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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如意无删减全文

不吃苦瓜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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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贺潜以无所出休妻后,我受人耻笑,家中视我为不祥之人。我站在湖边准备跳下去,邹庭安说他愿意娶我,他不介意。我嫁给了他,在我死后的第二年,他出征回来了。1邹庭安打了胜仗,回来时风尘仆仆,满目春风。他扫视了一圈不见我的身影,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疑惑道:“母亲,令仪呢?”婆母一脸悲戚,那几个字像是很难说出口。“嫂子她……去年病了一场走了。”表妹余莹微微抽泣,“她怕表哥伤心,叮嘱我不要同你说,让你安心打仗。”婆母帮腔:“是呢,她是怕你伤心,叮嘱我们别告诉你。上战场杀敌可开不得玩笑,多好的人呐,就这样去了,你也别怪我们瞒你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就你一个儿子,万不敢出岔子。”邹庭安像被一道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呆呆愣愣失了魂魄,半晌他回过神:“怎么可能?”...

主角:邹庭安贺潜   更新:2025-01-10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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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如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被贺潜以无所出休妻后,我受人耻笑,家中视我为不祥之人。

我站在湖边准备跳下去,邹庭安说他愿意娶我,他不介意。

我嫁给了他,在我死后的第二年,他出征回来了。

1

邹庭安打了胜仗,回来时风尘仆仆,满目春风。

他扫视了一圈不见我的身影,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疑惑道:“母亲,令仪呢?”

婆母一脸悲戚,那几个字像是很难说出口。

“嫂子她……去年病了一场走了。”表妹余莹微微抽泣,“她怕表哥伤心,叮嘱我不要同你说,让你安心打仗。”

婆母帮腔:“是呢,她是怕你伤心,叮嘱我们别告诉你。上战场杀敌可开不得玩笑,多好的人呐,就这样去了,你也别怪我们瞒你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就你一个儿子,万不敢出岔子。”

邹庭安像被一道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呆呆愣愣失了魂魄,半晌他回过神:“怎么可能?”

婆母说:“人死不能复生,我当初也是同你一样伤心,难以接受,那孩子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福薄。”

她们俩人哭的十分入戏,像是真的伤心一样,我觉得好笑。

邹庭安没再听她继续说,跌跌撞撞踏入了那荒草丛生空荡荡的院落,我跟在他后面看他手死死捏住门框,他每走一步,脸上便多了一分死寂。

邹庭安的肩膀在颤抖,他哭了。

我的心揪着疼,想着安慰他,走到平时梳妆的地方自顾自的说:“邹庭安,你记不记得我就坐在这里你替我点唇,最后自己忍不住把我嘴上的口脂都吃了,我的嘴唇都被你亲肿了。”

“还有你看这门槛,我的眼睛看不见,有几次丫鬟扶着我都险些摔倒,后来你直接将门槛给削平了,还有这棵柿子树是我俩亲自种的,你看现在长高了,你走的时候说树开花,你便回来,我日日盼了盼,你终于回来了,而我却不在了……”

风扬起树上的花纷纷落下,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风声和邹庭安的低泣。了,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娶?总是提起她,提她我就来气,又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我当初不同意你娶她,你不听,我都已经妥协到这一步了,你还要我怎样,不体谅母亲的心,你父亲去世后,我一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你还怨我。”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邹庭安神色缓和下来。

“母亲我知晓你的不易,可再娶的事我不会考虑。”

邹庭安态度坚决,婆母没再说,看了他一眼哭的更厉害。

3

也不怪婆母之前不喜欢我,在嫁到邹府之前,我曾是别人的夫人,是被休弃之人,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池家与京城的贺家曾有过婚约,那时候贺家在汝南还未发迹,两家人一起做生意,父亲吃醉酒口头订下的。

当今陛下登基后,感念做皇子时流落汝南贺家家主曾有收留之恩,水涨船高,贺家封了官,官至五品,早已看不上池家经商,从未提起过婚约。

父亲常常写信问候,时不时在信中提起,贺家根本不理会,父亲刚给姐姐订下了一门亲事时,贺家突然提出要结亲。

父亲宠大姐,母亲宠小弟,只有我和他们俩长的都不像,我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自小不得宠爱。

他们都说我长的丑,不是他们的孩子,不大让我出门,偶尔出门那些人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我习惯戴着面纱。

父亲愤懑不平的挖苦我:“你是走了狗屎运,要嫁到京城做官太太了。”

父亲存了私心,将大姐的画像与我的一同送去贺府,听闻贺潜纨绔极爱美丽之物,家中有几房美妾,看到我和大姐的画像很是不满。

他因为我们的画像太丑,一度气的吃不下饭,要毁婚约。于是下人给想了个法子,蒙上眼投壶,哪张画像下投壶的数量多就选谁,我胜了。

因为我,他被嘲笑,贺潜要娶丑妻。

新婚当夜拜了堂不见人影,盖头都没掀。

前院夜夜笙歌,我日日蒙上面纱独自一人住在偏僻的院落,深居简出。
。”

“哎,你是不是该娶妻了?那是你表妹吧,上哪都带着,长的一张路人脸,你不会要娶她吧?”贺潜像是没话找话似的,竟给人添堵。

“没了她,我谁都不娶。”

贺潜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去,像是在安慰邹庭安又像是自言自语:“人呐要向前看,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宫宴太无聊歌舞看的我都要打瞌睡,贺潜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立马精神。

他凑过来压低嗓音:“我同你说件事你别发火,你夫人病逝,我偷偷去过她的丧礼,我观她嘴唇乌黑,面发青,瞧着不太对。”

我和邹庭安皆是一震,他眼睛微眯,表情霎时变得严肃手中的杯子随着他的力道裂开。

9

婆母并未给邹庭安喘息的机会,她多次以死相逼,让他娶余莹。

她已经在着手准备二人的婚事了,择吉日,合八字,挑选嫁衣。

那段时日邹庭安很忙,我常常见不到他身影。

他让刘尧去查的文巧,找到了,可她已经成了哑巴,而为我看病的郎中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怕是已经变成了一座坟茔。

幸而文巧识些字,她将她所知道的写了下来。

邹庭安脸色越来越难看,文巧是我的贴身丫鬟,她知道的不少,可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

婆母在邹庭安出征前对我也还不错,后来常常让我奉茶,我本来眼睛就看不见,茶出奇的烫,时常把我自己烫到,让我绣寒梅图,绣了几个月手指被戳的全是洞。

她时常冷落我,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余莹,我为此郁郁寡欢,总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余莹常常过来陪我说话,替我涂药膏,我和她之前关系也算亲厚。

后来我无意中听见她们说邹庭安有外室的事儿。

那时候邹庭安走后不过几个月,我去给邹母请安,便听见她同余莹说:“你表哥有外室这事千万别和令仪讲,她心眼小听了会伤心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我
有我的话,或许余莹才是他的妻,婆母中意的人一直都是她,我好伤心,现在才明白太晚了,我把她当做好妹妹,她们却一直做戏。

让我怀着对邹庭安的埋怨离开,我恨她们骗我。

邹庭安让人提来了凉水,他看起来很难受痛苦的呻吟,整个人浸泡在凉水里,他拼命搓洗着身体。

“怎么办,我好脏,脏了你就不爱我了。”

“邹庭安,你别这样。”我想阻止他,手穿过他的身体却什么都握不住。

他在水里泡了好久搓至通红才起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明显了。

蝴蝶兰的花朵上沾了他的一滴血,他拿出帕子细细地擦拭。

月色将他整个人浸染的凉凉的,而我却无能为力。

6

我也是在死后才弄清楚,邹庭安根本没有什么外室,所谓休书都是她们所杜撰的。

生前眼睛是瞎的,死后却也看见了,刚死时心心念念的想去看看他,于是飘到了边关,边关真冷啊,将士们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

军营太大了,我根本认不得哪间是主将的营帐。

“林副将,明日你从右侧包抄,刘尧从左侧,这里的地形对我们很有优势……”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心下一喜是邹庭安,见了他之后我就再也不气了。

我在营帐内东看看西瞧瞧,这里一点女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他的半张脸笼罩在昏暗的油灯里,他黑了瘦了眉目却英挺,我凑过去看他写字,纸张掀了掀。

哦,他是在给我写信,他不知道我已经不在了。

“庭安。”我唤他。

蜡烛被风吹的晃了晃,他抬头望着我的方向自嘲的笑笑:“明明是风吹的声音。”

垂下头继续写,吾妻,令仪……

我静静的看他写,直到他睡下,我也睡下,天蒙蒙亮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吸回邹府。

他去了书房,转动瓶子出现一个暗格,取出长匣子他一层又一层的打开,又是盒子又是布袋,
瞧着模样也挺标致。”

余莹说:“这种人打发些钱,她就高高兴兴的走了。”

她们看见我立马闭了嘴,我回去怎么也想不明白,邹庭安怎么可能有外室。

直到有次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抱着我哭喊道:“夫人,你是邹夫人吧?我实在是思念将军思念的紧,我想去边关伺候他,夫人你一定有门路将我送过去吧。”

我问她两人是如何认识,又是如何在一起的,她说的头头是道。

余莹将她赶了出去,在我的追问下她老老实实的把外室的事,事无巨细的同我说了。

我气急了,摸索着给邹庭安写信,收到的回信里是一封休书,我不信,找了别的人看,果真是休书。

婆母知道后非但没赶我走,反而让我留下养好身子。

后来常想听到丫鬟们私下议论:“老夫人仁善对她也算仁至义尽,被休都没将她赶走,反而留在这里养身体。”

可谁知身子不争气越来越差。

我卧床日日忧思,余莹常来和我谈心哭的很伤心:“嫂子,你要快点好起来,你走了我该怎么办。表哥也真是你们感情那么好,他怎会……”

“既然他不在乎了,那便不要告诉他我快死了。”

10

邹府的私牢里,余莹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背上道道血痕,皮开肉绽。

我跟着邹庭安所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坐在上首目光森冷:“说说吧,下毒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如何做的。”

“说不说都一样,我害了她,你又不会放过我。”

邹庭安冷笑:“那就继续。”

一顿鞭子落在余莹身上,她疼得五官扭曲,险些晕了过去,哭着说:“你走后我给她下慢性毒药,让她身体越来越差。是舅母,舅母让我这么做的,我是听了她的话才一时糊涂。”

“下毒,下毒!”

邹庭安赤红着双眼,愤怒的拔出剑把她手钉在地上,余莹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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