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姜令芷萧宴番外笔趣阁

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姜令芷萧宴番外笔趣阁

不知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母亲亲口说的要去姜家提亲。可他今日下值回来,却遇到哭哭啼啼的姜令鸢,跟他说了这件事,他立刻便要来找姜令芷算账!萧宴愤怒道:“你就是想搅和我和令鸢的亲事!你既然当日不愿嫁给我,为何如今还要如此纠缠?你......”“我给你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姜令芷上前去照着萧宴的脸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你在狗叫什么?我嫁了你四叔,姜家给我的嫁妆,我自然是要带走,这是律法规定的!”呸!她抬个嫁妆,他居然敢说她纠缠他?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多叫人看一眼就恶心!“啊!!”萧宴无端被扇了一巴掌,下意识地就伸手要去抓着她还回去:“你这个泼妇!没规矩的乡野泼妇,你竟敢打我......”狄红反应极快,立刻闪身过来,挡在姜令芷身前,架...

主角:姜令芷萧宴   更新:2024-12-08 09: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令芷萧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姜令芷萧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不知绿 ”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母亲亲口说的要去姜家提亲。可他今日下值回来,却遇到哭哭啼啼的姜令鸢,跟他说了这件事,他立刻便要来找姜令芷算账!萧宴愤怒道:“你就是想搅和我和令鸢的亲事!你既然当日不愿嫁给我,为何如今还要如此纠缠?你......”“我给你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姜令芷上前去照着萧宴的脸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你在狗叫什么?我嫁了你四叔,姜家给我的嫁妆,我自然是要带走,这是律法规定的!”呸!她抬个嫁妆,他居然敢说她纠缠他?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多叫人看一眼就恶心!“啊!!”萧宴无端被扇了一巴掌,下意识地就伸手要去抓着她还回去:“你这个泼妇!没规矩的乡野泼妇,你竟敢打我......”狄红反应极快,立刻闪身过来,挡在姜令芷身前,架...

《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姜令芷萧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母亲亲口说的要去姜家提亲。

可他今日下值回来,却遇到哭哭啼啼的姜令鸢,跟他说了这件事,他立刻便要来找姜令芷算账!

萧宴愤怒道:“你就是想搅和我和令鸢的亲事!你既然当日不愿嫁给我,为何如今还要如此纠缠?你......”

“我给你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

姜令芷上前去照着萧宴的脸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你在狗叫什么?我嫁了你四叔,姜家给我的嫁妆,我自然是要带走,这是律法规定的!”

呸!她抬个嫁妆,他居然敢说她纠缠他?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多叫人看一眼就恶心!

“啊!!”

萧宴无端被扇了一巴掌,下意识地就伸手要去抓着她还回去:“你这个泼妇!没规矩的乡野泼妇,你竟敢打我......”

狄红反应极快,立刻闪身过来,挡在姜令芷身前,架着了萧宴的手腕,神色冷戾:“还请大公子自重,莫要在顺园放肆!

萧宴气昏了头,愤怒地挣扎着,好不容易拔出自己的手腕,脚下却又是一个不稳,趔趄了几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姜令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漠然道:

“你母亲想要新妇的嫁妆,你要么劝你母亲要点脸,要么去让令鸢劝姜家再多给点。但你非要来我这顺园放肆,我便只能叫人去告诉国公爷和老夫人,好好管管你。”

姜令芷说到做到。

将萧景弋推回屋里安顿好,立刻便将萧宴揪去荣安堂告状。

国公爷和萧老夫人气得不得了,斥责了陆氏,又将萧宴带去祠堂受了二十棍子家法,又让他罚跪五天。

姜令芷这才顺过了气。

用罢晚膳,她又去了浴房沐浴。

如今时间紧,任务重,她忙着和将军延嗣呢,哪顾得着那些有的没的!

她往自己身上浇了一瓢花瓣水,还不忘回头交代了雪莺,去找牧大夫再要壶酒,今夜,她要去服侍将军。

正屋。

萧景弋看似毫无动静,实则一直在回想着傍晚在院子里听到的那些话。

从萧宴那只言片语中,他不难明白,侄媳妇改嫁给自己的真相。

定然是自己那个混账侄儿对不起她,和她的继妹有了苟且被她撞见,她才不堪受辱,换亲嫁了自己。

他心里一边谴责萧宴这小兔崽子行事实在荒唐,一边又有点不安。

虽然自己姓萧,可国公府这般行事,实在有些对不起一个无辜的姑娘。

姜令芷从嫁给一个人渣,到换亲嫁一个昏迷不醒的瘫子。

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是的,恢复意识不过才短短一日,他的所有傲然都已经消散不见。

从便溺都无法自控的那一刻,他便认清现实了,自己如今不过是个任人揉捏无法自理的废人。

他也想过咬舌自尽。

可当把舌头置于牙齿之间的时候,他又觉得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

他还未查清,伏击一事背后到底是谁的手笔?


如果她能选,她宁愿自己没有被生下来。

马车外,姜浔又开了口,语气嫌恶又带着威胁:“姜令芷,你作践自己,不肯和离,都随便你。但我告诉你,萧家昨日来人说,择日便要迎令鸢过门,往后你们同在国公府,你不许欺负她。”

顿了顿,他语气含了几分同情:“况且,大哥很快就要从南疆回来了。若是他知道你欺负令鸢,你会死得很惨。”

阿娘死的时候,大哥已经七岁了。

大哥得知阿娘没了,差点要把这个刚出生的妹妹扔水缸里淹死。

在姜浔那威胁警告的语气中,她百无聊赖地撩开了马车窗帘。

她瞧见路边有扛着冰糖葫芦叫卖的小贩,红艳艳的山楂裹着糖稀,在阳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那是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

姜浔还在絮叨着什么,他那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在她耳边不停地回荡,实在是叫人生烦。

姜令芷忽然开口打断他:“你能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吗?”

姜浔:“?”

他瞬间暴躁起来,他再跟她说正事,她却要什么糖葫芦!

她已经十七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像她这个年岁的世家千金哪会看得上那种东西?

姜令芷眼见着马车要转弯了,又催促道:“买一串吧!”

“那有什么好吃的?”姜浔粗暴地打断她,十分不耐烦道:“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

马车彻底转过弯,已经看不见那卖糖葫芦的摊贩了,姜令芷知道自己是吃不到了,也就歇了这份心思。

可......连串糖葫芦都不肯给她买,她凭什么随随便便就答应这无理的要求?

姜令芷便回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事得算你求我。你若肯拿银子来,我便答应你。”

姜浔鄙夷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仿佛在说,果然是一滩上不得台面的烂泥。

他想了想,伸手从腰间摘下块玉牌,往后扔进车厢里。

语气平静,像是在谈一桩生意:“我在永安街上有家首饰铺,叫岚翠轩,生意一直很好,掌柜的也能干,不用你费心打理,赚的银子足够你使的。今日给你了,答应我的事,你也别食言。”

姜令芷哦了一声,捡起那玉牌握在手里,来回瞧了瞧,玉质触手生温,花纹繁复精美,上头还刻着一个岚字。

她心中感慨着,为了姜令鸢,他居然一出手就是一家首饰铺子,实在是太大方了!

她十分安心地就收下了玉佩。

有了银子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傻子才不要。

更何况,他做哥哥的这么刻薄她,拿他点补偿怎么了?

至于他说要她那些忍气吞声的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她忍不了一点。

她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玉佩,认真地奉承了一句:“姜二公子可真是好哥哥。”

姜浔还以为,她那句“好哥哥”是在冲他服软撒娇,心中鄙夷更盛了几分。

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嫌弃:“一间铺子而已。你就是什么都没见识,才会蠢到去换亲嫁给萧景弋。


她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那个,夫君,你长得太好看了,就忽然很想亲你一下。

不过你别觉着吃亏,我长得也挺好看的,等你醒了,让你亲回来。”

萧景弋:“......”

他是真的很想将这个小村姑的嘴封上!

与此同时,姜令芷忽然发觉,自己的手指被极轻地触碰了一下。

她错愕得睁大了眼睛:“夫君,方才,你的手指可是动了!”

她惊喜地又去拉他的手。

可无论是捏他的手指,还是挠他的手心,甚至弹他的指甲,他都再没有一丝反应。

像是方才那一幕是假的一样。

萧景弋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会动了,只是这样被她又抱又亲,还抓着手指摸来摸去的,他觉得更热了。

姜令芷试探了半天,见他再无反应,也只好叹了口气。

瞧着他热出了汗,又起身去帕子浸了水,给他细细地擦了擦脸和脖子。

怕他失落,一边擦一边安慰道:

“我方才真的瞧见你的手指动了,虽然只是很轻的一下,想来夫君定然是愿意醒来的。

牧大夫说了,夫君许是受了什么刺激,神思太过紧绷的缘故才一直昏睡着。

你这么大一个将军,遇到的难题定然也非常大,你就当现在是在养精蓄锐,等醒来的时候就一拳捶死它!”

萧景弋越发觉得可笑,怎么好好像在她看来,哪怕是天大的事,都易如反掌一般。

也不知道哪来这种盲目的自信。

只是笑问她,他又免不了沉郁。

心里明明惦记着冤死的将士们,惦记着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可就是睁不开眼,连自己的躯体也无法控制。

姜令芷摸着他头上的汗落了,脸上也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打更声,已经是二更天了。

她便和他告别:“夫君,时辰不早了,你安歇吧。我今日有些劳累,我明日再来与你生崽崽。”

萧景弋:“......”

她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啊!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太野了,勾人勾得心痒痒的。

......

翌日一早,牧大夫又来请平安脉。

“牧大夫,将军今日脉象如何?”

牧大夫捋着胡子,手指点着萧景弋的脉象,时不时地点点头:“是比从前见好。”

姜令芷听见这话就高兴,可快点好吧!

好了,她一颗心就能放回肚子里去了。

她咧嘴笑笑:“那......麻烦您给我也把把脉吧?”

牧大夫自然知道,四夫人是盼着有子嗣的。

他也十分理解,将军是个这样的情形,四夫人到底一个女人家嘛,自然是想要个孩子傍身的。

“夫人客气!”牧大夫伸手摸了摸姜令芷的脉象。

但他这神色就跟刚才不一样了,一下又是皱眉,一下又是叹气的。

姜令芷心里发毛:“大...大夫......到底怎么了?”

牧大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夫人近日少贪凉。”

姜令芷摸摸下巴,这话好像大有深意啊。

这几日天气渐热,府里送来的膳食都会多加一道冰酪,她的确是回回都吃光了。


他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胡须问道:“夫人,将军是如何有知觉的?”

姜令芷想着昨夜的情形,就有些不好意思:“昨夜我摸到他胸口,他好似觉得有些痒,起了些鸡皮疙瘩。”

牧大夫略一沉吟,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一包银针来,又拿烧酒去泡着消毒,随后掀开他的被子,撩开他的寝衣,挑了几个痛感明显的穴位,将手上的银针扎下。

果真,萧景弋额头浮起一层冷汗。

“没错!没错!”牧大夫忙收了针:“将军的确是恢复知觉了,老夫再去给将军开个药方子!”

屋里下人都是激动不已,这才短短几日啊,将军就恢复知觉了,往后,将军一定会醒过来的!

被痛出冷汗的萧景弋十分无奈。

就没别的法子证明一下吗?

非要那么下死手地扎他那么几针吗?

真的很痛啊。

只是,听着屋里下人们兴高采烈的说话声,他好似也觉得一颗心热闹了几分。

看来,还是有许多人是盼着他醒来的。

姜令芷更是高兴,她大手一挥,冲着那几个伺候的丫鬟小厮说道:“你们几个伺候将军尽心尽力,到月底每人多发一月的月例银子。”

“多谢四夫人!”

众人高兴极了,四夫人上回就赏了一个月的月例了,这会儿又要多发一个月的月例,四夫人真是大手笔,往后做事要更精细些!

“把素舆抬进来,我推着将军去一趟荣安堂,让国公爷和老夫人也高兴高兴!”

“是!”

狄青和狄红将萧景弋搬上了素舆,让他半靠半躺着,又将素舆抬出屋子,抬下台阶。

姜令芷又细心地给他披了薄毯,推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将军,咱们现在出门去绘春园,先过桥,再走回廊......”

萧景弋很想回她,这是自小住着的地方,我还能不认识路了?

但是听着她的声音,感受杨柳春风拂过他的发梢,却又让他觉得十分熨贴,巴不得她再多说点。

荣安堂。

国公爷和萧老夫人用罢早膳,正在院里赏花喝茶。

二老爷和二夫人也在。

二老爷萧景晖喜欢养花养鸟,尤爱牡丹。

他在自己院里倒腾了一院子的牡丹花,各类品种,现下开了,便搬了几盆名贵的姚黄牡丹和魏紫牡丹过来,眉飞色舞地介绍着。

国公爷拄着根金丝楠木的龙头拐杖,也乐呵呵地瞧着。

这几个儿子里,他最放心的就是老二了,虽然他没什么出息,却也从来不会惹出什么祸事。

忽然听到外头禀报:“将军和四夫人过来了!”

“啪”的一声,萧老夫人手中的杯盖没拿稳,掉了回去,她一时间有些怔愣,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景弋他还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会过来呢......

老国公也是神情一滞,二夫人顾氏听到了,皱眉问道:“是不是下人传错话了?”

“是真的!真的是将军和四夫人!”传话的丫鬟也说不清,只好赶紧把路让开。

几人这才见到,姜令芷推着萧景弋进来站在院门口,猛然怔住:“景弋......”


姜府也同样有人睡不着。

春杏来找楚氏传完话后,姜令鸢就一直扑在床上哭。

姜令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啊?姜令芷她搬了嫁妆,萧夫人就不让我进门了,我活不成了。”

楚氏沉着一张脸:“别胡说。你怀着萧宴的孩子呢,她们大房盼子嗣盼多久了,能不要你?我告诉你,萧夫人那意思,不过是让咱们找姜令芷把嫁妆要回去。”

“可是她都把嫁妆搬进自己院子里了,怎么还?”姜令鸢一脸绝望。

“让她离开国公府不就好了?令鸢,那个贱人她换亲嫁一个昏迷不醒的瘫子,指不定心里多后悔呢!咱们姜家难道不能出面做做好人,劝她和离?”楚氏安慰道:“你放心,只要和离了,嫁妆她就还得带回来!”

姜令鸢眼睛一亮:“那明日她回门,阿娘你可要好好劝住她,让她立刻跟萧将军和离!”

“多大点事。”楚氏无奈地笑笑:“好了,别哭了,你还怀着孩子呢,要多注意着些。”

姜令鸢听话地点点头:“阿娘,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了!”

“傻孩子,阿娘不疼你疼谁。”楚氏笑着,眼底一片慈爱:“我是不会让她比你风光的。”

她曾为了做正妻吃的苦,今日绝不会让令鸢再受!

姜令芷这种害人精生得贱人,就应该一辈子待在烂泥里和蛆虫为伍!

......

一大早,姜令芷被丫鬟们叫起来梳妆打扮。

雪莺去替她挑衣裳,云柔则将她按在妆台前,一副雄心勃勃的模样:“今日是回门,奴婢给您打扮得贵气些,好让家里人知道您在国公府日子过得还不错。”

姜令芷欲言又止,她实在不想拂了丫鬟的一片好心,就干脆任由她们去了。

当年姜尚书的原配生下两个儿子后,身子一直病弱,但为了长辈们定下的这门婚约,她执意要生个女儿。

十月怀胎,终于诞下一女,她却血崩撒手人寰。

姜尚书痛失爱妻,连带着厌恶极了这个女儿,看都没看一眼,就让奶娘抱去乡下养。

后来他为了两个年幼的儿子,便又续弦娶了姜老夫人的侄女楚氏,楚氏一直无所出,就又从宗亲中过继了姜令鸢。

为的也是和萧家这门亲事。

姜令鸢才貌双全,聪明乖巧,是姜家众人捧在手心的千金大小姐。

若不是萧国公执意要姜令芷这个原配嫡长女,姜家估摸着早把她给忘在乡下了。

姜令芷回到尚书府一年,她亲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施舍过。

她那两位兄长更是连家都不曾回,至今,她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而姜令鸢自觉被抢了婚约,暗中没少给她使绊子,继母楚氏也因为盼头落空,不停地想出各种花样罚她,姜老夫人更是不待见她这个粗俗的乡下丫头,从来对她没有好脸色。

甚至于,姜令芷觉得她对姜家最美好的回忆,就是被罚跪在祠堂时,能与母亲魏岚的牌位日夜相对。

所以对于回门这件事,她十分漠然。

若不是想回去给母亲的牌位磕个头,她甚至都不想回。

打扮妥当,姜令芷只吩咐了下人好好侍奉将军,就带着丫鬟俩出了门。

马车在姜府门口停下。

姜令芷万万没想到,继母楚氏竟然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迎她。

楚氏三十来岁,保养得当,穿着打扮也十分艳丽,只是眉宇间总是带着些许仇怨,拧成了一个川字。

见她下车,楚氏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脸上扫视了几眼,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姜令芷今日穿着件云锦满绣对襟大袖衫,下身配了条月白的石榴裙,喜庆的桃心髻上插着点翠步摇,瞧着十分贵气典雅。

眉眼更是和魏岚有五分相似。

楚氏很快收拾好思绪,迎上来笑眯眯道:“令芷可算是回来了,怎么独自一人?”

她眼底带着些幸灾乐祸,面上却做出一副怜惜的表情,拉着她往里走:“你这孩子,有什么委屈回家来说呀,非要自己闹着换亲,如今,那萧将军瘫在床上不省人事,你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我这做母亲的......”

姜令芷漠然地抽回自己的手:“你不是我母亲。”

楚氏顿时变了脸色,笑容僵在脸上,她最厌恶的,就是姜令芷这副高傲的样子,跟当初魏岚拒绝抬她做妾,一模一样!

“你是个有主意的,我说不得你了。”楚氏勉强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担忧模样:“你在前厅坐一会儿,我去叫你二哥来见见你。”

说着,叫府里的管家过来,姜令芷迎进了前厅。

姜令芷自打回来上京,还未曾见过她两位哥哥,对这位据说一直在外游学的二哥,不免有些期待,虽是便坐下了。

府里的丫鬟过来送上茶盏,然后就退到门口,用正好能让她听见的声音说笑着。

“哎,还得是咱们大小姐有本事哈,放着好好的长孙媳妇不当,非要灵堂换亲嫁小叔。”

“她那就是不要脸!没听二小姐说吗?大小姐下了轿子,就直奔灵堂,抱着萧将军的牌位不撒手,哭着喊着要嫁,二小姐上去拦她,还被她甩了两巴掌!”

姜令芷换亲嫁给萧景弋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萧老夫人手眼通天,为了国公府的面子,放出消息,说是姜令芷进门当日,萧景弋死而复生,钦天监批命,说二人乃是命定姻缘。

这样一来,议论姜令鸢和萧宴的人才少了些。

原本,这事就这么翻篇过去就算了。

但如今楚氏有意要逼姜令芷跟国公府和离,于是便特意安排了这两个丫鬟在这说些难听话。

打算好好将她羞辱一通后,再出面做好人,劝着她和离。

“四夫人,她们……”

雪莺听不下去了,做奴婢的,怎么能这般以下犯上折辱主子?

只要夫人一句话,她现在就去把她们嘴撕烂!

“我听到了。”姜令芷放下手中的茶水,站起身往外走。

外头那丫鬟越发高声:

“我还听说,大小姐为了让这门亲事坐实,当天夜里就自己主动圆的房,那萧将军还昏迷着呢,她就跟那青楼里的窑姐似的......啊!”

姜令芷一脚将人踹了出去,丫鬟惨叫着咕噜咕噜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