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在人家眼里已经是个寡妇了,谁还会要我呢?”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很笃定。
他自会来,你稍等几日。
三十六、
贴出去的告示已经泛黄,祝全有的刑期也已经逼近。
祝家亲戚已经做好了瓜分财产的准备,姚家那几个看来也想趁乱捞点好处。
祝篱不放心我,不再去山里采药,日日守着我。
她已经想好了退路,等祝家一败,她就带着我远走他乡,靠行医为生。
祝全有被砍头的那一天,院子里来了一个人。
赵先生手里拿着已经字迹不清的告示,前来求娶祝篱。
祝篱的脸很红,站到一旁不吱声。
赵先生走到离她近些的地方,呆呆地问:
“好些时候没在山上见你了,近来可好?”
三十七、
祝篱与赵先生开了一家医馆,很快成了很有名气的一对大夫。
众人更愿让那位女大夫开药,因为她的药常常更好下咽。
他们的医馆前门庭若市,祝篱每日都很忙,我却很闲,姚癸死后我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懒得做,也不敢去见爹娘。
我手上沾了血,无论这血是从何种人身上流出,都是醒目的鲜红。
他们若知道真相,会如何看我呢?
那天外面有丧葬的动静,我一阵心悸,问初桃是谁死了。
她开心地说:
“是姚家那老头。”
我也很快活,让初桃扶我去杨家饭馆。
三十八、
老远看见饭馆前挂起了红,一片喜庆,店里所有的菜品都降价,吸引了好些人来吃,听说这活动自姚癸走后就开始了。
店里又雇了好几个伙计,爹娘都在后厨忙活。
见到了我,娘先过来拉我的手:
“妹妹,多谢你那日费心来安慰我俩,我俩还冤枉了你,真是对不住。”
我看着她锅里的美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