凝成了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上。
“怎么了?还难受?”母亲的手抚上我额头,清凉又温柔。我心口热烫,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没……没事。”我紧咬嘴唇,“妈……我好点了。”
母亲微微叹气,把药端给我:“快喝。”
我接过碗,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重回 80 年代——一个命运的转折点。上一世,我在这小城蹉跎时光,被父母的强势裹挟,错失了所有闪亮的机会,也错过了那个人。可这一次,我不能再重蹈覆辙。
我病刚稍好,就执意要出门走走。换上上世纪普通的碎花褂子,踩着还算结实的凉鞋,走出家门时,才感到一种恍若隔世的熟悉。
街口的老槐树下,正有人在聊家常。一辆斑驳的自行车急急骑过,险
定,说女孩读书有啥用,还不如早点工作赚钱。那时年纪小,我被骂得心灰意冷,最终放弃了梦想。
这一世,我不想再让他扼杀我的机会。
“爸,”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我还年轻,也许——”
父亲将桌上的书一把合上,“你妈天天摆摊,家里哪有闲钱供你折腾?女孩子将来嫁人就完了。哪儿来那么多梦想?”
我心里有股火在烧,却强迫自己冷静:“爸,让我试一次好吗?就一次。”
“别说了!要么去跟你妈卖东西,要么找工作,不然早晚得喝西北风。”
说完,他把碗筷重重放在桌上,转身回屋。我望着他僵直的背影,一时悲凉涌上心头,也升腾起一股与上一世完全不同的斗志。
我暗自咬牙:这回,我绝不会妥协!
接下来几天,我白天帮母亲卖些小吃,晚上悄悄复习。顾霖偶尔路过摊位,会来帮忙端几碗面,或递把小凳子给我。他没有再多问,我却从他温柔的目光中看到关切。
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父亲的老朋友提出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单位里一位家境尚可的小伙子。父亲兴致勃勃,母亲也觉得挺好。
我怔住:和上一世一样的剧情又要重演吗?
相亲那天,对方西装革履,语气趾高气扬。他对我看不上眼,觉得我家穷;我同样没兴趣,一心只想摆脱婚嫁束缚。席间,我态度冷淡,看得父亲脸色铁青。
等人一走,父亲就火山爆发般拍桌子:“你这是闹什么脾气?人家条件不错,你还端什么架子?”
我站起身,对上他的怒目:“爸,我不想嫁,我要考大学。”
话音刚落,父亲伸手就想打我,却被我躲开。我前世挨过他的巴掌,可今生,我不想再重复那种逆来顺受。
“你简直不知好歹!”他气得胸膛起伏,“不给我面子,还把那个对象得罪了,看以后谁愿意娶你?”
我声音颤抖却依旧坚定:“爸,我不想依靠别人,我想
用比普通人要少一些。我提出由我来付大部分医药费,顾霖说:“让我也出一部分。”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不再矫情,这或许就是彼此平等、相互扶持的爱吧。
那天傍晚,我扶父亲坐上去市区的长途车。父亲虽然嘴还硬,但也没再抗拒我和顾霖的安排。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了看我们,开口道:“你们……这次就别瞎花钱了。”
我按住他的手:“爸,这是我愿意做的。咱们家,从来没真正享受过多少好日子。这次,该让我尽点力。”
父亲皱皱眉,许久,嘴角突然微微一弯:“行。”
车子发动,我看见他侧脸带着一丝并不明显的安慰,胸口那块压抑多年的石头终于轻了些许。
市区的医院条件果然比小城好很多。医生说父亲的腿并非完全没救,只是需要系统治疗和康复锻炼,周期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
母亲得知这个时长时脸色发苦:“这期间,家里就你爸一个壮劳力还得休养,那生计……”
我拍拍她手:“妈,你不用担心,家里那些杂事儿我能处理,工作我也能先缓一缓,顾霖还可以给我们建议。咱们这一年就治好爸的腿。”
母亲悄悄抹泪:“闺女,你都成咱家的顶梁柱了。”
我本想说点客套,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没必要。经过这么多事情,再多的浪漫宣言都不如实际的行动更有分量。我记得上一世,我一直在父母手下讨生活,做不了主,更没能力给他们什么帮助。如今时过境迁,我能用自己的力量为家人撑起一片天,真是老天眷顾。
父亲住院的头两天,仍是脾气阴晴不定。要抽血、要做理疗,他就皱着眉头嫌麻烦。我陪在他身边,也不多言,只在他需要时扶一把,递杯水,有时开点轻松的玩笑。
渐渐地,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有天下午,母亲回家拿东西去了,只有我和他在病房。病房里病患不多,走廊里传来些医生护士的脚步声。
我削着苹果,突然听到父亲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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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番外:聚散有时
自从我考上省城的大学,匆匆几年过去,转眼就迎来了毕业季。那时正值深秋,校园的水杉树叶泛着金黄。我拖着行李走出校门,微凉的风吹过,仿佛带走了我满身的疲惫,也带来了命运的新篇章。
接到母亲的电话时,我正在车站候车。她说父亲的腿伤最近又犯了,走路有些不稳。可他嘴硬,坚决不去医院,说最多让老同事带他做点理疗就行。母亲的语气里满是焦虑,却又拿父亲没办法。
我想起大学这四年,我与父亲间的关系时好时坏,但始终没有大吵大闹过。每次放假我回去,他也只是冷着脸叮嘱几句。母亲总说:“你爸还是那样,就是开不了口。”
这一回,我心里隐隐有些发紧:我懂父亲的脾气,更懂他内心的盲点。他既爱又怕失去控制,既关心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最终常常自我折磨。如今我已经毕业,就算有了新的规划,还是得先回家看看吧。
这么想着,我收好行李,赶上了回到小城的大巴。在车上,我望着沿途逐渐熟悉起来的风景,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自我重生以来,我似乎就再没好好审视过这个养育我的地方。
到家门口,已是傍晚。母亲听到我的脚步声,小跑着迎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闺女,你终于回来了,你爸一直不肯去医院,我都快急死了。”
我放下行李:“别担心,我先看看他。”
客厅的老式吊灯映照出父亲半倚在沙发上的身影。他的头发白了不少,神色依旧刚硬,但不似当年那么不可一世,更多了几分岁月的疲惫。
我站在门口,轻轻喊了声:“爸。”
父亲偏头看我一眼:“回来了?工作定好了吗?”
我心里苦笑,几个月不见,他还是那副“事业至上、别浪费时间”的口吻。我只好应道:“嗯,还在面试阶段,过两天要去省城那边看情况。”
他抬抬手:“行,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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