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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的小说,是作者“酥与X”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顾姈裴渡,内容详情为: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要说她无辜,其实也不然。这一切的转变,都在她嫁给新帝之后。传闻中的新帝裴渡性格狠戾,喜怒无常,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更重要的是他乃婢生子。这般的出身和品行,实在难入顾姈的眼,所以在裴渡动用强硬手段迫她入宫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与旧爱纠缠不清。顾姈一直以为,她与裴渡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后来她受旧爱蒙蔽,差点让西京沦陷,山河崩塌,沦为人人喊打的‘妖后’,失去权势,容貌尽毁。将死之际,顾姈才看清裴渡的心——那个从来冷漠寡言,没有半分多余感情的夫君...
主角:顾姈裴渡 更新:2024-11-26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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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姈裴渡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热门推荐》,由网络作家“酥与X”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的小说,是作者“酥与X”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顾姈裴渡,内容详情为: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要说她无辜,其实也不然。这一切的转变,都在她嫁给新帝之后。传闻中的新帝裴渡性格狠戾,喜怒无常,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更重要的是他乃婢生子。这般的出身和品行,实在难入顾姈的眼,所以在裴渡动用强硬手段迫她入宫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与旧爱纠缠不清。顾姈一直以为,她与裴渡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后来她受旧爱蒙蔽,差点让西京沦陷,山河崩塌,沦为人人喊打的‘妖后’,失去权势,容貌尽毁。将死之际,顾姈才看清裴渡的心——那个从来冷漠寡言,没有半分多余感情的夫君...
谢砚书看着她的现状,眉头微皱。
少顷,在床边坐下。
素来温和的眼神,此刻透着点点寒芒,“我此次来,不是要追究你为何要给五皇子下药。”
宋芷柔低下头去。
“我来,是想劝你回庆州。”
她错愕抬头,抽泣起来,断断续续道:“为什么……表哥难道忘了我跟你的誓言了么,我没有自荐枕席,我只是……”她说不出口。
“你只是想毁了顾谢两家的婚事!”谢砚书语气微冷。
“……”宋芷柔愕然。
谢砚书的态度十分严厉:“我明明答应过你,只要阿姈过了门,就纳你为妾室,可你却不知足,竟要毁了阿姈清白,毁了谢府的名声!母亲这些天被你气得卧床不起,父亲也接连告假好几日,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兑现承诺么?!”
言辞凿凿,铿锵有力,问得宋芷柔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顾姈对她的步步紧逼,也不知道她心里的不甘与嫉妒。
谢砚书短叹一口气:“回庆州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宋芷柔摇头拒绝,急切地抓住谢砚书的手,“表哥,我知道事已至此,做不了你的妾室了,我如今所求,就是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没有名分。”
谢砚书心里烦躁起来。
等她说完,才挣脱她的手,温声劝慰:“表妹,现下西京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谢府,今日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看你,就算把你留在西京,日后也没那么多时间来陪你呀。”
宋芷柔的心慢慢沉下去,嘴上却还倔犟:“不求表哥日日陪我,只要能跟表哥在一起……”
谢砚书仍不为所动,将带来的金疮药放在床边,起身掸了掸衣袍,“我该走了,剩下的事,还是等你伤好全了再谈吧。”
看着那抹雪青色身影头也不回的离开,宋芷柔眼中阴霾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清明。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
阿苑神情复杂走进来,看见床边那瓶金疮药,也没有多问。
“奴婢替您上药吧。”
说罢,拿起那瓶金疮药,默默替宋芷柔上药。
翌日清晨,阿苑发现宋芷柔的伤口在加速溃烂,浑身烧得滚烫。心中大骇,跌跌撞撞往外跑,准备去街上请大夫,可她身上的钱财不多,跑了好几家医馆,都因付不起出诊费被拒之门外。
眼看着人快不行了,一直守在暗处的阿筑,向顾姈请示过后,领了大夫来看诊。
阿苑失魂落魄回来时,便看见顾姈站在城隍庙的四方院中,闻声回头,朝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阿苑。”
“……”阿苑慌乱低头,目光下意识瞥向偏房。
却见屋里出来一名须眉白发的老者,手里提着药箱,将病患的情况与对症药方,一一嘱咐给云钗。
“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买药。”云钗应下,将药方给了腿脚利索的阿筑。
阿苑见此情形,红着眼眶,半晌说不出话。
好一会儿,才整理好心情向顾姈致谢:“多谢顾小姐为我家小姐治病。”
顾姈静静打量着阿苑,或许是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原本有些微胖的阿苑,竟瘦削了些。
她浅叹了口气,朝锦瑟抬手示意。
锦瑟抿了抿唇,不太情愿地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进阿苑手里,语气稍厉:“这钱拿好了。”
阿苑不知所措地握着荷包,泪水簌簌落下。
想拒绝,可当下的处境却不容她拒绝。吃饭需要钱,看病需要钱,再过段时日,回庆州也需要钱。没有钱,她们在西京寸步难行。
顾姈敛眸,没去安慰阿苑。
直到午后,宋芷柔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室内,两婢搬来一张干净的木椅,放在宋芷柔的床边。
顾姈端坐着,朝榻上的人笑了笑:“芷柔表妹的伤可好些了?”
宋芷柔抬头,冷冷盯着那张灿若夏花的脸庞,讥讽道:“顾姐姐何必与我装,那日我给五皇子下药,究竟要害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否则我也不会被人打晕……是我棋差一招。”
说这番话时,宋芷柔再无往日娇柔温顺的姿态,毫不掩饰眼底的阴暗与张狂。
顾姈敛笑。对嘛,这才是真正的宋芷柔。
“顾姐姐来这儿,是好奇我为何要下药?”
“不好奇,该知道的,我都已知道。”
听到这句话,宋芷柔眉头皱了皱,从前的一些细枝末节在脑海中不断闪过,半晌,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你是故意的?!”
顾姈眉梢微挑,未动声色。
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些。
“原来你都知道了。”
宋芷柔疯笑两声,质问:“既然知道,为何不退婚?你不是很喜欢表哥么,人前,你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人后,表哥与我温柔缠绵,许下海誓山盟。堂堂顾家大小姐,竟能忍得下去?!”
顾姈坐在木椅上,冷冷看着她,高贵中带着一种疏离的淡然:“你不会天真觉得,爱情就是婚姻的全部吧。顾家是西京的百年世族,谢府图的是顾家权势,我父亲看中砚书哥哥的能力与品行。”
她微微倾身:“你的出现,根本撼动不了这桩婚事,况且……如今的你,已经被砚书哥哥厌弃了。”
“你胡说!”宋芷柔嘶声怒吼。
顾姈的目光扫到床边那瓶金疮药,“你很信任他的为人,哪怕到了这般境地,也没有怀疑过他给你的金疮药。”
“……”
宋芷柔听懂了她的暗示,可心里仍旧不信,光风霁月的表哥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他当然做得出。”顾姈一眼看透了宋芷柔的内心所想,“就如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背地里却和你纠缠在一起。”
何止,上一世的她轻信谢砚书,落得个家破人亡,容貌尽毁的下场。谢砚书不能兑现诺言,又怕宋芷柔握着秘密威胁于他,在金疮药里下毒这种事,他自然也干得出。
宋芷柔神色有些松动。
裴煜心高气傲,瞧不起裴渡,齐阳郡主办探春宴将他俩的位置并排安置,他心里定然不舒服。
齐阳郡主敢怒不敢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放在桌案下的手,都快把秀帕绞成麻花了。
顾姈喝了口热茶,眼珠一转,嘴角勾起抹笑意:“二皇子此言差矣,陛下对齐阳郡主爱护有加,齐阳郡主当然知晓旱灾一事。”
此话一出,二人齐刷刷看向她。
齐阳郡主心中震惊,但表面还算淡定,似在用眼神问‘你在说什么胡话?’。
裴煜恶劣笑说:“噢?既然知道,还办探春宴,沈表妹这是仗着父皇宠爱,有恃无恐么?”
齐阳郡主扭头怒瞪裴煜,一口一个表妹,心里哪儿有把她当表妹!巴不得沈家彻底垮台才甘心!还有顾姈,跟二皇子一唱一和,莫不是联起手来给她找事!
“二皇子此言差矣。”
顾姈放下茶杯,粲然一笑,本就富含灵气仙姿玉色的容貌,犹如蓓蕾怒放般,美得不可方物,“正因齐阳郡主知晓东部百姓疾苦,为了替陛下分忧,才会办这场探春宴。”
“……?”齐阳郡主强作镇定,其实内心七上八下。
裴煜乌眸轻眯,有些拿不准顾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替沈雅君出头不成?
“西部颗粒无收,百姓吃不上饭,齐阳郡主办探春宴,其中有项乐捐的环节。今日到场的都是西京有头有脸的人物,经二皇子一说,想必也很担心西部的百姓生活疾苦,乐捐不问价值,只问心意。”
说罢,顾姈将手上一对玉镯取下来,这对玉镯价值千金,足可见她的心诚,开了个好头。
齐阳郡主愕然,旁人担忧民生疾苦还说得过去,可顾家大小姐自小养尊处优,连三品以下的官眷都不见她搭理过,怎么突然关心起西部百姓了,还将自个儿的玉镯捐出来。
周围霎时间议论纷纷,投向顾姈的目光或是惊讶,或是探究。
上一世,顾姈太张扬,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一朝从云端坠落,在乱世中颠沛流离,常常有了上顿没下顿,乱葬岗里淘衣物,潲水桶里觅吃食。
与其说她知道民生疾苦,不如说她亲自体验了最底层百姓的困顿,也清楚明白玉牌落到裴煜这种人手里,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顾姈斜睨一眼处在惊愕状态的齐阳郡主,淡笑提醒道:“不知郡主派了谁记礼册?”
齐阳郡主回过神来,给身边的侍婢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小厮捧着大红账簿,记乐捐者姓名及所捐物事。
作为这场探春宴的主人,齐阳郡主也不可避免要乐捐,她今日的行头,最贵重的莫过于那颗南珠簪子。
裴煜故意找茬,她若不拿出最大的诚意,恐怕旁人也不会信服。
齐阳郡主咬了咬牙,将发髻上的南珠簪子取下来。
“齐阳郡主,南珠簪子一支~”小厮大声报道。
顾姈并未打算放过裴煜,神态天真道:“说起来,还得多亏了二皇子,连我都不知西部在闹灾荒,都是齐阳郡主告诉我的。若非二皇子主动提及,宾客们或许会有所怀疑,这场乐捐还没那么顺利进行呢。”
今日赴探春宴的人,都是西京的达官显贵、皇室宗亲,生来锦衣玉食,有多少人会关心底层百姓的死活。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让他们乐捐,心里定然有怨言。
顾姈一番话,将二皇子拉下了水,这群人有火也撒不出。
裴煜脸色阴沉,那双漆黑瞳孔似有幽光,顾家势大,他倒真不好明面上得罪。
这顾家大小姐平日只会追着谢砚书跑,想不到还有这般伶牙俐齿的一面。
正巧这会儿,记礼册的小厮来到他跟前,顾忌着二皇子脾气不好,颔首低眉,不好出言询问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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