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娶?总是提起她,提她我就来气,又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我当初不同意你娶她,你不听,我都已经妥协到这一步了,你还要我怎样,不体谅母亲的心,你父亲去世后,我一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你还怨我。”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邹庭安神色缓和下来。
“母亲我知晓你的不易,可再娶的事我不会考虑。”
邹庭安态度坚决,婆母没再说,看了他一眼哭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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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婆母之前不喜欢我,在嫁到邹府之前,我曾是别人的夫人,是被休弃之人,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池家与京城的贺家曾有过婚约,那时候贺家在汝南还未发迹,两家人一起做生意,父亲吃醉酒口头订下的。
当今陛下登基后,感念做皇子时流落汝南贺家家主曾有收留之恩,水涨船高,贺家封了官,官至五品,早已看不上池家经商,从未提起过婚约。
父亲常常写信问候,时不时在信中提起,贺家根本不理会,父亲刚给姐姐订下了一门亲事时,贺家突然提出要结亲。
父亲宠大姐,母亲宠小弟,只有我和他们俩长的都不像,我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自小不得宠爱。
他们都说我长的丑,不是他们的孩子,不大让我出门,偶尔出门那些人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我习惯戴着面纱。
父亲愤懑不平的挖苦我:“你是走了狗屎运,要嫁到京城做官太太了。”
父亲存了私心,将大姐的画像与我的一同送去贺府,听闻贺潜纨绔极爱美丽之物,家中有几房美妾,看到我和大姐的画像很是不满。
他因为我们的画像太丑,一度气的吃不下饭,要毁婚约。于是下人给想了个法子,蒙上眼投壶,哪张画像下投壶的数量多就选谁,我胜了。
因为我,他被嘲笑,贺潜要娶丑妻。
新婚当夜拜了堂不见人影,盖头都没掀。
前院夜夜笙歌,我日日蒙上面纱独自一人住在偏僻的院落,深居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