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谦孟泠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全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姑:“……”几百块钱虽然不是她的,但不可否认的确挺有吸引力。六姑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已经想了好几种把抚恤金骗到手的办法,不断地在心里盘算着,越盘算越觉得可行。只要孟泠音不在家,对付那祖孙俩,她就是手拿把掐。而且她的把柄还在孟泠音手里,这种事拒绝肯定是拒绝不了。既然拒绝不了,那就赚点小钱吧!反正她也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干咳两声又问:“一天怎么也不能低于八毛钱吧?”“给你一块!”孟泠音很大方,“我要求不高,你只要让外人看起来她们被照顾得还不错就行,看不见的地方你随意发挥!”六姑太满意这个要求了,“行,你是爽快人,我也是爽快人,那就这么决定了。什么时候开始干活?”“你收拾下,吃完饭就跟我去医院。”孟泠音一刻都不想留在医院了,只想让六姑尽...
《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全局》精彩片段
六姑:“……”
几百块钱虽然不是她的,但不可否认的确挺有吸引力。
六姑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已经想了好几种把抚恤金骗到手的办法,不断地在心里盘算着,越盘算越觉得可行。
只要孟泠音不在家,对付那祖孙俩,她就是手拿把掐。
而且她的把柄还在孟泠音手里,这种事拒绝肯定是拒绝不了。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赚点小钱吧!
反正她也没有其他经济来源。
干咳两声又问:“一天怎么也不能低于八毛钱吧?”
“给你一块!”孟泠音很大方,“我要求不高,你只要让外人看起来她们被照顾得还不错就行,看不见的地方你随意发挥!”
六姑太满意这个要求了,“行,你是爽快人,我也是爽快人,那就这么决定了。什么时候开始干活?”
“你收拾下,吃完饭就跟我去医院。”孟泠音一刻都不想留在医院了,只想让六姑尽快接手。
六姑这才想起来问:“你要不要在这里吃点饭?”
“不用,我不饿。”孟泠音前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装神弄鬼的人,更不想跟这种神棍有丝毫牵扯。
没想到这一世居然跟六姑打起交道。
也是可笑,前世她都当了一辈子的笑话,还有什么不可能啊!
这一世她只想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被任何人左右,等六姑吃完饭又收拾好后,直接把六姑带去了卫生院。
陈大梅身上的脏污还没处理,虽然腰部以下没有感觉,但心里却是极膈应的。
看到她进门恼怒道:“孟泠音,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跑了吗?”孟泠音一脸无辜,“我一心为你着想,替你考虑,你就是这么想我?”
陈大梅嗤之以鼻,“你替我考虑什么了,我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你一点自觉都没有吗?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清理清理身下。”
孟泠音也不跟她废话,转头看向身后,“六姑,你来。”
六姑?
陈大梅看到六姑从孟泠音身后走出来,诧异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六姑应该已经被抓去PD,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再看六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稳了稳心神。
“六……六姑怎么来了?”
六姑也没想到刚到医院就要处理屎尿,但挣了这份钱也不好多计较,强撑出一个笑脸:“我是你儿媳妇请来伺候你的,你说你命多好啊,有这么好的儿媳妇。”
“什么,让你伺候我?”陈大梅的脸扭曲起来,“孟泠音,你是我儿媳妇,怎么能找外人伺候我?”
“那你说怎么办,光伺候你,家里的孩子别管了是吧?”
孟泠音是做给病房里有其他病人和家属看,也是做给已经回家的赵光看。
要知道,赵光对陈大梅再有意见,也不会轻易地让她这个免费的劳动力离开。
毕竟她一离开,陈大梅和赵和平祖孙两个就会成为他们家的拖累,除非他不想做生产一队的队长,不想在生产队混,不想要这么多年以来积攒的面子。
看着陈大梅不停变换的脸色,她又补充:“你知道请六姑过来有多难吗!六姑有什么本事你比我清楚,就这你还挑三拣四!”
六姑顺势说:“也就是你儿媳妇有诚意,但凡换个人,我都不接这个活儿。”
陈大梅想起买符纸花掉的那二十块钱又心疼了,赶紧问:“我儿媳妇请你花了多少钱?”
六姑笑了笑,“不多,也就一天一块钱。”
生产队里跟支书有矛盾的人也有不少,其中一个吃过亏的大声喊:“哟,苏知青这是在炕上给黄支书做思想汇报吗?”
“谁打谁啊,俩人怎么都挂彩了?”有人更关心他们的伤,越看越想笑。
“是谁先发现的?”
“是谁喊的?”
“谁开的门?”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下来,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刚才是被陌生人暴打,苏青青还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感,现在一看都是熟面孔,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现在就是有地缝恐怕也钻不进去,衣服找不到,连遮掩的被褥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更有甚者说:“之前抓破鞋都是支书打头阵,现在被抓的是支书,现在这事怎么弄啊?”
有头脑清楚的提议,“还能怎么弄,找公社书记啊!”
“这还用说,早有人去了!”
“……”
支书慌了,到处找自己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动就会走光,他也不敢动,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殊不知孟泠音趁他们被打,早把他们的衣服和被褥都扔到了大门外。
以至于他们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大门口早被堵得严严实实,议论声不断。
黄支书脑子转得快,抡圆胳膊给了苏青青一巴掌,怒声道:“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地勾引我,是她犯贱!我在家睡得好好的,她竟然不要脸到脱光衣服钻我被窝!”
苏青青彻底懵了,“明明是你强迫我!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勾引你做什么,图你岁数大,还是图你有口臭!”
“这是我家,难道是我把你掳来的?”黄支书为了能解围什么都不顾了,“你快说你把我的衣服扔哪儿去了!我有媳妇有儿子有孙子,别说你脱光衣服,就是你把腿叉开我也不会上你,少在这里冤枉我!”
苏青青没有老狐狸的心眼,更加羞恼。
只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眼泪也哗哗掉下来。
脸上被抓的伤口也更疼了!
扑过去抓黄支书,“你装什么装,你跟我好了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还为你流过一个孩子呢!现在你倒是瞥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当初你逼迫我,我会跟你吗!”
“别他妈给我扣屎盆子,谁知道你流的是谁的野种,不要脸的烂货!”黄支书没想到她破罐子破摔了,又跟她扭打到一起。
众人哪儿看过这么好玩的事,谁也没上去做和事佬,就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公社书记来时,苏青青和黄支书的伤更重了!
别说找孟泠音的麻烦,完全自顾不暇。
孟泠音就是这个时候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光明正大来来围观的。
刚巧赵光和赵勇义父子也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毕竟面对的是两个光溜溜的人,不好交流啊!
人们的热情倒是越来越高涨,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是全家出动。
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他们身上,也没人在意个别小细节。
孟泠音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两人亲热的照片扔到地上,这下实锤了!
甭管是谁勾引谁,还是谁强迫谁,两人有一腿是板上钉钉的事。
大家纷纷传看照片,感慨照片的清晰度,也感慨苏青青和黄支书的大胆,这也太……太狂野了!
明眼人一看就是你情我愿。
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挤不到前边来,刚结婚的小媳妇已经面红耳赤,经验老到的婶子大妈那是两眼喷火,就差戳着照片骂两人不要脸了!
“泠音,泠音……”
桃花喊了两声,孟泠音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恍惚间又回到了那座关了她三十二年的精神病院,还以为重生是个美好又短暂的梦,恐惧瞬间笼上心头。
被囚禁三十二年,三十二年的非人折磨是她逃也逃不掉的噩梦。
各种各样的尖叫声和撞墙声不断回响在耳畔,她像当年刚被关进来一样撒腿就往外跑。
这一跑才发现她的身体不受任何物质的束缚,不但能穿墙而过,还能看到那些曾经一起住院的病友。
其实得了精神病的人并不全是脾气暴躁、邋里邋遢的那种,有心思纯净如婴儿的理科天才,有笔触哀伤却格外清醒的失意诗人,有搞科研走火入魔的科学怪人,有爱人意外离世沉迷于舞蹈的舞蹈家,有会空手弹钢琴的钢琴家,有醉心玄学的假道士,还有痴迷武学的世外高人……
当然还有病早就好了,却因为对家人失望却不愿离开的病友。
还有个别像她一样因财产被算计关进来的大富豪,没有精神疾病,却被扣上精神病的帽子关了一辈子。
他们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好像她是主宰这个精神病院的神一样,恭敬又仰慕。
可能是因为有熟面孔在,她刚刚升起来的恐惧又消了下去。
试着跟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他们都能听的到,还能听懂她的指令。
不止这些病人,连医生也听的到。
只是这些医生不再像往常一样对她凶相毕露,也都怀着一种敬畏聆听她的教诲。
她叫停了正在被电击的病人,没想到正在操作的医生还真停了。
医生反倒成了供她差遣的工具人。
这一发现让她惊喜。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没有重生也挺好。
她摸了摸没有吃过几顿饱饭的肚子,命令曾经逼她吃药又亲自电击她的白院长:“老白,给我准备四菜一汤,必须要有肉。”
“是!”白院长恭恭敬敬去准备了,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
像忠实的老仆人。
没一会儿,四菜一汤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香辣猪蹄,芦笋炒鸡蛋,娃娃菜焖鸡胸肉,凉拌海带和莲藕雪梨排骨汤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冒着热气,刺激着她三十多年没有吃过美食的味蕾。
连白米饭都莹润透亮,粒粒分明。
这就是她馋了好久的饭,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有一种不真实感,可饭菜的香味儿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她很怕这些饭菜突然消失,忙坐到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正吃得开心,胳膊上传来针扎的刺痛。
眼前的场景又变成赵家那昏暗的土坯房。
顶着一脸凶相的婆婆陈大梅见她睁开眼,连忙藏绣花针,也把恶狠狠的表情收了起来,却还是被她看了个正着。
被针扎后的疼还在持续,她这才发现重生不是梦。
那精神病院是梦?
总不能凭空给她个注射器让她扎回去吧?
正想着,手里真出现了个注射器。
她也顺势扎了回去,直接扎到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地方。
啊——
陈大梅疼得弓起腰,破口大骂:“孟泠音你个小贱人,你拿什么扎我?”
孟泠音试着把注射器放回去,注射器果然又凭空在她手里消失了,转而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明明是你扎我,你怎么倒打一耙?”
门外哄赵和平的桃花听到声音跑过来,“怎么了这是?”
“桃花嫂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婆婆她拿针扎我。”孟泠音委屈巴巴。
先入为主很重要,桃花也是个心直口快的,护着孟泠音质问:“婶子,你就那么容不下泠音吗,她身子都这么虚弱了,你就不能多包容包容她?”
“桃花你别听她胡说,是她扎我!”陈大梅没看清楚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扎她,但很确定那东西还在孟泠音手里,一把掀开了薄被。
生产队的人听到屋里吵吵起来,也陆续进了屋,刚好看到陈大梅疯了似地在孟泠音身上找东西。
找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又去撕扯孟泠音的衣服,“快说,你刚才用什么扎我?”
孟泠音一把推开她,把被针扎过的胳膊露出来,她皮肤白皙,胳膊上被扎的针眼还在流血,异常显眼。
“既然你说我扎你,那你也像我一样把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看!”
“你……”
陈大梅气得血压飙升。
扎了她的私处,她能露吗!
她又不是不要脸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扎我大腿根,让我没法儿露出来是不是?”
“证据呢?”孟泠音反问,“你说没法儿露出来就可以冤枉我吗?要不这样,你不方便露,让婶子们偷偷看看。”
陈大梅:“……”
陈大梅的脸更黑了。
她已经把私处说成大腿根,没想到孟泠音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看热闹的人们也想知道她有没有被扎,有几个婶子也站了出来,表示可以把男人们赶出去看看。
桃花看陈大梅愣着没动,催促道:“婶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不冤枉泠音,也不冤枉你,都是女人怕什么啊!”
“还能怕什么,怕你们知道她冤枉我呗!”孟泠音故意激陈大梅,就赌她能不能舍出去那张老脸。
陈大梅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却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捂着心口说:“就当我冤枉了你!”
“什么叫‘就当’?”孟泠音趁热打铁,“你要真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儿给我道个歉,我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你……”
“难道说是我错了?”孟泠音都不给陈大梅说话的机会,“对,也是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嫁过来。如果不嫁过来,就不用经历丧夫之痛;如果我不嫁过来,就不会被扣上丧门星的帽子;我还是走吧,走了就不用碍你的眼!”
陈大梅不管这些,只知道自己真的瘫痪了,没人照顾不行。
怒火无处发泄,又冲孟泠音吼道:“孟泠音,你现在都醒了还不快滚起来伺候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在山上遇见野人,都是因为你我才被野人摔成这样。”
孟泠音故作茫然地看了看一旁的赵光,“大伯,医生是不是忘了给我婆婆检查脑子,咱后山什么时候有野人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赵光也觉得陈大梅脑子不清楚,沉着脸说:“我在村里几十年也没听到过有野人。”
“就是野人,我看见了,他还会叫,咳咳咳……”
陈大梅急得抬起头,现在她稍微一动,腰以上有知觉的地方就疼得厉害。
“不信你们去后山,肯定还能看到他,他全身长满毛,就是野人。”
孟泠音故作无奈,“算了,你说有就有吧!”
“就是有!”陈大梅又咳嗽两声,“都怪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看她咄咄逼人,赵光一家都看不下去了,“他婶子,你就知足吧!传义媳妇都为你晕倒了,你还一味地怪她!”
“让她怪吧大伯,只有怪我,她心里才会好受些。”孟泠音看着陈大梅越急躁,表现得就越无辜。
赵光也越发对陈大梅不满,“他婶子,出了这种事谁也不想看到,你就别怨天尤人了!当务之急是让泠音尽快调养好身子,接下来才能好好照顾你。你现在腰部以下都不能动了,以后身边也离不了人。”
陈大梅早昏了头。
听他这么说,卡在喉咙里的谩骂又咽了下去,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她敢不伺候我,我让生产队里所有人都戳她的脊梁骨!”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赵光背着手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我已经让支书给传义媳妇开了介绍信,只要她想,今天她就能离开生产队!”
“……”
“什么,离开生产队?”
陈大梅差点跳起来,只是跳不起来,没瘫痪的地方又疼得倒吸凉气。
“离开生产队去哪儿,你都没有家了,连你的亲戚都不跟你来往了,离开生产队她能去哪儿?”
你瞧,她明明知道孟泠音没有依靠了,还是肆无忌惮地压榨她,欺骗她。
孟泠音故意激她:“我去部队,传义喊我过去呢!”
陈大梅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假死的事暴露了!
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随后颤声问:“你发什么疯,传义都没了,怎么会喊你过去?”
“他给我托梦了啊!”孟泠音一本正经,“让我去部队取一些东西。”
陈大梅屡次遇见诡异的事,想不信托梦一说,下意识地还是相信了。
可是儿子还没死呢,怎么会托梦?
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又问:“你去取什么东西?”
取命啊!
孟泠音心里这么想,当着赵光父子的面儿却不会这么说,不然即将到手的介绍信可能就飞了。
幽幽地说:“去了才知道。”
“他婶子,传义媳妇想去就让她去一趟,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赵光并不认为这是个大事,年纪轻轻守寡也不容易。
谁知就这一句话又惹火了陈大梅,陈大梅发疯似地吼道:“谁让你去找支书开介绍信,你吃饱撑的,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你马上把介绍信给我撕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大伯和勇子哥不计前嫌送你来医院,你为了点小事跟大伯凶什么!”孟泠音撑着身子虚弱地说,介绍信是我让大伯帮我申请的,你有气冲我撒!”
“别说了,别说了!”
陈大梅吓得捂住了耳朵。
赵和平或许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啊!
孟泠音形容的那个女人分明是她那个难产而死的前儿媳妇。
儿子跟侄子赵勇义同岁,但是人长得比赵勇义好,所以也格外招女孩子喜欢。
才十六岁时就领了个已经怀孕的姑娘回来。
母子俩担心姑娘姑娘肚子大了影响不好,就让他们早早结了婚。
也只是个形式,法律上并不承认。
而且她一直看不上这个还没结婚就怀孕的儿媳妇,家里有什么活儿都让怀孕的儿媳妇做,把姑娘使唤的像个老妈子一样,以至于生孩子当天还在干活。
这也是难产的主要原因。
稳婆问她要保大保小时,也是她说保小。
至今她都记得前儿媳妇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前儿媳妇到死都不知道,户口本上的赵传义仍是未婚。
六三年的时候,能不能吃饱饭都是问题,谁也不在意这些,稍微给村长点好处就过去了。
也没影响赵传义当兵。
这些本来孟泠音也不知道,但是陈大梅死之前全都说了。
她越不让说,孟泠音越说。
颤着音儿说:“她还冲你笑呢,在问你保大还是保小!”
陈大梅:“……”
本就神经紧绷的陈大梅,这次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和平都不敢掀开被子,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假装没听到。
孟泠音看到这次没人再挽留她了,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屋里,连门都没给他们关。
凉风嗖嗖吹进屋,赵和平更怕了,吓得捂着被子一直在出汗。
别说发烧了,汗都快出一盆。
陈大梅醒来后已经日上三竿,黑眼圈像抹了锅底灰一样看着瘆人。
祖孙俩似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精神状态很不好。
陈大梅做饭时更是走神了,平时舍不得放的盐竟重复放了三次。
齁咸齁咸,白瞎了一锅饭。
她节俭惯了,也舍不得扔,又兑了三瓢水。
不过这都舍不得让孟泠音吃。
但孟泠音早在精神病院里吃得饱饱的,哪会受她拿捏。
又是没等到孟泠音服软的一天,陈大梅先坐不住了。
经过昨晚之后,陈大梅现在一点都不犹豫了,厨房里的钱不能动,她先去拿了藏在屋里的钱。
心疼地摸出两张大团结,这才去找六姑。
而她前脚走,后脚孟泠音就去拿钱了。
赵和平昨晚一宿没睡,吃饱喝足早去补觉,还是雷打不动那种,根本没发现她进屋,当然就更不知道她把钱拿走。
除了剩余的抚恤金,还有赵传义走之前留给她的五十多块钱。
现在她手里已经有三百四十五块钱,加上今天额外又多捡的两张粮票,足以让老虔婆一无所有。
离去部队又前进了一步,想想能当面戳穿赵传义的假死之事就激动。
她又开心地让白院长做了三张葱油饼。
自己吃了一张,另外两张给了桃花。
有来有往才是相处的长久之计。
再说桃花两口子也值得。
她来送葱油饼时,正好赵光也在。
他看了看两面金黄的葱油饼不自觉地吞咽了口水,随后又神色严肃地说:“传义媳妇,我听勇子说你想要介绍信去部队?”
“是,传义又给我托梦了,我想去部队看看。”孟泠音看着这个未来有机会当上村主任的大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赵光眉头蹙起,“你这个女娃真是个倔脾气。传义都没了,你执意去部队又能做什么,还能领回个活的传义来?”
“这个,我倒是挺想。”
孟泠音不知道能不能带一个活的赵传义回来,但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对赵传义的恨不能当着赵光家人表现出来,她低头挤出两滴眼泪。
“大伯,我和传义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传义对我的好却让我终身难忘。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理解我们的感情,我只想去他最后牺牲的地方看看,慰藉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桃花这个心软的握住她的手,转头跟赵光说:“爸,泠音是心地善良的,要不是她先提醒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早保不住了。再说她要求也不高,咱能帮就帮帮吧!”
“爸,我知道你顾忌婶子这边,婶子越来越糊涂,我们也不能光听她的。”赵勇义也帮着孟泠音说话,“再说她只是去传义牺牲的地方看看,又不是走了不回!”
孟泠音也紧接着说:“我的户口还在生产队,怎么可能走了不回。只是我刚下乡时打伤过支书,想拿到介绍信不容易,要靠大伯帮忙。”
赵光知道这位支书可是个记仇的,沉吟片刻道:“我尽力吧!”
“多谢大伯!”
“……”
孟泠音不想羊入虎口,有些事也不能闹得太僵,就只能麻烦他了。
赵光当天就去办这件事了。
孟泠音又多跟桃花聊了一会儿,感受着她的幸福觉得自己也幸福了很多。
听到陈大梅回家的声音才回去。
花了二十块钱的陈大梅心情不好,但是摸着口袋里的符纸又踏实了些。
回屋后看大孙子还在睡,也躺炕上睡觉去了。
可能是觉得有花了大价钱的符纸在,连睡觉也睡得特别香。
孟泠音也任由她们睡着,快到天黑时才想办法把符纸收进私人空间。
等陈大梅和赵和平打算今晚睡个好觉时,才发现天价买来的符纸没了!
那可是整整二十元啊!
陈大梅脑袋里嗡嗡嗡直响,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砰砰砰——
边砸门边喊:“孟泠音,是不是你把我们的符纸偷了?”
“什么符纸?”孟泠音打开门,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你凭什么说是我偷了?”
陈大梅发疯似地问:“就是你偷了,家里除了我和和平就是你!”
“你说是就是?”孟泠音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我看不如这样吧,咱把生产队所有人都喊过来评评理。不过到时候让大家都知道你宣扬封建迷信,拉你去PD,可不关我的事。”
陈大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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