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对着它磕拜三下又三下。
嘴里一直重复着:
“黄金,黄金。”
第二天,我家院子平白无故出现两个大木箱。
里面满满实实装得全是金条。
虽然绝大部分被分了出去,可我们家还是留下了三十根。
父亲抱着它们又啃又亲,愣是不撒手。
母亲虽然刚刚经历了生产,身子还虚着。
却也拿着两根金条放在肚皮上。
仿佛那俩才是她生下的孩子。
我跑过去,扯着母亲的衣角:“妈妈,妹妹呢?妹妹去哪儿了?”
母亲把那两根金条拢进怀里。
“妹妹啊,妹妹接受树母的祝福,享福去了。
“这是她留给我们的,喜欢吗?”
我看着那耀眼的黄色,轻轻点点头。
原来这“祝福”是把妹妹当牲口一样,喂给那洞穴。
我在书上读到过。
在某些地方,每月初一十五,人们都要上香礼佛。
过年过节更是要杀鸡宰鹅,祭拜各路神仙。
以保佑他们来年风调雨顺,平安顺遂。
而妹妹,如同这祭拜的鸡鹅,是祭品。
献祭给了那团无形的黑烟。
而我,终有一日,也会成为那样的祭品。
18
“你怕吗?”
我问梁田。
我和梁田算村里的大龄姑娘了。
我跟她是同一年出生的。
为了保证村子里的祭品不断供。
同一年份出生的,他们只会从中挑选一两个作为祭品。
剩下的再逐年抽签决定。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
这么些年一直没挑中我俩。
加上偶尔也有一些新生儿出生。
我和梁田居然成了村子里近百年来最“长寿”的大姑娘。
可运气总有用光的时候。
今年的祭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