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我站在原告席上,地直视着被告席上的温南晚。
她面容憔悴,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但仍强装镇定。
我的律师将一份份详实的证据逐一呈堂,从医院开具的关于我喉咙受损的诊断报告,到程野费尽周折找到的下药相关的物证,还有证人的证言。
每一项证据都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温南晚的谎言与狡辩。
她的律师试图为她寻找各种借口开脱,但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审判的时刻来临,法官敲响法槌,宣判温南晚罪名成立。
那一刻,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不是为了复仇的快感,而是为了正义得到伸张。
温南晚听到判决后,身体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
随后,她被法警带离法庭,顺利地被送进了监狱。
她将在那高墙之内,反思自己的罪孽,而我也将彻底告别这段黑暗的过往。
因为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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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温南晚的孩子由顾知年带着。
他一边创业一边照顾孩子。
之前他跟我说:
“南意,你回来吧。”
“我们有孩子了,妈妈就是你。”
我沉默片刻,即使我能说话了,但还是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有病吧。
发生了一个意外,孩子在一岁的时候生了病去世了。
顾知年再没有创业的动力。
即使在孩子还在的时候,顾知年的公司已经垮的差不多了。
意气风发的顾知年消失了,只剩下死气沉沉。
而我却和程野结了婚。
程野为我治疗就花了上百万。
他是这么说的:
“你既然还不起。”
他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深情。
“那你就赎身吧。”
说罢,他轻轻拉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