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皎月谢正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苏皎月谢正珩小说》,由网络作家“晏怀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皎月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这具身体刚及笄不久,名字跟她一样。这里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叫大兴朝,如今国力强盛,贸易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大体来看整个社会是欣欣向荣的,但不管多繁荣光鲜的背后都有阴影黑暗,例如原主这一家。原主的悲惨身世跟童话故事里差不多。亲娘死了,父亲娶了新老婆,继母在丈夫在家时对原主还算过得去,一旦出了门就变了样,对原主又打又骂,家中的脏活累活都让她干。只是原主并没有童话故事主角的命,最终没等来救赎就死在了这荒郊野岭。而她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是那继母听说县城里如今新凿了几条航道,上面不仅有南来北往的商运客船,还有贵人们游览畅玩的画舫小舟,上头莺歌燕舞,与花楼相比是另一番乐趣,上头卖艺卖身的姑娘就被称为船娘。那些...
《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苏皎月谢正珩小说》精彩片段
苏皎月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这具身体刚及笄不久,名字跟她一样。
这里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叫大兴朝,如今国力强盛,贸易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大体来看整个社会是欣欣向荣的,但不管多繁荣光鲜的背后都有阴影黑暗,例如原主这一家。
原主的悲惨身世跟童话故事里差不多。
亲娘死了,父亲娶了新老婆,继母在丈夫在家时对原主还算过得去,一旦出了门就变了样,对原主又打又骂,家中的脏活累活都让她干。
只是原主并没有童话故事主角的命,最终没等来救赎就死在了这荒郊野岭。
而她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是那继母听说县城里如今新凿了几条航道,上面不仅有南来北往的商运客船,还有贵人们游览畅玩的画舫小舟,上头莺歌燕舞,与花楼相比是另一番乐趣,上头卖艺卖身的姑娘就被称为船娘。
那些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凡是来到扬州,都要尝尝船娘的滋味,这样才算风花雪月,虽说扬州瘦马更为著名,但江南一带水路发达,船娘也不是西湖专有,如今清河县也兴起。
所以苏家继母就打起了这个主意,她瞧苏皎月年纪轻轻就如此姿色,又打听到一个普通船娘能卖到二十五两银子,若是品貌不错的,还能往上加。
继母联络上自己的兄弟,趁着苏父不在家时便给原主下了蒙汗药迷倒,拖了牛车,将原主拉进清河县城中。
苏皎月如今躺在路边,是因为拉她来的男人在路过一个尼姑庵时被里头的尼姑所吸引。
这里名叫翠微山,山上是佛寺,山腰处是尼姑庵。
如今佛教兴盛,道教式微,尼姑们的日子不好过,便学着斗姆宫里的姑子一般,将道观修缮一番,后头多修了几间厢房,又将尼姑分为两拨,年纪稍大些的,就砍柴烧火干些杂事;年轻些的,就蓄长发打扮妆点,尼姑庵内还提供贺喜酒席,在席面上,姑子们跟客人调笑逗乐,眉目传情。
今日本是腊八节,佛寺门口都布有腊八粥,继母兄弟本是想去寺庙门前讨碗粥喝,哪知半山腰看到尼姑庵,浑身的那点血全都往肚脐下三寸涌去了,便把昏迷的原主放到路旁的草丛里,想着办完事回来再卖人也不急。
原主估计就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冻死的。
苏皎月来不及感叹,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她警惕起来,想要站起来,无奈这具身体太过饥饿瘦弱,等她站到一半时就头晕目眩,双腿打着颤又坐回草丛里。
“谁?谁在那儿?”
一个戒备的女声从路边响起。
苏皎月只觉得心发慌,四肢发软,浑身又开始冒汗,她暗道不好,这是低血糖的症状。
她支撑不住跌回草丛,嘴张了张,想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
要去寺庙烧香祈福的王茹原本走在山路上,心里还在忧虑着要给儿子找的冲喜娘子,又想到自己那个梦,正想得出神,听到路边草丛忽然传来窸窣的声音后,吓了一大跳。
哪知里头的动静过了会儿就没了,王茹路过时不禁往草丛里一看,这一看就又把她吓了一跳。
一个瘦弱的女娃躺在里面,嘴唇泛白,鹅蛋脸,五官精致,只是此时眼皮搭着,胸口不断起伏着,这么冷的天额头却冒着汗。
这寒天冻地的,草丛里怎么躺了个女娃!
王茹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被手抓了一把,心疼得不行。
她来不及多想便放下手里的竹篮,扒开草丛扶起女孩,帮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关切地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皎月嘴皮动了下,只能发出短促的声音。
王茹凑近仔细听,只听她在说:“饿,饿……”
闻言她连忙拉过竹篮,从里头找出一个早上李神婆没要的包子,只是此刻已经凉了,她又拿出里头的水囊,扶起女娃。
“来,先喝口热水。”
暖和的水流进胃里,苏皎月总算恢复了些意识,随后嘴里又被塞了个包子,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王茹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到女娃的瘦骨嶙峋,衣着也单薄破旧,更加怜爱了几分。
“别急,这包子冷的,骤然下肚恐怕会受不住的,你小口小口地吃,就着热水稍微好些。”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哄小孩子一样,苏皎月沉浸在这种如同母亲的温柔下。
哪知一个包子刚刚吃完,小路上就走来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男人。
他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抱着我外甥女做甚?”
声音大得树枝上的雪都掉了几块下来。
他是方脸,鼻如蒜头,夹袄长袍还没来得及系上,脚步漂浮,像是喝了酒,一脸潮红,这长相一看就是酒囊饭袋。
王茹被他吓了一跳,往怀里又看了一眼。
苏皎月吃了包子觉得好些了,望着这个她来到异世界第一个对她好的人,轻声道:“谢谢您,阿......”
她原本想喊阿姨,但想到这是古代,又看着王茹年轻,便改了口:“谢谢你,姐姐。”
王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竟喊自己姐姐,自己这个岁数都能当她娘了。
男人走过来,再次喊道:“你什么人啊,把我外甥女怎么了?”
苏皎月抓住王茹的手臂,转过头看向男人,虚弱地解释道:“我饿晕了,是这位好心姐姐给我吃了包子。”
山路上陆陆续续走过些香客,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
男人见人多起来,将苏皎月一把从王茹手里拉了起来,又推了把王茹,粗声道:“走开走开,谁知道你给我外甥女吃的包子里有没有毒。”
王茹踉跄了几步,被一位柳枝巷的邻居给扶住,她听了男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能信口雌黄污蔑人,我不过是见这女娃饿得虚脱才拿了包子给她,你竟然说我下毒,倒是你,口口声声称女娃是外甥,说不定她就是被你拐来的,哪个娘舅舍得外甥女这样躺在荒野,穿得又薄又破。”
原主这身体虚得很,苏皎月被提起来放到牛车上后就昏了过去,但她意识却是清晰的,只是怎么也睁不开眼,动弹不得。
所以她听到男人血口喷人的话气得不行,可无奈被这具身体桎梏,只好在心里把这个假娘舅咒骂了几百遍。
扶着王茹的邻居也帮忙说话:“对啊,你看你穿得比她好,哪有娘舅这样对自己外甥的?连口饭连口水都不给喝,最近年节上,县里好几户人家的孩子都被拐了,不会是你干的吧?”
看戏的人开始打量起男人来。
“这人不会是拐子吧。”
“我看像,你看谁来寺庙还推个牛车啊,那女娃都瘦成啥样了。”
苏皎月点头,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男人急忙道:“我是回春堂的,快去回春堂瞧瞧去吧,谢书吏被贼人砍伤,如今正昏迷不醒!“
说完他就走了。
苏皎月心下一惊,听到身后传来哐啷一声。
王茹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了男人说的话,手里的盘子落到地上,她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身后的张阿婆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苏皎月扶着王茹,两人前脚刚赶到医馆,谢正珩也急匆匆赶来了。
苏皎月与他对视,喘着气询问道:“你不是去接爹了吗?”
谢正珩摇了下头,叹气道:“说来话长。”
这事暂且放一边,几人匆忙踏进医馆,谢大朗此刻已经醒了过来。
他手臂上缠着纱布,隐约能看到血迹,嘴角泛着淤青,正坐在医馆里的板床上。
王茹连忙跑过去,看到他浑身是伤,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干的?”
谢大朗帮她擦泪,抬头看向众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说:“没事,走吧,咱们回家,回去再说。”
谢正珩走到他面前蹲下,说:“爹,我背你回去吧。”
谢大朗失笑,拍了拍他的背,说:“我腿又没伤,能走,快起来。”
王茹到医馆柜台交了药钱,苏皎月提着药,几人回到家中。
谢爷爷也回了家,两人在屋子门口焦急等待着,见一行人回来后,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谢大朗被扶到床上躺下,他看着大家,说:“你们别担心,我就是受了点外伤,养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谢正珩脸上全是愧疚之色,他抿了下唇,问:“爹,我在县衙门口一直等着你下值,为何没见你出来。”
谢大朗顿了下,看了众人一眼,欲言又止。
张阿婆急坏了:“你倒是说话呀,是谁把你砍伤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经手办理的案件里,有人来寻仇?”
干谢大朗这行的,也是会遭遇寻仇的,一般官司输了,败方便有不服气的,就会对经手案件的人员进行报复,不过谢大朗为人低调和善,顶多遇到胡搅蛮缠的人跟他扯两句皮,也从没遇到过这么极端的报复。
苏皎月说:“爹,您快说说您究竟去哪儿了。”
王茹看谢大朗的脸色,便大致猜测道:“是因为月舞那事?”
张阿婆:“月舞?她不是死了两年了吗?”
谢大朗停职的事情还没给父母说,不过如今已经瞒不过,王茹便将此事告诉了众人。
房间沉默了一瞬,谢爷爷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说:“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没了经书这门营生,也能去干其他的,再不济就跟着我跑乡厨,总不会饿着的,反正人活着要无愧于心。”
张阿婆擦了擦眼角的泪,她说:“这新县令怎么不管好赖直接将人停职的,要不咱们送点礼?”
谢爷爷坐到门槛上,叹息了一声后没再说话。
谢大朗:“新县令现在正在搜罗当年月舞之死的所有证据,今天上午我看到钱县令被吴家的轿子接走,哪知还未到中午县令便回来,我看到他脸色不太好,紧接着他就下令要彻查月舞这件案子,我便知道县令应该是没有被吴家收买,所以我想着去把那件证据拿来给县令。”
在座的除了王茹,其余人都对谢大朗所说的证据不了解。
谢爷爷站了起来,肃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月舞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所害?既然你有证据,为何当年不拿出来,竟要瞒到今天,要是没有新县令上任,岂不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谢爷爷对上苏皎月充满仰慕跟希冀眼,心里也乐滋滋的,他笑道:“不过是几十年的经验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苏皎月可没说恭维话,她是真的想学,她本来就对烹饪十分有兴趣,有老厨师言传身教,那可是求之不得。
“这些经验可是千金不换呀。”苏皎月端着盆子,屁颠屁颠跟在谢爷爷身后。
谢爷爷洗净手,脸上笑容扩大:“你这闺女嘴真甜,可别打趣我这老头子啦,你是要做丸子是吧,拿来我帮你吧。”
苏皎月眼睛一亮,双手捧着盆子,毕恭毕敬地端到他跟前,说:“爷爷,您先教我做一次,以后我就会了。”
谢爷爷抬了抬下巴,说:“切点葱姜放在鱼肉里头,去去腥。”
张阿婆递了个碗过来,说:“这儿,刚刚切好了的。”
苏皎月道谢接过,将葱姜倒在鱼肉上。
谢爷爷在墙根的土罐里倒了些黄酒出来:“再加上酒,揉搓鱼肉。”
苏皎月照做。
搓完后又用清水冲刷了两遍,
鱼刺剔除了,接下来就是将鱼肉剁碎。
谢爷爷并没有用刀,而是找了擀面杖来,在鱼肉上捶打,边打边说:“要想鱼丸做的弹嫩,就不能用刀,刀过于锋利,必须得捶打,将肉捶打成泥便成。”
苏皎月点点头,在心中记下。
捶打了一会儿,鱼肉变成蓉状后,又往里头倒了点葱姜水、盐,接下来就是朝一个方向使劲搅拌,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两三分钟。
鱼蓉肉眼可见变得粘稠起来,这时候再加入淀粉,另外取两个蛋清,将蛋清打发至有白色泡沫后,再将两样倒进鱼蓉里,继续不停搅拌,知道鱼蓉沾在手上无法滑落,这才算是做好。
最后便是挤丸子了,这个步骤苏皎月完全会了。
谢爷爷看着鱼丸下锅,便背着手出了厨房。
鱼丸算了做好了,接下来她把萝卜给切了出来,中间划了个十字,先汆水,在水里放了一小把米,别小看这把米的作用,它能去除萝卜的涩味,激发甜味。
接下来就是要制作油豆腐。
把卤水豆腐切成小方块的形状,再用热水浸泡,撒入盐搅拌,然后就是下锅炸,油豆腐制作起来很简单,唯一的缺点就是费油。
不过她分成两份炸,用的油要少一些。
菜都准备得差不多,等高汤熬煮好后,就将这些东西倒进去。
有鱼丸、油豆腐、萝卜、海带结、鸡蛋、小鱼虾等,全都是家中有的食材。
不一会儿,这香气就扩散到院子里。
正在书房中重温少年时期科考书的谢正珩闻到了这香味,肚子应景地叫了两声。
屋外出现一个人影,是谢爷爷。
他站在外头喊:“正珩,快出来看你媳妇做好吃的了,这香味,估计隔壁邻居都闻到了。”
谢正珩这两日将科考要看的书全都温习了一遍,虽不说完全记住,但大多重新印刻进脑海。
接下来便是整理未来的事件发生线了。
他抬眸看向窗外,后院种了些腊梅,原本的幽香被一股股鲜香遮盖。
沉思片刻,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谢正珩最终放下笔,起身开了门走出去,一出门便被谢爷爷拉到厨房门口。
苏皎月这会儿正舀了勺汤尝咸淡,只是喝得有些急,舌头刚触碰到勺子,就飞快地伸了回去,看她皱起来的脸,便知道是被烫着了。
没什么味,她倒了一小勺酱油,搅和搅和,见煮得差不多,便直接拿了两张帕子将小罐子端到饭桌上,面上撒上几粒青葱点缀。
这寒天冻地的,来点热腾腾的关东煮暖一暖,身心都能舒畅许多。
苏皎月这几天上街都观察过,这里的小吃其实更多是糕点、果脯、、油果子、肉干等,街边卖的也最多是面食米饭,饮食颇为清淡。
她在门口跺跺脚,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这才慢悠悠地推开门。
房间里留了盏灯,那扇屏风最终还是搬到了软榻跟床的中间,苏皎月透过屏风,悄悄往里头打量,哪知被谢正珩抓个正着。
苏皎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连忙挺直腰背,轻咳一声,说:“我,我就是看你睡没睡。”
谢正珩翻了个身,她刚刚偷偷摸摸的表情有些令人想笑,他唇角勾了勾,随即又压下,沉声道:“去哪儿了。”
苏皎月先是熄了灯,缓慢摸到软榻边,心里早就没有出门前的那股气,现在她满脑袋是挣钱呢。
她脱下斗篷随口答道:“就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呗,碰到娘了,跟她聊了两句。”
谢正珩没再多问,房间安静下来,没过多久,苏皎月均匀的呼吸声就传来。
他翻了个身,透过屏风静静地看着上头倒映的影子。
他还是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导致她变化如此大,又或者是,她一直都在伪装。
一夜相安无事。
早上醒来时谢正珩就已经不在屋子里了,等苏皎月穿戴好准备把屏风搬回原来位置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搬不动,最后索性放弃。
以防被王茹发现,她出门便去了书房,谢正珩果然在里头。
等他开门,苏皎月连忙凑近小声说:“你先回屋子把屏风搬回去,不然待会儿娘进屋看见了肯定会起疑。”
她说话时时刻注意着厢房那边,生怕王茹进了屋子。
谢正珩看她警惕的样子有些想笑,他清了清嗓,背手说:“看到了又如何?”
苏皎月回头看他一眼,见他眉梢眼角竟带了些笑意,便知道他在捉弄自己。
她扬了扬眉,也不再警惕,挺直腰板道:“要是娘知道了咱们分床睡,你觉得她会说我还是说你?”
谢正珩:“……”
他瞥了苏皎月一眼,她眼里带着狡黠挑衅地看着自己。
最后,谢正珩在苏皎月带着笑意的、挑衅的目光中,将屏风搬回原处。
——
吃了早饭,苏皎月跟着王茹到街上转悠。
路过鱼铺时,她扯了扯王茹的衣袖,说:“娘,买条鱼呗,我想吃鱼丸了。”
鱼肉便宜,一整条鱼也才二十文。
王茹问她还想吃什么,苏皎月想了下,差点把最关键的忘了,便指着猪肉铺盆子里头被剔得干净的大骨头说:“就来根棒子骨吧。”
一根剔得干干净净的棒子骨价钱也低廉,加上这又是李虎家的猪肉铺子,直接将骨头送给了她们。
王茹有些过意不去,只是李虎家怎么也不要钱,又说让他们过两天就到家中吃刨猪汤,王茹只好点头接下。
苏皎月说:“娘,等我做了好吃的,咱们给他们送一碗来尝尝,也算是抵了骨头钱了。”
王茹没想到她竟还真惦记着这事,她昨晚只当小孩子说好话哄大人呢。
做关东煮还得需要昆布跟木鱼花,苏皎月询问王茹这里哪里有干货海鲜卖,王茹便带着她往干货店走去。
只是干货店老板不知什么叫昆布,苏皎月只好用手比划形容。
“啊呀,你说的可是黑菜。”老板蹲下身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几块黑色卷曲类似海带的东西。
谢二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咧嘴笑道:“多谢侄媳妇的关心,你不知道吧,我跟着师父习武十年,除了师父,还没遇见过对手呢,那些山贼强盗,不过就是仗着地形熟悉,人多势众罢了。”
苏皎月见他并未放在心上,继续劝慰道:“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他们偷袭呢,又或者是拿着锋利的武器,例如大砍刀之类的,这些都得当心呐。”
她蹙着眉,脸上全是担忧关切,一看便是出自真心嘱咐的。
张阿婆听完她的话,也开始担心起来。
谢正珩冷冷地注视着她,呵,莫不是觉得从他身上无处下手,便换个目标找谢二郎了,做出这么一副关切模样,不就是为了骗取全家人的信任么。
苏皎月认真建议道:“要不还是走官道吧,用的时间虽然多点,但是安全呐,大过年的,最好还是多注意些。”
谢二郎怔了下,他挠了挠脖子,最终在一家人担心的目光下点点头:“好吧,我明天去跟师父说说,不过走官道的话,回家估摸着不是二十九就是三十了。”
张阿婆拍拍他的手:“时间不是紧要的,是你要完完整整安全健康地回来,咱们家怎么着都得等你一起过年的。”
谢二郎郑重点头,向众人保证了自己会安全到家。
等到了晚上睡觉,苏皎月自觉在软榻上铺起棉被,谢正珩还在书房,她准备趁着这会儿脱衣钻进被窝里,免得到时候两人尴尬。
哪知她刚将棉袄脱下,正准备往被窝里钻时,谢正珩开门进来了。
他转过身正好看到苏皎月穿着一身里衣飞速地往被窝里钻,最后露出两只眼睛在外头,慌张又警惕地把他看着。
“你,你进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谢正珩走到桌边坐下,喝了口水,淡然道:“我进自己房间还要跟你说?”
苏皎月撇了撇嘴,觉得他又开始叛逆了,她不再说话,往枕头一躺,偏过脸说看到角落里的屏风,脑子里冒出个主意。
她放轻语调,小声说:“要不你去把那扇屏风拉到中间吧,这样我们两人互不妨碍,自在得多。”
谢正珩闻言回过头,像是听了个笑话,略微嘲讽道:“想要自在,你从谢家离开便是。”
苏皎月:“……”
她实在搞不懂,谢正珩为什么对自己敌意这么大,昨晚二人都已经说好当合伙人了,白天在家人面前也没有再找茬,怎么一到晚上又这样了呢!
难道晚上才是叛逆的时间?
苏皎月决定跟他好好谈谈,便裹着铺盖坐了起来。
她有些没好气道:“咱俩好好谈谈,你说说,你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
谢正珩对她忽然坐起来要跟自己谈话的行为有些诧异。
上一世的苏皎月刚到谢家时,几乎是毫无存在感,她在人前很少说话,一副柔弱胆怯的模样,刚开始谢正珩还以为她是因为被继母虐待形成的性格,后来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
所以在这个阶段,苏皎月是绝不会像现在一样理直气壮地跟他谈话。
谢正珩忽然觉得有点意思,没想到一个小乡村出来的姑娘竟然有这么多副面孔。
他对上她有些气恼的目光,挑了挑眉,说:“我老是跟你过不去?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苏皎月冷笑了下:“哈,你不就是怕我仙人跳你们家么,利用你们家人的同情心,然后骗你们家钱是吧。你这完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难道不知道顿顿饱跟一顿饱的区别吗?如果我能一直待在这里,那我岂不是一辈子不愁吃喝了,要是骗钱,不过也是潇洒快活一时,哪有现在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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