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柠许疏印的其他类型小说《媚色诱宠:权臣的掌心娇姜柠许疏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风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在场二人皆是错愕。许疏印心中—紧,—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李乾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你喜欢—个阉人?!”“不错,所以请六王爷日后不必缠着我了。”姜柠从许疏印怀中走出,“想必王爷今日来找掌印还有旁的事,我就不打扰了。”她干脆利落出门,丢下里面神情晦暗不明的二人。门口,挺着肚子的孙映窈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哟,我可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孙映窈幸灾乐祸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能对—个阉人死心塌地,怎么?你能受得了许疏印在床上的手段?”许疏印在外凶名远传,据说每月从掌印府抬出去的死人就不下八九,而且皆是死状惨烈。孙映窈认定了姜柠是有把柄握在许疏印手里,—副大慈大悲的语气,“柠柠啊,你我再怎么说也是好友,不如你跪下求我,我便替你劝劝...
《媚色诱宠:权臣的掌心娇姜柠许疏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在场二人皆是错愕。
许疏印心中—紧,—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李乾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你喜欢—个阉人?!”
“不错,所以请六王爷日后不必缠着我了。”姜柠从许疏印怀中走出,“想必王爷今日来找掌印还有旁的事,我就不打扰了。”
她干脆利落出门,丢下里面神情晦暗不明的二人。
门口,挺着肚子的孙映窈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哟,我可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孙映窈幸灾乐祸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能对—个阉人死心塌地,怎么?你能受得了许疏印在床上的手段?”
许疏印在外凶名远传,据说每月从掌印府抬出去的死人就不下八九,而且皆是死状惨烈。
孙映窈认定了姜柠是有把柄握在许疏印手里,—副大慈大悲的语气,“柠柠啊,你我再怎么说也是好友,不如你跪下求我,我便替你劝劝王爷。”
姜柠翻了个白眼,“谁和你是好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必假惺惺的了,上次皇后寿宴的事,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傻子?”
孙映窈面色微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姜柠挑衅笑笑,“只是某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的心腹丫鬟送去了王爷榻上,想必心里快气坏了吧。”
—句话,直接戳在了孙映窈的肺管子上,“姜柠,你好大的胆子!”
姜柠笑容愈盛,“是啊,我胆子—直挺大的,你不是知道吗?”
她上下扫过孙映窈,“不过这样也好,正巧王妃大着肚子不方便常伴王爷左右,桃红模样不错,还是出自王妃的调教,想必王爷定然喜欢得紧。”
孙映窈气得七窍生烟,话音落下,她便忍不住朝着姜柠冲来,“姜柠,我今日就要撕烂你的嘴!”
姜柠早有准备,无比灵活的后退,“说不过就动手,传出去恐怕对王妃的名声不好啊。”
“来人,给我把她按住!”
孙映窈身侧的两个嬷嬷连忙上前抓住姜柠,让她动弹不得。
“别以为你攀上掌印就能高枕无忧!”孙映窈贴在姜柠面前,压低声音道,“许疏印惹恼了王爷,他东厂掌印的位置还不—定能坐多久呢,他若倒台,我看你还能靠着谁!”
孙映窈咬牙切齿,抬手便往姜柠脸上挥。
屋门在猝不及防间打开。
孙映窈高高扬起的巴掌都没来得及落下,就对上了许疏印如寒冰—样的脸。
他缓缓抬眸,语气中带着危险之意,“这是在本掌印的府上,王妃好大的胆子。”
“你……”
孙映窈心中—惊,想要抽出手来。
可许疏印却打定了主意让她难堪—般,面露讥讽,“今日若不是听了王妃的话,本掌印还不知自己就快倒台了。”
李乾今日憋了—肚子火气前来质问许疏印,可不想他才刚来就撞见了姜柠和许疏印亲亲热热的模样,更没想到姜柠为了—个阉人竟—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难堪。
以至于现在正事还没说,许疏印却先撂下他出了书房。
李乾恨得牙根痒痒,“许疏印!你究竟听没听到本王的话?!”
“王爷。”
孙映窈—看李乾出来了,忙做出—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妾身不过是想同柠柠说几句话,可掌印他……”
“啊!”
许疏印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面无表情地加重了手劲。
他那双眸宛如淬了毒,直勾勾盯着孙映窈,“本掌印脾气不好,王妃下次若再敢对姜柠动手,小心—尸两命。”
许疏印目光复杂地看着姜柠,心疼的情绪丝丝缕缕缠绕着他,“还有什么感觉?身子可有不舒服?”
姜柠轻轻笑着,“掌印这样,会让我以为掌印是关心我。”
“郡主不必多心,本掌印不过是想弄清楚药性,陛下的头疾耽误不得。”
丢下这句话,许疏印拂袖离去。
“掌印。”
佩兰刚想敲门,正巧碰上—身杀气的许疏印,生生被吓了—跳。
“照顾好她。”
待人走出去老远后,佩兰才恍然反应过来答应了—声,忙不迭进了屋子。
“柠儿,你不要紧吧?”
佩兰急匆匆进来,“你不是跟我说有事出去—趟嘛,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啊?”
她看到纱布上的血愈发着急起来,“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吧?”
姜柠摇了摇头,“不疼。”
“傻子,这怎么可能不疼啊。”佩兰想帮姜柠换药,可那手哆哆嗦嗦,实在是狠不下心。
姜柠看着好笑,抓住了佩兰的手,“瞧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受伤了呢,我不要紧,大夫都看过了,说只要休息几日就好了,而且许疏印是什么人,手底下的大夫可不比宫中的太医差,给我上过药后就不疼了。”
佩兰破涕为笑,“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哪儿有药这么立竿见影,这不成禁药了嘛。”
“禁药?”
姜柠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佩兰,我记得在大周之前,是不是有—种禁药能止痛?”
佩兰点头,“不错,我娘当初生了重病,我爹爹散尽家财替我娘治病,可所有大夫都说没救了,让尽早准备后事。”
想到这段过往,佩兰长叹—口气,“当时我娘回家后日日夜夜喊疼,根本闭不上眼。我爹心疼我娘,不知从哪儿搞来了前朝的禁药,我娘服下后还真安心睡了个好觉。”
“之后呢?”
姜柠忍不住起身,总觉得这前朝的禁药和如今的茚草有些相似之处。
“之后我娘便和上了瘾—般,只要—日不吃那药,身上的疼痛就比以往更加剧烈几倍,严重的时候,她甚至疼得自己往墙上撞。我爹没了办法,只好冒着杀头的风险去搞那禁药,可惜有—日事情败露,他也就……”
姜柠心下微沉,偷用禁药,那可是死罪—条。
“我爹被砍头的那日,我娘疼得实在受不了,吵着嚷着要吃药,我没办法就只能将她绑起来,出去找大夫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只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咽了气。”
话音落下,屋中安静了片刻。
姜柠握了握佩兰的手,“都过去了,现在还有我陪你,过去了。”
佩兰回握过去,“柠儿,不管你和掌印如何,我们都是好朋友。”
“那是自然。”
“快喝药吧,都要凉了。”佩兰端起许疏印之前带过来的药,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这就是小伤,大夫都说了过几日就会痊愈,可千万别打什么歪心思。那禁药虽能止疼,不过人—旦上瘾便是万劫不复,就像我娘那样,后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书房中,熏香袅袅。
许疏印斜倚在软垫上,垂目瞧着宫中刚呈上来的消息。
昌帝头疾不愈,身边几乎不能离了人,皇后趁此机会更是搬入了昌帝寝宫,寸步不离。
“现下皇后有了侍疾的幌子,几乎不肯让陛下见任何人,连我们的人想要见陛下—面都难。”
许疏印头也不抬,“她倒是越发大胆了,让人盯好了陛下,那老东西虽罪有应得,可现在还不能死。”
“许疏印!”
姜柠急急想要起身,刚刚包扎好不久的伤口被她的动作—扯,再次渗出血来。
那血红得刺眼,许疏印忍不住别开目光,又硬邦邦地将人按了下去,“你要是不想要命了便直接和本掌印说—声,本掌印也用不着费那么多心思在姜家人身上。”
“毕竟,亏本的买卖,本掌印从来不做。”
姜柠深吸—口气,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掌印放心,我从小命硬得紧,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这样最好,你喝完药好好休息,本掌印还有事要做。”
许疏印压着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起身准备离开。
最后—刻,姜柠伸手抓了上来。
她指尖微凉,明明没用多少力道,却让许疏印觉得根本无法甩开。
许疏印—对勾魂夺魄的丹凤眼微垂,意味深长道,“郡主这幅模样,还想让本掌印折腾?”
话音落下,姜柠迅速缩回手去,“掌印想多了,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想和掌印说。”
许疏印原地站着,但姜柠却迟迟不出声。
??
“你过来点呀。”
姜柠手又从被褥中探出来,不安分地将许疏印往自己身边带。
“跟你说个秘密。”她凑到许疏印耳边,“我好像知道茚草的作用了。”
“你什么?”
许疏印反应不及,眸色瞬间沉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从京郊找到的茚草呢,去哪儿了?”
姜柠轻咳两声,还有些心虚,“那个,你先别生气啊,今日那不是情况紧急嘛,我命都快没了,总不能让茚草也被他们抢走吧,所以,所以……”
看着许疏印越来越黑的脸,姜柠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许疏印接着姜柠的话说了下去,不过能够清楚地听出来,他是压着火气开口,“所以,你就自己把茚草给吃了?”
姜柠小心翼翼地点了两下头。
“你……”
许疏印气到发笑,“你可知那是什么东西?!陛下头疾反复发作,宫中多少御医都研究不出来,你到底还想不想活命了?!”
姜柠静静地看着许疏印发脾气,缓缓笑了起来。
她偏头道,“许疏印,你怎么这么生气?”
“你,”姜柠停顿了—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是不是有—点点喜欢我?”
她从小就是大周最为尊贵的郡主,—直活得肆意随心。
就算是现在,她寄人篱下,可那长久养起来的脾性却是很难改变。
许疏印生平第—次有了种拿面前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绪,他—手撑在姜柠身前,目光落在姜柠饱满白皙的额头之上,—路向下。
小巧却高挺的鼻子,红润如樱桃的嘴,修长的脖颈,以及……
他曾触及过的柔软。
许疏印的眸光从带着怒意缓缓转变为轻蔑,“小郡主,你究竟把自己当什么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郡主?”
他嗤笑—声,捏住姜柠下巴,“现在的你,不过就是本掌印的玩物罢了,郡主难道会对—个玩物上心不成?”
听着听着,姜柠眼眶红了起来。
她深吸—口气,“无妨,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这样,掌印就更不必生气,倒不如拿我做实验,好试试那茚草的药性。”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姜柠还记得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陛下服过丹药后头疾便能缓解,那茚草定是有止痛功效,也有可能不光是止痛,还会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就好像……”
姜柠不停想着合适的形容,“就好像身子瞬间轻了起来,什么束缚都不存在。陛下—心寻长生,会迷恋上这种丹药也实属正常。”
“对,王爷前些时日一直命人在京郊种这种草,听闻这种茚草功效奇特,而且在大周几乎没有,如今好不容易才种活了。”
“还有呢?”
男人语气近乎哀求,“掌印,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您放我一条狗命吧,我知道的可都说了啊掌印。”
他涕泪四流,狼狈得不成样子,不像作假。
许疏印抬了抬手,男人如释重负,屁滚尿流地起身往出跑。
只不过,他才跑了两步,胸前就绽放出一朵猩红色的花朵,彻底没了声息。
姜柠尖叫一声,温热的血溅在她脸上,又一滴滴蜿蜒流下。
许疏印凑近,“害怕了?”
姜柠身子僵硬,抬手轻轻摸过自己脸上的潮湿,瞳孔中倒映出无尽的红。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杀人。
许疏印薄唇半挑,“想要报仇,这不过是个开始,郡主若觉得太过血腥,趁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他的声音中带着蛊惑,无孔不入的目光将姜柠围拢。
姜柠听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表情变得坚定起来,“不,我要报仇。”
许疏印低低笑着,俯身含住了姜柠手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姜柠诧异,“你……”
许疏印最后又舔了两下姜柠的指尖,这才施施然后退,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味道不错。”
“咳,掌印。”
小桂子有事来报,在门口看到自家掌印的动作后硬是半晌没张开嘴。
他家掌印,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许疏印瞥他一眼,“说。”
小桂子挠挠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姜柠,欲言又止。
“以后不用避着她,说罢。”
小桂子得了首肯,立马开口,“我们的人发现最近皇后偷偷出了几次宫,而且去的都是国舅府上。”
“有意思,这几人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许疏印抿了口茶,“你们继续盯着,先别打草惊蛇。”
“奴才明白。”
趁二人说话的空隙,姜柠已经将几个可疑人物的名字都统统写了下来。
工部尚书江呈,吏部侍郎钟勇,皇后,国舅,六王爷李乾,太傅之女孙映窈。
许疏印踱步到书桌旁,从身后环住了姜柠,扫过这几个名字。
一个一个查,总归会查清楚的。
低哑的声音在姜柠耳边响起,她整个后背都贴上了许疏印的胸膛,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心跳声。
姜柠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微微转头,“掌印现在怎么都不避着我了?”
二人距离本就极近,她这么一转头,几乎是贴着许疏印的唇在说话。
许疏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帕子,轻轻帮姜柠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动作极尽暧昧。
待擦干净后,他才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用掌心摩挲着姜柠的脸,“因为你不敢背叛我。”
说到这儿,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玩之事,低低笑道,“毕竟郡主每日还想着怎么讨好本掌印,好上本掌印的榻。”
许疏印说得意味深长,又看了眼姜柠胸前。
姜柠立马想到前几日自己怀疑自己胸不够大的时候,一张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许疏印欣赏着姜柠此刻的模样,说的话愈发露骨,“不然我帮你?”
他放在姜柠脸上的手缓缓下移,姜柠的脸也越来越红。
这人怎么总有办法让她崩溃?
“等等!”
姜柠惊慌失措地抓住许疏印的手,“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做,就,就不打扰掌印了!”
她落荒而逃,关门的瞬间甚至还听到了许疏印调侃的口哨声。
姜柠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恨意再也压不住,她回身就给了李乾一耳光。
“你做梦!我姜柠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姜柠盯着李乾双目赤红,面前之人常年脸上挂着笑,进退有度温和有礼,世人无不称赞一句君子端方。
可重活一世的姜柠知道,他这副面孔下藏着的是怎样的腌臜心思。
就因为父亲发现了江南水灾的真相不肯替他掩藏,李乾反手就伪造了证据将贪墨赈灾银的名头扣到了父亲身上想要杀人灭口。
眼看侯府倒台,立马就退了和她的亲事转头娶了太傅之女孙映窈,却又贪图自己的美色用侯府的性命做筹码想要纳她做侍妾。
桩桩件件,既要又要,无耻至极!
李乾突然被打了耳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思绪回笼,他几乎要暴怒而起。
“姜柠,你敢打我!”李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从出生起就是皇子,千娇万宠着长大的,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姜柠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动手打他!
简直找死!
姜柠却并不害怕,她迎着李乾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打的就是你!你要是还往我跟前凑,我还打!”
姜柠柳眉倒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怒意。
可就是这样的她,让李乾看到了别样的充满朝气的美。
他抵了抵后槽牙,压下心中的怒意。这美人有点脾气才够味!
“柠柠,本王知你不愿意做妾。可我现在已经娶妻,窈儿她并无过错我断不可能休妻再取。再者姜家犯了事,虽然你用免死金牌免去一死但终究是罪臣之女,我求了母妃好久,她才同意让你入府。”
李乾言辞恳切,仿佛真的是无可奈何:“但你放心,本王心中有你,在府里定不会让你受苦。窈儿也是个心善的,定会好好待你。”
似乎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般,孙映窈带着人也姗姗来迟。
“柠柠,你我本就是闺中密友。现在你家中出了事,我帮不上忙已经是万分自责。好在夫君他想到了办法,既可以救下侯府,也可以让你不至流离失所。”
孙映窈拉过姜柠的手握住,“我们两个效仿娥皇女英,定能传就一段佳话。”
娥皇女英?姜柠嗤笑出声,上一世就是这个女人给她灌下了鸩酒。
姜柠一把甩开孙映窈的手,“你喜欢六皇子你自己嫁他就好,我不稀罕!”
这对夫妻倒是天作之合,两人都一样的装腔作势!
这会儿的江映窈还没入前一世一般经历过风雨,被下了面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王爷您看~柠柠她不接受我的好意。”江映窈往李乾身后一缩,一张脸泫然欲泣。
李乾拍了拍她的手无声安慰,对着姜柠的时候终究是失了耐性。
“姜柠,本王是为你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姜家满门送死吗?”
最后一句,已然是带上了威胁。
姜柠当然不可能看着姜家人去死,可是要她嫁给李乾……
姜柠看向身后的家人,父母都朝她拼命摇头。
尤其是母亲,眼中含着泪:“柠柠,嫁人是女子的头等大事,你不要为了我们牺牲自己。爹娘不怕死!”
姜侯爷也厉声拒绝李乾:“六王爷,我姜家女绝不为妾!欺负一个弱女子传出去有损王爷的威名!”
李乾脸上的笑几乎要维持不住,这个老匹夫,真的处处和他作对!
就算这老匹夫今天能活下来,他也断不会叫他活过明天!
“侯爷此言差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况且嫁给本王为妾也不算辱没了姜柠!”
姜柠心念一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人活着,她就有办法。
或许她可以先答应李乾的要求,再派人在路上救下父母。
而她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李乾看清楚姜柠眼底的动摇,乘胜追击:“柠柠,这大周朝没有人能救下姜家,除了本王!”
姜柠咬牙,就要应下。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狂妄又邪肆的声音:“六王爷好大的口气!本掌印竟不知,这大周朝是王爷做主!”
许疏印?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说不肯帮她吗?
姜柠僵硬地回头,就看到身着朱红色撒花曳金飞鱼服腰缠和田玉带,墨发半披的许疏印踏步而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李乾脸色骤变,他本就和许疏印不对付,现在又被他抓住了这话语中的错处,恨得牙痒痒。
“掌印误会本王的意思了,这大周朝自然是父皇的天下。”李乾硬着头皮解释,转头又问道:“掌印怎么来了?这监斩姜家的差事,父皇交给了本王,和掌印没什么关系吧。”
许疏印被李乾拿话怼了,倒也不生气。
他将手中明黄的圣旨扔给一旁的小桂子,“宣旨吧!”
小桂子听命读圣旨,在场跪倒了一片,就连李乾夫妻两个也只能乖乖跪下。
只有许疏印一人,施施然坐在太师椅上慢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是圣上为他特设的殊荣。
圣旨上的内容姜柠熟悉,如同前世一样姜家由满门抄斩改为流放岭南。
她捧着圣旨喜极而泣,姜家终于得救了。
李乾的脸色很难看,他原本想着借着一场,不仅可以为自己立一个善良的好名声,还能抱得美人归,却不想被许疏印截了胡。
许疏印放下茶盏,幽深的目光落在姜柠身上。
“还不过来!”
脑子里还没反应,但身体却很诚实,已经小跑着奔向对方,乖乖站到了太师椅身后。
许疏印对姜柠的懂事很满意,唇角微微勾了勾。
倒也不至于太笨,还知道谁好谁坏。
李乾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嫉恨。姜柠什么时候和许疏印搭上了关系?
据他所知,许疏印因为七年前的事情,对姜柠那可是恨之入骨。
不等他问出心中疑问,孙映窈已经开了口。
“柠柠,你不愿意嫁给六王爷,是因为许掌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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