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地、无数次地伤我、害我。这种没脑子又冷血的废物,我真的彻彻底底失望了。
我袭爵、接手兵权,从来都不是他让给我的。
而是我跟随父亲在外征伐,一刀一枪、浴血奋战挣来的。秦昭倒是想袭爵、想手握兵权,可他能负重吗?
他这样的废物,在军营里屁都不是。
我直接冷了脸,“怎么,兄长是也想当临安侯?”
“我是兄长,自然当得!”秦昭梗着脖子,怒目瞪我。
我笑了,“可你不配。”
论年长资格,他的确当得。可父亲从未考虑过他,不仅是因为他身子弱、没办法进军营。
他虽日日在府中读些所谓的“圣贤书”,却连基本治军官家的能力都没有,纸上谈兵对他来说都是勉强。
即便父亲战死事出突然,他也从未想过,要将秦家和临安侯府,交托给这个无能儿子。
见我如此嘲讽他。秦昭终于恼羞成怒,撕开最后的伪装:
“交出兵权,把手下十万大军给我。”
他狰狞笑了,眼里汹涌着巨大的阴谋。
“花阴想做女帝,我便帮她逼宫。事成之后,你可以继续逍遥地做临安侯,兄长愿意大度地原谅你做的所有错事。”
我哑然失笑,“你是常年不出门把脑子憋坏了吗?十万大军给你,逼宫?你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秦牧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但花阴公主不是,她与秦牧虚与委蛇,早已将他算计得明明白白。
即便真拿到兵权成功逼宫,秦牧也活不过第二日,兵荒马乱随便一个借口杀了,他不过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而已。
到时候,临安侯府背上弑君谋反的千古骂名不说,秦家世代基业也要毁于一旦。
秦昭正欲跟我争辩,后门小厮端着张信件急匆匆跑过来,将带着扑鼻香味的信纸擎给秦昭。
“长公子,花阴公主派人给您送来书信。”
秦昭面露得意之色,结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