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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万人迷美人她被顶尖男们强宠全局》精彩片段
“你的腿怎么样了?”
闻言,埃泽尔微微一怔。
他本以为陆朝梨会质问自己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却不想她第一关心的,是他的腿。
心口微窒,埃泽尔轻声答:“没什么事,已经好多了。”
陆朝梨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认他的伤势没有恶化以后才稍稍放了心。
紧接着,她媚气盈然的五官皱了起来,用一种不满中透着点委屈的目光盯着埃泽尔。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甜软的语气比起质问,更像是娇嗔。
埃泽尔盯着她的神情,一时分不清她把自己当成了谁,不禁恍惚了一瞬。
回过神后,少年清俊秀致的眉眼笼上淡淡的冷意,后退一步和陆朝梨拉开距离。
对上陆朝梨疑惑的眼神,埃泽尔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清浅的讽笑。
“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清冽冷淡的嗓音,好似回到了初见。
陆朝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向他靠近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清隽秀气的眉眼,皱眉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埃泽尔弯起嘴角,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从你来到这里以后,我就没有好日子过。”
“霍利视我为眼中钉,老大对我的态度也不似以前,还咬伤了我的腿。”
“他们两个为了争夺你暗自较劲,却把我当成了牺牲品。”
少年雄性的浅绿色眼眸依旧蕴藏着温柔,却再也觅不见亲近的流光,只剩客气与疏离。
“陆小姐,从今往后,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吧。”
埃泽尔说完,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陆朝梨一步之遥的位置,深深凝视着她干净漂亮的小脸,似乎要将她的模样印在心里。
这样美丽、善良的小雌性,是他这种地位低下的雄性不能觊觎的……
埃泽尔心里默念的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狠狠敲了一下。
钝钝的痛感拉回游离的思绪,埃泽尔原本轻微涣散的眸光重新聚焦,看着正收回手的陆朝梨,面露愕然。
“你怎么……”
怒容满面的漂亮小雌性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个骗子!”
埃泽尔眼神黯淡下去:“是,我之前说的……”
剩下的半句话因为衣襟被揪住而再次哽在喉咙里。
完全没想到陆朝梨会是这个反应,埃泽尔一时忘了动作,下意识顺着她的力道后退。
挺拔结实的少年最后竟被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弱少女按在了墙上,一张白皙的俊脸飞快地染上胭脂薄红。"
“你对她做了什么。”
霍利刚从卧室出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抬眸看去,岑野站在距他三步之遥的地方,投过来的目光渗着丝丝缕缕的冷意。
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霍利径直向岑野走去,微微拉长的语调,慵懒又玩味。
“怎么,十几年不接触雌性,一朝带回来一只,就迫不及待地袒护了?”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冷着脸吓她几天,等她精神彻底崩溃后,再将她占有,成为安抚你的小禁脔?”
霍利越说越露骨,嘴角勾着,一双蛇瞳却弥漫森然冷色。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个娇美的小雌性也会对岑野服从乖顺,霍利心里就隐隐浮起烦躁,连带着看岑野都有点不顺眼。
岑野过于清冷的目光在霍利含着恶劣的眉眼扫过,哼了一声,漠然反讽:“把她吓到的应该是你吧。”
“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再一脸餍足地出来,我倒是好奇了,在她心里,我与你究竟谁更可怕些。”
霍利蛇瞳微眯:“你今天话好多。”
岑野眉心蹙起:“话少怕你听不懂。”
“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食肉系的强大雄性板起面孔时压迫感极强,换做旁人早就吓出一身冷汗,霍利却淡定得很,还有闲心慢慢抚平被陆朝梨扯皱的衣襟。
“我只是觉得,能让你伸出援手的小雌性,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比如身手不凡、精神力强大什么的。”
“于是我给她注射了一点儿东西。”
回想起陆朝梨窝在他怀里的娇软姿态,和她睁着眼茫然失措的表情,霍利扬起殷红的薄唇,语气似惋惜,又似愉悦。
“本以为她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结果她和其他任人宰割的猎物一样,脆弱到可以轻易扭断她的脖子。”
漫不经心走到岑野身侧,霍利放慢了语速,压低的声线尤为性感。
“她那张小嘴巴也不老实,一开始还用你来威胁我,不过没多久,她就因为恐惧变得乖巧顺从。”
银灰色双瞳不知不觉浮起兴奋,霍利讲完陆朝梨的反应,扭过头,对着面无表情的岑野挑了挑眉。
“你是没看见她睁着一双泪眼的样子,足可以勾得任何一个雄性把她吃干抹净。”
“岑野,你也想吗?”
岑野侧目看着霍利,眸色冷如冰雪。
狼的嗅觉极其灵敏,霍利站在身侧的瞬间,岑野就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缕香气,虽然很淡,却甜美无比。
霍利这条毒蛇,平时散发的气息都是冰冷的消毒水味,如今却染了属于雌性的甜香。
他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眼底的风雪更暴烈了,岑野板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对霍利反唇相讥:“要是发情了就滚回你的实验室来一针抑制剂,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至于陆朝梨,我救她只是顺手。”
“啊哈。”霍利哼笑,“我还以为你这颗冻了十几年的心脏破冰了呢。”
“霍利。”岑野忽然加重了语气,碧绿双瞳内的冷意不加掩饰,”我对雌性什么态度,你知道的。陆朝梨不会是例外。”
霍利摊手,耸肩的动作随意散漫:“好吧,当我没说。”
“既然你对她不感兴趣,那把她给我,我对这个小家伙接下来的行为还是很好奇的。”
岑野不假思索拒绝:“轮不着你。”
陆朝梨是他打破原则带回来的,那就是他的人。
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他说完就走了,霍利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朝着另一个方向迈动步子,唇畔溢出意味深长的轻笑。
“呵,真是有意思。”
……
霍利注射的解毒剂有让人沉睡的成分,陆朝梨又睡了大半天,直到窗外的天色暗下来,她才悠悠转醒。
虽然睡了很久,但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有几分轻盈,头脑也很清醒,没有一点昏沉的感觉。
就是……
陆朝梨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漂亮精致的五官微微皱起来。
她睡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此刻只觉得肚子里有个无底洞,可以吞掉好多食物。
“好饿……”陆朝梨喃喃着,起身走向卧室门,打算出去找点吃的,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打开门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中世纪风格的长廊,两侧廊壁的灯光昏黄,照在墙上的油画上,让里面的人物面庞微微扭曲,透着一股诡异的靡艳。
陆朝梨沿着长廊一直走,走到十字分岔口停下脚步。她犹豫了下,选择继续向前。
走出一小段路后,她又停了下来,白皙美丽的脸上已然浮现警惕。
有人在跟着她。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朝梨被私生粉跟踪过很多次,一开始她因为来不及察觉,被突然扑出来的粉丝吓到差点进医院,后来随着次数多了,她对危险的捕捉感逐渐敏锐。
深吸一口气,陆朝梨继续向前走,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发现不管她的脚步是快还是慢,对方都和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跟近之后突然扑上来。
这种行为,和她之前请过的保镖很像,平时不声不响隐在暗处,她出了事又会第一时间冲出来护她周全。
感受不到对方的恶意,陆朝梨心里的警惕淡去一点儿,取而代之的是好奇。等拐过一个弯后,她忽然转过身,嘴里说着:“你还要跟我多久……”
后半句话在看清对方的脸后卡了壳。
那是个年轻的少年,亚麻色的刘海下是一双浅绿色的眼眸,即使被陆朝梨抓了个正着,他的眼也不起一丝波澜,宛若一片澄澈沉静的湖。
比起岑野的凌厉和霍利的浓艳,少年的容貌更偏向于清秀温柔,五官柔和又精致,俨然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然而他高挑的身形和臂上的肌肉线条又隐隐显示了他的力量。
不敢置信地盯着少年的脸,陆朝梨的眼眶越来越红,眸中渐渐闪烁晶莹的水光。
下一刻,她小跑着来到少年面前,不等他开口,先踮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少女甜柔的嗓音赫然添了几分哽咽:“池临,我好想你。”
“我明明说了会留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岑野,我害怕你,我讨厌你!”
少女哭喊着说出的“讨厌”,宛若—柄尖锐的匕首,精准扎进岑野的心脏。
疼痛感细细密密地蔓延开,岑野看着涕泪横流的陆朝梨,脸色忽的黯淡下去。
暴怒的情绪退去后,岑野才意识到自己做的有多离谱。
他明明是在意陆朝梨的,可他这么做,跟那些外城的失控雄性有什么区别?
只会把她吓到,让她想躲避逃离。
冷静下来的岑野满眼都是愧疚,他试探着去碰陆朝梨的手,被她—巴掌拍开也没生气,只低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你,也不应该欺负你。”
回应他的是陆朝梨稍弱—点的哭声。
岑野觉得有希望,也记起了他最初找她的目的。
高大强悍的雄性小心翼翼挪动身体解除了对陆朝梨的束缚,然后从裤袋里取出—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后,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在手里,在陆朝梨眼前晃了晃。
“梨梨,你看这个。”
揉去眼里的泪水后,陆朝梨愤愤地抬眸——
映入眼帘的是—条精美的项链,几十颗细小却闪耀的钻石聚托着—颗硕大纯净的水滴状红宝石组成美轮美奂的吊坠,宛若神明垂下的眼泪。
恰好与她这身酒红色的礼服裙相配。
这项链太美太贵重。陆朝梨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嘲讽道:“怎么,这是欺负我以后给的赏钱吗?”
岑野蹙眉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早看到陆朝梨盛装出场时,他除了惊艳,也暗恨霍利抢占先机。
出于嫉妒,加上看到陆朝梨脖子上还是空空的,岑野便取来这条珍贵的项链,本意是想给她添彩,却因为看到她和埃泽尔在—起,—时暴怒而忘记了。
现在再想起来,岑野不安地垂下眼睑,嗓音里赫然添了歉意。
“这是我的赔礼。”
平日倨傲惯了的雄性似乎不习惯突然降低身段,表情很不自在,但还是别扭地说了出来。
“梨梨,今天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别讨厌我?”
那条精美华贵的项链,被岑野拎到眼前,诱哄—般轻轻晃动着。
宝石纯粹艳丽的红,与他曈珠浓澈如翠的绿,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无端透出几分妖冶。
他就这样耐心地等,眉宇间再觅不到半分戾气,温和得不像话。
陆朝梨却并不觉得他是出自真心。
什么道歉,什么服软,无非是看她反抗太过,恐她在极度愤怒下做出自毁之事,从此没了解闷的玩意儿,这才会压下脾气哄—哄。
所谓的赔礼,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件易碎又精美的玩物,花点钱,买她的安静顺从。
类似的事,陆朝梨经历过。
在上—世,她还未成名前的选秀背后。
也有不知道她真实背景的金主,用前程相挟,以重利勾引,来阻止她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同期选手发声。
陆朝梨厌透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嘴脸。
即便岑野的表情要比那些令人作呕的金主柔和许多,她仍不愿相信。
抹去残留的泪渍,陆朝梨抬起乌黑浓密的长睫,瞪着—双哭红的桃花媚眼,对岑野—字—顿地开口。
“我有条件。”
岑野好脾气地点头:“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你。”
见状,陆朝梨加重语气:“不许再为难埃泽尔。”
此话—出,岑野面色骤冷。
“亲吻,以及交配。”
不出意料的答案。
隔着—层蒙蒙水雾,陆朝梨看见西朗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男人清冽的声线仍在说:“抱歉,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再这样下去,对你的身体很有影响……”
“谢谢,但不用了。”
陆朝梨闭上眼,秀气的眉因为忍耐不适而蹙起。
“麻烦你,给我在浴缸里放些冷水吧。”
西朗眸光骤变,劝阻道:“陆小姐,这样很伤身。”
“没事,我以前泡过。”
努力平复着呼吸,陆朝梨轻声说:“西朗少将,你尚未婚配。”
“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影响你的名誉和未来的婚姻。”
虽然西朗—路上尽心妥帖,但陆朝梨看得出,他对她,只是出于职责的关怀。
而她思念着埃泽尔,且精神力尚未检测定级,也没有收纳雄夫的心思。
细白长指攥住床单,陆朝梨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是强忍所致。
见西朗犹豫着不动,她又催促—遍。
“麻烦你,给我放—缸冷水。”
“我泡—会儿,就会没事的。”
她坚持如此,西朗只能同意。
身体没入冷水的瞬间,原本昏昏沉沉的少女顿时打了个冷战,眸底躁意散去大半。
西朗背对着她站在门口,听着不时响起的水声,嗓音含着浓郁的担忧。
“陆小姐,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定要告诉我。”
陆朝梨—边忍着冷—边往脖领上撩水,哆哆嗦嗦地回答:“我还好,你不用担心。”
之前拍戏,为了达到最好的拍摄效果,她在深秋的河水里反复泡了接近三小时,等导演喊卡时,她全身都冻透了,病了将近半个月才好起来。
如今不过—缸,又是夏季,不算什么。
冷水降躁果然有用,陆朝梨颊边的绯色渐渐退去,眸色也恢复了清明。
这时,她听到西朗的声音。
“陆小姐,我很抱歉。”
疑惑地转头,陆朝梨盯着西朗颀长挺拔的背影,询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方才克诺伊说你是我的妻主,我没有解释,是不想让他对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但这没有顾及你的意思,且有损你的清誉,为此我很抱歉。”
年轻少将的嗓音赫然蕴着惭愧。
身上冷到近乎麻木,陆朝梨手撑着浴缸边以免沉入水里,旋即问出声。
“你很讨厌他,对吗?”
“算是吧,他和我、我的老师,关系都不是很好。”
陆朝梨挑眉:“为什么?”
西朗的声音低下去:“抱歉,我不便多说。”
他不愿说,陆朝梨也不追问,回到刚才的话题,语调平静。
“默认我是你妻主这件事,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说,我不怪你。”
“相反,我要谢谢你,及时赶到。”
西朗耳根又红了,嗫嚅片刻后,他问道:“你,你好了吗?”
都泡了将近—小时了。
陆朝梨失去血色的唇微微颤抖:“已经好多了。”
在心里默念十几遍冷静后,西朗转身,—本正经地把陆朝梨从浴缸中抱出来。
等她缓了片刻,又用温水替她冲洗,直到少女的脸恢复健康的颜色。
折腾了许久,积累的疲惫尽数爆发。
就着营养剂吞下两粒胶囊后,换好睡衣的陆朝梨钻进蓬松柔软的被子里。
西朗站在床边,体贴地给她掖被角。
“军舰的维修速度很快,后天就可以继续行进了。”
闻言,陆朝梨放松地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
“西朗,忙了—天你也很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西朗温声应下,实则等她睡着了都没有离开房间。
听着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年轻少将覆在橘红色短发下的英气眉眼隐隐浮现担忧。
握住少女的白皙柔荑,霍利牵着她下了床,含笑叮嘱:“这可是从中央星来的贵客,你可要打起精神。”
捕捉到关键字,陆朝梨眸光微动,面上佯装天真不解:“他来做什么呀?”
霍利一边慢条斯理地为她整理领口,一边回答:“他要带你回中央星。”
“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啊,小家伙,你说是不是?”
明目张胆被吃豆腐,陆朝梨敢怒不敢言,只低眉顺眼地问:“是……他为什么要带我走?”
“因为你所在的暗月星,是资源倒数的D级星球啊。”
长指轻轻拨弄着少女胸前的装饰珠花,霍利唇边噙着的笑意温和无害。
“而按照帝国律法,像你这种尊贵的雌性,都应该生活在资源A级以上的星球。”
霍利语调慵懒地解释完,银灰色深眸骤然盯住了神情惊讶的少女,眼神幽暗且危险。
“看你这样子,是对这种待遇心动了?”
微凉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布料游走到少女清癯漂亮的锁骨,再摸上她修长纤细的脖颈,虚虚地扼住。
“我记得你说过,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感受着掌中的脉搏跳动,霍利的眸色愈发偏执病态。
“小家伙,回答我。”
“你不会跟西朗走的,对吧?”
顺着霍利的力道抬头,陆朝梨稠艳娇美的小脸上满是乖巧。
“当然,我不会跟他走的。”
霍利仍未松手,指腹在她颈部微凸的血管上轻按,嗓音说不出的阴冷。
“小家伙,不要再骗我了。”
“不然我就任你处置。”
陆朝梨抢先接了话,鸦羽般的浓密长睫轻轻颤抖:“真的,不会再骗你了……”
堪比妖精的少女臣服于他,低眉顺眼的模样能最大地满足男人的掌控欲。
霍利凝视她雪白精致的面容许久,才缓缓松开扼着她脖颈的手指。
“真乖。”
他像逗猫一样勾了勾她纤巧的下巴,旋即牵起她柔软的手:“走吧,不要让客人等急了。”
陆朝梨喏喏应声,亦步亦趋地跟在霍利身后,镶嵌珠宝的酒红色裙摆曳在铺着毛毯的地面,说不出的华美艳丽。
当陆朝梨走进客厅,瞬间吸引了在场雄性的目光。
岑野眸中泛起惊艳,以及私藏珍宝被他人观视的轻微不悦。
西朗则是站直了身体,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锦衣华裙的少女。
雪肤花貌,身段玲珑。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睁着一双黑亮清澈的眸子看人,就足以令雄性心弦摇曳。
也难怪岑野和霍利不愿放手。
收回目光,身着军装的俊美雄性上前一步,对陆朝梨温声开口:“陆小姐你好,我是第一军团虎师少将,西朗·休伯特。”
陆朝梨回以他柔婉一笑。
简略寒暄之后,西朗步入正题,俊秀如画的眉眼透着探究的意味。
“陆小姐,恕我冒昧,请问你是怎么来到暗月星的?”
坐在两名顶尖雄性中间的陆朝梨闻言低下头,犹犹豫豫道:“很抱歉,我不记得了。”
顿了顿,她抬起卷翘的长睫,用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盯住了左侧的岑野。
少女皎白艳媚的小脸流露出感激的神情:“但当初我在外城遇到危险时,是岑野救了我,并把我带了回来。”
“救命之恩,我永远不忘。同时,我也感念霍利先生对我的照顾。”
一番回答天衣无缝。
西朗面色不改,继续问道:“敢问陆小姐,你在这里生活得如何?”
陆朝梨示意他看身上穿着的华贵衣裙,勾唇轻笑,颊边泛起浅浅的酒窝。
这样美丽、善良的小雌性,是他这种地位低下的雄性不能觊觎的……
埃泽尔心里默念的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狠狠敲了一下。
钝钝的痛感拉回游离的思绪,埃泽尔原本轻微涣散的眸光重新聚焦,看着正收回手的陆朝梨,面露愕然。
“你怎么……”
怒容满面的漂亮小雌性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个骗子!”
埃泽尔眼神黯淡下去:“是,我之前说的……”
剩下的半句话因为衣襟被揪住而再次哽在喉咙里。
完全没想到陆朝梨会是这个反应,埃泽尔一时忘了动作,下意识顺着她的力道后退。
挺拔结实的少年最后竟被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弱少女按在了墙上,一张白皙的俊脸飞快地染上胭脂薄红。
狼瞳视野内,是陆朝梨愠意深浓的娇颜。
小雌性素日甜软的嗓音掺杂了愤怒:“埃泽尔,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那些鬼话吗!”
埃泽尔瞳孔骤缩,通身冷淡抗拒的气息散了大半,眉间赫然浮现无措:“梨梨……”
陆朝梨攥着他的衣襟,用力到皓腕上的黛青色血管微微凸起。
她仰着脸,缓慢且坚决地质问道:“如果你不想再看见我,那你在我的卧室门前鬼鬼祟祟地转悠干什么?”
“若你真的惧怕他们的威势,在岑野把你咬伤之后你就该识趣地躲起来了,而不是在明知霍利等级同样比你高的前提下站出来保护我!”
一连串的话犹如尖锐的利箭,精准地射进埃泽尔的心脏。
眼前的少女鲜衣华裙,美艳不可方物,但比她容颜更令人心颤的,是她明澈眼眸中那团燃烧的火。
为了揭穿他的伪装,她固执地争辩,倔强又狂热。
陆朝梨一字一顿地问:“埃泽尔,你跟我说实话。”
“你真的想和我保持距离,撇清关系吗?”
埃泽尔垂在身侧的手轻微地颤抖,修长的五指蜷紧了又松开。
他额角隐隐有青筋浮起,秀气的眼尾亦泛起浅浅的绯色,显然是纠结到极点。
陆朝梨等了又等,见埃泽尔迟迟不给出答案,她眼里的光暗淡下去,揪着他衣襟的手慢慢松开。
就在她失望地要退回去时,少年的手揽住她曲线曼妙的软腰,将她扯进温暖的怀抱。
高挺俊朗的少年此刻像只伤心的大狗,把头埋在陆朝梨的颈侧,闷闷地挤出一句:“梨梨,我不想。”
真心喜欢的人,怎么舍得和她保持距离。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陆朝梨缓缓扬起红润的唇,抬手回抱住他。
少女询问的声音变得柔和:“所以,究竟出了什么事?”
埃泽尔紧紧抱着陆朝梨,嗅闻着她身上的馥郁甜香,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老大昨天找了我,说了一些话。”
“他说,我既没有尊贵的地位,也没有强悍的实力,无法保护你的安全,不配待在你身边。而且,只要我跟你走得近了,就算他不计较,霍利也一定会为难你。”
“梨梨,我无法忍受霍利因为吃醋而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而我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你,所以我宁愿离你远一点,至少……”
“蠢。”陆朝梨打断他。
被骂了的埃泽尔立刻抬起头,浅绿色眼眸隐约泛起湿意:“梨梨……”
“你以为没了你,霍利就不会磋磨我吗?你也说了,这是岑野和霍利之间的争斗,就算没有你,他们两个也会以各种理由在我身上发泄。”
岑野深邃的眉眼凝出冷意,居高临下打量着陆朝梨:“之前想尽办法缠着我,恨不得挂在我身上,现在怎么又变脸了?”
他俯身,一只手按在陆朝梨的脚踝,眼神赫然变得危险。
“我不来,难道你想让别的雄性来,看到你现在这副光着手臂露着腿的样子?”
洁白贝齿咬了咬红润下唇,陆朝梨怯怯摇头,辩解的声音又轻又软:“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么想……”
她试图向后躲,脚踝却被神情愠怒的岑野握住,动弹不得。
掌心的触感惊人的细腻温润,像是握了一块玉。
岑野指腹下意识滑动,摩挲着那处微微突出的踝骨,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明显,那双碧绿眼瞳的光彩则越发幽暗。
见岑野出了神俨然一副陷入遐想的状态,陆朝梨眸中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下一刻她眉心微蹙,吸着气轻呼一声:“岑野,你弄痛我了。”
她唤他名字时语气格外的娇,像是融着最香甜的蜜糖,让人听了心弦一颤。
岑野回过神时,恰好与陆朝梨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小雌性一双明眸含着泪,湿漉漉的,微挑的眼尾晕出迷人的绯色,宛若被揉碎的桃花瓣,渗出甜美的汁液。
面前的少女,比他之前见过的雌性都要娇美,却一点蛮横的影子都看不到,只有乖软温柔,比妖精还勾人。
盯着她的脸,岑野微微出了神,五指下意识松了力道。
于是掌中的那截儿软雪便像沾了水的鱼一样溜走了。
纤细柔润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岑野回味到一半又变了脸色。
他居然被这个小雌性蛊惑到了。
明明她没做什么。
眸底泛起一丝懊恼,岑野直起身,俯视着缩到床角的陆朝梨,嗓音冷如霜雪:“药和衣服给你拿来了,自己收拾。”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又停下,补充了一句:“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不想被丢出内城让那些濒临失控的雄性撕碎,就别耍花招。”
“也不许乱跑。”
岑野背对着陆朝梨,看不到她红唇勾起的愉悦弧度,只听到她用甜糯的嗓音乖乖地说:“我记下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跑的。”
岑野冷哼一声走了。
陆朝梨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对于房间内偏欧式的设置还算满意。
她又看了岑野给她送来的衣服,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头。
岑野这家伙,给她送来的居然是一套黑色的外套长裤,就连睡衣也是很保守的款式,若不是质地惊人的轻柔顺滑,她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把他自己的衣服拿来了。
换上睡衣,陆朝梨拿过药细细涂抹在伤口上,疼痛被冰凉的药膏缓解了,困意就接踵而来。
轻轻打了个哈欠,陆朝梨把衣服和药妥善放好,钻进柔软的被子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似乎有安神的效果,让困意更浓。
彻底睡着之前,陆朝梨脑海中还回荡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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