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霍砚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霍砚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皮就算了吧,我怕长肝吸虫。”老王笑着摸了摸啤酒肚。“还是去万年酒楼吃烧鹅吧,那儿地道。”南思思提议道。“行,那就烧鹅,我们客随主便。”小雪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对应樱说,“几千万点赞,全网热搜,思思这次肯定奖金不少,今晚敞开肚皮吃,别替她省钱。”应樱想起包里的奖金,有点不好意思,“……酒水我负责吧…”“不用不用,本来就是沾了你的光,”南思思得意地昂昂下巴,“台里那些不知情的同事们,都以为爆款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呢,我一出门就有人道贺,一个个羡慕得不行,简直不要太风光啦~”“对,让她请,瞧这厮嘚瑟的样儿,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小樱你当实习生本来就没什么工资,就别破费了。”应樱没再坚持,毕竟她现在囊中羞涩,一万块也得省着花,好在转...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霍砚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蛇皮就算了吧,我怕长肝吸虫。”老王笑着摸了摸啤酒肚。
“还是去万年酒楼吃烧鹅吧,那儿地道。”南思思提议道。
“行,那就烧鹅,我们客随主便。”小雪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对应樱说,“几千万点赞,全网热搜,思思这次肯定奖金不少,今晚敞开肚皮吃,别替她省钱。”
应樱想起包里的奖金,有点不好意思,“… …酒水我负责吧 …”
“不用不用,本来就是沾了你的光,”南思思得意地昂昂下巴,“台里那些不知情的同事们,都以为爆款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呢,我一出门就有人道贺,一个个羡慕得不行,简直不要太风光啦~”
“对,让她请,瞧这厮嘚瑟的样儿,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小樱你当实习生本来就没什么工资,就别破费了。”
应樱没再坚持,毕竟她现在囊中羞涩,一万块也得省着花,好在转正后待遇提高很多,完全能应付她和邱意浓的基本生活。
她跟南思思打了声招呼,移步离开单位。
半新不旧的地铁在隧道里轰隆隆穿梭,应樱倚在靠门的扶手摇摇晃晃,直到肩膀被人轻碰了一下。
“靓女,你的名片掉了。”
“喔,谢谢。”
她从恍惚中回神,俯身拾起地上的名片,又看了眼地址。
… …
花城广场CBD大楼,霍砚辞伫立在新装潢的落地窗前,望着江对面的城市标志建筑若有所思。
“霍总。”徐策敲门。
听到动静,他微偏过头:“讲。”
“晶科的王总和星光的谢总各自带了谈判团队到会议室,还有五分钟会议开始。”
霍砚辞垂眸瞥了眼腕表,沉声道:“知道了,让黎生先招待,我会准时过去。”
“可……”徐策迟疑了半瞬,“电视台的应小姐刚打电话说,要过来给您送节目U盘。”
登门送U盘这种操作真让人匪夷所思,若非对方是应樱,徐策提都不会提起。
毕竟接下来的会议事关数十亿的新项目合作,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霍砚辞重新望向窗外,眯起眼:“她到哪了。”
“这会儿…应该快出地铁了。”
“你下去迎一下,把她先带我办公室。”
“好的,霍总。”
徐策颔首,刚转身又听到老板吩咐,“要是两个小时后会议没结束,安排雅韵阁送餐过来。”
这家店是做高档京都菜的,前两天应樱住院,都是它家供应的餐食。
徐策心领神会,快步乘电梯下楼。
五分钟过的很快。
向来沉稳肃重的霍公子此时撩起西装袖口,手指不耐地点点腕表,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终于在最后一分钟摁响内线询问秘书:
“徐助理上来没有?”
“还没有,霍总。”
霍砚辞“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去买些奶茶和甜点送到我办公室。”
从港城跟过来的秘书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位老板从不让女下属进他办公室,这几年也没见他有爱好甜点的习惯,今天怎么需要奶茶了?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失言将疑惑问出口,恭敬道:
“好的,霍总,我这就去办。”
刚出地铁,又下雨了。
来这里这么多年,应樱还是没适应南方潮湿黏腻的梅雨季,忘了带伞,好在地铁站距离霍砚辞所在的办公大楼并不算远。
包里装有信封,她怕打湿,双手捂在胸前在廊檐下躲了几分钟雨,忽然头顶压来一道阴影,一柄黑伞将她遮住。
“应小姐。”
徐策心里猜想老板真是神机妙算,幸好让他下来接人了,不然看到这姑娘被淋成落汤鸡,肯定会心疼。
应樱在距离霍砚辞一米开外的椅子正襟危坐,手里拿着笔和本子,纤细的脊背贴着椅背,态度端正得像个三好学生。
霍砚辞自她再进屋后就很沉默,直到视频的进度条快结束时,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应小姐对这段采访怎么看?”
“…嗯?”应樱懵怔。
霍砚辞长指拖动鼠标调低音量,嗓音低沉:“如果你是主持人,你打算怎么采访我?”
“……”应樱握着笔的手捏紧,抬眸,研判地观察他的眉眼。
男人神色端正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视线重新移回屏幕,脑子里将整段采访从头到尾飞快地回想了一遍。
关妍到底是台柱子,从提纲到面部表情,到语速,到仪态,再到临场反应,无可挑剔,功底远远超过现在的自己。
应樱思忖半晌,最终选择了实事求是的回答:
“我没有资格。”
半小时后,应樱坐在那台港岛内地双牌照的劳斯莱斯里,被徐策亲自送回单位。
临下车时,徐助理见天空还飘着细雨,取出黑伞下车为她拉开车门:“应小姐,伞您拿好。”
应樱摆手,微笑说:“小雨,没事,说不定等会儿就不下了。”
有限的几次接触里,徐策对应樱印象很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总是笑吟吟的,谦逊有礼,一点架子也没有。
“那我送您到门口。”
徐策合上车门,绅士地撑伞举到南栀头顶,为避嫌,他近乎将伞柄倾斜45度,自己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伞外。
应樱下午领教过他的固执,怕他淋着,只得加快步伐走到廊檐下,感应门自动打开,廊下悬着的灯笼被风吹得震颤。
应樱驻足,朝徐策客气道:“给你添麻烦了,请留步。”
“不麻烦。”
徐策看着她欲言又止,迟疑短瞬,到底还是说道,“不管下午先生对您做了什么,请您别把霍总想得太坏,他为您——”
应樱打断他:“霍先生什么也没做,是我自己冒失在他办公室打盹。”
继而微微欠了欠身:“您工作繁忙,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回到单位,应樱先去找领导汇报。
“小应,”刘主任正在喝茶看报,瞥见她进来,放下报纸笑着迎上去,“怎么样,霍总有没有提修改意见?”
“没有。”
应樱将盒子还给他,如实禀报:“一字未改。”
“噢?”
刘主任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问了些大致情况后,满意地挥手让她走了。
养生壶中的茶水慢慢沸腾,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茶香。
刘主任拿起装U盘的盒子打开,走到窗前瞧了瞧,若有所思。
不管应樱和霍公子到底熟不熟,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位太子爷对她是特殊的。
要不怎么在录制节目时各种挑刺,这次又一字未改呢?
眼下各地电视台青黄不接,看似节目丰富多样,实则收视寥寥无几,众多电视台甚至面临工资发放困难的窘境。
应樱这尊菩萨,难得入了霍公子的眼,上来还弄了个全网大热搜,他们台无论如何得供着才行。
他想了想给吴澜发去微信:拿出你看家本事,好好带带应樱。
应樱当然不知道刘主任的想法,前脚刚迈进办公室,南思思迫不及待拽住她,叽里呱啦说道:
“回来得正好,还有十分钟下班,快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吃饭去。”
应樱朝最里面的独立办公室张望:“吴姐呢?”
“她出去了。”老王插话,“放心吧,我们组刚出了大爆款,领导正高兴着呢,至少这个礼拜不会管我们。”
次日下午,应樱好说歹说刚被院长赦免出院,就被南思思火急火燎地拉去采访。
“咱们条视频不是点赞超过两千万了么,简直就是史无前例!吴姐让我们趁热打铁,抓紧时间对这几个消防员录个专访。”
“人指导员爽快答应了,并且点名要你在场。”
“去哪采访?”应樱麻利地跳上车,“提纲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南思思坐上驾驶位,转身从后座翻出本子丢给她,一脚油门踩到底,“消防大队,约的四点。”
车子一路炮弹似的杀到消防队门口,骤雨初歇,门岗外站着一位高高瘦瘦的年轻人。
一身橄榄绿T恤,双目炯炯有神,鼻梁很高,眉骨英挺。
“你好,我是梁城卫视的记者,我叫南思思,这是我同事应樱。”
“你们好,我叫杨学良。”男人礼貌地伸手。
应樱颔首,伸手握了握打招呼:“杨队。”
杨学良端详她一眼,一双清黑的眼睛冲她微笑:“抱歉,那晚你穿着消防服,我以为是宣传科的,没保护好你。”
应樱有些窘迫,毕竟自己最后晕过去了,肯定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她握拳在嘴边干咳一声正色道:“应该我跟你们说谢谢才是。”
南思思在旁边笑着插话,“你俩就别相互客气了,要没有我们的实习生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会有今天的热搜。而且,杨队所在的消防官兵被央视点名表扬了,这波不亏。”
杨学良惊讶,“你是实习生?”
应樱点头,心虚地垂下目光,听到他温和地说了句“了不起。”
两人跟着他走进会议室,窗外是雄赳赳的训练口号声。
“二位稍等,我去泡茶。”
南思思的视线一直随着杨学良移动,待他走后,凑到应樱耳后说,“这个杨队又man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
“……”
应樱将摄像机架在会议桌后排,扭头看她。
瞥见南思思双颊樱粉耳垂绯红,眉眼自带春色,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和她当年在学校第一眼撞见霍砚辞的情景有几分相似,那天天气很好,朝阳从窗户里斜射进来,软软地铺在地上,少年英俊不沾尘埃的眉眼在晨光里有如神明。
南思思见她发怔,碰了碰她胳膊:“喂,不许偷偷笑话我。”
说话间,杨学良端着两杯茶进来:“战友家捎来的白茶,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他身材健硕有型,裤脚扎进靴子里,腰杆笔挺,浑身散发的荷尔蒙爆棚。
南思思再次红了脸,连忙起身双手接过,细声细气地说:“谢谢,这是采访提纲,上午已经发过给你们了,杨队你再看看。”
杨学良接过本子认真浏览一遍,杨目光越过摄像机觑了眼后面的应樱,难得露出一丝拘谨:
“我第一次接受采访,要是答的不好……”
“别紧张,”南思思说,“答不好可以重录,录到你满意为止。”
杨学良点头,放下本子,指指镜头:“我是看那,还是看你?”
南思思偏过头看了眼应樱,赧然一笑说:“看我就行。”
“好。”
南思思将拾音器递给他,手指示范性地触碰他T恤:“把这个别在胸口。”
不算亲昵的动作,杨学良却像被开水烫过似的往后一缩,“我自己来,不劳烦你。”
当记者多年,南思思到底历练老成,不动声色地将拾音器放在会议桌上,待他佩戴好后问:“杨队入伍多少年了?”
“八年。”
“还记得第一次出警什么感受吗?”
“很兴奋……”
整个采访过程应樱没说话,从消防大队出来,南思思直接将她送回了棠溪。
“这次奖金肯定不少,”南思思没下车,胳膊搭着方向盘,扭头看对面街那天着火的居民楼,突然开口:“明晚请你吃饭,叫了吴姐。”
她接着点了支烟,潇洒地吸一口,用调侃的语气说:
“我灌吴澜几杯酒,等她喝得晕晕乎乎再上眼药水,让她给你弄转正的事。”
职场上黑吃黑不是没见过,应樱一介实习生,人微言轻,心里感激,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
“嗐,谢啥呀,咱俩心知肚明,我这是沾你的光呢~”她摆摆手,有些痞气地唇角叼烟一踩油门跑了。
……
两天没回家,应樱担心邱意浓,大步奔向士多店。
很意外,邱意浓不在,阿嫲也不在,有个熟识的大婶指指右边:“喏,那边新开了个医馆,不要钱,阿嫲拉着你妈去凑热闹了。”
“不要钱?”
“说是免费,但连伤风感冒都不看,只看什么心理问题。”
免费?
莫不是哪家公子哥在积善行德?
应樱感觉自己听错了,从士多店出来,不用刻意找,举头一望,门口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的那家就是。
医馆装潢新中式风,进去一看连基本的药柜都没有。
墙壁挂着字画,靠墙摆放着一套红木沙发桌椅,茶几上置着一个花鸟图案的古董香炉。
淡淡青烟从香炉中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里头的诊室关着门,但透过四四方方的玻璃窗,情景一览无余。
房间灯光很暗,温暖的橘黄色,邱意浓躺在安乐椅上,双眸紧闭,睡着了。
大夫端坐在椅侧,悬在手中的怀表有规律地晃悠,口中念念有词,隔着一扇门,听不清他到底讲了什么。
看着像在电影里的催眠术。
应樱长得白皙高挑,阿嫲率先看见她,笑着拉过来拍拍她手:“回来啦,阿浓正在里面看大夫呢,一会儿就出来了,别着急。”
莫名其妙来了个不收费的医生,应樱自然持怀疑态度,站在窗外观摩了半晌,没发现异常。
她转身仔细观察四周,终于一个靠墙的书柜上看到了营业执照和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
目光下滑,落在法定代表人那一栏:沈源。
这两年陪邱意浓问诊过不少医生,对这行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她滑开手机屏幕,在搜索栏里输入沈源两个字。
看到百度百科的那一秒,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Σ(ŎдŎ|||)
一晚上去了两场饭局但腹中空空,应樱在楼下小店吃了碗云吞,开门时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寒意瞬间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摁亮客厅的灯丢下包冲进去,卧室门是半开的,隔断出来的厨房和洗手间也空无一人。
“妈!”
应樱哆嗦着从包里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道声音从黑漆漆的阳台传来:“回来啦,我在这儿。”
应樱抱着手机冲过去,看见邱意浓坐在三平方不到的阳台,单薄纤细的身体裹了件洗的发旧的睡裙。
五年前随手塞在箱子里从京城带来的,上等的桑蚕丝面料,款式时兴,穿在她现在削瘦的骨架上松松垮垮,再加上洗水次数太多,脆弱得仿佛连人带着裙子被风一吹就会散掉。
应樱从身后颤抖地拥住她肩膀,下巴埋进她脖子,哽咽地喊了声:“妈妈。”
“没犯病,别担心。”邱意浓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房东说这间屋子要装修,让我们周末搬走。”
“周末?这么快?”应樱腾地站直了,浑身带刺,“只给三天,哪里够时间找新房子,我找房东理论去。”
“欸,别去,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孩子性子怎么越来越急了。”
邱意浓笑着走到客厅,指了指桌上一串钥匙:
“他让咱搬到另一套房子,我下午去瞅了瞅,两房一厅,热水器、空调冰箱都是崭新的,面积比这儿大了一倍还多,最关键的是,房租居然没涨。”
两室一厅?
还家电全新?
应樱感觉天上掉馅饼。
她还在实习,咖啡厅的兼职又被程遇舟辞了,根本没什么收入。
而且,目前和程遇舟关系还不稳定,她不想花他的钱。
“妈,你确定不涨房租?”
“当然确定,”邱意笑着点点她鼻尖,从抽屉里翻出合同,“喏,你看,租房协议都签了,白纸黑字还摁了手印,错不了。”
应樱从头到尾快速浏览一遍,普通又正规的租房合同,条款里没设陷阱,她看着合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五年来她们搬家数次,从最初的高端公寓到普通小区到城中村,从三室两厅到现在的一房一厅,本就不多的几两碎银被坐吃山空,消费一再降级。
由奢入俭难,有多难,应樱算是彻底体味过了。
这间屋子是两年前租的,逼仄狭小,没空调,没冰箱,家具破烂不堪,阳台对着阳台,房屋间距不到两米,哪家打个喷嚏都能听到,更别提小孩啼哭,泼妇骂街。
就算如此,压了一个月租金不说,房东每次都提前一周收租,像是生怕她们提桶跑路似的。
这样无利不图的房东,居然会大大方方给她们换套大房子,谁信?
邱意浓看出她的疑惑,叹了口气道,“是不是小程去打点了?他知道你性子傲,怕当面给钱你不收,背后偷偷给房东补了差价。”
“……”
应樱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
晚上洗完澡,给程遇舟发短信:谢谢你。
对方正在自家酒吧喝酒,季柯指着包厢里一位没袒胸露腿的姑娘说:“阿舟,这是你们店里新来的吧?看着挺纯的。”
程遇舟招手叫她过来,食指勾住她下颚一点点抬高,“哪天来的?”
姑娘羞涩地垂下脸,屁股却坐到了他腿上:“老板,人家今天刚来~”
旁边季柯“啧啧”两声,翘起二郎腿调侃:“看走眼了,不出来干个三四年说不出这么骚的话。”
那姑娘嗔怪地睨他一眼,笑嘻嘻地给两人倒酒。
程遇舟的手机就是这时震了震,他拿起举到眼前,“谢谢”两个字让他蹙了蹙眉,掐灭烟给应樱回信:
干嘛老说谢,对你的任何照顾都是应该的。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早点休息。
想了想,又补了一条:
应樱,咱们以后好好过。
季柯凑过来恰好看到这条,立即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仔细地盯着他瞧:“卧槽,转性了?什么时候去男德班进修的?多少钱,我也报个名。”
“滚。”
程遇舟熄灭屏幕,将手机翻过来罩在茶几上,唇角微弯:“当初追她确实是因为跟你们打赌,不过呢,现在我改主意了,想好好谈一场恋爱。”
闻言,季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鄙夷地嗤笑道:“哥,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昨晚还睡了个陪酒妹。”
“以后不睡了。”
程遇舟重新掐住那姑娘的脸,手指似有似无地摩挲她唇:
“最多…用这,”
“又或者,”
说着,指尖沿着脖颈下移,滑到她锁骨下的饱满弧度,暗示地点点:
“……用…这里。”
季柯翻了个白眼,愤愤地骂:“痴线!哪有你这样戒色的。”
……
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第二天清早居然隐隐有天晴的迹象。
应樱醒来后抓起床头的手机看天气预报,还真是阴转晴,心情跟着愉悦不少,点开微信,看见程遇舟昨晚发来的两条信息。
她伸了个懒腰,回了个“好”。
起床打开衣柜挑了套运动服穿上,邱意浓将煮好的稀饭和萝卜糕端上桌,打量她一眼:“今天怎么穿这身,不上班?”
“跟同事去外采,要爬山。”应樱扎起马尾,素面朝天挡不住她的青春洋气。
“喔,当记者了,”邱意浓记起女儿昨晚提过,点头,“跟人家好好学,别添乱。”
“知道啦~”
“杨队,我在派出所,可不可以麻烦你过来接我?”
须臾后,杨学良打来电话:“怎么了,南记者,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别担心啦,应樱刚在酒吧遇到个老色胚,我去帮忙被扇了个耳光,”
南思思冲应樱眨眨眼,学着娇滴滴的语气,
“你看,脸都快破相了,挺疼…”
“你说应记者也在?”杨学良突然问。
“对啊,我们几个同事晚上团建的,庆祝——”
南思思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打断,“我现在过去。”
“嗯嗯,那我等你呀~”
南思思另半边没肿的脸浮现薄红,欢快地收起手机。
应樱满脸愧色:“对不起,连累你了,等会我们去医院,医药费我出。”
“要你出什么,我又不是没医保。”
南思思瞪她一眼,喜滋滋地说,
“再说我已经加倍报复给死渣男了,还把杨学良骗出来,嘿嘿,这叫因祸得福~”
“……”
说话间,肾虚男领着几个黄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指着应樱和南思思,咬牙切齿地喊:
“早说了,我阿龙在这一带通吃,这点事就想拘我?做梦!”
“你们俩的档案我都看过了,在电视台上班是吧?!好啊!出了这扇派出所的大门,最好别落我手里!”
南思思跳起来,拿手机对他狂拍:“知道我们是记者还敢威胁,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上热搜!”
“你这个死八婆!”
肾虚男淬了口,夺过她手机猛力砸向地板,踮起脚尖踩上去,恶狠狠地说:
“再敢多句嘴,我让你全家点天灯。”
“你!”南思思气急败坏,朝那群和稀泥的帽子喊:“警官!他威胁恐吓我们,还砸了我手机!你们到底管不管了?”
几个黄毛上来围住她:“臭婊子,号丧呢!”
应樱见对方人多势众,怕南思思吃亏,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冲肾虚男冷冷道:
“今天的事跟她没关系,你们有事冲我来。”
“吆,妹妹好仗义~人家好怕怕哦~”
肾虚男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嚼着口香糖泡泡几乎碰到应樱鼻尖,隔空指了指她心口:
“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求我睡你。”
神情犹如一条被淬了剧毒的毒蛇,吐着信子,如蛆附骨般。
几乎同时,一道尖锐的车轮毂急刹声在外面响起,屋内的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劳斯莱斯格格不入地停在裂了缝的水泥地面。
车灯暖烫,好似苏醒的猛兽,直射向派出所。
应樱呼吸一紧,心跳加速。
他怎么来了?
徐策从副驾驶迈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应樱看见霍砚辞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面色古井无波,气场却莫名阴骇得吓人。
屋内一段默契的噤声,紧接着,一位穿白制服的同志快步从二楼下来,老远伸手寒暄:
“哎呀,霍总,您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霍砚辞一身正式西装马甲,打着领带,像是刚从应酬场所下来。逆着光站在路灯下,指尖夹了支没点燃的雪茄,乌黑的碎发在夜风中翻飞。
他目光先看向应樱,随后伸手与白制服相握:
“李局,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抱歉。”
“岂敢,霍总若不介意,烦请上楼用茶。”
霍砚辞站着没动,再次瞥向应樱,淡声道:“下次吧,今天是为一个朋友而来。”
“朋友?”
白制服顺着他视线看去,一眼看到了人群里最漂亮的姑娘,瞬间心领神会:太子爷这是来英雄救美了。
他招手叫来手下,拧眉问:“怎么回事?”
“酒吧X骚扰打架斗殴,没啥大事,已经让他们回去私下调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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