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
9
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哪怕只是一丝安慰也好。
顾知年不耐烦的啧了一下。
他笑出声。
“还有你的床上功夫,就没了。”
温南晚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泄了气一般倒在病床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把孩子生下来。”
他淡淡的开口。
“跟我生活,不再有妈妈。”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随后便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那哭声在病房里回荡,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求。
可顾知年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对她的哭喊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留情。
取而代之的把她一人留在冰岛,自己回了国。
温南晚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连英语都不熟练,朋友也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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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顾知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联系上了我的律师,表示愿意将自己剩下的绝大部分财产都转交给我。
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他曾经犯下的过错,哪怕只是求得内心一丝的安宁。
之后,他又千方百计地托人给我带话,说他渴望能与我通一次电话。
尽管他知道我不能说话,可他说,只要能听到我在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于他而言便是一种慰藉。
我记得我跟顾知年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候我是学校里的广播员。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广播工作,抱着一叠播音稿件往教室走去。
在路过操场旁的林荫道时,不经意间的抬头,我看到了顾知年。
他正站在篮球架下,手中抱着篮球,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他光洁的额头。
他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轮廓分明,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
转头对上我的视线,跑过来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