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舒萧靖玺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李云舒萧靖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急了,就要凑上去拧他耳朵。齐声挥开她的手,嘲讽道:“你爹那么厉害,你姐还是太后,怎么连我这区区四品官职都保不住?”“还不是你生了个只会惹是生非的赔钱货。”今日早朝,兴乾帝罢了好些人的官,其中就有他这四品鸿胪寺卿。顶替他的位置的居然还是最同他不对付的常泰。齐升如遭雷击。殷尚香日日跟她说,她亲姐是当今太后,她爹是尚书。只要他好好听话,他这一辈子荣华富贵都有了。话说得好听,他日日捧她臭脚,她是舒心了,可他职位都没了。他还听说皇上跟太后有意立李家女为皇后。结合殷珠珠得罪过李云舒,他就猜想皇上是不是为此才罢了他的官职。想到此,他不仅看殷尚香碍眼,连看殷珠珠也像是在看仇人。他也是家中独子。但凡家世好一些,谁愿意入赘让人在背后笑话。没想到,他舍...
《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李云舒萧靖玺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急了,就要凑上去拧他耳朵。
齐声挥开她的手,嘲讽道:“你爹那么厉害,你姐还是太后,怎么连我这区区四品官职都保不住?”
“还不是你生了个只会惹是生非的赔钱货。”
今日早朝,兴乾帝罢了好些人的官,其中就有他这四品鸿胪寺卿。
顶替他的位置的居然还是最同他不对付的常泰。
齐升如遭雷击。
殷尚香日日跟她说,她亲姐是当今太后,她爹是尚书。
只要他好好听话,他这一辈子荣华富贵都有了。
话说得好听,他日日捧她臭脚,她是舒心了,可他职位都没了。
他还听说皇上跟太后有意立李家女为皇后。
结合殷珠珠得罪过李云舒,他就猜想皇上是不是为此才罢了他的官职。
想到此,他不仅看殷尚香碍眼,连看殷珠珠也像是在看仇人。
他也是家中独子。
但凡家世好一些,谁愿意入赘让人在背后笑话。
没想到,他舍弃了那么多,最后还是什么都没了!
都怪殷珠珠这个蠢货。
殷尚香得知齐升官丢了,她也很震惊。
但她自来骄傲,怎么可能任由齐声指责。
齐升大声,她可以比他更大声。
“你官丢了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好意思回来对我们母女发火?”
“要是你有本事,皇上就是想撤你的职也找不到借口。”
“归根到底还是你自己窝囊。”
齐升被刺激狠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殷尚香目眦欲裂,当即发疯一般扑上去打他。
齐升用力将她推到地上,直接离开了尚书府。
殷家被罢官的何止齐升一人。
就连殷尚书这般岁数了,今日在朝堂上,兴乾帝也没给他留半分薄面。
殷太后得知娘家人受了天大委屈,就坐不住了。
来了乾元宫却被告知皇上出宫去了。
殷太后在乾元宫等到日落才见到萧靖玺。
“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如此针对殷家人,是不是应该给哀家一个解释?”
“母后稍安勿躁。”
萧靖玺看了眼高全盛。
高全盛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呈到殷太后面前。
“母后不妨先看看这个。”
殷太后冷着脸接过高全盛手上的那张纸。
她倒要看看萧靖玺要搞什么把戏。
莫名其妙针对殷家,今日他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然而,待看清那纸上头的内容,殷太后死死瞪着眼,脸色也十分阴沉。
“母后,你现在还会觉得朕做错了吗?”
“天子脚下,都有人敢目无法纪,朕看不到的地方又是如何?”
“齐升、庄禀、董科之流,与皇亲国戚沾亲带故,不以身作则,为百姓谋福祉,竟然以权迫人,贪赃枉法,欺上瞒下,实在可恨至极。”
“朕并非不知他们推了替罪羊出来,只不过不想让母后太过没面子,这才小惩大诫,但却是不能任由他们继续任原职,为非作歹了。”
齐升是她妹婿。
庄禀是她爹的义子。
董科是他爹的门生,殷尚书的三姨娘还是董科一母同胞的姐姐。
萧靖玺的话,殷太后一句都没法反驳。
面子里子都挂不住,殷太后一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堪堪说出话来。
却是没有方才的硬气。
“是哀家想岔了,皇上做得对,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哀家也会警告他们,不让他们再给皇上添麻烦。”
“母后能理解朕便好,朕原本还担心母后会因此对朕有意见,现在看来是朕多虑了。”
她听苗午说过,太后想要在刘雅芙跟梁咏荷之间选一个人当端王妃。
结合太后昨日又单独叫了刘雅芙进宫,很明显太后最后选的人是她表姐。
这多好啊。
端王长得好看又是王爷,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怎么她表姐怎么好像很不乐意。
“可是太后昨日就见了你一人,可没有那梁咏荷。”
“梁咏荷在边关长大,行为粗鄙,哪里能跟你相比?”
“表姐你不是一直很羡慕李云舒吗,等你成了王妃,你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你让她跪着她绝对不敢站着,想想就啊……谁打我?!”
苗盈愤怒转身,就瞧见了身后站着的李云舒和梁咏荷,以及琼枝手上的豆粒。
“李云舒,是你让你的丫鬟打我?”
“怎么,敢在背后嚼人舌根,没做好被人打的准备?琼枝,我没喊停就不要停,给我接着打。”
整间书肆都是苗盈在啊啊叫。
梁咏荷也觉得畅快,她不由得侧头看向李云舒。
其实那日在玉窈宫,她是跟在李云舒身后到的,也看到了她与殷珠珠那番争锋相对。
再加上今日,她觉得李云舒跟自己以前想的都不一样。
但她还挺喜欢李云舒这性格就是了。
这放在以前,苗盈只能认怂。
可现在不一样了,国公府没落了,而她表姐马上就是王妃了。
苗盈就不想忍气吞声。
她正要冲上去理论,梁咏荷从琼枝手上拿过豆子,劈头盖脸又给她打了一顿。
从小在边关长大,身上怎么会没有点功夫傍身。
这会儿书肆的人挺多,所有人都在看热闹、嘲笑。
苗盈面子挂不住。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李云舒跟梁咏荷不再理她,直接走出书肆。
苗盈要追上去,被回过神的刘雅芙拉住了。
“你还要去自取其辱吗?”
苗盈更委屈了,“表姐,我这是在帮你啊,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能这样说呢?”
刘雅芙要气死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我……”
她跺了跺脚,“你以后不要管我事,只会给我帮倒忙!”
说着,她就撇下苗盈,自己追李云舒等人去了。
“小姐,刘小姐一直跟在咱们后边。”
李云舒跟梁咏荷对视一眼,没管。
刘雅芙一直跟着两人走到玉花潭。
越是靠近玉花潭,人就越多。
这会儿梁咏荷也后悔了。
她第一次知道花朝节人居然这么多!
早知道,她就换一个地方了。‘
赏花什么时候不行,不用非得挤在这几天。
玉花潭环着湖,往年就有人被挤到湖里。
琼枝琼叶跟灵柳默契地隔着人,护着两位小姐不要被人撞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她们回过头才发现刘雅芙掉到湖里去了。
梁咏荷皱眉,当即走过去。
察觉她要下水,李云舒拉住她。
梁咏荷以为李云舒不想让她救刘雅芙,没想到李云舒一边拉着她一边示意琼枝。
然后梁咏荷就看到琼枝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递给站在湖中的刘雅芙,“刘小姐,抓住这条鞭子。”
刘雅芙就这么被拉了上来。
她打了个喷嚏,琼叶将早就准备好的披风裹在她身上。
李云舒跟梁咏荷见没事了,也不在此处逗留,接着往前走。
梁咏荷想到方才李云舒两个丫鬟那行云流水的一番动作,不禁奇怪:“你的丫鬟也准备得太过齐全了。”
李云舒解释“人太多了,几乎每一年都会有人落水,有备无患。”
“皇上,太后来了。”
高全盛刚禀告完,殷太后已经带着小德子进了殿。
萧靖玺搁下笔,从御案前起身,“母后怎么来了?”
“你们都出去吧,哀家要单独跟皇上说说话,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高全盛看向萧靖玺。
得到皇上点头,他才退了下去。
“皇上最近忙得都没有时间去哀家的慈宁宫,哀家担心皇上龙体,只好亲自过来瞧瞧。”
殷太后这话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俨然对萧靖玺这段时间没有去慈宁宫跟她请安,极度不悦。
萧靖玺语气一如既往淡漠,“有劳母后挂念。”
殷太后无声冷笑。
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跟她装糊涂。
“哀家当然挂念,皇上是一国之君,皇上好大隋才会好,皇上安百姓才能安,皇上之福即为百姓之福。”
说到此处,殷太后自然地将话题转到选秀之事上。
“皇上也别嫌母后管得太多,皇嗣昌繁是皇上的福气,也是大隋之福,这也是皇上的责任。”
萧靖玺似乎叹了一声“看来母后今日过来还是想要催朕选秀。”
殷太后还等着他的下文。
哪知萧靖玺轻飘飘应了一句就不说了。
殷太后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也不耐烦了。
正想再开口,终于听萧靖玺接着道,“不瞒母后,朕这些日子没去慈宁宫跟母后请安,国事繁忙不假,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母后再整日操心朕的后宫。”
“皇上这是在怪哀家多管闲事吗?”
“母后想多了,只不过朕刚登基,朝内朝外事情确实不少,选秀势必要劳民伤财,朕暂时没有那个心思,不管怎么样……”
萧靖玺接下去的话带了几分敲打。
“那日的事情,朕不希望再发生。”
“朕是一国之君,用那种手段与宵小之徒有何差别,母后要是真为朕好,就不该如此行事。”
殷太后早就料到今日过来,势必要旧事重提。
这会儿她也识趣。
“确实是哀家操之过急了,那日的事情是哀家考虑不周,皇上别因为此事与哀家生分。”
“哀家也是为了皇嗣、为整个大隋着想,先帝这么多皇子,也就皇上行了冠礼后身旁还没有半个伺候之人,膝下也还没有子嗣,这总归不合规矩。”
“皇上又是一国之君,哀家着急才正常,皇上也该体谅哀家的苦心。”
萧靖玺悠悠道,“就是因为朕体谅母后的苦心,所以才没有再追究。”
殷太后面上两侧松动的颊肉轻微抖动。
小儿子禁足,外甥女沦为贱妾,这都不算追究,什么才算?
不过此时,殷太后聪明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她今日过来可不是为了跟萧靖玺闹不愉快。
“也罢,皇上既然要先以国事为重,哀家也不能逼迫皇上,选秀之事可以暂时作罢,但是皇上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哀家心里才能放心。”
“皇上行过冠礼,登基也已经大半年,身侧连一个伺候之人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这一次萧靖玺倒是没有再驳斥殷太后。
“母后说得极是,此事朕会放在心上。”
殷太后面色好看了些。
“哀家的打算,想必皇上也应该猜到了,今日哀家就再跟皇上说说心里话。”
“云舒是哀家看着长大的,长相、家世、品性都无可挑剔。”
“如果她能伴在皇上身侧,哀家就不用再担心了。”
萧靖玺忽然问,“母后想要李云舒进宫,就不怕外头人胡说?”
殷太后皱眉:“胡说什么?云舒是得了先太上皇眼的,谁敢质疑哀家就送他去见太上皇,莫非皇上心里介意?”
若真是如此,难不成她还要重新物色一个人?
未免太过麻烦。
再找个长相身段能与李云舒相较之人,恐怕也不容易。
“连母后都能接受的事情,朕自然没有那么迂腐,只是立后事关重大,朕还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殷太后惊讶,“立后?”
萧靖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母后对朕的后宫之事如此上心,难道不是担心后位空置太久,朝纲不稳吗?”
不等殷太后回答,萧靖玺接着道,“母后刚刚也提到了先太上皇,皇祖父本来就属意李家的女儿当皇后。”
这话一出,殷太后的脸色真的就相当难看了。
萧靖玺这话是在提醒她,她能当上皇后,要归功于李老国公膝下没有女儿。
若非如此,现在的太后就不可能是她。
先太上皇尚且年幼时,险些成了奸佞的傀儡。
是当时李老国公的父亲让先太上皇养精蓄锐,又替年幼的太上皇殚精竭虑守天下。
这才保住了萧家的江山。
先太上皇亲政不久,老国公就因为操劳过度,没能留住。
先太上皇痛心至极,感念老国公的忠诚,便下旨许李家嫡女皇后之位。
哪知道,李家上两任国公膝下都没有女儿。
直到李云舒出世,先太上皇大喜过望,当即为她与先太子萧靖衍赐了婚。
罢了,皇后就皇后。
一时的风光又能如何。
等到天下易主,皇后也没用。
殷太后想通了,也就不再在这事上面与萧靖玺争论。
“那皇上就好好考虑,哀家等着皇上回复。哀家今日过来找皇上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母后请说。”
“端王年纪也不小了,府中只有几个伺候的姬妾,没有正妃遇到事情也没个人可以商量,行事确实有些荒唐,所以哀家想请皇上下旨替他赐婚。”
萧靖玺问,“母后心中已经有人选了?”
殷太后点头,“哀家属意刘将军之女刘雅芙,不知道皇上觉得如何?”
“刘家女?”
殷太后再点头。
其实她那日见了刘雅芙跟梁咏荷之后,更喜欢梁咏荷。
梁咏荷言谈举止全然没有武将之女的粗鄙,更配得上她的城儿。
只不过经过方才与萧靖玺的谈话,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萧靖玺有心想让李云舒当皇后,她担心有一天李家人要是为了前程不管张氏死活,岂不是要不受她控制。
殷珠珠今日在宫里那么一闹,将她娘殷尚香气到头晕眼花。
这会儿正在承受殷尚香的怒火。
“你口口声声说你认识到自己错了,说你会安分守己,跟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冲动行事,我才让你进宫参加公主的生辰宴。”
“没想到你还是死不悔改,还嫌脸丢得不够吗?”
“非得闹到让你姨母嫌恶你才肯罢休?”
殷珠珠又一次崩溃。
“娘,什么安分守己啊,我那都是诓你的。”
“让我给表哥当正妃我也认了,可是那是贱妾啊,我祖父是尚书令,祖母有诰命在身,姨母是太后,我殷珠珠多高贵多骄傲啊,怎么甘心当贱妾。”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我如何能忍?!”
萧静薇生辰都没给她发请帖。
她还是厚着脸皮抢了宁珂的请帖才去的。
宁珂是通政司副使宁唐之女,一直热衷拍她的马屁。
抢她的请帖,她绝不敢在外头乱说。
可是不说,心里也会嘲笑她吧。
这对殷珠珠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别哭了。”殷尚香揉了揉眉心,“谁让你要自作聪明,你不甘心又能如何?”
“太后原本对你寄予厚望,你非不消停,如今这样能怪谁?”
闻言,殷珠珠又激动起来。
“凭什么我要给人当贱妾,李云舒一个本该守寡的人,姨母却想让她去伺候皇上!”
“你也该知道你姨母只是如今用得上她。”殷尚香提醒她,“你别忘了,原本太后想让你当皇后的。”
“如今这样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将事情都搞砸了,还坏了你姨母的算计,怪不得太后对你失望。”
殷珠珠将唇瓣咬出血。
她心里后悔,但是这也不能全赖她吧。
“娘,你也知道李云舒跟我不对付,她生得跟狐媚子似的,又与安平公主交好,若是她先进宫入了皇上的眼,日后我会有好日子过?”
“还不是姨母不够相信我,我才会病急乱投医。”
“事已至此,你还能如何?”殷尚香对这个女儿也头疼。
她要是能再生一个儿子,或者二女儿没有夭折,她如今也不用全指望殷珠珠。
这个女儿从小被宠坏了,没吃过什么苦头,脑子也不太灵光。
从小到大她没少为她收拾烂摊子。
越看就越糟心。
殷珠珠听不到殷尚香对自己的嫌弃。
她自己走进死胡同,怎么都转不过弯。
只知道她要当贱妾,而李云舒会被姨母安排去伺候皇上。
即便李云舒日后位份再低,贱妾跟宫妃,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越想她心里越无法接受。
可她确实无计可施,只能仰仗殷尚香。
“娘,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去被人糟践?”
“我丢脸你面上也会无光。”
殷尚香哪里听不出她这好女儿是在激她。
可她说的又是事实。
亲姐姐先是皇后,现在又成了太后,她顺风顺水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
“我那天不是跟你说了,等过几日太后消气了,我再进宫替你求情。”
“不过你也别忘了,让你入端王府为贱妾,是皇上的旨意,太后不可能明着跟皇上唱反调。”
“再怎么跟太后求情,最多也只是求太后多给点恩赏给你做脸,让你入端王府入得风光一些罢了。”
殷尚香还不忘教导女儿,“既然你入端王府已成定局,趁端王这段时日在禁足,你勤快些过去探望,表表心意,他心里也能多顾念你几分。”
殷珠珠应得不情不愿:“知道了。”
-
翌日,李云舒用完早膳来主院给张氏请安。
与刚出来的李云婵迎面撞上。
李云婵看着心情好像不错,难得说话没有阴阳怪气。
“二妹妹,早。”
“早。”
“你也是来给母亲请安的吧,我刚给母亲请过安了。”
李云婵面上忽然添了几分愁。
“也不知道母亲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都看了那么多大夫,药也吃了不少,身体看瞧着倒是越发虚弱了。”
“哦,我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呢,就不跟你多说了,二妹妹快进去吧。”
李云舒:“……”这一大清早的,李云婵是真忙。
进了屋,李云舒还是先给张氏诊脉。
张氏问她是不是看到李云婵了,李云舒点了点头。
张氏便说,“最近她往我这里走得越发勤快,今日终于支支吾吾说了缘由,原来是想让我给她找个好亲事。”
“她虽然不是我生的,好歹叫我一声母亲,她的亲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不过云婵那孩子看着通透,实际主意挺大。”
“她好像看上了程家儿郎,人是好的,就是程家应该不会同意。”
李云舒知道她娘的言下之意。
程家就一根独苗苗。
程元君又是嫡子。
再怎么样,程家人也不会愿意他娶一个庶女。
李云舒对李云婵的事不感兴趣。
张氏身体情况良好,她就说了自己要出府的事情。
“你要去慈恩寺上香?”
“嗯。”李云舒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次跟娘一起去那回,女儿许了个愿,如今愿望成真,总要去还愿。”
“什么愿,怎么没听你说过?”
李云舒接着胡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娘,你放心吧,至多午时一过便回来了。”
“那你除了带琼枝琼叶,府卫也多带几个。”
李云舒特意等她父兄去上职才往主院来,就是因为她有把握说服她娘,却没把握说服她爹与大哥。
张氏是有那么点迷信在身上的。
她说去还愿,张氏一定会应允。
这会儿当然她说什么,李云舒应什么。
于是李云舒顺利带着两个丫鬟和四个府卫离府。
马车到了闹市,李云舒将她那侧的帷幔掀开一条缝隙。
看到后头跟着的马车,她勾了勾唇。
“郑叔,这个点上香的人一定很多,咱们不急,先在这儿绕上几圈。”
郑叔先是一愣,待余光瞥见后头那辆马车。
他当即反应过来,“是,二小姐。”
后头的李云婵等人跟着绕了三圈。
惜月今日肠胃不适,这么绕下来,实在没忍住吐在马车上。
李云婵被那臭味一熏,也吐了个七荤八素。
马车所至,臭味熏天,坐在车里还能听到外头百姓的指指点点。
最后还将人跟丢了。
二楼茶馆包房,萧靖玺站在支起的窗柩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唇边罕见露出几分笑意。
康莱也憋着笑。
见皇上这会儿心情好,他说话也放松许多。
“属下就说云舒小姐那么聪明,就是主子您不放心,非要看着人……”
萧靖玺不辨喜怒扫过来。
康莱未尽的话戛然而止。
正要请罪,萧靖玺就越过他率先走了出去,康莱赶紧跟上。
李云婵被她噎了一下,面子挂不住。
还想强撑说点什么挽回面子,李云舒没给她机会,直接带着琼枝琼叶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前,李云婵还瞧见李云舒竟然在冲她笑。
那笑容,明晃晃的。
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惜月见多了这种场面,早就习惯了。
方才她就想拦住大小姐,奈何大小姐不听她的。
“小姐,我们的马车也到了,咱们快上车吧。”
李云婵咬了咬唇,“走吧。”
国公府到宫中,马车要小半个时辰。
李云舒上车就解了绣鞋,半倚在软榻上,随手拿了本棋谱打发时间。
琼枝忍不住小声跟琼叶吐槽。
“大小姐怎么那么喜欢模仿小姐。”
琼叶无语。
谁说不是呢。
平日在府中,大小姐最多只是在住、吃这两方面暗暗与二小姐较劲。
一旦出府,或是要参加什么重要宴会,大小姐穿着打扮无一不是仿着二小姐来。
就像今日。
外在的她能模仿,可容貌她却是没有办法改变。
小姐自小样样都是顶好的。
再华丽的衣裳首饰穿戴在她身上,也只是锦上添花。
同样的穿着打扮放到大小姐身上,就是喧宾夺主,一言难尽。
也不是没有被人非议过,即便如此,大小姐也是乐此不疲。
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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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的生辰算是国丧后第一次正式宫宴。
京中贵女齐聚,总少不了谈论一些趣事八卦,再攀比攀比个人的衣着装扮。
祝祷日众人都规规矩矩,谨言慎行。
生怕出现差错犯了皇家忌讳。
今日可算是能不拘着性子,敞开了聊。
以往每每这种宴会,李云舒都是人群焦点。
受尽恭维。
如今,李家今非昔比。
李云舒太子妃梦碎。
太后娘娘似乎也不再待见她。
众人都在猜测,李云舒今日再出席这种场合会何等凄楚。
每每园子入口传来动静,众人的目光都会不自觉望过去。
再失望地收回来。
“来了,李云舒来了。”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望过去,果然见李云舒带着两个丫鬟款款走来。
这……
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
李云舒今日身着淡绿色长裙,裙摆上缀着浅粉色牡丹,间或还有几片用金丝线勾勒出的祥云点在其中。
步履移动间,长裙晃动摇摆,愈发显得身姿袅娜。
当真称得上一句,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
分明还是那个貌美骄矜的李云舒,哪里有众人臆想的半分凄苦愁容?!
“快看,殷珠珠走过去了。”
李云舒与殷珠珠本来就不对付。
更别说,祝祷日殷珠珠丢尽脸面的事情,归根到底与李云舒脱不了干系。
这两人凑一块,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那头很快闹腾起来。
“李云舒,本小姐今日可以不跟一个贱婢计较,但我要你替她诚心诚意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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