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通房逆袭从卑微到风华绝代沈念芙苏寒无删减全文

快穿之通房逆袭从卑微到风华绝代沈念芙苏寒无删减全文

橘子奶油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如果同样都是当侧室,那,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呢?当然直接搭上太子啊!但是要嫁入东宫是一回事,偶尔和苏寒这个备胎,沟通交流一下,也是有必要的。这个行为,既是为了维持友好关系,更是她掌控这种“舔狗”的忠诚度的一种手段。地点,当然是就选在醉仙楼啦,又安全,又方便。因为这个酒楼就是她自己的,谁敢传闲话出去!程彩衣,别的手段不行,对于这个养备胎,她可是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特别知道,怎么能让苏寒心甘情愿对她痴迷——见面便是恩赐,久未见面那就是牵肠挂肚。当然,被赐婚太子之后呢,这样的见面,就成了奢侈。尤其最近几个月,和苏寒都快断了联系了。可是,马上就要和太子成婚了,她怎么能让苏寒这个棋子脱离自己掌控呢?要是这样,这么多年的备胎不就白养了吗?这一次她的...

主角:沈念芙苏寒   更新:2024-12-14 15: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芙苏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通房逆袭从卑微到风华绝代沈念芙苏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奶油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如果同样都是当侧室,那,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呢?当然直接搭上太子啊!但是要嫁入东宫是一回事,偶尔和苏寒这个备胎,沟通交流一下,也是有必要的。这个行为,既是为了维持友好关系,更是她掌控这种“舔狗”的忠诚度的一种手段。地点,当然是就选在醉仙楼啦,又安全,又方便。因为这个酒楼就是她自己的,谁敢传闲话出去!程彩衣,别的手段不行,对于这个养备胎,她可是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特别知道,怎么能让苏寒心甘情愿对她痴迷——见面便是恩赐,久未见面那就是牵肠挂肚。当然,被赐婚太子之后呢,这样的见面,就成了奢侈。尤其最近几个月,和苏寒都快断了联系了。可是,马上就要和太子成婚了,她怎么能让苏寒这个棋子脱离自己掌控呢?要是这样,这么多年的备胎不就白养了吗?这一次她的...

《快穿之通房逆袭从卑微到风华绝代沈念芙苏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如果同样都是当侧室,那,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呢?当然直接搭上太子啊!

但是要嫁入东宫是一回事,偶尔和苏寒这个备胎,沟通交流一下,也是有必要的。这个行为,既是为了维持友好关系,更是她掌控这种“舔狗”的忠诚度的一种手段。地点,当然是就选在醉仙楼啦,又安全,又方便。因为这个酒楼就是她自己的,谁敢传闲话出去!程彩衣,别的手段不行,对于这个养备胎,她可是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特别知道,怎么能让苏寒心甘情愿对她痴迷——见面便是恩赐,久未见面那就是牵肠挂肚。

当然,被赐婚太子之后呢,这样的见面,就成了奢侈。尤其最近几个月,和苏寒都快断了联系了。可是,马上就要和太子成婚了,她怎么能让苏寒这个棋子脱离自己掌控呢?要是这样,这么多年的备胎不就白养了吗?这一次她的邀约,就是再度把线拉一拉,确保这个“舔狗”继续对自己死心塌地。

收到信的苏寒,心里那自然是无比激动,仿佛沉寂了许久的灰烬,再次扬起火花,烧得他满心滚烫。他不顾一天的疲惫,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个自己觉得最帅的衣服,站在铜镜前,仔细整理衣冠,抚平每一处褶皱,而后满怀期待地奔赴了醉仙楼,只为了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寒郎,你来啦!”苏寒迈进醉仙楼厢房的时候,程彩衣正在茶炉旁边煮茶。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音,抬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暖到人心坎里。“寒郎,我估摸着你差不多到了,就提前煮了你最喜欢的茶。”

程彩衣身着一件月白色的纱衣,随风轻拂,似仙袂飘飘,鬓边一支碧玉簪,衬得她面容清丽,姿态娴静,淡雅如画。

苏寒曾经最喜欢喝她煮的茶。她选用的水,是梅山山顶的寒露泉水,这种泉水,取自霜降时节,需茶农攀爬高峰、历经艰险采集而来,甘冽清澈,带着一丝淡淡的甘甜。她曾经说:“煮茶,如品人。水要有骨,茶要有韵。”茶叶,则是凤凰单枞中的最上品,蜜兰香。只采用一年中谷雨前的头采新叶,据说这一小罐茶叶,需要十多位采茶女花费数十天才能完成,珍贵非常。

只见程彩衣将寒露泉水,用小巧的小银壶缓缓加热。水未沸腾时,她取过一小撮蜜兰香,轻轻掂量后,置入素白的茶盏。随后,伴随着水刚刚沸腾,她手腕轻转,将水徐徐注入茶盏。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一场舞蹈,柔美又娴熟。

苏寒微微一笑,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每次喝个茶,都这么麻烦你,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程彩衣笑了笑,将煮好的茶端起,亲手递给他:“说什么麻烦呢?寒郎,你喜欢的,我当然要尽心做到最好。快尝尝吧!”

苏寒接过白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随即,满意地点点头。“果然还是这个味道,别人就算和你一样的步骤,也始终没有你这份独特。”茶香随着热气升腾,四周顿时弥漫起一股悠远的兰花香气,萦绕鼻尖,沁人心脾。

程彩衣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煮茶,贵在心静。心浮则水乱,水乱则茶寡。”她自己也轻轻尝了一口,闭目片刻,似在仔细咂摸那回甘中的甜意。


“要是你实在觉得奴婢碍眼,那就请把奴婢发卖了,只求您留我一条命……”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字一句都透着卑微和惶恐,连目光都不敢看苏寒,一直低垂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心里满是绝望与无助。

苏寒盯着她,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憋闷得难受,但是并没有发作,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看着沈念芙一副被吓破了胆子的怂样,他也别过眼去,怕自己看一眼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真是让人压不住火气,心里那股烦躁劲儿怎么也消不下去。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好意思发作,人家都害怕成这样了,他还能怎样,稍微多说一句,那就是他在欺负人,心里那股无名火只能强压下去,眉头依旧紧紧皱着。

“阿念,是我错了,我错了,本将军错了,还不行吗?”

苏寒终于败下阵来,一向高傲的姿态难得软了起来,语气里透着无奈与懊悔,声音也温和了许多,只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昨天晚上我不应该和你发火,更不该用那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沈念芙低着头,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他,微微抬起眼眸,眼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却也多了一丝倔强,语气虽然软绵温和,却带着隐忍的倔强:

“奴婢,奴婢虽然出身卑微,但奴婢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奴婢不愿意做谁的代替品,更不愿意被当成仿造物。求将军成全,放奴婢离开吧。奴婢宁可当一个别的府的粗使丫鬟,也不愿意当这个侧妃了!”话语里满是决然,那股想要逃离的决心清晰可见,哪怕此刻依旧害怕,却也坚定地说出了心里话。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敢!”

沈念芙慌忙再次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声音中透着颤抖,带着无尽的惶恐,身子也跟着瑟瑟发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奴婢是什么身份,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再也不敢有丝毫妄想。”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苏寒的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却也不敢抬手去擦。

“现在只求求将军,大发慈悲,放奴婢离开吧!奴婢真不想在你身边了!奴婢只想做真实的自己。”话语里满是哀求,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绝望又卑微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哪怕这个真实的自己只是个卑贱的丫鬟。奴婢就算去做清理粪桶,倒尿盆的下等粗使丫鬟,也心甘情愿……”说着,沈念芙低下头,狠狠磕起头来,一下又一下,头和地面,每次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的碰撞,都透着无尽的绝望,和卑微,额头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可她仿若不知疼痛一般,依旧不停地磕着。

“奴婢给大公子磕头了。求您成全,奴婢真不想当这个侧妃了……”

苏寒目光阴冷,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刀,透着刺骨的寒意,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有一股怒火在胸腔内疯狂燃烧,他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点,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突然,他扬声吼道:



“寒郎,你回来可得好好整顿一下你的府上了。一个婢女,居然敢这样放肆,真让人看了不舒服。”

苏寒低声应了一句,两人并肩而入,脚步从容,姿态亲昵。

沈念芙孤零零地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口,耳边是呼啸的冷风,肩头的披帛被吹得飞扬。那风冰冷刺骨,她却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寒意,只觉得手脚僵硬得再也动弹不得。

真冷啊。

沈念芙回到棠梨院时,心里始终不安。

她将披帛解下,随手搭在一旁的衣架上,轻轻坐在镜台前,望着镜中略显苍白的脸。她反复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是不是冲撞了规矩,才让苏寒对她如此冷淡。

可是怎么想,也没觉得自己有错。她不过是跑出去迎接他而已,这么小的事,他为何如此苛责?

心中疑虑难平,耳边却传来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声。

“你们发现没?那个程小姐啊,长得和我们阿念好像呢!”

“嗯,说实话,我觉得阿念更精致,也更年轻。”

“哼,说什么呢?漂亮的赝品终究是赝品!”

“对呀,正主回来了,替身就该靠边站了!还想着成为将军夫人呢,现在看,真是个笑话!”

“阿念真可怜啊,她的梦,也该醒了。”

“梦也醒不了多久了吧,她还能在府里待多久?”

一阵轻笑声传来,像是细针刺在沈念芙的耳膜上。

替身?正主?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心里猛地一沉,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丫鬟们的议论仿佛成了锤在她心口的一记记重击,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白衣女子的模样。

沈念芙望着镜中自己的面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像……程小姐?”

她喃喃自语,那天她根本没有仔细看程彩衣,只觉得那女子仪态端庄,眉目如画。可她现在才明白,那个白衣女子,不仅是苏寒的客人,更是府里许多人口中的“程小姐”。

程彩衣。

苏寒早先的白月光,那个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女子。

沈念芙的心头猛然一颤。她怔怔地看着镜中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瞬间,她竟觉得自己像一只蝼蚁,卑微又无助。

……

接连三天,苏寒没有踏进棠梨院一步。曾经,她害怕被他召见,心惊胆战地应对他的情绪起伏;如今,她却开始害怕他的冷落。

那种冷淡疏离的感觉,像是利刃,一点点割裂她的心神,让她夜不能寐。

深夜,沈念芙一个人坐在桌前,手里攥着一只玉镯。那是苏寒早前给她的,镯子冰凉透彻,她却握得很紧,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不行!她要问个清楚。

沈念芙咬了咬牙,起身披上外衣,推门而出。

一路跑到前院时,正值清晨,天边的云霞染着淡淡的红,院中却冷清得令人心寒。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轻笑声传来。

“寒郎,这次回来可真好,不然还不知道府里乱成了什么样子。”

是程彩衣的声音。

沈念芙心头一紧,脚步加快,却没想到转角处一不留神,竟直直撞上了程彩衣和苏寒。

程彩衣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面上带着浅笑,正挽着苏寒的手。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好得像一幅画。

沈念芙脚步匆忙,没来得及躲闪,一下撞了上去。

苏寒眼疾手快,一把搂住程彩衣,将她护在怀中。而沈念芙却没那么好运,脚下一崴,重重摔倒在地。

“没事吧?有没有撞疼?”


沈念芙垂眸,瞧了瞧自己这身行头。头戴凤冠,璀璨的珠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身披霞帔,精致的刺绣纹路繁复绝美。这身衣服明眼人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极为精致,乍一看也甚是风光。可沈念芙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颜色上,那并非象征正室的正红色,而是透着几分低人一等之感的荧光粉桃红色,她心里顿时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满是不开心。

一路上,沈念芙就这般身着这身衣服,一步一步,仪态端庄地走到了正厅。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之下,她规规矩矩地给苏夫人钟怀纯行礼,身姿优雅,屈膝、低头,动作行云流水;接着又给前将军苏烈,也就是苏寒的父亲,还有苏家一众未曾谋面的长辈,以及七大姑八大姨逐一行礼。得益于从前做丫鬟的经历,她礼数周全,态度恭敬,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无可挑剔,尽显温婉与细心。

好不容易熬过这一连串繁琐的礼仪,沈念芙一步都未出错,结束后才被侍女们簇拥着送进新房。跨进房门的那一刻,她长舒一口气,总算能松快松快了,这一整日下来,可把她累坏了。

喧嚣声渐渐远去,仿若潮水褪去,沈念芙独坐在新房里,享受着这一日难得的宁静。她伸手轻轻一掀,将那盖了整整一天的红盖头撩到一旁,露出一张透着疲惫却依旧秀丽明艳的面容。目光随意一扫,便落到了面前摆放精致的糕点上。她这才恍然想起,自己一整天滴水未进,腹中空空。先是行礼、磕头,折腾得腰酸背痛,而后又走了那么远的路,此刻饿了,实属再正常不过。

况且,这将军府她熟得很,以前当丫鬟时没少进出。烛台旁的细磁盘中,整齐码放着一碟豌豆黄。原主在府内时,就对这道点心情有独钟;而沈念芙穿越过来后,五感相通,从前也常趁着主子们用膳完毕,与小姐妹们一道抢着吃这豌豆黄解馋。

她素手微抬,轻轻拈起一块儿豌豆黄,放入口中。刚一触碰舌尖,那糕点便仿若雪花遇暖,瞬间入口即化,柔滑的口感恰似上好的绸缎,贴着味蕾轻轻摩挲,带着些许恰到好处的清凉,甜味丝丝缕缕地散开,却一点都不腻人,仿若一缕轻柔的暖风拂过舌尖,撩人心弦。豌豆的清香与蜜糖的清甜相互交融,在唇齿之间肆意蔓延、久久不散,引得沈念芙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而后还顺手给自己倒了碗茶,搭配着慢慢吃起来。天色此时尚未完全黑透,沈念芙心里清楚,苏寒肯定还在前厅陪着那群贵客谈天说地、把酒言欢呢,她可不能饿着自己。

身份转变后的沈念芙

分配的院子,是晚晴轩。

它静静坐落于将军这边的棠梨院,作为一处主屋,自有一份独有的宁静雅致。

比之前自己住的阴暗潮湿的清梦轩好一百倍。清梦轩,终年不见阳光,墙壁常爬满水渍,被褥一股子霉味,蚊虫四季侵扰,待在那儿,每一刻都是煎熬。

以前她当婢女的时候,就在这一带伺候。扫地、端茶、送水,日复一日穿梭于此,周围的下人,哪个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全都很熟。

只是心境不一样了。曾经原主打这儿路过,都胆战心惊的,缩着肩膀、低垂着头,脚步轻得生怕惊了旁人,眼睛死死盯着地面,生怕做错一星半点的事,招来打骂。


“嗯,刑部是个好去处。”沈念芙点了点头,尽管她的语气平淡,心底却没有一丝波动。刑部,是一个能掌控生死的地方,那个位置固然显赫,但它也意味着在法律与权力的交界处游走,意味着日后会接触到许多血腥与险恶。

沈念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母亲以后也算是有个稳定的依靠了,儿子也算没有白养。”他笑着继续道:“过几天,我要举办谢师宴,邀请所有恩师和同僚来,我还打算把你正式介绍给大家,让他们知道我们沈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

沈念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沈念芙听了,心中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啊,在这个社会,普通的女子十五岁便可以出嫁,十六七岁是适婚年龄。而她已经十八岁,按照常理,早该成家立业了。但她又怎能与这些女子相比呢?

“哥哥,不谈这个了。”她轻轻一笑,虽然有些牵强,但依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局促,“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她的眼神扫过沈念安,看到他脸上那种刚刚达成的目标后的满足,心中一阵黯然。

沈念安并没有继续追问,似乎把妹妹的退缩当作是害羞,他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他并不知道,沈念芙在将军府里所做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丫鬟,她所做的,是那些人眼中可耻的陪睡之事。

谢师宴的日子终于来临,沈念芙整理好衣裙,和哥哥一起为宴席忙碌着。府中的客人已经陆续到场,气氛热烈而高涨。沈念芙依旧保持着那份冷静,尽管心底涌动着种种无法言喻的情感,表面却丝毫不见破绽。

她端着茶碗,轻轻走向一位年约五十的官员。他眉目威严,气度非凡,身着一袭墨色官袍,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是刑部的侍郎,也是沈念安的恩师,沈念芙听过他的名字,心里对他稍有敬畏。

沈念芙低下头,恭敬地递上茶盏,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她知道,今天的宴会与往日的宴席不同,这不仅是沈念安的谢师宴,更是一个展示自己家族背景和未来地位的场合。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位刑部侍郎似乎在端茶时,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沈念芙的脸上,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深不可测的光芒。

“这不是,苏府的沈娘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惊讶,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疑惑。

沈念芙的手微微一抖,茶盏险些从她手中滑落。她急忙低头,眼底的慌乱和不安无法掩饰。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整个宴会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

沈念安站在一旁,听到师傅的询问,显然有些愣住了。“大人,您认得家妹?”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诧异。

沈念芙的心里却瞬间沉了下去。她强迫自己冷静,抬头却依然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口中颤抖着解释:“大人,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她的话语被一阵杂乱的讨论声打断了。

然而,众人并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那些话语开始在人群中悄然流传,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低声交头接耳,眼神中带着好奇和八卦的意味。

“这不就是将军府那个美人吗?”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带着轻佻和揶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