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怕他出什么事只能急忙跟上去扶他,周淮礼胳膊一晃,水正好溅了沈安之一身。
沈安之闭眼叹息:算了,谁跟财神爷过不去呢!
“太晚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留下来休息吧。”姜知予抽了纸巾帮沈安之擦干。
沈安之顺手接过:“不了,我要赶飞机去深城,明天还有几个工作,差不多我就得去机场了。”
姜知予看看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那去楼上换一套吧,衣服都湿了,这个天气别生病了。”
姜知予和沈安之扶着周淮礼上楼往床上一丢,两个人进衣帽间挑起了衣服。
饶是沈安之什么金山银山没见过,到这衣帽间里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阔气。
想想她这位传言中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二哥,实际上是结婚前连恋爱的没谈过的感情小白。
爱是奢侈品,却不是只买奢侈品。
周淮礼吃了醒酒药,醉意淡了几分。
“行,我先走了。嫂子你看着他点儿,今天喝挺多,别胃酸倒流了。”
沈安之换好衣服,摸摸毛茸茸的狗头道别离开。
姜知予盯着西装革履躺在床上的周淮礼看了一会儿。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么个醉鬼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
姜知予跪坐在床上帮周淮礼脱衣服,忽然手腕一紧,天旋地转。
周淮礼翻了个身,长腿挤进姜知予双腿间把人压在床上,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意喷洒在她耳边。
周淮礼低声哑语:“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什么?”气息太热扰人心绪,姜知予没听清。
周淮礼抬头和姜知予对视,眼中情绪翻涌。
室内灯光昏黄,打在他眉骨间,眼睛藏在浓重的阴影下。
他盯着她白净细嫩的脖颈,垂眸埋头,轻吻细啃。
“周淮礼!你是狗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血液不自觉的上涌,姜知予浑身发软,止不住颤抖。
周淮礼指尖在锁骨处摩挲,感受到她的颤抖,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凑到她耳边:“我是狗,也是你的舔狗。”
低沉的笑声环绕在姜知予耳边,重重落在她心间。
疯了疯了!
这喝的是酒吗?
是不是嘴太毒,脑子被人药傻了!
姜知予像受了惊的兔子,猛地一跳,推开周淮礼往床头爬。
周淮礼抓住她细白的脚踝把人拖回来,膝盖一顶,禁锢住她,撩开发丝吻她的侧颈,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瓷白的肌肤上染上烟霞。
他的目光专注炽热,蛊惑人心:“老婆。”
眼神仿佛可以传递温度,姜知予耳根发烫。
周淮礼好奇怪。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好奇怪。
周淮礼关上灯,用被子严丝合缝的把两人盖住。
被窝里笼罩着温暖缱绻的香气,黑漆漆、暖烘烘,像是一方小天地令人安心,姜知予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睡去。
——
天光大亮,周末休息不上班,姜知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都挡在窗外,姜知予从沉睡中苏醒,脑子都还是懵懵的。
身体习惯性循着铃声在床上摸索手机,她下意识接通。
“周总,又上热搜了!”林特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姜知予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屏幕才发现拿错的手机,她转身把人推醒,手机递到他耳边。
周淮礼接过手机,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他嗓音低哑,懒懒道:“不回应了,你问她吧。”
姜知予艰难的从被窝里摸出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