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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和初恋跨服相爱:姜知予周淮礼番外笔趣阁

姜莓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小苏这样顿感的个性都察觉到了异样。姜知予替她搓了搓胳膊好笑道:“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敏感了?”小苏解释道:“诶!姐可不是我挑拨离间!!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我的第六感可准了!!”姜知予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你没坏心思,有时候敏感点也好。”手机铃声在外套口袋里响个不停。姜知予看向屏幕,显示着陌生来电,接听后电话那头却是熟悉的声音。——夜幕黑沉沉的压下来,出租车驶入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别墅区马路空空荡荡,隔着车窗只能听到微弱的虫鸣和细碎的风声。姜知予打开门,萨摩耶正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用爪子扒拉着球,周淮礼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邮件。“现在比我还忙了?这么晚才回来?”见她进门,周淮礼懒懒的掀起眼皮。“一份勉强温...

主角:姜知予周淮礼   更新:2024-12-27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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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知予周淮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和初恋跨服相爱:姜知予周淮礼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姜莓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小苏这样顿感的个性都察觉到了异样。姜知予替她搓了搓胳膊好笑道:“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敏感了?”小苏解释道:“诶!姐可不是我挑拨离间!!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我的第六感可准了!!”姜知予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你没坏心思,有时候敏感点也好。”手机铃声在外套口袋里响个不停。姜知予看向屏幕,显示着陌生来电,接听后电话那头却是熟悉的声音。——夜幕黑沉沉的压下来,出租车驶入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别墅区马路空空荡荡,隔着车窗只能听到微弱的虫鸣和细碎的风声。姜知予打开门,萨摩耶正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用爪子扒拉着球,周淮礼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邮件。“现在比我还忙了?这么晚才回来?”见她进门,周淮礼懒懒的掀起眼皮。“一份勉强温...

《结婚后和初恋跨服相爱:姜知予周淮礼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连小苏这样顿感的个性都察觉到了异样。

姜知予替她搓了搓胳膊好笑道:“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敏感了?”

小苏解释道:“诶!姐可不是我挑拨离间!!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我的第六感可准了!!”

姜知予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你没坏心思,有时候敏感点也好。”

手机铃声在外套口袋里响个不停。

姜知予看向屏幕,显示着陌生来电,接听后电话那头却是熟悉的声音。

——

夜幕黑沉沉的压下来,出租车驶入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别墅区马路空空荡荡,隔着车窗只能听到微弱的虫鸣和细碎的风声。

姜知予打开门,萨摩耶正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用爪子扒拉着球,周淮礼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邮件。

“现在比我还忙了?这么晚才回来?”

见她进门,周淮礼懒懒的掀起眼皮。

“一份勉强温饱的工作当然比不了周总日理万机。”姜知予下意识回嘴。

忙碌的工作间隙,还要花时间来哄两个女人,也算不上两个,毕竟礼物都是一式两份的准备。

时间管理的端水大师。

想起蒋南语脖子上那条蝴蝶项链还有那要死不死的关切语气,姜知予没了心情,随手把袋子往壁柜里一塞。

“呦!谁又惹我们大记者生气了?酒喝多了嘴上长刺了?”

姜知予不理他,换了鞋就往楼上去,周淮轻唏一声。

“小没良心的!冲我发脾气!昨天不知道是谁带你回来!”

“过一阵子会有一个采访,对方是华尔街归国投行精英,目前在国内名气很大,资料在这,你先看看试着写一份采访稿给我。”姜知予把文件递给小苏。

“我?我吗?姐!我还有很多不懂,你放心交给我写吗?”小苏指了指自己震惊道。

同期进来的实习生差不多都还在端茶送水打酱油,她不仅能跟采访,现在还写上采访稿了!

“没事,我相信你,你就当练练手到时候我会看着修改的,没问题的,多做做不就有经验了。”姜知予拍了拍她的肩。

叮——

姜知予手机亮屏收到一条信息。

“我们回来了。”

姜知予敲字回复,快速收拾好东西下班走人。

——

姜知予到荆家的时候,荆行洲正陪盛知瑶坐在地上玩拼贴。

“不是放在这!!你不许乱放!!”盛知瑶正冲着荆行洲发脾气。

姜知予坐在她身边,替她重新摆放拼贴的位置,温声道:“放在这里是不是呀?”

盛知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知予点了点头,转声又撅着嘴一本正经教育起荆行洲:“看到了吗??是这样放!!!你太笨了!!不许你跟我玩儿了!”

两年前盛知瑶和荆行洲遭遇了一场车祸,违规驾驶的面包车冲出车道飞向他们的时候,盛知瑶打死方向盘,坐在副驾驶上的荆行洲手臂骨折,驾驶位的盛知瑶双腿骨折、左臂粉碎性骨折、大脑受到重击,差点成为植物人,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半年才醒过来。

但是大脑神经被血块压迫,醒过来之后忘了很多人、很多事,心智就像小孩子一样。

荆行洲放下工作带着盛知瑶国内国外求医,却一直不见起色。

很难想象纵横商界、说一不二的荆行洲,此刻正顶着满脸水晶钻石贴画顺从点头应声,一边替盛知瑶收拾东西一边跟姜知予闲聊:“你怎么知道她想放在这?”


两个人怕他出什么事只能急忙跟上去扶他,周淮礼胳膊一晃,水正好溅了沈安之一身。

沈安之闭眼叹息:算了,谁跟财神爷过不去呢!

“太晚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留下来休息吧。”姜知予抽了纸巾帮沈安之擦干。

沈安之顺手接过:“不了,我要赶飞机去深城,明天还有几个工作,差不多我就得去机场了。”

姜知予看看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那去楼上换一套吧,衣服都湿了,这个天气别生病了。”

姜知予和沈安之扶着周淮礼上楼往床上一丢,两个人进衣帽间挑起了衣服。

饶是沈安之什么金山银山没见过,到这衣帽间里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阔气。

想想她这位传言中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二哥,实际上是结婚前连恋爱的没谈过的感情小白。

爱是奢侈品,却不是只买奢侈品。

周淮礼吃了醒酒药,醉意淡了几分。

“行,我先走了。嫂子你看着他点儿,今天喝挺多,别胃酸倒流了。”

沈安之换好衣服,摸摸毛茸茸的狗头道别离开。

姜知予盯着西装革履躺在床上的周淮礼看了一会儿。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么个醉鬼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

姜知予跪坐在床上帮周淮礼脱衣服,忽然手腕一紧,天旋地转。

周淮礼翻了个身,长腿挤进姜知予双腿间把人压在床上,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意喷洒在她耳边。

周淮礼低声哑语:“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什么?”气息太热扰人心绪,姜知予没听清。

周淮礼抬头和姜知予对视,眼中情绪翻涌。

室内灯光昏黄,打在他眉骨间,眼睛藏在浓重的阴影下。

他盯着她白净细嫩的脖颈,垂眸埋头,轻吻细啃。

“周淮礼!你是狗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血液不自觉的上涌,姜知予浑身发软,止不住颤抖。

周淮礼指尖在锁骨处摩挲,感受到她的颤抖,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凑到她耳边:“我是狗,也是你的舔狗。”

低沉的笑声环绕在姜知予耳边,重重落在她心间。

疯了疯了!

这喝的是酒吗?

是不是嘴太毒,脑子被人药傻了!

姜知予像受了惊的兔子,猛地一跳,推开周淮礼往床头爬。

周淮礼抓住她细白的脚踝把人拖回来,膝盖一顶,禁锢住她,撩开发丝吻她的侧颈,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瓷白的肌肤上染上烟霞。

他的目光专注炽热,蛊惑人心:“老婆。”

眼神仿佛可以传递温度,姜知予耳根发烫。

周淮礼好奇怪。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好奇怪。

周淮礼关上灯,用被子严丝合缝的把两人盖住。

被窝里笼罩着温暖缱绻的香气,黑漆漆、暖烘烘,像是一方小天地令人安心,姜知予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睡去。

——

天光大亮,周末休息不上班,姜知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都挡在窗外,姜知予从沉睡中苏醒,脑子都还是懵懵的。

身体习惯性循着铃声在床上摸索手机,她下意识接通。

“周总,又上热搜了!”林特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姜知予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屏幕才发现拿错的手机,她转身把人推醒,手机递到他耳边。

周淮礼接过手机,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他嗓音低哑,懒懒道:“不回应了,你问她吧。”

姜知予艰难的从被窝里摸出自己的手机。


点开手机一看,今天直接霸榜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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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之 周淮礼疑似恋情曝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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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沈安之送周淮礼回家被狗仔拍了,从宴合会所门口同乘一车,到沈安之进出别墅区。

狗仔进不了门卫森严的别墅区,只能在外面盯着车,昨天沈安之进别墅区的时间不短,随后又开着周淮礼的车离开别墅区。

评论区议论纷纷,最要紧的是凌晨现身机场时,沈安之换了一套衣服。

网上众说纷纭,平常有绯闻寰宇官博或是周淮礼本人会出来澄清,这次却一反常态,网友们越说越玄乎。

姜知予点进最后一个热搜,下面热评:

“不是?难道你们没人觉得沈安之精力也太强了?!看她的行程,昨天上午一个线下活动!下午一个品牌晚宴!晚上还去参加聚会!聚会结束把人送回家!没几个小时又在机场赶红眼航班!今天中午她还有专访!晚上一个舞台活动!!我的天!!本虚人跪服!”

确实。

沈安之是姜知予认识的人里,最有活力且高能量的人,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

正刷着热搜,手机又响起了电话。

周淮礼挂了电话转头又睡着了,这会儿听见电话响,烦躁的在姜知予脖颈里蹭蹭表达不满。

电话接通,是大嫂简棠。

“予予宝贝,今天有空吗?”

“有啊,今天休息。”

“那晚上跟我去个饭局,听说你们电视台有KPI,我晚上跟几个品牌的合作商一起吃饭,就当交个朋友多个人脉。”

大嫂怎么知道?姜知予侧头看了看周淮礼,难道是他说的?

不过总归是大嫂的一片好意。

“好,那晚上见。”

巴黎花园

黑色大G停在饭店门口,一双缎面细高跟踩在地上。

“进去吧。”大少爷没下车,见她进门打着方向盘,绕浮雕喷泉疾驰而去。

巴黎花园是很典型的欧式建筑风格,璀璨夺目的水晶灯,富丽堂皇的浮雕装饰,点缀着珍珠和壁画。

姜知予进去时,简棠已经和一位合作商热聊起来,见她进来简棠起身招呼。

姜知予思考片刻开口打招呼:“简总好。”

简棠起身带着她回来:“来,坐这边,这是旭安集团的张总。”

又转头向那人介绍道:“老张,这是我一个妹妹,在京北电视台做记者,你别看年纪不大,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姜知予放下包笑着跟人握手。

“张总,您好。我姓姜,您可以叫我小姜,久闻大名,幸会。”

“幸会幸会!哈哈!小姜是吧?简总刚刚还跟我说呢!业务能力很强啊!巾帼不让须眉的简总都对你赞不绝口。”张总跟她握手寒暄。

姜知予态度谦逊:“不敢托大,您跟简总都是实业里的翘楚。”

既不因为这几句夸奖清高自傲,也不为了客套贬低自己,才是社交礼仪里的进退有度。

以简棠的年纪,放在刀光剑影的商场里能被称作简总而非小简总,是因为她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万山站稳了脚跟。

如今连她父亲也不能轻易罢免她,来左右继承人的选择,而一个女孩子想要走到这个高度就要比别人多付出好几倍的努力。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客人落座,这场饭局并不像之前唐德文的那种。

大家既不劝酒,也不调笑。

谈股票走势,谈国际市场,也聊聊家长里短,比起商业聚会更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姜知予有些难受的蜷缩着身体,周淮礼拉过她的手:“怎么手还是这么冷?是不是着凉了?”

一进家门他就忙活着从柜子里拿了几个暖宝宝拆开递给姜知予,嘴上还絮叨个不停:“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我去煮个热汤暖暖胃。”

姜知予静静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红糖红枣,切姜丝,开火烧水。

厨房里开着一盏昏暗的小壁挂灯,他随手把西装外套丢在凳子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的身影在里面忙碌。

这里是他们的婚房,是姜知予浮世漂泊短暂靠岸,姑且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眼前忙碌的是她爱的人,可惜他们并不相爱。

姜知予的鼻腔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她怀着满腹心事,浑浑噩噩的上楼洗了个澡,头发湿答答的披在肩上。

出浴室时,周淮礼正捧着一只小碗进来。

“把这个喝了,一会儿我给你吹头发。”周淮礼吹了吹把小碗递过来:“小心烫。”

见她捧着碗发愣,周淮礼低声道:“怎么了?很难喝?我只放了一点点姜,你的手太凉了,你先喝了一会. . . . .”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

姜知予却觉得想流眼泪。

一颗心,可以放下两个人吗?

周淮礼,人是会变的。

和你在一起,会让我变得贪心。

当我无法自拔的沉溺其中该如何自救。

眼角的泪顺着脸颊落到碗里,姜知予一口喝完热汤:“喝完了,我自己吹吧。”

周淮礼接过碗半蹲在她面前用温热的指腹拭去眼泪:“这么难喝?都给你委屈哭了?”

姜知予拿过床头的毛巾开始擦头发:“没有,你先拿下去吧,我自己吹,洗个澡早点睡觉。”

目送周淮礼走出卧室,姜知予抬手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小蝴蝶静静的卧在她手心里闪着粉蓝的光,姜知予把它放回首饰盒里收好。

周淮礼回到卧室时,姜知予已经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却碰到她冰冷的手脚,周淮礼往她身边靠了靠捂住她的手脚。

周淮礼侧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她看,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瓷白的肌肤在壁灯的照映下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人瘦的只有薄薄一片,眉头微簇着。

——

“姐?姐?知予姐?”小苏见她没反应,凑过来用笔戳了戳。

“啊?”姜知予反应过来。

小苏奇怪的问道:“姐,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事,刚刚说到哪了?”姜知予按亮笔记本的屏幕。

小苏把整理好的文档递给姜知予:“噢,就我们昨天的采访,已经整理成文字版本了,受时间限制现在我们需要确定选取哪些片段,然后敲定一下上线时间….”

姜知予翻开文件看了看:“做的不错…先下班吧,其他细节我们下午开会确定一下。”

桌子上的手机开始震动。

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吃午饭了吗?

姜不吃姜:吃了

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晚饭想吃点什么?

姜不吃姜:加班,晚点和同事一起吃。

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好 今天有什么不舒服吗?

姜不吃姜:没事

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想我吗?

姜不吃姜:好好上班

周淮礼举着手机左看右看:?

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还是没想?

周淮礼把手机举到助理眼前:“林殊,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林殊:?

送文件进来的林殊猝不及防的化身恋爱咨询师。

林殊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斟酌着回答道:“周总,可能太太就是太忙了。”

周淮礼捏着下巴思考这种可能性。

——

接连几天姜知予都加班,不然就是等周淮礼到家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周总?周总?这个文件有什么问题吗?”林殊见周淮礼拿着笔看文件迟迟不签字开口问道。

“啊?不是。”周淮礼把文件一签,合起来还给林殊,“我觉得很奇怪。”

林殊以为文件有问题,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什么奇怪?”

周淮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感觉她最近很奇怪”

林殊看着他的脸色开口问道:“谁?…您是说…太太?”

周淮礼:“我感觉她这两天都不怎么搭理我。”

老板!我只是个打工人!不是情感专家!

林殊斟酌着回答:“是不是因为太太这几天工作太忙了?”

周淮礼追问:“是吗?她们电视台这么辛苦?我都好几天没跟她一起吃过晚饭了。”

林殊:…..

林殊建议道:“明天就周五了,不然明天您去接太太下班,给她买一个小礼物,然后吃一顿晚餐。”

周淮礼思考着可行性:“好,就这样,你帮我约一个餐厅….算了,不约餐厅,让厨师直接去家里做。”

上次在外面吃饭就遇到那个谁了!在家吃安全!从源头上杜绝!

周淮礼敲击着桌面思考:“我记得上次看了一条手链,预定一下,明天你让助理去店里取。”

林殊:“好的周总,今天晚上有一个跟和庆张总的饭局,凌晨还有跟Vistaix的跨国会议,明天….”

周淮礼无情反驳:“怎么有这么多工作?”

林殊:这是从我工作狂老板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前阵子小两口闹别扭,正巧碰上新品上市前期的筹备,国内外连轴转了两个月,各种跨国会议、新品上市研讨会开个不停,不眠不休的工作,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全拿来工作了,这会都忙的差不多了,嫌上工作多了。

林殊在心里偷偷蛐蛐着老板走出办公室,秘书办里的人正各司其职工作着。

“小唐,明天下午你去一趟商场取东西。”

小唐在秘书办里算是资历最浅,才来两年不到,替老板跑跑腿,取取东西,年纪虽然小,不过办事牢靠,嘴巴也很严。

小唐推了推黑框眼镜应道:“噢!好的林助!”

林殊:“具体的信息我晚点发给你。”


姜知予从电梯出来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进停车场,远远就看见两个男人靠在车上抽烟,今天低调了点,换了辆黑色的奔驰大G。

之前不觉得今天这样看周家两兄弟长得还是挺像的,不过性格倒是截然相反。

今天倒是赶巧两兄弟都来接老婆下班在停车场遇上了,周淮礼给周淮谨递了根烟,两兄弟靠在车边吞云吐雾。

周淮谨吐了个烟圈:“前阵子和小予闹别扭了。”

周淮礼急眼:“又在哪听说的八卦!”

周淮谨看他神色扯了扯嘴角笑道:“妈说的,没闹别扭你两个月不回家?”

“嫂子心里有你吗?”周淮礼不答反问道。

“小予心里没你?”到底是亲兄弟,一下子就戳到重点,周淮谨夹着烟掸了掸烟灰:“所以,小予不喜欢你,你就跟人小姑娘闹别扭了?”

周淮礼西装外套敞开倚靠在车窗上咬着烟蒂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神色。

“大哥!”说话间姜知予已经一路小跑到车前,周淮谨摁灭了烟冲她打招呼回应。

“结束了?”周淮礼也灭了烟接过她的包。

“嗯!你都不知道!大嫂太厉害了….”姜知予一脸佩服的喋喋不休。

看她一脸真诚的夸个不停,周淮谨都被逗笑了。

“好了好了,走啦!”周淮礼看她夸起来说个没完,拎着领子把人扔进副驾驶,跟周淮谨道别转去驾驶座开车:“走了啊。”

姜知予扣上安全带:“真的…你都不知道…”

见她还想再说,周淮礼佯怒腾出一只手掐她的脸:“怎么从来也不见你夸我两句?”

姜知予清嗓子咳了咳,把手握成话筒递到周淮礼面前:“采访一下周总,为什么当时不是直接进华盛而是选择寰宇?从当时的寰宇财报来看情况已经不容乐观,很有可能被优化掉。”

当时寰宇的产品线老化,内部结构混乱,制度流程繁琐。

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寰宇离破产清算不远了,但是周淮礼没有选择最稳妥的路。

一头就扎进了寰宇,基层、中层、高层他都做过,到现在快五年竟然真的扶大厦之将倾,这两年已经把寰宇做到同行业内数一数二的公司。

周淮礼懒懒散散嘴角扯出一个笑,云淡风轻道:“帅吧。”

“?”姜知予没好气的抬手拍他:“你好好说!”

周淮礼轻笑一声,神色正经几分:“其实是为了向我爸证明自己,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热血的很,不可一世,觉得自己特厉害,我爸觉得我不靠谱,他已经按他的想法安排好了我的人生,但我不喜欢,我想自己做主,向他证明我不需要他的安排。”

姜知予一脸正式的看向他:“帅!你做的特别好,很靠谱,爸肯定知道你也很有能力。”

周淮礼腾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问道:“那换我采访采访周太太,姜知予小姐,你高中的梦想不是成为一名油画大师全国巡回展出吗?”

姜知予心头一颤,讶然道:“你怎么记得?”

回忆蔓延被时间掩埋的梦想碎片,他居然还记得。

他记得。

过去快十年的事情,连她自己差不多都快忘记了,周淮礼居然记得。

姜知予沉思着措辞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心有杂念。”

作画即是修心,过程总是枯燥,失去内心的安宁,她已经没办法平静下来创作,浮躁焦虑会摧毁人的热情和定力。

加上伤病在身,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连笔都拿不稳。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剧院外。

周淮礼从后座拿过花递给姜知予:“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顺着楼梯往里走,剧院大厅里挂着参演人员的巨幅海报,黎景心正当红海报也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姜知予拍了张照片发给黎景心。

心心:你们到了!我在后台化妆。

姜不吃姜:等结束我去后台找你

心心:OK吻

顺着黎景心的海报一路看过去,姜知予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蒋南羽。

京北真小。

没想到一连两天都能偶遇。

——

今天的位置视线很好,开场一连几个明星歌唱表演,都是熟脸。

姜知予拍了照发给沈安之,两个人就这样隔空聊起八卦来了,正聊到兴头,台上主持人开始报幕。

“下面有请优秀的青年女演员黎景心为大家表演古典舞《唐印》。”

台上丝竹声起,景心上台一袭舞衣,流风回雪、舞姿绰绰。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姜知予叹为观止:“难怪古代皇上爱看美人跳舞。”

步姿轻盈,长袖漫舞,一眼万年。

姜知予疑惑凑近周淮礼低声问道:“太精彩了!心心跳舞这么厉害怎么去拍戏了啊?”

周淮礼满足她的好奇心:“景心从小就学跳舞,上大学的时候在国舞和现在很出名的舞蹈家赵嘉珞并称国舞双子星。”

“如果不是因为受了伤,医生说没办法再继续长期训练,成为首席就是早晚的事儿,那时候受伤一度要坐轮椅出门,光复健差不多就做了一年。”

姜知予感叹,坚持热爱了十几年的东西,却因为伤病不得不放弃,不知道当时景心做了多大的心理斗争。

“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心心的亲生父母?”

周淮礼摇了摇头: “她父母都是很优秀的医生,爸爸在她四岁的时候支援前线牺牲了….妈妈在八岁的时候遭遇一起医闹被患者家属…刺中大动脉..没救过来。”

“但她和安之从上小学就是好朋友,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后来还是安之跑去跟沈叔叔说让沈叔叔收养景心。”

姜知予被这个消息惊的有点说不出话。

四岁失父。

八岁失母。

二十一岁受伤不得不放弃自己坚持十几年的梦想。

二十二岁在对未来的迷茫中复健。

二十四岁即使改行依然做到最好,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姜知予看向舞台上的人,明明来时的路那样坎坷,却没有愤懑抱怨,她依然似微风明月,铮铮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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