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可不就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
明明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偏要夹着嗓子说话,生怕恶心不死人。
段唯那个老男人还就吃这一套。
接着她的话:
“你张姨为你的人生大事没少操心,能帮你找到一个适合的夫婿不容易,你切莫辜负了她的苦心。”
经年不见,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嫁出去。
可真行。
“是吗,不知道张姨为我寻的好夫婿在哪儿啊?”
“就那个举着酒杯的,长得最高的就是。”
张姨扬了扬下巴。
我好整以暇地看过去,气笑了。
7
熟人啊。
可不就是那个隐姓埋名,不知道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我爸爸的前助理,岑肆。
消失了十年,一出现就成了某商业大佬的公子,那一群围着他卑躬屈膝,满脸讨好的可不就是那些连段唯都插不上嘴的大人物吗。
少年脸上的青涩早已没了丝毫,取而代之的,是岁月沉淀后的成熟稳重。
面色微冷,周身矜贵,举手投足间活脱脱一个优雅的贵公子。
举着酒杯轻轻晃动的模样,都引起在场大多数女性欣赏的目光。
我收回视线,转头看了眼两米高的酒杯塔,测量着砸下来的大致面积。
门口忽然一阵哗然,我看过去,笑了。
西装革履的温安和精美礼服的舒芷,他们姗姗来迟。
要开始了。
他们刚走到身前,人群里就窜出来一个人,手持一瓶硫酸朝着段唯泼了过来。
我“慌乱”地突然撞了张姨一下,让她挡在段唯前面。
硫酸哗地泼在她的左脸和手臂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室内。
而与此同时,段唯往后踉跄的身子刚好碰倒酒杯,酒杯架轰然倒塌,排列有序的酒杯毫无章法地掉下。
我立刻溜到舒芷后面,蹲下。
舒芷一脸错愕,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