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仿佛有无数手在扼住他的喉咙。
我忍不住冲上去想扶住他，却被张婆拉住：“不能碰他！仪式还没完成！”
就在最后一个音节念出时，父亲的身体忽然松弛下来。他睁开眼，看着我们，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微笑：“结束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轰然倒地，画像上的门神也恢复了死寂。
父亲的去世让家里安静了许多，太过安静，甚至有些不真实。
母亲沉默了好几天，常常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双眼空洞无神。我知道，她在消化父亲突然离去的事实。张婆几次来探望，除了带些食物外，也会叮嘱我们一些后续的禁忌，比如不得擅自移动石碑，不能在夜晚靠近画像等等。
“门神暂时镇住了诅咒，但它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紧，“如果你们不守规矩，门神还会再发作。”
我点头答应，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父亲用性命换来的平安，真的能维持多久？
大约一个月后，生活渐渐恢复正常。母亲的状态也好了不少，村子里的诡异事件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门上的门神画像，仍旧让我心中不安。
某天晚上，我加班回家，路过门前时，隐约觉得画像的眼睛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它的目光不再直视前方，而是微微偏向了左边，仿佛在注视庭院里的某个角落。
我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光线的原因，但心底的寒意却挥之不去。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仔细看了一眼——果然，门神的目光确实动了。
一阵冷风刮过，我匆忙进屋，把门锁上。然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没有消失，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我。
几天后，母亲开始表现得很奇怪。她半夜时常起来，独自站在门前，像是和什么人在低语。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却笑着回答：“门神守得这么辛苦，我不过是给它说两句好话。”
母亲的语气轻松，但那笑容却让我心里发毛。
她的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