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年蒋兆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系叔叔,落魄千金被捧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午夜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兆深把她丢在大床上,走到门口把门反锁,门刚锁上,小野猫就扑过来想要开门出去。无奈之下,他只能握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怒气在休息间里响起,“闹够了没有?”“没有!”白雪年停下挣扎,红着眼睛,冲他吼道,“放我出去!我嫌你这里恶心!蒋兆深,我恶心到想吐啊!”“再说一遍!”男人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并未用力,眼底的戾气大过于动作本身,“白雪年,你敢再说一遍吗?嗯?”“……”白雪年自认识蒋兆深开始,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又委屈又害怕。吧嗒——滚烫的眼泪自女孩漂亮的眼眶里滑落,重重的滴在了男人青筋浮起的手背上。对上那双恐惧且受伤的眼眸,蒋兆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了,酸酸胀胀的疼。松开手里纤细的脖...
《甜宠系叔叔,落魄千金被捧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蒋兆深把她丢在大床上,走到门口把门反锁,门刚锁上,小野猫就扑过来想要开门出去。
无奈之下,他只能握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怒气在休息间里响起,“闹够了没有?”
“没有!”
白雪年停下挣扎,红着眼睛,冲他吼道,“放我出去!我嫌你这里恶心!蒋兆深,我恶心到想吐啊!”
“再说一遍!”
男人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并未用力,眼底的戾气大过于动作本身,“白雪年,你敢再说一遍吗?嗯?”
“……”
白雪年自认识蒋兆深开始,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又委屈又害怕。
吧嗒——
滚烫的眼泪自女孩漂亮的眼眶里滑落,重重的滴在了男人青筋浮起的手背上。
对上那双恐惧且受伤的眼眸,蒋兆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了,酸酸胀胀的疼。
松开手里纤细的脖颈,蒋兆深弯腰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刚想放下她,思及她之前的话顿住了动作。
最后,他抱着她坐下,将她搁置在自己的腿上,盯着女孩哭红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说这里恶心?”
白雪年抬起眼皮,指控道,“你跟她在这里睡了!难道还不是恶心?”
“她跟你说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才早上八点,她从你的休息室出来,说照顾了你一夜,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雪年说着就要挣扎着下去,“你放开我!”
“话没说清楚,不放。”蒋兆深握着她的腰,“答应你的事,我没有忘记,小白,你对我的信任就只有这一点吗?”
“我都亲眼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
白雪年别开脸,“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蒋兆深叹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耐着性子解释,“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昨晚喝多了,回来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才醒,然后就看见你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了。”
白雪年吸吸鼻子,哽咽着说,“谁知道、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我可以发誓,骗你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别说这样的话!”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她的眼圈泛红,最终低下头,“……别说这么可怕的话。”
她会害怕。
白雪年软下态度,额头伏在他的肩膀上,“我相信你就是了,蒋兆深……以后别说这样的话。”
“现在信我了?”
“信。”
“还气吗?”
“不气了。”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那我偷跑来找你,你也别生气,行吗?”
蒋兆深差点被她气笑了,板着脸说,“一码归一码。”
男人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声调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惊心,“我解释清楚了我的问题,你也该有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否则,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特别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不听话的小孩。”
宿醉让他的头不是很舒服,手机在充电,哪怕他还没看,几乎已经能想到庄园因为她的不见,造成了怎样的混乱。
白雪年抱着他的脖子,“你这次不能罚我,我是因为你才来的。”
“小白……”
“蒋兆深,你每年都会陪尹素过生日,可是你答应我不会娶她,所以我特意来告诉你,不许你再陪她过生日。”
白雪年拉开距离,直视着男人深邃英俊的脸,手依旧搭在他的肩上,郑重其事地说,“你只可以陪你未来的蒋太太还有我过生日,别的女人都不行!既然你不会娶她,那就不该再给她任何幻想,知道吗?”
园子最右边有个玻璃花房,隔着玻璃能看见里面被照料得很好的花,千篇一律的白玫瑰。
蒋兆深喜欢白玫瑰,所以花了不少心思在花房,让这里一年四季都有开不断的白玫瑰。
白玫瑰……
她想起庄园她的卧室里,每日一束的新鲜白玫瑰,眼底浮起几分茫然。
白雪年看过一部很久以前的偶像剧,内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男主送给女主白玫瑰,深情地说,“唯有我足以与你相配。”
后来她查过白玫瑰的花语,纯洁高贵,对崇高爱情的美好期待。
蒋兆深这样的人,也会期待一份完美的爱情,期待找到一个足以与他相配的妻子吗?
白雪年隔着透明的玻璃,远远的看着那些绽放的白玫瑰,脸上只有困惑。
十八岁的年纪,远远还不懂成年人的爱情和期许。
她只是有些无法想象,如果这样一个完美的女性真的出现在蒋兆深身边,分走大部分那个男人的宠爱,到时候她是不是能接受?
还是说,不管那个人有多完美,她依旧会像厌恶尹素一样,厌恶那个人?
白雪年咬了下唇瓣,以她人品的恶劣程度,她很可能会说一套做一套,不会真心的接纳未来的蒋太太。
没办法,她就是坏人。
小时候是坏孩子,长大是坏女人。
她知道,认识她的人背地里都叫她小恶魔……不,也不都是,尹素叫她小畜生。
恶魔也好,畜生也罢,她其实无所谓,太早经历生死,她活着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随心所欲,让自己开心。
别人都不重要。
但蒋兆深不是别人。
从花房路过,白雪年继续往前,走了大概十分钟忽然顿住了脚步。
前面的游泳池让她望而却步了。
白雪年不会游泳,她怕水,更准确的说法,她怕游泳池。
特别是眼前这个游泳池。
八年前,她掉进这个游泳池,差一点在这里溺毙,之后的八年,为了那次落水,她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她的身体破败至此,归根结底都是从掉进这个游泳池开始的。
寒冬腊月,一年最冷的时节,她初来乍到,蒋兆深为十岁的她办了一场生日宴。
天气好冷,可是别墅里的暖气好足,所以佣人给她穿上厚重的冬裙,她总是不配合,还趁老何不注意,抓起蛋糕往嘴里塞,弄得脸上跟衣服上全是蛋糕。
佣人瞧见她弄成这样,立即去拿备用衣服,白雪年头发刚梳了一半,拿着蛋糕边吃边走出了卧室。
屋子里太热了,她从侧面悄悄出来,坐在了游泳池旁边的躺椅上吃蛋糕。
蛋糕弄得满头满脸都是。
她是故意的,爷爷去世了,她成了孤儿,被送到这么豪华的地方,她又害怕又忐忑。
尤其是蒋兆深长时间不在家,家里的那些佣人也总是对她指指点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赶出去。
叛逆成了她唯一的武器。
成功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白雪年得意的笑了,然后就瞧见了从侧面走出来的一个精致的身影。
这个人她认识,是蒋兆深的秘书,叫尹素,她躲在楼上悄悄见过几次。
尹素没见过白雪年,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跟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孩子,跟蒋兆深嘴里乖巧可爱的小白联系到一起。
所以当小乞丐把满是污渍的手抓到她精心准备的礼服上时,尹素想也不想就伸手用力地推了孩子一把,“滚开!”
尹素表现得无动于衷,“是这个意思。”
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之后,她很快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蒋兆深不会娶她。
跟白雪年之间的小打小闹是其次,一个商人将利益最大化,连自身也不会例外。
如果是为了联姻,尹素倒不难理解,这也很符合蒋兆深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什么爱情,什么家庭,都没有利益重要。
罗风察觉到她过分冷静的反应,想到她跟蒋先生这些年多少有些越界的关系,如果真是要联姻的话,他很难不同情。
但陆松年想把女儿嫁进蒋家,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
且不说蒋先生能不能看得上陆家,就是这些年想攀附蒋家的人里,多得是比陆家更有背景的,陆家在这些人里,实在是不够瞧。
说好听是想联姻,本质上不过就是想攀龙附凤,这些他都能想到,何况是蒋先生。
李渡送完人回头,瞧见罗风在跟尹素说话,走过来说,“蒋先生让你进去。”
罗风点点头,对尹素扯了扯唇角,然后才进办公室。
李渡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没想到这块黑炭倒是挺会怜香惜玉。”
尹素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工位继续工作,她跟李渡聊不来,没有废话的必要。
李渡推了下脸上的镜框,表情不明的站了几秒,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罗风在办公室没待几分钟就走了。
走的时候尹素想拉着他说话,但被路过的同事耽搁了十几秒,再想找人已经不见了。
尹素皱起眉心,从陆松年主动来公司要求联姻开始,一切都透露出一种怪异。
她说不好哪里怪,但就是觉得不寻常。
当天晚上,陆沉被送进了医院急救。
陆松年在家听见这个消息时,表情不变的问了句,“死了没?”
助理垂眸,“说是没有生命危险,巷子里黑漆一片,少爷被人套了麻袋,挨了几棍子,把手臂打断了,要打石膏,对方应该只想教训,不是真要他的命。”
陆松年冷哼一声,“这个孽子不知道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就算这次保住小命,也难保没有下次。”
一旁年轻貌美的陆太太轻轻叹口气,“老公,我明天让厨房炖点骨头汤过去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养。”
“你管他干什么?是还没受够他的气?”
“怎么说他都是陆家的二少爷。”陆太太抬手搭上他的手臂,“老公,别跟孩子计较了,以后家里还要他回来帮忙的。”
“他不添乱就不错了!”陆松年冷着脸,平时笑眯眯显得好亲近,这会儿简直满脸戾气,“陆家不止他一个儿子,咱们还有陆子睿!”
“子睿还小呢。”陆太太眼珠转了转,“今天老师还给我打电话呢,说子睿这次考试又考了年级第一,这聪明劲跟老公简直如出一辙。”
提起小儿子,陆松年的脸上才又露出笑意,“子睿是个乖孩子,改明儿让厨房做几个他爱吃的菜。”
“好。”陆太太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杵在那边的助理,示意他走人。
助理接收到,默默退了出去。
陆太太柔柔的靠在陆松年身边,“老公,我听说,你今天去蒋氏谈朝朝的婚事了,怎么样?”
陆松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蒋兆深城府颇深,说话滴水不漏,我也弄不清楚他的态度,不过,我也没想过一次就成功,蒋家这块大肥肉,谁不觊觎?试一试,对我们没坏处。”
何琰瞬间回过神,这小妖精只要一张嘴,就顿时有种提神醒脑的作用,这样的刻薄,跟蒋兆深几乎同出一辙。
何琰笑着掀唇道,“小白,最近忙着学习,连何叔叔都不认识了?”
白雪年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你是何叔叔?那你可老了不少,我刚还以为蒋兆深善心大发,从路上捡了个流浪汉回来呢。”
“……”
何琰笑眯眯地看着她,“瞧瞧,这小嘴跟抹了毒一样。”
白雪年托着腮,冲他眨巴着眼睛,天真无辜的说,“何叔叔,不是说你的酒吧都开了好几个分店么,应该赚了不少钱吧,怎么就不知道保养呢,蒋兆深比你还大两个月呢,怎么瞧着比你年轻了一辈都不止呢,男人嘛,再忙工作也要对自己好一点。”
何琰嘴角那点笑也消失了,“行,我改天就去保养,可以了吧?对你那么好,见面就知道损我,小没良心的。”
白雪年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转头有些埋怨的看着主位上的男人,“你之前答应过我把游泳池填了,我今天去看了,怎么一点没变?”
蒋兆深怔住,他确实答应过,但也确实忙忘记了,“明天就施工。”
“最好是!”白雪年拿起筷子,想到什么,又叮嘱他,“施工别太早,我要睡懒觉。”
“嗯。”
蒋兆深夹了只虾,剥掉壳,放进她的碗里。
白雪年心安理得的指使他,“我想吃螃蟹。”
“只能吃一只,螃蟹太寒了。”
“知道了。”她馋巴巴地盯着螃蟹。
于是蒋兆深夹了螃蟹,拿了拆螃蟹的工具,亲自给她剥螃蟹。
何琰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的互动,这饭越吃越不是滋味,菜没吃几口,倒是有种被狗粮塞饱了的错觉。
这种感觉倒也不是头一回,从白雪年小时候就开始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有种谁都融不进去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但何琰始终觉得蒋兆深太惯着这位小祖宗了,但对方不以为然,搬出女孩就是要娇生惯养那套说辞。
随着小祖宗越长越大,这已经不是娇生惯养的问题了。
这应该是……
是什么呢?
何琰不好说,可旁观者清,两人之间那种熟稔,似乎已经开始踩界,可惜当局者迷。
酒足饭饱之后,何琰想拉着蒋兆深出去,但被拒绝了。
理由是,他要陪着白雪年散步消食。
何琰无语得嘴角都抽抽了,也只能耐着性子坐在客厅等他,顺便接受来自老何的亲切‘关怀’。
十二月的天,晚上寒风瑟瑟。
白雪年裹着羽绒服,不情不愿地跟在男人身后散步,这么冷的天,她一点都不想出来,留在客厅跟何琰打嘴仗都比这个有意思。
蒋兆深回头看她一眼,“跟上来。”
她噘着嘴走上前,耍赖一样抱着他的手臂,半吊在他身上,“蒋兆深,我今晚也没吃多少,走十分钟就回去吧。”
“二十分钟。”他拉着她站好,“好好走路。”
小姑娘撇撇嘴,只能自己走,但嘴上也没停,“待会儿你要跟何琰去酒吧吗?”
“嗯。”
“那我也要去。”
“小孩子不能进酒吧。”
“我成年了!”白雪年一脸不服气的说,“满十八周岁,虚岁都十九了,我是哪门子小孩子?”
“成年也不许去。”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雪年气冲冲往前走了几步,又站住脚步,瞪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不满地说,“我学校的同学都是一群小孩子,罗翠又被你们调走了,我都十八了,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来!”
白雪年戴上护目镜,抬着下巴傲娇一笑,然后耍赖抢跑,滑出几米才喊,“开始!”
蒋兆深笑了几秒,跟着才追上去。
小姑娘开口了,他当然要让她赢,就保持着这几米的距离,看着她高高兴兴的跑到了终点。
她高兴的跟他要奖励,他非常好脾气的都答应了。
已经做好决定送她回庄园,这种时候,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都会予取予求。
滑了两个来回,白雪年精疲力尽,找了个地方去喝热饮休息。
男人难得放松,自然是要再滑一会儿,罗风没来,他交代了别的保镖跟着白雪年,然后才又进了滑雪场。
白雪年捧着热饮,隔着玻璃寻找蒋兆深的身影,距离逐渐变远,男人矫健的身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将喝了一半的饮料搁下,准备起身去找他,结果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端着托盘服务员,顿时托盘里的饮料撒了一地。
服务员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你怎么走路……”白雪年骂到一半收了声,“赵靖宇?”
赵靖宇抬起头,“白……白雪年?”
“是我。”白雪年有些意外,“你在这边打工?”
“嗯。”赵靖宇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认识我了呢。”
“你上次帮了我,我当然记得你。”
赵靖宇帮她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还跟赵靖宇一个学校一个班级。
具体的也没什么好说,总之就是她存心惹祸不想上学,在学校里惹怒了不少人,也惹怒了蒋兆深,就在她准备好接受惩罚的时候,赵靖宇帮她说了情。
年级第一的学霸帮她说情,说她其实是个聪明的学生,而且心地很善良,还会把自己的便当送给外面的流浪汉。
白雪年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自己聪明,又怎么知道她善良的,但她把便当给流浪汉吃……纯粹是因为学校里的饭太难吃。
不过蒋兆深因为听了同学帮她说情,最后没有惩罚她,只是顺着她帮她办了转学。
赵靖宇听她说帮忙,连忙摆摆手,“其实我也没有帮到你什么,只是实话实说,你最后还是转走了。”
白雪年笑着说,“我不喜欢那间学校,转走挺好的。”
“……这样啊。”赵靖宇看着她的脸,不自觉耳朵发烫,垂眸羞涩的说,“那你今天来滑雪,是跟你叔叔一起来的吗?”
“嗯,他在外面滑雪。”
“刚刚是我没看见你,有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白雪年低头看了眼,果然瞧见袖子上沾了点饮料。
赵靖宇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我给你擦吧,防水材质的衣服应该很好擦的。”
白雪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男孩已经上手帮她擦袖子上的饮料了,她想起他在这边上班,也就任由他帮忙擦拭了。
赵靖宇仔细帮她把污渍擦干净,然后红着脸说,“都擦干净了。”
“喔,谢谢。”
“应该的。”
白雪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小白。”
她回过头,看见蒋兆深走了过来,立即抬手抓着他的手臂,“我刚刚还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已经滑完了。”
蒋兆深站定脚步,视线从红着脸的男孩身上扫过,语气淡淡的掀唇,“天快黑了,明天再玩吧,饿不饿,带你去吃饭。”
“有一点。”白雪年看了眼赵靖宇,给蒋兆深介绍道,“对了,这是我以前的同学,他在这边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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