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还去过马尼拉找她玩。”孟承笑着收好手机走向我。
我心情有些压抑便低下头。
当我抬头时,一辆黑面包掠过,然后感觉眼前一黑,我惶恐地尖叫:“救命,救命啊!”
当时我的头被蒙住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大事不妙了,还能听到车厢里晦涩难懂的菲利宾语。
“孟承,我们被绑架了吗?”我惶恐的尖叫。
我在西港也有过一次被绑架的经历,上次多亏了孟承。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那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当我想问他是不是中国人时,又是一巴掌重重扇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就听到孟承和方文斌被揍的呻吟声。
“呜呜……”我头晕目眩,双脸又麻又烫,那嘴角不停地抽搐,“孟承都是我鬼迷心窍要不然……”
话音未落,一团臭烘烘的布便堵在我嘴。
我不能呼叫后,反而更加冷静了,一个奇特的想法从脑海冒出。
怎么这次遭遇挺像仙人跳的?
为什么这样说?
这次绑架和我在西港那次截然不同,上次我们是在路上被一群流氓绑架。
最后孟承用我的银行卡支付赎金后,我们就安然无恙了。
而且那群西港人没怎么使用暴力,目标也像随机挑选的。
当我再将整件事情重新梳理时,我的脊梁骨不知不觉冒着冷汗。
一个想法在我心底冒出,“难道有人做局?”
虽然我们不能说话,晃晃悠悠的车厢非常安静。
话最多的人就是说着一口流利中国话的人。
很明显他就是这伙人的头头。
我非常明白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那是谁盯上我?
半个小时后,当我还在苦思冥想时,面包车的门被拉开了。
那名为首男子用听不懂的菲利宾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