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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春天,太子没来过,但我见过他,某日,我想去逗逗池中的锦鲤。
却见远处池中的亭子里,太子与太子妃相对而坐,倒真的是天作之合。
帷幔被微风吹动,飘飘扬扬,南小姐倾国倾城,太子月朗风清。
我不再细看了,转头便跑了,锦鲤呀锦鲤,我和你一样,受困了。
我们再次相见在盛夏的某天,那日我在院中洗刚摘的槐花,清水飘荡着新鲜的白花,挺美。
像以前一样,我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眼,又一次。
他看上去很累,是啊,累极了,眼下有乌青,发冠也不正了。
我还是问他您怎么来了?他说是想我了,我不信,但这次我什么也没说。
他问我又要做什么稀罕吃食。
并不稀罕,蒸槐花罢了。
他又问怎么做。
槐花与面粉和匀,放竹笼上蒸蒸,就好了,配着醋是极好的。
他还问了我是否有想他。
这次我并未回答,手上不小心揉碎了朵花。
我滤掉花上的水时,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有些急切了。
您若想我,我便想您,您若没有,我就没有,我终是回答了。
他却又笑了,似真的很开心,他是想抱我的,我躲开了,借口是很忙。
他便坐到了旁边看我忙活,和面时有缕头发滑了下来很碍事,我也没办法,便忽视了。
一直到一只手伸过来吓到了我,他一边笑一边帮我别好头发,他说他很吓人吗?
没有,怎么会呢。
太子是最温和的,起码对我来说,太子府只有他对我好了。
太子的手也很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偏又不显的羸弱。
我确实看呆了,这双手牵过我,也牵过别人,可没有牵过我拜堂,没有掀过我的盖头,因为我从未盖过盖头。
我不想讲话了,一直到蒸上槐花都没再开口。
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