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医生是一名上过战场的退伍军人，手上的老茧跟砂纸一样，他一手拿着烧过的针，一手捏起我的手心，安慰着说：“没事，一点儿都不疼，害怕的话你就别看。”
虽然知道他取的是最细的针，但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好像还真不怎么疼，多半是害怕。
“唉，以后一定要小心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记住，安全第一，明白吗？”沈老师一边付医药费，一边叮嘱我们，把药和棉签、纱布装到袋子里，递给我俩。
我的手上已经缠了几圈纱布，刚要伸出手，鲁晓荣已经把我的袋子也接过来。
“老师，我送她回去。”
“我不用送，自己能走的。”我赶紧摆手。
“离得远吗？”沈老师问。
“不远，一会儿就到，沈老师您放心。”鲁晓荣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走出诊所，章媛对鲁晓荣说：“你的腿受伤了，不方便，要不我送程玉琳回家？”
“不用了，今天大家都很累，你也回去吧。”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鲁晓荣，在我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一次他这么严肃地对章媛说话。
“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她也听出了鲁晓荣的低气压，只好悻悻地离开。
我跟鲁晓荣慢慢地走着，一路无话。
我也有点纳闷，他怎么还生气了呢？
快到我家楼下的时候，鲁晓荣把袋子递给我，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开口道：“章媛……她今天也不是故意的，我代表她向你……道歉。”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拽过装着药的袋子，看着鲁晓荣的眼睛说：“你代表她？你们俩什么关系啊？她今天做什么了？”
难道是她推的？
我快速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章媛回答完沈老师问题的时候，离我还比较远，应该不是她。
但看鲁晓荣这架势，应该跟章媛脱不了干系。
而且，他似乎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