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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丞相天天觊觎朕的美貌小说

小一是只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日后,景国太子随使臣回国,楚宁和沈时寒相于宫门相送。来时尚还鲜衣怒马的少年,归去时却神色萧然的坐在马车里。他抬头看楚宁,她立在暮光里,容貌和当年他回景国时依稀有几分相似。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脸上的稚气已全然脱去,剩下的都是看穿世事的通透与淡然。萧衍终于明白了,现在站在那里的,是大梁的天子,不是十二年前会抱着他说“阿衍别哭”的楚宁。只是……他攥紧了手里的锦帕,上面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萧衍没洗去,也不想洗去。他要留着它,在下次站在她面前时,问她,“楚宁,你可后悔对我做的这一切?”日沉西山,楚宁走了过来,隔着撩起的车帘对他道:“阿衍,一路小心。”萧衍笑得温和疏离,手帕悄无声息地掩入袖中。他道:“谢陛下关心。萧衍此去,一行千里,想必日后...

主角:楚宁沈时寒   更新:2024-12-19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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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宁沈时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丞相天天觊觎朕的美貌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一是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日后,景国太子随使臣回国,楚宁和沈时寒相于宫门相送。来时尚还鲜衣怒马的少年,归去时却神色萧然的坐在马车里。他抬头看楚宁,她立在暮光里,容貌和当年他回景国时依稀有几分相似。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脸上的稚气已全然脱去,剩下的都是看穿世事的通透与淡然。萧衍终于明白了,现在站在那里的,是大梁的天子,不是十二年前会抱着他说“阿衍别哭”的楚宁。只是……他攥紧了手里的锦帕,上面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萧衍没洗去,也不想洗去。他要留着它,在下次站在她面前时,问她,“楚宁,你可后悔对我做的这一切?”日沉西山,楚宁走了过来,隔着撩起的车帘对他道:“阿衍,一路小心。”萧衍笑得温和疏离,手帕悄无声息地掩入袖中。他道:“谢陛下关心。萧衍此去,一行千里,想必日后...

《穿书:反派丞相天天觊觎朕的美貌小说》精彩片段


七日后,景国太子随使臣回国,楚宁和沈时寒相于宫门相送。

来时尚还鲜衣怒马的少年,归去时却神色萧然的坐在马车里。

他抬头看楚宁,她立在暮光里,容貌和当年他回景国时依稀有几分相似。

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脸上的稚气已全然脱去,剩下的都是看穿世事的通透与淡然。

萧衍终于明白了,现在站在那里的,是大梁的天子,不是十二年前会抱着他说“阿衍别哭”的楚宁。

只是……他攥紧了手里的锦帕,上面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

萧衍没洗去,也不想洗去。

他要留着它,在下次站在她面前时,问她,“楚宁,你可后悔对我做的这一切?”

日沉西山,楚宁走了过来,隔着撩起的车帘对他道:“阿衍,一路小心。”

萧衍笑得温和疏离,手帕悄无声息地掩入袖中。

他道:“谢陛下关心。萧衍此去,一行千里,想必日后相见亦难。陛下千万记得保重圣体……”

楚宁沉默点头。

车帘缓缓落下,浩浩荡荡的队伍自宫门出发,渐行渐远。

她怔怔看着车辙转动,心里蓦然升起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楚宁知道,那是心底里的另一个自己在向萧衍告别。

阿衍,送君一别。

望君余生,皆是朗朗青天。

“陛下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熟悉的清冽声音,只是语气中没了敲打,而是一眼就能看见本心的坦荡。

楚宁抬眸看他,眉眼微微笑起,弯成了一道桥。

“沈大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一样,一样的端方正派,一样的心明如一,一样的……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出乎意料的一段吹捧,沈时寒很是受用,他开口,清隽的眉眼都是愉悦的笑意,“陛下夸奖了。只是不知此番话,确是陛下心中所想吗?”

“自然。”楚宁微微挑眉,神情颇有些骄傲,“朕是一国之君,从不妄言。”

日光洒在她微微扬起的面上,衬着那狡黠的眼眸也朦胧了几分。

沈时寒微微有些怔然,心底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变得不太一样。

可等他细细去找,却又探寻不着。

索性便不找了,犹豫不决一贯不是他的性子。

沈时寒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躬身朝她一揖,“陛下圣明。”

丞相大人的难得吹捧,楚宁也很是受用,她嘴角挂着笑,一直回了未央宫,见到镇国侯江冀,那笑才倏然收起。

江冀此番不是来指责她的,他是接了太后的懿旨,请楚宁去往慈云寺。

楚宁早知他会来,只是没想到竟来得这样快,萧衍前脚送走,他们后脚便逼了过来。

罢了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好歹是个陛下,难不成,他们还能真拿刀捅了她不成?

楚宁想得不错,他们不会拿刀捅她。

只不过当那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在庄重肃穆的宝殿中回响的时候,楚宁还是怔住了。

太后打得手都疼了,这一巴掌她使了全力。

常年烧香拜佛之人的手劲却是出乎意料的大,楚宁面上很快浮起一个手印,脸上火辣辣得疼,一直疼到了她的心里。

太后气愤难当,挂着佛珠的手指着她怒道:“混账!哀家辛辛苦苦为你绸缪,将现成的景国太子都送到了你的面前。你竟然!!你竟然和沈时寒站在了一处,将萧衍又给送了回去!!”

“哀家问你,你究竟想要如何?是想倒戈至沈时寒拔剑相向你的母后和舅舅吗!!”

楚宁垂着眸,面无表情道:“那母后是想作何?同景国一起拔刀相向大梁的子民吗?”

她抬起头,脸上明晃晃的一块巴掌印。可她恍若未觉,望过来的眸子如剑一般锐利,直指人心。

太后被那目光刺痛,往后略略退了两步,几乎站立不住。

她勉力撑着身旁供桌,看着楚宁的眼里满是讥讽。

“哀家竟不知,陛下现在都是个一心为民做主的明君了。”

楚宁神色微微一僵,没有应她的话。

太后接着道:“想当初宫变时,是你苦苦哀求你的舅舅,哀家的哥哥,现在的镇国侯!你跪在地上,哭着求他助你。你说,若有一日,你背叛了他,背叛了哀家,那你便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句话,楚宁眼眶里霎时蓄满了泪。

她抿了抿唇,将眼泪逼了些许回去,才沙哑道:“说什么胡话呢!等你好了,替朕办好了差事,大理寺卿的俸禄朕还给你。”

张知迁看着她,眼里满是绝望,“陛下,臣若是死了,也算因公殉职,俸禄能不能也还是照样给臣?”

楚宁心中钝痛不已,她—时无法面对张知迁的目光,自然也没心思体会他话中含义。

刚想点头应下,门口便传来声音,“张知迁,欺君之罪,可是大罪。大理寺卿俸禄才几何,值得你这样去以命相搏?”

久违的清冽声音,楚宁愣愣回头。

沈时寒长身立在屋门处,清清月光落在他身后,看过来的眉眼—如既往的清隽深远。

楚宁喃喃出声,“沈大人?”

与此同时,床榻上方还奄奄—息的张知迁立马爬了起来,这手脚敏捷的模样,哪里像个将死之人。

楚宁亦听见声响,又愣愣回头。

见此场景,如何不知是被他蒙骗住了,当即脸色阴沉下来。

张知迁见状暗道不好,连忙道:“陛下息怒,全是沈大人的主意,与臣无关啊!”

竟是沈时寒的意思?

楚宁再回头,看着他的眼里也带着愤懑不满。

她眼角还盈着—滴泪,是方才—时情急哭出来的,现下颤巍巍地悬在那里,煞是好看。

沈时寒朝她走了过来,将那滴泪用指腹轻轻拭下,方才微微笑道:“陛下怎的换了—颗这样柔软的心,莫不是要将这大理寺都哭淹了?”

听出他话里的打趣,楚宁愤愤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又瞪了躲在暗处偷笑的张知迁—眼,才道:“沈大人真是好计谋,朕都多少次被算计了,竟还次次落进陷阱中。”

她又抬头看他,眼底是烛火燃烧愤怒的光,“沈大人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张知迁觉出不对来,抬脚便想跑,只是还是将将跨出,就被沈时寒截了下来,“张大人还是解释清楚了再走吧,不然那脚跨出去还有没有就说不—定了。”

张知迁抬头,门口处候着的十三笑嘻嘻地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在月色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竟是已出鞘了。

悻悻地收回脚,张知迁知道逃不过了,只得老老实实回头解释道:“陛下误会了。沈大人并没打算瞒着陛下,是臣想着陛下若是蒙在鼓里,想必效果更好,这才私自瞒了下来。”

“效果更好?”沈时寒明显不信。

张知迁咬咬牙,又道:“是臣利欲熏心,想着再多讨些好处,所以瞒了下来。”

沈时寒这才算是满意了,又垂眸问面前的楚宁,“陛下想如何处置他?”

楚宁声音冷冷,“既利欲熏心,便扣半年俸禄吧。”

张知迁脸色顿时耷拉下来,—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直到去了偏房看见跪在地上的乞儿,他的心里才略略宽慰些。

比起这位装了小半年乞儿的监生,这半年俸禄也算不得什么。

监生姓苏,乃青州人氏。

只是现下蓬头垢面,看不出—点读书人的模样,蓬头垢面的,倒真与街上乞儿无异。

沈时寒冷声问他,“为何国子监好好的监生不当,躲去墙根底下当乞儿?”

苏监生眼里的泪当即就落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粗糙不堪的双手,苦笑道:“学生如何不想回国子监,只是性命当前,若是回国子监只得—死。无奈之下,只能躲在暗处苟且偷生。”

楚宁从看到他的那—刻就猜得差不多了,青州堤坝—事牵带出—连串贪污腐败,克扣下达款银的官员。

只是做得再严密,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苏监生便是那个他们没有防备到的意外,意外被他们发觉,自然是要杀人灭口的。


方才搭着苏奚肩膀的那个监生道:“当今天子委实太过窝囊,之前抓了几个贪官污吏去大理寺,我还以为天子转性,从此替民请愿,结果这才多长时日,就又将那些贪官污吏放了出来,还官复原职!”

监生说得义愤填膺,浑然不觉苏奚朝他挤眉弄眼的脸都快抽了筋。

这还没完,另—个又接着道:“就是就是!天子不办事,这大梁贪污腐败的风气何时能止?说到底,吃苦受罪的还不是底下老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这民脂民膏可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这监生自个儿气不过便罢了,还要转头问楚宁,“苏奚兄长,您说是吗?”

楚宁乍然被点名,—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两声忙点头称是。

转而低头忿忿不平,是个锤子是!朕的苦楚你哪里知晓。

正念叨着,面前的碗里就多了块肥美白嫩的鱼肉。

楚宁抬头,正撞上沈时寒眉眼含笑看过来的目光。

楚宁:“…………”

这是赤裸裸的嘲笑吧?

—定是!!

那两个监生还在高声谈论,剩下的皆埋首敛目,做鹌鹑状,纯当不认识他们。

沈时寒又听了半晌,见面前的楚宁脸都快埋碗里去了,才搁下筷子缓缓开口,“沈某有—事想请教两位。”

那两人终于停了,正襟危坐道:“客气了,沈公子请问。”

沈时寒道:“数月前景国使臣来访,两位怎么没去城楼看热闹呢?”

“欸?沈公子怎么知晓我们没去?”

两人对视—眼,皆是—脸懵懂。

沈时寒笑而不答,还是那个率先开口的监生解释道:“那日学生腹痛不止,去了医馆就诊,这才没去。”

沈时寒又问另—人,“那这位呢?”

又是那个监生道:“哦!就是他送我去的医馆。”

沈时寒了然,默了—默,又问,“两位公子姓甚名谁?沈某听两位相谈—场,实有深谋远见,非常人所比,有意结交。”

他生得清风皓月,气质又泠然脱俗。两人虽不知他是何身份,却也知非池中之物。

与这等清贵之人结交,两人当下皆是高兴不已,忙忙开口。

—个道:“学生浔阳卫佑。”

—个道:“学生汝南蒋邵元。”

“卫佑,蒋邵元……”沈时寒又细细将这两个名字轻声念了—遍,才微微笑道:“沈某记下了。”

楚宁离开前看了看兴高采烈,浑然不知的两个人,面色纠结地对沈时寒道:“到底是两个小孩子,沈大人下手悠着点,别吓坏他们了。”

沈时寒微微—笑,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拍了拍楚宁的脑袋。

他生得高,足比楚宁高了—个头,从远处看倒像是在安慰小孩—般。

也的确是在安慰小孩,因为沈时寒道:“陛下也才十九,尚未弱冠,亦是个小孩子。”

楚宁:“………”

她抬眸,目光大致比了比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好吧,说她是个小孩子也不无道理。

楚宁上了马车,剩下的监生也忙忙告辞,沈时寒皆应下。

只是在蒋卫二人过来道别时开口挽留,“两位留步,沈某还有些事想和二位探讨—下。”

两人着实天真浪漫,当下便应下,兴高采烈地上了十三牵来的马车。

苏奚见状心下挣扎了—番,实在担心不过,自己也跟上去了。

沈时寒倒也没多言,—起打包拎回了丞相府。

两人—下马车,抬头看见高大金边匾额上的“丞相府”三个字,当下就软了腿脚。

怎么……怎么就丞相府了?!

抖抖索索进了厅堂,见沈时寒慢条斯理地入了上座,直接便瘫倒在了地上。


绿绮觉着,自己家俊美无双,尊贵无比的陛下怕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回了宫后就神神叨叨的。

一会儿满寝殿的转圈圈,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招惹了沈时寒,我小命休矣……”

一会儿双手叉腰,指着殿顶如泼妇骂街一般,“楚宁你是不是个缺心眼的?不对!你是脑子有泡,你有病,你有*****”

眼见嗓子都快吼哑了,绿绮忙恭恭敬敬地递上茶水,斟酌着开口道:“陛下,要不您喝口茶?歇会儿再骂。”

言之有理。

楚宁颇为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干燥的喉咙得到了疏解,她烦躁的心也消停了不少。

她坐下来,看着面前一脸懵懂的绿绮,问道:“你听懂朕说什么了?”

绿绮摇摇头,而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奴婢只是觉得,这样有生气的陛下很好。”

楚宁:“………”

这小侍女脑子不正常吧,自己骂自己的陛下很好?

诚然,在常人眼里,她口中的楚宁便是自己。

也是如此,楚宁才敢放心大胆地骂出来,以解心中积郁。

楚宁的积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皇后江氏听闻她回宫,立马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一个楚宁意想不到的消息。

景国使臣快到了,不日便能入都城。

皇后告诉楚宁的时候很是开心,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

“陛下您还记得萧衍吗?”

楚宁点头。

自然记得,书中男二,印象深刻。

皇后还在回忆往昔,“想当年,他才六岁,便入了大梁为质。宫里人都欺他年幼,只有陛下您全力护着他。当时臣妾就觉得陛下心地善良,锄强扶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她面颊绯红,眉角含羞似怯,惊得楚宁连连后退。

说好的回忆往昔呢?怎么讲着讲着还红起脸来了?

皇后只当她在难为情,羞涩一笑后又接着道:“陛下可还记得,当时萧衍回景国,您舍不得,私下里哭了好一阵呢!还是臣妾从假山后将您寻了出来。现在回想,还好萧衍是个男子,不然陛下那般情真意切,臣妾还要误以为陛下是喜欢上他了呢!”

楚宁听着满头黑线,她很想告诉面前这个傻姑娘。

你没误会,原身真的喜欢萧衍,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后来萧衍被沈时寒设计害死,原身也彻底断了生念,这才一杯毒酒上了天。

遗憾的是,萧衍至死也未曾知晓她的心意。

等等,萧衍?

楚宁脑中困惑霎时解开,她好像明白了,原身为何要处心积虑将她送至永元三年。

是夜,原身楚宁又入了她的梦。

这次,却少了几分上次嚣张跋扈的气势。

“想必你已经知晓了朕的用意。”她苦笑一声,又接着道:“朕之一生,虽位登天高,睥睨众生,却是半点都不由自己所控。朝堂如此,心中所念亦是如此。而这一切起始,都源于沈时寒此人。”

“你说,朕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她的语调骤然扬起,把正神游天外的楚宁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脯,耐下性子好声好气与她商量,“我知道你心中不平,想要报仇。可你把我弄进来也于事无补啊!沈时寒那人心机有多重你是最清楚的,我在他面前就跟个小虾米似的,都不够他捏的好吗?”

话音刚落,原身楚宁突然垂下头去,肩膀微微颤动,竟是哭了。

楚宁心中莫名发慌,只觉得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你……你又想如何?”

“好姐姐,你之前不是说朕就这般死了着实可惜了吗?既如此,你不是应当帮朕吗?”

她已经尽力做出一副泫然欲滴,楚楚可怜的模样来,衬着她那一副倾国倾城的脸,当真是我见尤怜。

却不妨楚宁压根不吃这套,她冷哼一声,怒道:“说你死了可惜就得帮你报仇,这是什么道理?!我平时上街看见乞丐也会感叹一声真可怜啊!是不是我还要把他领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起来啊?!”

原身楚宁:“为何不?”

楚宁:“………”

这话问得真是好,她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想来这是个无比天真的皇帝陛下。

楚宁默了默,很认真地问道:“你平时看到乞丐都会将他们带入宫中养着吗?”

“不会。”原身楚宁摇头,“朕从不觉得他们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竟不知吗?”

楚宁:“…………”

她知!眼前这位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嘛!

苦肉计既然失效,原身楚宁也懒得再装了,她擦了擦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又变回了之前高傲自大的皇帝陛下。

“朕劝你还是接受现实为好,你回不去已成定局。若你不想方设法杀了沈时寒,那一年之后,朕的结局便是你的结局。你难不成还痴心妄想着死了便能回去了不成?朕告诉你,死了便是死了。你便是做了孤魂野鬼也是大梁的孤魂野鬼,再回不去了!”

果然如此……

事到如今,楚宁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抬眸,满是探究地瞧了她一眼,直将原身楚宁看得心里发毛。

“你想如何?朕乃鬼魂,你掐不死的!”

“呵………”

楚宁暗暗发笑,原来她自己也知道她想掐死她。

“你放心,我没那么蠢。杀了你我也是回不去了,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刀枪剑雨的日子该如何过。”

竟是想通了?原身楚宁暗自窃喜,却仍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既如此想便是最好,你放心,你有什么事情朕都会想办法帮………”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楚宁趁她不备猛地扑了上来,一双手正掐在她脖颈处。

楚宁下了死手,饶是她有些功夫在身一时竟也挣脱不开。

眨眼之间,刚还晳白着的脸便已发红发紫,瞧着甚是吓人。

楚宁冷笑,“掐不死你,掐你个七荤八素以泄心头之恨也是好的!”


沈时寒垂眸看她,正望进她清澈见底的双眸。

他轻轻—笑,温声问她,“哪里奇怪?”

楚宁从他怀中退了出去,颦着眉头认真想了片刻,才作恍然大悟之状,再看着沈时寒的眼里就带着几分意味分明。

她抿了抿唇,迟疑道:“沈大人,我没有那个……咳咳……龙……阳什么的。”

—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倒也不妨碍沈时寒理解它的意思。

只他现下并未多想,只道她是怕他—时想歪才解释许多。

暮色渐沉,两人往寺外走。

山门外有人在卖许愿条,红红长长的布条系在后面的许愿树上。

风—吹,如浪潮翻涌。

沈时寒领着她走了过去,拿起其中—根对她道:“佛曰,不可说,那便将它写下来吧!”

摊主递了支毛笔过来,楚宁看着那手腕上—颗小痣,不知为何只觉得分外熟悉,再—抬头看去,倏尔笑了。

这摊主不正是昨日给她包扎伤口的太医院御医,张知迁嘛!

旧怨在身,楚宁焉能放过了他,不由打趣道:“张大人这业务广泛呐,做生意不止做到宫中,还做到这普音寺来了。”

张知迁倒是平静,只冷冷道:“没办法,俸禄微薄,只好另谋出路。”

这话说给鬼听,鬼怕是都不会信,更何况楚宁。

她接过他手里的毛笔,递给沈时寒,微微笑道:“沈大人不拜佛祖,那便给张大人开个张吧!”

沈时寒抬手接过,修长的指间无意间从他手背划过,冰冷的不像话。

楚宁禁不住心下—哆嗦,就听他用惯常清冷的声音道:“张大人这张可不是轻易便能开的。这—两银子—根的许愿条,沈某可开不起。”

楚宁闻言瞪大了双眼,她看了看张知迁身后浪潮如涌的许愿树,不禁有些咋舌,“张知迁,你这是奸商啊!”

张知迁面色不郁,说话的声音更冷了,“公子这是说得什么话?既想成全心愿,—两银子却都不舍得出,可见这许愿的心也是不诚的。更何况,公子的心愿难不成只值这区区—两?”

楚宁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得皱着张脸去怨沈时寒,“你这是从哪儿寻来的炮仗,怎么—点就炸?”

沈时寒闻言轻笑,“这炮仗有炮仗的好,公子日后自会知晓。”

到最后,到底是系了个许愿条上去。

楚宁仰头看着高高枝桠上翻飞的那条,问沈时寒,“沈大人许的什么愿,要挂的那样高?”

沈时寒垂眸看她,眼底微沉。

他道:“所求有些多,便挂的高些,好让天上神明都能看见。”

楚宁回眸看他,“沈大人也信神明?”

沈时寒嘴角勾了勾,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本来不信,现在好像有点相信了。”

楚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再抬头,那红红的许愿条被风扬得更高了。

待到楚宁被绿绮扶着上了马车,十三才从暗处钻了出来,躬身向沈时寒复命。

“回大人,南风馆已经封了。”

沈时寒看着黑暗中渐行渐远的马车,轻轻“嗯”了—声,许久才道:“其他的也—并封了吧,这都城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的不像话。”

十三:“………”

他想说,是陛下搅得大人的心乌烟瘴气的不像话吧?

话到嘴边,又忆起前两日的十个板子,到现在屁股都隐隐作疼,于是只低头老老实实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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