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心系白月光,我转身报效祖国伽慈季仕衡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伽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伽慈这态度,季仕衡瞬间火大了,只觉她是在借题发挥:“你跟喻苓这样计较有意思吗?”按照以往伽慈定会觉得心里难受,可如今心里却很平静,略微泛红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轻轻地,她用同样的语气讥讽道:“我不能跟一个小三计较么?”这句话激怒了季仕衡,他神色一变,原本好看的五官因为愤怒扭曲一瞬:“她不是小三!要早知道会和她重逢,我压根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这句话好像并没有对伽慈造成很大的影响,她只是垂下眼,没有反驳季仕衡。像是突然泄了气,只是起身,平静地说道:“呵,那你早说啊!我就给她腾位置了。”没有根基的感情就是如此,一丁点事就能引起巨大的信任危机,她比不上喻苓,初恋带来的感情能让喻苓做什么都有几分笃信,她知道结婚的消息能让季仕衡有反应,所以...
《渣男心系白月光,我转身报效祖国伽慈季仕衡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见伽慈这态度,季仕衡瞬间火大了,只觉她是在借题发挥:“你跟喻苓这样计较有意思吗?”
按照以往伽慈定会觉得心里难受,可如今心里却很平静,略微泛红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
轻轻地,她用同样的语气讥讽道:“我不能跟一个小三计较么?”
这句话激怒了季仕衡,他神色一变,原本好看的五官因为愤怒扭曲一瞬:“她不是小三!要早知道会和她重逢,我压根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好像并没有对伽慈造成很大的影响,她只是垂下眼,没有反驳季仕衡。
像是突然泄了气,只是起身,平静地说道:“呵,那你早说啊!我就给她腾位置了。”
没有根基的感情就是如此,一丁点事就能引起巨大的信任危机,她比不上喻苓,初恋带来的感情能让喻苓做什么都有几分笃信,她知道结婚的消息能让季仕衡有反应,所以她拿着喜帖就来了。
而伽慈呢?她什么都没有,她爱上了季仕衡,不能接受一丝一毫的摇摆和背叛,不能忍受自己被他推得远远的。
就算是她双重标准,是她讨厌是她任性是她不懂事,可她一直是这样?
季仕衡都知道,却总是在她最希望他能站在她这边的时候,把她推开了呢?她想不通,也不愿再想。
她如一阵风到门口,飞快穿上鞋子,“啪——”的一声关上家门,将季仕衡和喻苓隔绝在里面,隔绝在“她”的家里。
在电梯口,她死死的盯着电梯按钮的铁板,看着上面红色的数字光点不断的变动着。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从里面走出来。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电梯口,看着电梯一直停在一楼,整整五分钟,它一直没有动。
季仕衡没有追上来,她终于死心,俩人的感情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好在,她现在还有机会掰正自己错误的人生轨迹,想到这里,伽慈长长吐出一口气。
当天晚上,她就搬到酒店里面去住了,任凭季仕衡打电话说了很久,她也没有回头。
最后,他冷着声音说道:“你走吧,别到时候又求着让我理你。”伽慈心头一哽,最后归于平静。
接连几天,伽慈都没有回家,季仕衡也没再联系过她。
她一直处理着自己要出国的准备,也没有在意季仕衡和喻苓他们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叮”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
伽慈拿起来一看,是项目领导发来的行程信息。
伽慈,我们于8月25日的早晨九点在G市机场集合,记得带好所有证件和资料。
伽慈点开了手机的日历查看,8月25日是后天,而那原本的日程上记录着“季仕衡生日”的信息。
伽慈心想,大概自己的离开,是送给季仕衡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8月24日的傍晚,伽慈回到了公寓,又清理了一遍自己要带走的行李,随后把一些带不走的旧物,全都统统打包,联系了上门回收服务。
快递员清点物品准备打包带走时,季仕衡回来了,见伽慈在家他愣了一下,看到快递员又疑惑道:“这是干什么?”
不多时,卫生间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季仕衡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见伽慈还坐在客厅里,他有些奇怪,正欲向她走来。
伽慈见状,逃避他的视线,先他一步起身回到卧室,可刚躺在床上,她的腰上就搭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季仕衡结实宽厚的胸膛也贴在了她的背上,抱着她低声哄道:“工作太累了吗?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嗯,是有点。”伽慈敷衍回答,抽出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拥得更紧,他的嘴唇故意在伽慈的耳畔蹭:“没事,我会让你开心的。”
话落,季仕衡的手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伽慈的身体僵了一瞬,睫毛微颤,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真的很想问他一句,是怎么做到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后,还能这么坦然和她亲密的?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季仕衡的手机响了,不同他先前的铃声,像是特别设置的关注,所以他几乎是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看消息,不一会儿就拿着衣服又进了洗手间。
想起晚间的那场发布会,伽慈交叠在一起的手轻颤了一下,微微俯身拿过那台还在叮咚作响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点开。
季仕衡给发消息人的备注是一个粉色的爱心,没有名字,但她还是一下就猜出她就是喻苓。
“仕衡!礼服我很喜欢,谢谢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的喜好。”
“我到家了,你回去开车慢点噢!”
看着这亲昵的语气,伽慈的手指往上滑了滑,是晚上9点的记录。
紧接着是几分钟前的消息:“仕衡,我肚子有些难受,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等,我马上过来。”季仕衡秒回。
她的睫毛微颤了颤,抿了抿唇,轻轻地把手机放回原处,脑海里纷乱繁杂。
很快季仕衡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在他披上外套要出门时,伽慈拉住了他的手:“这么晚了,你去哪?”
季仕衡脚步顿了一下,仅一秒想到了措辞,回头俯身在伽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地哄道:“公司有点急事要马上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可伽慈却彻底没了睡意。
凌晨两点,距离季仕衡出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伽慈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他打去了电话。
结果是喻苓接的:“仕衡他下楼去买药了,有什么事你说,我会转告他的。”
她略带娇嗔,甜甜的声音传来,却仿佛毒刺一般狠狠地扎在伽慈的心上。
电话的结尾,我听见季仕衡磁性的声线:“宝贝……”
几乎是下意识的,伽慈挂断了电话,只是一瞬,很快又平复了情绪,大概是之前伤心过太多次了,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撕心裂肺。
只是心口依旧有些闷,难过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浪费了青春又浪费了感情。
伽慈被手机的固定闹钟吵醒,抱枕被眼泪弄湿了一大片。
季仕衡是在次日晚上的时候才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伽慈正在吃晚饭,听到钥匙转动声,她下意识想起身迎他,而后反应过来,才断了这个想法。
因为先前他下班回来,伽慈总会立马飞奔上前给他一个拥抱,但现在,没必要了。
季仕衡见她眼都没抬,愣了一下:“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伽慈放下筷子,抬眸看向他,西装衬衫领带都换过了,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
伽慈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给他拿碗筷,悠悠道:“我以为公司忙,你不会回来。”她的语气不带刺,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小事。
但不同以为的热情,冷淡的模样却令季仕衡眉心跳了跳。
他连忙走上前,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抱着她低哄道歉:“抱歉,公司太多事了,彻夜不归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天去视察门店,给你挑了个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季仕衡低头解礼盒上的袋子,白色衬衫的衣领微微敞开着,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衣领之下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抓痕,深深刺痛了伽慈的双眼。
很快,他就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挂着很多爱心吊坠手链,可他不知道伽慈从来都不戴手链,更不喜欢爱心。
也没注意到伽慈在看到手链时,黯掉的眼神。
见她没反应,季仕衡不容拒绝地抓起她的手帮她戴上,戴好之后也是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哪怕伽慈有所抗拒想要挣开,他也紧紧的抓牢在手心,笑着说:“小慈,戴上手链,这样你就被我牢牢锁住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永远不会离开吗?伽慈心想:季仕衡,我的手是你松开的,你早就弄丢我了。
这些年心里燃烧得旺盛的爱意,像一团火将她狠狠灼伤。
如今,她想通了,要亲手熄灭那团火,将季仕衡从心底挖出来。
京市某高层办公楼,季仕衡脸色阴沉地看着手上助理传过来的照片。
全是伽慈和裴延斯,他面无表情地滑动着,然后在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
就是伽慈跟裴延斯坐在摩天轮内看雪的照片,只不过,伽慈是在看雪,至于季仕衡…….是在看人。
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裴延斯看向伽慈的眼神,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其中的深情。
当然,这一张照片,也让季仕衡想起了在一起的那几年,伽慈提出过,想要让他陪她去坐摩天轮。
但他有恐高症,根本没法搭乘摩天轮,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他不能让伽慈看到他恐高,然后又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看着伽慈面对裴延斯时羞涩的表情,季仕衡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一瞬间凸起。
数秒后,他压下眼底的通红,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五年来,伽慈就像是萦绕在他心中的一个心魔,想忘忘不掉,想起了又心脏揪着疼。
于是他在知道伽慈回国后的第一时间赶到了京市,想要见她却不敢靠近,可如今看来,他好像晚了一步。
……
一个月后,京市研讨商业聚会,伽慈受邀参加。
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参加大型活动。
江楠忆对先前放她鸽子的事一直很愧疚,于是提前联系了设计帮伽慈设计礼服。
而收到礼物的伽慈很是满意,并且表示要在宴会上穿着这件礼物出席。
宴会当天,晚上五点,认真装扮过后的伽慈踏进宴会厅里。
灯光交错,舒缓的音乐流淌,到场的人不少而并不吵闹,整个宴会厅被暖洋洋的惬意氛围萦绕。
伽慈登记后,进了场,挑了一处角落,站在桌子旁。
过了一会儿,灯光打在舞池中央,有名媛缓缓上场,和她的男伴跳第一支舞。
舞池流光四溢,伽慈远远望着,看得并不太清楚,但只是望着,也不自主地就露出笑容来,好好欣赏着舞池里的情景。
一身蓝色礼服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伽慈的身边,她手持一杯红酒,离了她厅内相熟的朋友,偏偏将目光锁定到这不起眼的小角落。
伽慈微微俯身,手肘撑在高脚桌上。
一舞完毕,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伽慈?”
她下意识直起身子,回头望去,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
几乎正当时,那女人一抹红唇,悠悠倾斜手中酒杯,将半满的红酒全部泼在伽慈的礼裙上。
红酒顺着淡粉色镶钻及膝礼服裙的腹部向下流淌,酒渍蜿蜒,不仅浸湿衣物,还淅淅沥沥地自伽慈白皙洁净的双腿而下,滴落在宴会厅华贵的地板上面。
酒渍,如同一条恐怖的蟒蛇曲折而下。
伽慈愣住,在那一瞬间确认方才喊自己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对方两指捏着倒完酒的高脚杯,双手抱胸,颇为得意地扬起眉,毫不躲避地回望着她。
“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手滑。”
手滑?呵!
伽慈轻轻眨动了一下眼睛,屏住呼吸,转身从身后的桌上拿起自己的香槟,动作果断却并不过激地泼了回去。
赶在女人喉咙中的尖叫迸发之前,伽慈冷静地盯着她,语速很快道:“不想闹大,就赶紧闭嘴。”
此言一出,女人如同吃了黄连一般,有苦也说不出来,几番权衡之下,心里的气却还是咽不下去,到最后,面色竟渐渐憋成了淡淡的猪肝色。
伽慈望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没有猜错,对方原以为能拿捏自己,但又没打算真的宴会上把事情闹得难看,毕竟来参加的都是社会名流。
所以只是泼了她一杯酒,想叫她默默受气委屈而已。
伽慈自上而下地扫视着这个女人,在脑海里认真搜寻,记忆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不好意思,我刚才也是手滑。”她盯着女人的眼睛看她,但依旧想不明白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女人恼怒地拧着眉头,在原地狠狠地用细高跟躲了一下脚,声音又尖又细:“你给我等着!”
伽慈不明白,自己才刚回国,也才刚到京市,按理说应该没有敌人才对,她努了努嘴,疑惑道:“我哪里得罪过你了?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女人冷哼了一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苓苓,就是得罪我了!”语罢,不等伽慈说什么,她提起裙子,转身朝着自己的朋友们跑去。
苓苓?喻苓吗?这个久违的名字浮上脑海,伽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祈祷着不要那么晦气。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女人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毁掉的裙子,兴味索然,有些无奈地拿起手包,悄然往大门处走。
她是看准了才泼的伽慈,现下这条裙子算是被毁了,穿在身上,怎么都显得尴尬,伽慈拧紧眉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挪着脚步走去。
裴延斯作为这场商会的主负责人,只在入场的门口与伽慈打过照面,后面虽然留心了她的去处,但也一直忙着招待客人,没有机会去找她说上一句话。
一转眼,他只瞥见伽慈转身离开会场的身影。
伽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拜托裴延斯帮自己找房子。
跟他说明了情况,裴延斯乐意之至,为了安全起见他很快就帮伽慈在和自己同小区租了一套房,两天后就可以搬进去。
为了表示感谢,她请裴延斯吃了一顿饭,距离不远,吃完饭俩人边聊天边散步回家。
裴延斯从伽慈的小区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想到要跟伽慈住在同一小区,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幻想起了,伽慈入住之后的画面。
她应该……会喜欢这里的吧?
想到这儿,裴延斯就踱步走到了沙发前,拿起手机就给伽慈发去了信息。
“睡了吗?”
此时,伽慈也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裴延斯的消息,她点了进去回复:“还没。”
消息刚发过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伽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被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然后快速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躲在门后。
门刚打开,那人就强势的夺门而入:“伽慈!”
季仕衡?他怎么会……伽慈骤然起身站气来,季仕衡环顾整个屋子,锁定了伽慈后,快速上前一把抓过了她的肩膀。
作势要牵她的手,被伽慈一把甩开,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
可这样的举动却勾起了季仕衡的逆反心理,他另一只胳膊按住她的肩,几近霸道地将她给揽进怀里。
“这才刚回国多久,就跟裴延斯勾搭上了?”季仕衡低低地在她耳边问:“他知道你是我的吗?”
“关你什么事?”伽慈被他从背后拥着,有些难耐地阖上双眼,似乎是在调整心绪,努力平静地告诉他:“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怎料此话一出,季仕衡的手更紧了。
“季仕衡,放开我!”伽慈挣扎起来,拔高了音量:“你忘了你那天说了什么吗?!我不会再回去,你也不要在这里纠缠我……”
“你真的不要我了?”浑身的酒味,还有发痛的肩膀,都让伽慈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跟反抗。
“季仕衡!你是喝酒喝傻了吧?什么要不要的?都已经分手了,你不觉得问这样的问题,挺好笑的吗?”
“你放开我!”但季仕衡的双手,就跟铁钳一般,将她的肩膀抓得更紧了些许,那双猩红的眼眸,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那你不要我了,你打算要谁?那个裴延斯吗?”
伽慈并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怒瞪着他:“季仕衡!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季仕衡将她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继续盯着她问道:“你就这么容易对一个人动心吗?”
“因为什么?因为他追你吗?”
伽慈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季仕衡!你有病吧!”
“有病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去治病!别到我面前发疯!”说罢,她使出了更大的力气挣扎。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的,季仕衡抓着她肩膀的力道,仿佛随时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问你,你喜欢裴延斯什么?”
“你以前从来不会把别的事情,看得比我重要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了五年。”
更深的厌恶,一点点地压上伽慈的心头。
“就凭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去等一个根本没……”她顿了顿,停止了挣扎,满目凉薄地看着他,说道:“那么爱自己的人!”
他没那么爱她,这是事实,不,应该是他不爱她。
但她所说出的这一事实,却激怒了季仕衡,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的大笑了好几声,那一刻,他看向伽慈的眼神,布满了怨怒:“没那么爱你?你说我没那么爱你,是吧!”
“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等你五年,为什么要从G市追到京市?”
季仕衡说得歇斯底里,伽慈趁机一把推开了他,因为没受力,季仕衡被推倒在地,伽慈趁机报了警。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这一次,她只是淡淡的挪开了视线,说道:“你难道还没认清楚吗?你只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又或者说,是你驯养的一条宠物狗,一直以来,这条宠物狗都特别听话,都特别让你觉得省心,而现在,它突然不那么听话,不那么围着你转了,你受不了了,你想要重新将它绑回你的身边,让他再次变得听话,仅此而已,那是掌控欲在作祟,不是爱!”
晕倒的前一秒,她看到了季仕衡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隐隐约约听到喻苓再向他告状,可她没力气解释。
她眉头微蹙,嘴唇早已没了血色,璀璨明亮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愈发显得她脸色惨白如纸。
她用尽全力抓着他的西装领口,声音都在颤抖,低低哑哑的:“季仕衡……快……送我去医院……”
季仕衡只觉头顶猝不及防的落下一块千斤巨石,砸得他满眼漆黑,满口腥甜,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倏然抓紧放开又抓紧,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打横将已经昏迷的伽慈抱起来,几乎不能避免的看到了地上滴落的几滴血迹,那样触目惊心,刺得他眼睛都不想睁开。
巨大的悲伤如同雪崩一样排山倒海的袭来,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幸福都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样碎成碎片,他努力维持的一切一瞬间便分崩离析。
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喻苓满脸紧张的站在他旁边,她脸上带着仓皇的表情,担忧的神色不加掩饰,她喊他的名字:“仕衡”
季仕衡下意识回头。
“你没事吗?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她就往他身边靠。
她还没靠近,季仕衡已经下意识的错开了身子,不让她触碰到一丁点。
片刻,季仕衡摇摇头,用疏离而冷漠的口吻说:“我说了,事情我会解决,你为什么非要过来招惹她,将事情闹大?”
喻苓面如土色,一句话都说不出,像受了巨大的打击,眼中一下子就积蓄了盈光闪闪的眼泪。
手术室里。
“你怀孕了,从医生的角度我必须给你一些劝告,从以往的案例来说,是有畸形胎的风险,目前还太小,具体要等再大一些详细检查,如果有问题,我建议放弃。”
伽慈觉得连呼吸都轻了,手掌不住的在腹部摸索,体会着那存在感很不强的小生命。
没有多犹豫就说:“打掉吧!”
她自知自己的偏激,不敢给任何小生命带来危险,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有很多很多事无法确定,季仕衡不爱自己是事实,她的不安全感还如影随形,不想让孩子成为俩人之间的羁绊。伽慈让医生帮忙隐瞒了这件事,自作主张地决定了这个孩子的去留。
她在手术结束一个多小时后才醒,大约是真的太累了,醒来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一睁开眼睛,眼前是她不熟悉的一片白色,鼻端渐渐恢复嗅觉,消毒水的味道让她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
头很重,身体很轻,整个人好像麻痹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半晌她才恢复了一些力气,微微偏了下头。
一旁正在给她挂药水的护士见她醒来,惯例的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开门把季仕衡叫了进来。
季仕衡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她默默的瞅了他一眼,有些理亏,主动伸手去握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很凉,明明是夏天,却像是过冬一般。
她下意识的说:“很冷吗?是开空调的原因吗?”
她想帮他把手指搓一搓,但他倏地弹开了,那么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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