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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全文

祁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男人还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少女的声音就闯入了他的耳中。“阿其哥哥终于醒了?”她举着蜡烛来到他跟前。天还没有黑,但因为下雨,雾蒙蒙的,有些暗了。少女嘴角弯弯:“吓死阿鸢了。”“阿鸢还以为阿其哥哥出什么事了呢!”她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赫其樾觉得很吵,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没开口让她滚。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今日,他会睡得那般沉?而且,他一个梦都没做。“阿其哥哥猜猜阿鸢今日绣了几条帕子?”她邀功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兴奋。她仿佛很开心。赫其樾听着她的话,不禁又想起了午时他听见的那些话。她哭啼啼地喊着手痛。“三条噢。”比平日还多了一条。“今日阿鸢没有午睡,这才能多绣一条。”“是不是很厉害?”“今日阿鸢赚了十八文。”一斤猪肉还要十三文钱呢!她赚了...

主角:赫其樾南织鸢   更新:2024-11-24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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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其樾南织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全文》,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男人还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少女的声音就闯入了他的耳中。“阿其哥哥终于醒了?”她举着蜡烛来到他跟前。天还没有黑,但因为下雨,雾蒙蒙的,有些暗了。少女嘴角弯弯:“吓死阿鸢了。”“阿鸢还以为阿其哥哥出什么事了呢!”她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赫其樾觉得很吵,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没开口让她滚。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今日,他会睡得那般沉?而且,他一个梦都没做。“阿其哥哥猜猜阿鸢今日绣了几条帕子?”她邀功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兴奋。她仿佛很开心。赫其樾听着她的话,不禁又想起了午时他听见的那些话。她哭啼啼地喊着手痛。“三条噢。”比平日还多了一条。“今日阿鸢没有午睡,这才能多绣一条。”“是不是很厉害?”“今日阿鸢赚了十八文。”一斤猪肉还要十三文钱呢!她赚了...

《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全文》精彩片段


就在男人还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少女的声音就闯入了他的耳中。

“阿其哥哥终于醒了?”

她举着蜡烛来到他跟前。

天还没有黑,但因为下雨,雾蒙蒙的,有些暗了。

少女嘴角弯弯:“吓死阿鸢了。”

“阿鸢还以为阿其哥哥出什么事了呢!”

她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赫其樾觉得很吵,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没开口让她滚。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为何今日,他会睡得那般沉?

而且,他一个梦都没做。

“阿其哥哥猜猜阿鸢今日绣了几条帕子?”

她邀功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兴奋。

她仿佛很开心。

赫其樾听着她的话,不禁又想起了午时他听见的那些话。

她哭啼啼地喊着手痛。

“三条噢。”

比平日还多了一条。

“今日阿鸢没有午睡,这才能多绣一条。”

“是不是很厉害?”

“今日阿鸢赚了十八文。”

一斤猪肉还要十三文钱呢!她赚了一斤半猪肉。

赫其樾虽然看不见,但这一次,他望向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她。

他的脑中再一次闪过一个疑问,她当真就那般……爱他?

什么是爱呢?

屋外的雨还在继续下,少女的声音比雨还要大声。

他头一次却觉得无比的……安心。

“阿其哥哥在想什么?”

“想阿鸢吗?”

见人不动也不说话,她故意调戏他。

赫其樾终于有了丝丝反应,谁想她了?

这个中原女子是不是有病?

她的脑中除了情情爱爱和亲亲,还能有别的东西吗?

他想谁也不会想着她。

她太蠢了。

“出去。”

男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浑身阴郁。

这个中原女子太吵了。

“不出去。”

“阿鸢绣帕子绣累了。”

“阿鸢想陪一会阿其哥哥。”

“阿其哥哥会不会觉得孤寂?”

她蹭到他身边,或许是因为午睡时的噩梦,她的胆子更大了,所以也不怕被人掐死。

要是怕的话,还不如快些放弃撩人。

赫其樾嘴角紧抿,察觉到少女越发靠近他,他的指尖攥紧。

也不知道他那群下属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一个个的都是废物,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

这个中原女子识趣点就该早些离开这,不然他杀了她。

屋外的阴雨下了许多,赫其樾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他浑身清爽,胸口处也凉凉的。

她又给他擦身擦药了?

想到这里,男人的脸色又臭了。

她简直不知羞耻。

她怎能随意动男子的衣服?又怎么能给男子擦身?

是不是旁人,她也这般?

赫其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他只知道,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的心中就烦闷了许多。

南织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她都靠这么近了,男人都没开口叫她滚。

他是不是真的对她有了丝丝的心软?

“阿其哥哥,今晚阿鸢可以和你一起用晚食吗?”

她突然这样说,语气带着期待。

“今晚有猪肉噢。”

“很好吃的。”

她喋喋不休,就在她以为人会和以往一样不理人的时候,人开口回应了她。

“休想。”

她休想和他一起吃。

他讨厌这个中原女子,自是不可能和她一起吃。

“没关系。”

“这次不能一次吃,总有一天,阿鸢定能和阿其哥哥一吃的。”

“阿其哥哥一定会爱上阿鸢的。”

她很有信心。

赫其樾已经懒得开口了。

他只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不可能。

这一晚,他们果然没有一起吃晚食。

这场雨下了许久,久久不停。

南织鸢吃完饭就回了男人的房间,她继续绣帕子。


天黑,她点着蜡烛还在绣。

“阿其哥哥想要香包吗?”

“阿鸢收了阿其哥哥的定情信物,是不是也该给阿其哥哥定情信物?”

她说着就开始计划了起来。

她要绣什么样子的香包送人?

他喜欢什么花样呢?

“香包上绣海棠,阿其哥哥可会喜欢?”

她问,仿佛真的要绣一个送给他。

只有南织鸢知道,她说着玩的。

她知道人不会接受她的香包,所以并不打算绣。

就算他会接受,她也不太想绣。

男子大多三妻四妾,他会有很多个香包。

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夜深了,周围很安静。

赫其樾或许是因为被她吵得不行,又或许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他罕见地回复了她。

“不喜欢。”

他们番邦的男子,从不佩戴这些姑娘家的玩意。

也只有她们中原女子,才爱搞这些有的没的。

南织鸢有些错愕地抬头,她有没有听错?

他刚刚回应她了?

“阿其哥哥,你刚刚开口了是吗?”

“你回应阿鸢了。”

她满脸惊喜,嘴角弯弯,声音更是惊喜。

赫其樾能察觉到少女朝他方向跑来,他的眉头再一次皱起。

他就说了三个字,她就这般开心?

他回应她了吗?

这个中原女子,真是聒噪。

“滚出去。”

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一次在他心尖蔓延,让他不适。

他下意识冷下脸,驱赶人。

南织鸢却并不怕,她继续笑着说:“阿其哥哥回应阿鸢了。”

“阿其哥哥的心中定有阿鸢。”

她胡说八道,但没关系,无中生有。

赫其樾:“……”。

他心中有她?

做梦。

他就算死了,心中也没有她。

南织鸢没纠缠他太久,她记挂着绣帕子,她很快又安静地绣了起来。

就这样,她又绣了一个时辰,一直到深夜,她才回去睡觉。

赫其樾背对着躺着,他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他有些恍惚。

她当真就那么……爱他?

可以为了他口中的招牌菜,每日都绣着那能卖几文钱的手帕?

赫其樾的喉结上下翻滚,他不知道的是,他心中有一处地方,再一次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那小口子正在茁壮成长,日后会住进一个名叫阿鸢的女子。

……

乞巧节这日,南织鸢特意换上了一套最漂亮的衣裙,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大早,她就跑去找赫其樾了。

彼时赫其樾正坐在窗前的位置,他浑身清冷,面上淡漠,眼睛被一条黑布遮挡住。

“阿其哥哥,阿其哥哥。”

她的声音着急。

“阿其哥哥。”

少女身姿灵动,脚步匆匆。

她很着急。

“阿其哥哥今日可以陪阿鸢下山吗?”

“阿鸢喜欢凑热闹。”

“今日有庙会,阿鸢想沾些福气。”

“夜晚还想放天灯。”

少女的语气带着祈求,她甚至还上前一步,她拉住了他的袖子。

“阿其哥哥,阿鸢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的裙子,很好看的。”

“阿其哥哥喜欢绛紫色吗?”

她知道他看不见,所以特意告诉了她。

赫其樾察觉到少女捏着他衣摆的指尖,眉头紧皱。

他很快就抽出了自己的衣摆。

她穿什么衣服,关他什么事?

他不可能会和她一起去庙会的。

她死心吧。

南织鸢手中的袖子被抽走,她愣了好一会。

不过她没有多少伤心。

“阿其哥哥出去走走也好。”

“闷在这太久,对身体不好。”

她还在劝着,可人就是不理她。

不管她怎么说都没有用,人不弄死她,都谢天谢地了。

这一天,她到底没出门参加庙会,她又窝在了那小小的门边,绣着帕子。


赫其樾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关于南织鸢的事情,有她说过的话,有她亲吻他的画面。

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叫的那一句:“赫郎。”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难道……他对这个中原女子……动了恻隐之心?

那……什么是喜欢呢?

他还是没有搞明白。

夜慢慢的变深,周围回归安静,只有赫其樾还在思考,什么是喜欢呢?

他自己都不确定了……他真的讨厌这个中原女子吗?

喜欢等于不讨厌吗?

不讨厌的话,等同于喜欢吗?

他思考着,想到头都疼了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月亮高高挂着,他在窗前站了许久。

最后,他决定亲自去寻答案。

后来,他又去了南织鸢的屋中。

彼时少女早已睡着,赫其樾径直坐到了床边。

他“望向”了她。

“阿鸢。”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喊这两个字了,喊完,他又沉默了许久。

屋子很黑,男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

许久之后,他突然微微俯身,他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然后,他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粉唇。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用唇贴着她的唇,更没有伸舌尖。

很快,他就退开了。

男人的眉头皱得发紧,他能感受到少女的唇很软很甜,但他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他确实有点喜欢……她的唇。

很好吃。

赫其樾思考着,他也觉得她身上香香的,就像他那只小奶猫一样。

可这就是喜欢吗?

他不懂。

赫其樾没有得到答案,他冷脸就要离开,可他没想到的是,南织鸢醒了。

“赫郎,你偷亲我。”

少女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她满脸惊喜。

她不会感觉错的,她的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赫郎,你喜欢上阿鸢了对不对?”

肯定是的。

不然,他怎么会偷入她屋中?

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南织鸢越说越激动。

“阿鸢愿意嫁给赫郎。”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赫郎还想亲吗?”

“阿鸢给亲的。”

“亲亲很好玩的。”

“成亲还有更好玩的。”

她说着,忍着疼痛下床,她一下子就抱住了人。

少女的柔软紧贴着男人的肌肤,男人浑身都僵住了。

赫其樾:“……”。

她怎么醒了?

他思考得太入迷了,竟然一时不察让她醒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慌乱,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了。

这又不是她的地方,他想来就来。

而且,她真的很聒噪,男人的眉头紧锁。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中原女子?

他没有偷亲她!

赫其樾想:他那是光明正大的,而且,就算亲了又如何?

她亲了他几次?

他没杀了都算是恩赐了。

成亲?

她休想。

他更不可能与她成亲。

亲亲好玩?

哪里好玩了?

她再敢胡说!

……

作者话:前面的赫其樾:“成亲是不可能成亲的,做梦。”

后来:“求求阿鸢与我回去成亲,我们亲亲。”

男二要出场了,男主要吃醋咯

“赫郎打算何时娶阿鸢?”

“等阿鸢的伤好了,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到那时,我们还能洞房。”

少女嘴角弯弯,她仿佛在憧憬未来了。

赫其樾面色难看,不是都说中原女子含蓄内敛吗?

她的脑中除了情爱,亲亲,洞房,她还能有别的吗?

赫其樾突然又想,就她这个脑袋瓜,还会算计人?

“赫郎,你怎么不说话了?”

“下个月阿鸢的伤应该就好了,下月初八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距离下月初八还有一个月,到时候伤就算没好,应该也不疼了。


南织鸢气喘吁吁地跑回道观,主仆二人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快休息下。”

“奴婢去倒水。”

春桃忙要今晚,可少女拦住了她。

“不必。”

“我去看看他。”

南织鸢缓了好一会之后才往赫其樾的房中去。

她得快些去撩拨人。

彼时赫其樾站在窗台,他正“望”着院中的梨树。

少女朝他走去,“阿其哥哥。”

“我回来了。”

“阿其哥哥可有想阿鸢?”

她又上前了一步,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了。

不管她怎么说,赫其樾都没有什么动静。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他完完全全将少女给忽视了。

南织鸢见人不说话也不生气,她继续笑着和他聊天。

“阿其哥哥是哪里人士?”

“家中可有父母亲人?可要阿鸢替你传信?”

她说的当然是假话。

她才不会替他传信。

若他和他那些暗卫走了,她该怎么办?

他现在还没爱上她,定然不会带她一起走。

赫其樾倒不是没想过传信给自己的暗卫,可他信不过这个中原女子。

他的身份定不能被这个中原女子知晓。

他只能等,等那些暗卫寻来。

等时机,只要时机到了, 他就能离开这了。

赫其樾是一个别扭的人, 他想死又想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却总活了下来。

男人周遭的气息越发阴冷,也就是这个时候,少女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声:“呀。”

“阿其哥哥,你总算将粥喝了。”

少女一脸惊讶,声音带着惊喜。

赫其樾只觉得她大惊小怪,中原女子都是这样讨人厌吗?

下一刻,他听见她说:“阿其哥哥今天这么乖,有奖励。”

他再一次被她带偏……奖励?

什么奖励?

后来,少女强硬地掰过他的肩膀,她吻住了他。

这就是奖励。

“……”。

赫其樾浑身僵硬,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她的唇……怎么那么软?

女子的唇,都这般软吗?

他察觉到少女的舌尖很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

他没有什么经验,完全被她带着,无意识地也就张开了唇。

唇舌纠缠,她紧紧地攥住他的衣领。

这一次和前两次的浅尝即止不同,她吻了很久。

男人鼻尖微动,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

那是什么味道?他从未闻过。

番邦地区从未有这种香味。

一直到少女轻咬他的下唇,他才回过了神。

回神之后的男人脸色不愉,他抬手就擦了一下自己的唇。

这个中原女子,简直太大胆了。

她真的想死吗?

就在赫其樾想抬手掐死人的时候,少女却跑开了。

“这就是奖励。”

“阿其哥哥日后再乖些,还有奖励噢。”

少女甜腻腻的嗓音萦绕在他的耳边,赫其樾恨不得他是个聋子。

什么破奖励。

谁要她的奖励?

乖?

他最讨厌这个字了。

她日后再敢这样待他,他定将她的肚子捅穿。

“阿其哥哥知道阿鸢今日出门买什么吗?”

她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口和人闲聊,即使他不回应她,她也要说。

她必须让他习惯她的存在,以后她来,他就不会生气了。

“阿鸢去买了些肉,我们中午有肉吃了。”

“阿鸢最爱吃肉了。”

“阿其哥哥喜欢吃什么呢?”

她状似在思考。

赫其樾只觉得她吵闹得很,他的眉头轻蹙起。

“阿鸢暂时不知道阿其哥哥喜欢吃什么。”

“不过没关系,以后总能知道。”

“阿其哥哥想吃什么,也可以和阿鸢说。”

“阿鸢还有两件首饰可以当掉。”

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越说越慢,她仿佛很在意她的首饰。

这是她仅有的最后一点钱了。

赫其樾更觉嘲讽。

不过两件首饰,也值得她这般上心?

他的府中,多的是数不尽的珍宝,若她瞧见,怕不是要流口水?

哼,流口水也没用。

他半点都不会施舍给她。

他只会将她的皮剥下来,让她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以报这几日的屈辱之仇。

“阿其哥哥今年几何?”

“阿鸢刚及笄。”

她没话找话聊,她也确实不知道太子几岁。

没办法,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离皇城太远了,宫中的事情,传不到这里来。

赫其樾面上看似冷漠,却将她的字字句句听了进去。

原来这个中原女子如此小。

“阿其哥哥是被仇人追杀到此吗?”

“那日后阿鸢嫁给阿其哥哥,也会被追杀吗?”

她问着,拉动椅子又坐上前了几分。

她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若是太子再一次遇刺,她会不会也完蛋?

南织鸢想到这里都紧张了。

她可不想死。

希望老天有眼,不要让刺客找到太子,这样她才能平安。

南织鸢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好一会之后她又开了口。

“阿其哥哥放心,若仇人真的追杀至此。”

“阿鸢定和阿其哥哥不离不弃。”

“阿鸢绝对不会丢下阿其哥哥一个人跑掉。”

她说的信誓旦旦。

赫其樾只觉得好笑。

她真以为他很蠢吗?说两句好听的话他就会信?

蠢货。

他才不会相信她的话。

怎么可能有人会无条件对另一个人好?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命?

父汗那么喜欢母妃,都不会。

真到遇见危险的时候,她说不定跑的比谁都快。

这个中原女子,满嘴谎言。

她到底有何目的?

赫其樾指尖攥紧,不想再听她说废话。

“滚。”

他只留给人一个冷漠的背影。

南织鸢却并不听他的话,她要是真滚了,日后就再也不可能撩动他了。

要想成功,就必须什么都不怕。

她的身上还带着他的匕首,若他杀她,她一定先把他解决了。

“阿其哥哥,阿鸢是不是和你说过?”

“阿鸢不喜欢滚这个字?”

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直到离他四五步的时候站定。

这个距离,最安全。

“阿其哥哥忘记阿鸢说过的话了吗?”

她故意勾起他对她的回忆。

他若不记得了,她可以重新帮他回忆回忆。

赫其樾当然没忘记她说过的话,他的记性从小都好。

他的脑中无意识闪过两人亲吻的画面。

她说她不喜欢滚这个字,听见一次,就会亲他一次。

美其名曰,惩罚他。

她敢!

她现在要是还敢亲他,他就捏爆她的脖子。


他知道自己该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就是没动。

少女几近昏迷了,她哼哼唧唧着。

她趴着,脸埋在枕头内。

少女的眉头皱得发紧,春桃很快就烧好热水来了。

好在来道观之前,小姐就有先见之明准备了许多药。

这会倒是派上用场了。

赫其樾听见脚步声进来,他才转身出去。

他的心中,往往没有脸上那么平静。

他满脑子都是少女哼唧的画面。

他不知道阿鸢长什么样子,所以他脑中的她,脸是模糊的。

她的手被针扎几下都能疼到哭啼啼的,这会,她岂不是要哭得更厉害?

果不其然,赫其樾很快就听到了少女的哭声。

“呜呜。”

春桃给人擦掉血渍,又将药洒在伤口上,南织鸢直接疼醒又疼晕。

这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实在太恐怖了。

日后,小姐的后背怕是要留疤了。

春桃都不忍心看,她给人擦洗了身子后又给人换了一身衣服。

等她忙完,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

她也困了。

赫其樾回了屋中之后久久站在窗前不动。

他听见少女哭了许久,又听到她疼到晕过去,他的心中有些煎熬。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煎熬什么。

他完全没有睡意。

又站了一会,他才动了。

他看不见,看他精准地走到了少女的床边。

春桃累到睡着了,她并没有听见人来的声音。

赫其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这又不是她的地方,他想来就来。

少女睡梦中不是很安稳,可能是因为后背太疼了,她哼哼唧唧着。

“呜呜。”

她连睡觉都在哭泣。

赫其樾说不上心中的感觉,他再一次走近了几分。

他看不见少女的伤势,但他能判断出来,那道伤,应该很长。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她靠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值得她这样为他挡了一刀?

赫其樾想不通,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烦闷。

“阿鸢。”

他坐在床边,突然呢喃着这两个字。

所以,喜欢和爱,到底是什么呢?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无条件对他好,甚至为他挡了一刀。

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说过的话。

“阿其哥哥可不能死了。”

“死了的话,阿鸢会难过的。”

“阿鸢不怕死,阿鸢生是阿其哥哥的人,死也会缠着阿其哥哥的。”

“阿其哥哥先走,阿鸢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她说的话,他都记得。

她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了,还挡在他身前。

之前那群土匪是,现在这群黑衣人也是。

赫其樾的指尖攥紧又松开,他突然凑近了少女几许。

他凭着感觉触到了少女的脸。

“阿鸢。”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是在哄骗他吗?

……

作者话:男主开始自我攻略,后期疯狂求爱。

赫其樾在床边坐了许久,他静默得很,一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才离开。

他走了之后,春桃也醒了。

她这才发现,小姐竟然发起烧了。

她忙帮人降温,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赫其樾也是听到动静才知道人发了烧,他的心中一闪而过的担忧,转瞬即逝。

这一日,少女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昏迷中。

一直到黄昏,她终于清醒。

少女趴了许久,她早就累了。

“春桃。”

“咳咳。”

她浑身都酸疼,后背更痛,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

“小姐。”

春桃的眼睛都哭肿了。

“我饿了。”

她今天什么都没吃,饿死了。

“小姐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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