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萧朵李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曦君似是受够了冷冷的打断“张鹤立,你够了”。“啧啧啧,说我们是打秋风,你不也是来五味斋打秋风的么,啧啧啧”一旁的萧朵也学着张鹤立阴阳怪气道。张鹤立这才注意到,陈曦君旁边站着一名娇俏小妞,正噘着可爱的小嘴啧啧啧,这妞儿莫不是刚刚找回来的萧家幺女。“啧啧啧,店里开门做生意,上门吃口饭就说是打秋风,这五味斋是看不起谁呀,啧啧啧....”听到萧朵阴阳怪气的点五味斋,一旁苟着的掌柜模样的人只得出来发话“张公子与萧夫人都是店里的贵客,哪能说是打秋风呢。”“二位能来五味斋,让小店蓬荜生辉,今日二位用餐,小店八折优惠,下次再来,我们还送二位新品一道”,掌柜摸了摸汗,暗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尊瘟神,快走吧。见掌柜出面,不好驳了端王面子,张鹤立收了...
《错金春萧朵李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陈曦君似是受够了冷冷的打断“张鹤立,你够了”。
“啧啧啧,说我们是打秋风,你不也是来五味斋打秋风的么,啧啧啧”一旁的萧朵也学着张鹤立阴阳怪气道。
张鹤立这才注意到,陈曦君旁边站着一名娇俏小妞,正噘着可爱的小嘴啧啧啧,这妞儿莫不是刚刚找回来的萧家幺女。
“啧啧啧,店里开门做生意,上门吃口饭就说是打秋风,这五味斋是看不起谁呀,啧啧啧....”
听到萧朵阴阳怪气的点五味斋,一旁苟着的掌柜模样的人只得出来发话“张公子与萧夫人都是店里的贵客,哪能说是打秋风呢。”
“二位能来五味斋,让小店蓬荜生辉,今日二位用餐,小店八折优惠,下次再来,我们还送二位新品一道”,掌柜摸了摸汗,暗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尊瘟神,快走吧。
见掌柜出面,不好驳了端王面子,张鹤立收了扇子,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曦君,咱俩改日再见。”
“见你爹!”陈曦君避犹不及,拉着萧朵匆匆上去了。
她心下觉得晦气,随便点了些菜就坐下了,萧朵知道嫂子不高兴,又不好再提,二人是一阵沉默。
直到上菜,陈曦君才开口说话,“小朵,你走丢后,我才和你大哥成亲,有些事你也不知道,今天正好都告诉你”,说罢,把她和张鹤立的旧事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原来张陈两家都是世家,张父张守臣任吏部尚书,早年在长辈安排下给两家孙辈定了亲,想让陈家女嫁给张家嫡子张鹤立,结果陈东汝大女儿嫁给了端王,婚事就落到二女儿陈曦君头上,好不容易待陈曦君及笄,张鹤立已经快二十了,儿子都生了,主母还没娶回来。
陈曦君看他满院的通房,花团锦簇,心中实在不愿嫁给他,便缠着父亲陈东汝去退亲,好说歹说,一年前张家终于同意退亲,结果陈曦君转头就嫁给了萧卜得,而萧家在京城中可是排得上号的穷鬼,耽误萧卜得二十有四还一直单着,陈家宁愿把女儿嫁给萧家大龄单身汉,也不愿意让女儿进张家大门,这不是狠狠甩了张家一耳光吗,尤其是张鹤立,还被人传是因为“短频快”,两个媳妇儿都跑了,在京城贵圈里是丢尽了脸面。
是以仇怨就这么结下了,好在陈东汝官拜户部侍郎,是下一任户部尚书的有力人选,张陈两家还得合作,张鹤立明面上也不敢拿陈曦君怎么样,但见面也免不了为难一番。
“嫂子想不想出口气?”萧朵大眼睛乌溜溜的,鬼主意上了心头。
陈曦君眼神一亮,“小朵,你有办法?”
萧朵捧着小脸,笑得像宫里的公公似得,谄媚道“嫂嫂,癞蛤蟆没毒,光恶心人,对张鹤立这种人得捏住他的七寸。”她嘟哝着小嘴,手儿做出一个拿捏的手势。
“你待要如何拿捏?”被萧朵这一勾,陈曦君也想甩掉这只癞蛤蟆。
“嫂子等着,这事儿就包在小朵身上”,萧朵坏坏的勾起了嘴角。
说完她就风卷残云般扫荡完五菜一汤,打包三份甘露饮,匆匆走了。
望着萧朵的背影,陈曦君想,这恩怨,哪是说解就能解的,罢了,让小姑子玩去吧,反正还有老爹兜底,张家也不敢真干什么。
话说萧朵拿着甘露饮直直地奔去了李澈在京城的住所,李澈爱玩,嫌皇宫的规矩太多太压抑,常住在京城的别院里,小院还取了个风雅的名字,叫栖云别墅。
他如今负伤在此,万一那些北齐死士还在附近徘徊,着实危险,只能让这小乞儿跑一趟了。
十日前,熙王府内,偌大的宅子一改往日地沉静,秋日的暖阳透过院内巨大的银杏树洒下点点斑驳,下人们在院中来回穿梭,有条不紧地似是准备着什么,一名红衣美人站在王府前院焦急地等待着,姑娘容色姝丽,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眉目流转间,万千风情,不愧是遂京第一美人李还兮。
李还兮自幼时被熙王李楚收养,如今已经十年,李楚今年已三十有余,仍未娶王妃,外界传言李还兮就是李楚豢养在王府的宠妾,直到李还兮及笄宴上,李楚用十年戍边的军功为李还兮求了郡主之位,传言才渐渐淡去,转而开始传李还兮是狐狸精转世,把熙王的魂摄了去,才让这一代枭雄为其折腰。尤其是李还兮的美貌,让见过她的人更深信不疑。
今日王爷自尧山前线归府,李还兮一早便吩咐下人们准备起来,她特地穿了王爷最喜欢的红色长裙,画了她最满意的妆容,早早就在前院等待,想第一个迎上去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王爷。
“郡主”一名绿衣婢子喘气着自院外跑将过来,“霍参军过来传话了,王爷先去了普定寺了,知道郡主等着呢,叫郡主莫等他用饭了”
“点翠,霍哥来了?他在哪儿?”李还兮问道。
正说着,还没等唤作点翠的婢子答话,一骑白马踏至面前,马上坐着玄衣青年,乌发高束,飒爽英姿,一张不苟言笑的娃娃脸尤为僵硬,缺乏生动。
“郡主,魂珠可还贴身带着?王爷让小的前来向郡主取魂珠过去。”说话的正是马上之人,李楚的近侍,镇北军参将霍让,他生就一副刻板姿态,只唯熙王李楚之令是听。
“是不是成陶姑姑来了”李还兮心中暗想,成陶姑姑每年年关都会回普定寺,为她修复魂珠,只是如今还不到年关,为何提前来了?
霍让并未下马,俯身从李还兮手中接过魂珠,小心翼翼地用丝帕将其包裹好置于怀中,随后紧勒缰绳,调转马头,马蹄扬起枯叶,疾驰而去。
普定寺内,禅房中,银发男人一身杀伐之气溢满室内,他目不转睛,阴翳的眼眸盯着一名灰袍女尼,女尼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晶莹剔透的透明珠子捏在指尖,反反复复,细细查看。
“魂珠已然裂了”,女尼叹了口气,“再修复也于事无补,王爷,她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多年的担忧终于成为现实,李楚心头一颤,他痛苦的合上双眼...
良久,李楚闭上的双眼才缓缓睁开,他眼角通红,眼内血丝密布,一头银发更衬得脸色惨白,薄唇因用力过度,溢出丝丝鲜血,深邃的眉头紧紧皱起,原本应是俊美的容颜,此刻却无比狰狞。
他低吟道,“十年了,本王夜不能寐,时刻警醒守着南唐疆土,用边关百姓福泽供养她十年,她就这么走了,三千世界,我要去何处寻她……”
“成陶,我求你,你再帮帮我,哪怕再用十年....不,二十年,用我这一生去换她回来也可以,”男人颤抖着嗓音,哑声说道“我不求来世.....只要今生.......”
李楚望着成陶的眸子似要滴出血来,“成陶,她还有一魄在我这里”,他陡然扯开衣襟,一道锯齿形的伤疤横亘在胸前,那是心脏的位置,“我的薇薇还留了一魄,在这里”,他修长的手指指在心口。
说完,她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伸出手挽住辰星的手臂,说道:“走吧。”
“?从窗户?”辰星没见过这种出门方式。
“我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这样下人会以为我已经休息了,就不会再来打扰我。”萧朵解释道。
辰星恍然大悟,抱起萧朵,关上窗户,便施展轻功朝花园奔去。
冬日的夜冻得人心慌,辰星抱着萧朵来了花园,见李楚站在花园里,便放下萧朵,自己退去一旁了。
“萧姑娘”,李楚的声音比冬夜还冷,“或者我该叫你月娘?”
李楚再见到萧朵,突然心中一阵狂跳,他摸了摸胸口,刚刚在席上也是,自萧朵出现,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快速跳动,一直到萧朵离开,他前面以为是心疾未愈,但刚刚随着萧朵的再次出现,心悸也再次发作,他可以笃定,这个萧朵,能影响他的心疾。
“王爷既然都知道,臣女也不打哑谜了”,萧朵单刀直入,“王爷要的东西在臣女这里。”
李楚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于是说“那还请萧姑娘将东西还给本王。”
萧朵眼珠子滴溜溜的“东西是王爷的,自然要还给王爷,不过.....”
“你想要什么?”李楚以为她要谈条件了。
萧朵想知道李楚到底想要名册做什么,开口道“臣女只想问王爷一句话”。
“什么话?”
萧朵摸着李楚的脾气,试探道,“王爷要用这个干什么?拿捏张家?”
“萧姑娘,本王为何要拿捏张家?”李楚声色清冷。
萧朵开始抖包袱“张家把持吏部多年,王爷不想要张家替自己办事吗?”
“本王的事,还轮不上张家替本王办。”李楚是真心觉得张家不配替他办事,他嫌脏。
“那王爷是想......”萧朵在试探边缘反复横跳。
李楚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道“张家太烂,本王想为民除害,将他连根拔了”。
“那臣女请王爷记住今日之言,务必将张家斩草除根!”萧朵的目的和李楚达成一致。
“萧姑娘与张家有何仇怨?”李楚没想到萧朵也想要张家死。
“无仇无怨”,萧朵甜甜的笑道,“臣女和王爷一样,喜欢行侠仗义,为民除害。”
说罢,她转身就要告退离去,冻死她了。
李楚没想放她走“敢问萧姑娘那日为何潜入张家?”
“臣女从李澈那里弄了些张家的消息本子,想去看看张守臣的小妾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美”,萧朵脸不红心不跳,谎话张口就来。
李楚盯着萧朵冻得发红的小脸,“本王面前,最好不要撒谎”。
“你走吧,这些事不要与他人说”。李楚甩了甩衣袖,离开了花园。
辰星抱着萧朵回了院子,又将她从窗户原路送回了房间。
萧朵进屋后,不一会儿便扔出一本册子,说道:“给你们王爷拿去!”说完,狠狠地关上了窗户,回去睡觉了。
辰星接过册子,轻点脚尖,回去王府复命,还得是他们王爷出马。
李楚回到府中后,将见到萧朵时心悸的情况写信告知了普定寺的成陶。成陶在普定寺有禅房,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去,但具体时间不定,李楚只能等待成陶回到普定寺接到信后再来找他。
他放下笔,走到窗前,远远地望着前院里那棵银杏树。银杏叶子已经全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在月光下微微摇曳。那个萧朵,年纪虽轻,却似乎充满了谜团。听萧老将军说,她找回来后性格大变,记忆全无,这究竟是真的记忆丧失,还是另有隐情?呵,真是有趣......
粗糙的石子磨破了萧朵的指尖,李澈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棍子递给她。两人奋力挖掘,随着“撕拉”一声,那点点光亮逐渐扩大,小黑屋中透进了光线。他们这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四周被厚厚的油布包裹着,难怪如此昏暗。透光的角落似乎是被老鼠从外咬开,透过咬开处能看见外面的墙砖。墙砖因年代久远而松动,萧朵轻轻一推,一块墙砖便掉了出去。
萧朵将头上的簪子卸下,用簪子挑着墙缝,很快,第二块、第三块.......第十块砖被推了出去,墙面彻底露了个口子。
萧朵李澈相视一笑,事不宜迟,二人从洞口钻了出去。
外面还在下雪,白茫茫的天地,远处山峰耸立,他们不知道身在何处,二人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着,只盼着能离那小黑屋远一点,再远一点。
不知走了多久,萧朵的腿脚渐渐被冰雪冻得麻木,旁边的李澈冻得鼻尖都挂上了冰凌。
“再这么走下去,我们都会死的”,萧朵张嘴都痛苦,冻伤的嘴角扯得一阵生疼。“澈哥哥,你体力比我好,披上我的披肩,去求援吧”。
“不行,怎能丢下你一个弱女子独自离去?我李澈干不出这种没种的事”,李澈被冻得脸色麻木,只能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萧朵见他断然拒绝,也不好再劝,只能默默地与李澈一同继续前行……
不知又走了多久,萧朵实在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倒在了雪地中。
“真没用!”李澈咕噜一句,从雪中拉起萧朵,背着她继续前进,一深一浅的脚印在雪中被抹去踪迹.....
天色渐渐暗了,李澈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背上的萧朵似有千斤重一般压着他喘不过气来,李澈倒下前顶了顶背上的萧朵,“澈哥哥没办法送你回去了........”
砀山北侧一处药农家中。
“小朵.....小朵........”男子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喉咙含糊不清的喃喃着。
一双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手上深深浅浅结满了细痂,小手的主人皱了皱眉,自语道“又烧起来了”。
萧朵扶起李澈,用勺子舀了点水,轻轻地送到他的口中,甘霖入口,似是恢复了些许生机,李澈便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唉,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发烧了。”萧朵心中忧虑,幽幽叹息道,“希望白姑娘能尽快赶到遂京搬来救兵。”
昨日,她和李澈在雪地中昏倒后,被一户姓白的药农父女救下。因她穿着衣物较多,只是因体力不支和雪天失温而失去意识,被救后很快便苏醒过来。
然而,李澈的情况却十分危急,他一路背着萧朵在雪地中前行,导致腿和手都遭受了冻伤,还染上了寒症。白老爹表示,若他再持续高烧不退,性命将堪忧。
萧朵的双眼深深地凝视着昏迷的李澈,他原本饱满俊逸的脸颊因为连日的劳累而凹陷下去,想起那天寒地冻的茫茫雪地,他背着她应该很累吧,为什么没有放弃她?哪怕手脚都冻伤了,依然守护着她,李澈看似纨绔的外表之下,竟藏着一颗如此善良的内心,让她温暖,让她心生歉意,这份恩情她萧朵该怎么还呢?
村子里缺医少药,为尽快救李澈,萧朵今晨只能拜托白姑娘跑一趟遂京城,她写了封信,又将头上的簪子作为信物递给白姑娘,让她尽快前去将军府找来救援。
澜悦街位于遂京东侧的商业区,这里寸土寸金,鎏金沉璧,全国各地的买卖铺子鳞次栉比,更有被称为天下第一楼的,全国最有名的风月场子-月华楼,她的客栈就位于月华楼的对面,笼罩在月华楼的阴影下,很不起眼。
萧朵仔细打量了一番,客栈名为悦来客栈,其门面装修已显老旧。糟糕的是,客栈对面便是月华楼,这使得悦来客栈仿佛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站在一位绝色佳人身旁,几乎被完全忽视。
萧朵的心凉了半截,谁家逛窑子还会去对面的客栈啊,这买卖不是送命题吗?
“三哥,为啥要在这里开客栈呀?在月华楼旁边开客栈,生意还能好吗?”,萧朵推了推旁边还睡眼惺忪的萧鹤,皱着眉头担忧道,毕竟是自己的门面,不能赔钱吧。
“那会儿爹娘刚刚成亲,舅舅把谢氏粮商的总商会迁来京城,没地儿落脚,随便找了家客栈买了下来,那会儿这个地方还没这么繁华”,萧鹤耐心的解释,“这个客栈基本不做外面的生意,只是方便谢氏粮商各地的掌柜来京有个住处。”
“哦,”萧朵心想,原来是驻京办事处,她又问“那给了我,掌柜来京住哪儿呢?”,心里盘算着,要不然还是继续给掌柜做办事处吧,她收点租金就成。
“小朵不用操心”,萧鹤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心想还是妹妹贴心,“谢氏粮商总商会一年前已经被我迁到了金水巷,全国各地的商号会所都在那边,办事儿方便些”,他没说,因为月华楼的缘故,谢氏粮商的掌柜们已经和离了好几对了,再在这待下去,怕是后院都要起火,有老婆的都不敢来谢氏粮商做工了。
“那我改做其他生意,可以吗?”萧朵做包租婆的理想被她三哥戳破,抬头看了眼“悦来客栈”这几个字,漆都掉得只剩“兑米各木”,她实在没法经营下去。
萧鹤笑道,“既然地契都在你手上,那自然你说了算!”
二人正说着,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萧朵侧身往对面一看,一辆精美绝伦的气派马车停在隔壁月华楼的门前,车身光彩四溢,镶嵌了许多金饰,一盏琉璃灯挂在车前帘旁,阳光下璀璨夺目,富贵逼人,琉璃灯下面吊着一串金铃,正发出悦耳的脆响。
彼时,阁子里的姑娘们正在梳妆,听见这铃声,一个一个花枝招展地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交头接耳。
“端王来了”,萧鹤拉了拉妹妹的手,“咱们进去客栈里面去吧”。
进了客栈,一阵土腥气夹着寒风扑面而来,萧朵冷得打了个哆嗦。
“这是冷库吗?”萧朵搓着手,呵着寒气道。
“二位是要住店吗?”一个青衣中年男子从昏暗的角落出现,冤魂似的朝萧朵和萧鹤二人幽幽地问道。
这里与其说是冷库,不如说是停尸房更为贴切,萧朵感觉自己要被舅舅坑死了。
萧鹤见来人,笑道,“施老大,是我呀!”
那青衣男子借着透进来的光线,仔细看了看,惊喜道,“是萧三爷!”
施老大本名施文常,是个鳏夫,以前是江湖跑海的,对萧鹤有过救命之恩,媳妇死后带着傻儿子也没处去,便来遂京投奔萧鹤。
萧鹤将总商会设到金水巷后,就收留了施老大在悦来客栈看店。
二人寒暄一阵后,萧鹤向他介绍萧朵,“施老大,这是舍妹,萧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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