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可以吗？]
许姨拿着手机过来，捂住听筒凑到我耳边问。
我眨眨眼，皱了下眉。
[可以，但是我想下午再看到王医生，早上我要睡觉。]
我说话的时候许姨把手机放在我嘴边，让电话那头的人能直接听到我的声音。
确定好具体时间后，王医生跟我道了晚安。
许姨挂断电话让我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看电视，我随意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然后她就收拾自己的东西，拿着包准备回家。
别墅里面还是灯火通明，但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变得索然无味。
我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酝酿睡意，但半个小时过去意识还是非常清醒。
我起身到厨房找到一个药瓶，倒了一颗放进嘴里，没有就着水直接吞了下去。
再次躺到沙发上意识终于变得昏沉，于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程玉，你已经被包围了。]
坐在地上的程玉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主动伸出手来让警官拷上手铐。
[程玉，说一下吧，为什么杀人？]
审讯室的灯把她的脸照得雪白，眼神也很空洞。
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警官，笑了笑没说话。
[程玉，请你态度端正一点！]
[警官，我认罪。]
程玉的态度表明了是不想再多说。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杀完最后一个人为什么不走？]
旁边的警官换了一个问题询问，这次她回答了。
[我太累了。]
……
程玉因故意杀人被判死刑，将在今年年底执行枪决。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躺在医院，等我的记忆慢慢恢复到八岁，她早已经死透了。
所以我幸运地免去了被警方审问的环节。
但没想到的是醒来以后有家不能回，被社区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